傻皇不傻:爱妃,你要负责!-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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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澈哥哥,她流了好多血,我们赶紧把她送回去止血吧。”蓝蝶羽侧过脸,提醒凌寒澈。
“嗯。”凌寒澈打横抱起桑若雅,走了两步,又滞下脚步,眼眸低垂的想了一想,才转过头对蓝蝶羽道,“小蝶儿,刚刚你听到的看到的,请不要说出去,寒澈哥哥这么做是有苦衷的,相信我,寒澈哥哥以后会跟你解释的。”
聪明的蓝蝶羽当下立刻明白了他所指的是他故意装傻的事,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她相信寒澈哥哥,无条件的相信他,于是,郑重的点点头道,“寒澈哥哥放心吧,小蝶儿一定帮你保守秘密!”
凌寒澈冲她露出一抹无奈的涩笑,愣了一秒后,才抱着桑若雅向休息区走了过去,蓝蝶羽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一到了休息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凌宣祯忙吩咐人包扎的包扎,搭脉的搭脉,忙成一团,而蓝蝶羽和凌寒澈配合的天衣无缝,所有的疑问都由蓝蝶羽回答,凌寒澈只要扮演一脸的无辜表情就好。
反观峡谷内的情景,还是气氛紧张的对峙……
凌寒浚箭法虽精准的射中鹰王的翅膀,可他却不忍过分伤了它,所以在鹰王视死如归的气势中,渐渐屈居于下风,凌寒溢为了救他,不顾一切的射出一箭,只见那鹰王忽地上升,拍打着翅膀,用力将那支箭拍打,折返力道向凌寒溢弹了回去。
“小心!”他急促的喊了一声,手中一箭已经离弦,将那劲力未衰的箭身打歪,才没有让那一箭贯穿凌寒溢的身体,而是擦过他的手臂,射入身后的石壁中。
一连射了几箭都未能挨近鹰王身的凌寒泽,双眼充斥着嗜血的血红色,一把推开始终护在他身前的凤千羽,趁着鹰王向凌寒浚攻击过去而空出了背后的破绽,搭起一箭从背后瞄准鹰王,恼羞成怒的他已经不再在乎会否伤了鹰王,甚至,不在乎这一箭射出很有可能会穿透鹰王躯体之后再刺进凌寒浚的体内。
所有的思想都灌注在,他要猎下鹰王,他要所有人都看到他凌寒泽的卓越能力,最重要的是,他要父皇的眼里看得到他这个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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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庆功会上,太子之位花落旁家
可惜,凌寒泽的这一箭射偏了,只刺中了鹰王左边翅膀,鹰王吃痛狂啸一声,狠戾的掉转方向,带着一股强劲的风力猛冲向凌寒泽。舒偑芾觑
“王爷,小心。”
危急关头,凤千羽却不顾性命的以身体挡在凌寒泽身前,结果,鹰王尖锐的鹰嘴刺入了他的后背,硬生生撕扯开皮肉,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凤千羽痛得浑身一颤,紧咬著牙关,额头上汗如雨下。
然,鹰王并没有松口,而是又向前刺了一分,撕咬着他的皮肉,似要将他整个人撕碎一般。
这一下,凌寒浚与凌寒溢都震惊的呆了,双双愣了一下才慌忙冲过去营救。
孰知,凌寒泽猩红着双眸,狠厉甩开手里的长弓,以手握住一支箭,近距离的猛刺入鹰王的右侧翅膀,鹰王吃痛于是更加用力的摇晃撕扯,凤千羽痛得整张俊脸布满了汗水,苍白如纸,鲜血不停的涌出,浸湿了他整个后背,还不停的向下蔓延……
凌寒泽杀红了眼,鹰血混合着凤千羽的血喷溅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入了魔般,俊脸狰狞,他不断抽出利箭,再狠狠的刺入,反复着这一动作。
直到凌寒浚与凌寒溢赶了过来,将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一人一鹰分离开来,他才大口大口地粗喘着,膝盖一弯,重重半跪在地上。
然而,凤千羽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伤口不平整的被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止不住的向外渗出,他眉头拧成一道“川”,嘴唇血色全无,铁拳紧握,咬着牙齿拼命隐忍着不痛叫出声。
再看看倒在地上的鹰王,依然孤傲的眸子死死瞪着,双翅被鲜血染透,伤的太重已经无法拍打翅膀飞回空中,只能不甘心的张嘴嘶哑的叫嚣着。
“二哥……”凌寒溢浓眉紧蹙,他看了凤千羽的伤口一眼,不由得感觉浑身一阵寒栗。
凌寒浚亦一脸的严肃,微怔的睇了凌寒泽一眼,眸底有着说不出的震撼,他从未见过一向冷漠如冰的大哥,如此疯狂,悠然的叹了口气,他扶着凤千羽让他趴在凌寒溢的背上,然后从腰间取下事先准备好的绳索捆起鹰王的双脚,一手提着鹰王,一手搀扶着浑身虚脱无力的凌寒泽,四人脚步沉重的向休息区而去。
这一场猎鹰大赛,突发的状况太多了,凌宣祯来不及细问,就匆匆领着众人返回行宫,将受伤的人一一送回房中休息救治,而没有受伤的几人也是受了惊吓,也各自回房休息养神。
夜幕缓缓降临,经过一天的折腾,所有人都熬尽了体力,早早的便熄了烛火休息,行宫里顿时沉静了下来……
而此时,凌宣祯待在行宫里暂时用来处理要事的书房里,他半眯着眼眸,坐在垫着软垫的榻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榻上的小方桌。时有在朕。
