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的某个人生 作者人偶茶馆(性别转换父子文6.23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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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暮风挥手让神箭手上前放出一排箭羽;那准头;是直直奔着洛知意去的。
洛知意本就坐在悬崖边上;再往后几步便是万丈深渊;这箭射来;分明就是要置洛知意于死地。
澜涧和夏影当下脸色就坏了几分;两人不约而同的齐齐在脸上挂上相同的笑容;却是教人不寒而栗。
“叮叮”几声;两人磕飞箭矢;同时拧身而上;欲在击杀柳暮风。
柳暮风只是冷笑;再一挥手;数十颗霹雳丸便又都向着洛知意所在飞去。
二人要是转身去救;在时间上已经没有可能。
“小实!”
“落落!”
“轰”地一声响;洛知意所坐的地方成了一个大坑;人自是没了影子;只有一些带着硫磺味的黑蓝色碎布片。
二人知晓这样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耳边也听得马蹄声;相看一眼;再瞪一眼柳暮风;齐齐跳下悬崖。
这似乎是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事。
话说两个人跳下悬崖后;柳暮风略一皱眉;命人绕道下到悬崖底。
马蹄声由远而近;来者正是苍王;苍王端坐于马上;看着同是在马上的柳暮风;笑问:
“相国事情办的如何?”
柳暮风也是笑答:
“还在继续。”
……
荒野漫漫;野草萋萋;破落城墙;一笼篝火。
……
僻静幽谷;一泉冷潭;人烟渺渺;独坐天地。
……
说是着人绕道下到崖底;可却花了众人半个月的时间;怨只怨洛知意所选的悬崖位置;不管怎么走;那山道都能把人转晕喽。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但对找人来说;太长了。
所以没几个人的脸色能好哪里去;不过反过来想想;崖底下的人也不见得能好哪去。
还是要看人品。
……
话说澜涧和夏影跳下悬崖;崖壁上一溜儿的藤蔓小树;且不说这悬崖是个往内缩的;从上面看不见下面;两人跳到一半就着陆了;那半山崖子竟有一块平台;台子上面长满了枝枝蔓蔓;倒成了着陆的垫子。
澜涧和夏影没有继续往下跳;原因是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吸进平台后面崖壁上的洞穴。
“嘭!”
“砰!”
两个人被结结实实地摔到石壁上;洞内漆黑一片;过了好一会才适应洞内的环境。
那洞口往里便是斜下;坡度极陡;若要爬上去;虽说不是不可能;但也极耗工夫;况洞口是斜下;免不了下雨之时雨水灌将进来;壁上尽是滑溜溜的青苔。
两人现在就处在那洞穴陡坡下面;左边有一条隧道。
凝