他的身侧,立着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他的脸上亦用黑巾遮住大半张脸,只有一双狭长的眸子锐利如箭,却不敢直视着凌宣祯,微微垂下眼睑,盯着地面,平静的嗓音徐徐将猎鹰的全部过程一字不漏的讲述给凌宣祯听。
当然,包括了桑若雅与凤千羽的奋身救人,凌寒澈的反常,凌寒泽的发狂,当时的场面虽然混乱,可他们这群暗士却躲在峭壁的缝隙中,居高临下的将所有一切看得真真切切;除了要将当时的场面汇报于凌宣祯,他们也是为了暗地保护几位皇子,一旦他们觉得皇子们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就会跳下拼死护主,这也是凌宣祯的密令之一。
凌宣祯听完后,面无表情的阖上眼眸,静静的深思了片刻后,又睁开深黯的眸子,冲暗士挥挥手,淡淡的说了句,“你下去吧,找人替鹰王包扎伤口,好好养着。”
“是。”
恭敬的弯着腰,暗士眼眸始终低垂着,直到退出书房。
暗士退下后,凌宣祯微微蹙起浓眉,带着些许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他早就让人在朝野中放出消息,说他有意将太子之位许给猎得鹰王的那一个皇子,为的就是借此来观察他几个儿子对储君之位的野心,以及他们的处事手腕,治理江山可不能光靠蛮力,得恩威并施方能长久。
蓦地,他又想起方才暗士所提及凌寒澈反常的一事,凌宣祯站起身,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夜空中,那一弯不甚明亮的月色,自言自语的轻声叹息,“澈儿,你还为当年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吗?澈儿,诸子之中朕最属意于你,奈何,奈何……你不是朕的亲生骨肉……”
低沉沧桑的嗓音里充斥着浓浓的心痛与无奈,凌宣祯眼眶紧紧收紧,凝视着月光,仿佛在那月光中再次看到了心爱之人恬静绝美的脸庞,低喃道,“瑞雪,你说这是上天在惩罚朕吗?如果此刻你在朕的身边该有多好,瑞雪,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朕,好想你……”
晦暗的眸子竟然泛起淡淡的水雾,凌宣祯又仰头失神片刻,才又重重叹了口气,收起复杂的心境,推开书房的门返回寝殿中休息。
皇家围场,又平平静静的渡过了三日。
桑若雅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虽还有些隐隐作痛,可已经不影响她下床行走了,然而,凤千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的伤深可见骨,又流了那么多血,还只能虚弱的趴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朝堂之上的事务繁重,凌宣祯不能逗留太久,便将回京之日定在后日。
而这天晚上,将在行宫内举办一场庆功宴,庆祝成功捕猎鹰王,这对于大金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象征。
于是,行宫里的侍婢下人们一大早就开始忙碌起来,有条不紊的为晚上的宴会做着准备。
桑若雅为此兴奋了一天,期盼着夜幕快点降临,浑然不知,这一夜,将是宣布太子之位的重要日子,这夜过后,又将掀起这样的风浪……
天空终于渐渐暗了下来,今夜的月亮出奇的明亮,散发幽静的白色光晕,令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平静下来。
因为天气极好,所以庆功晚宴设置行宫前的草地上,披着皓白的月光,听着四周时而清脆时而低沉的动物叫声,以及微风中夹杂着淡淡的青草香气,这一切都让桑若雅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音乐声响起,飘荡在这空旷之中,显得飘渺虚幻,配合着舞娘身着的轻纱曼舞,更加的如梦似幻,别有一番风情。
歌舞过后,肃贵妃起身,领着一群王妃女眷以及各自身边伺候的宫女们,高举着酒杯,在凌宣祯面前跪下,桑若雅见状,也忙端起面前的酒杯,跪在人群中,有模有样的学着。
只听,肃贵妃娇柔的嗓音高喊,“恭祝皇上猎得鹰王,天佑我大金国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边境安宁,永享太平盛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音落,肃贵妃领着众人磕了三个头,便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凌宣祯亦稍稍抬了抬手腕回敬,而后凑近唇边,喝下,这才一扬手,示意众人起身。
桑若雅虽然跟着照做,但心里却不以为然,古代的人总是这么迷信,将国富民强寄托给上天庇佑,难不成这鹰王要突然死翘翘了,那大金就要翻天覆地了不成。
她撇撇嘴,坐回座位上,埋头吃着面前色泽诱人的食物,丝毫没有在意到二王妃带着一丝得意的蔑笑扫了她一眼……
酒过三巡之后,凌宣祯清了清嗓音,众人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酒杯,抬眸看向他,等着他开口,只见他意味深长的一一扫视过众人,而后醇厚的嗓音道,“近日朝中时有爱卿提及早立国本一事,朕深思了几日,觉得大臣们所说不无道理,今日朕观诸子表现,心中已有决定,此时先行宣立,回京之后再行殿礼。”说罢,向身旁伺候的来喜公公睇了个眼神。
来喜公公会意,弓着身子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走向前,动作轻缓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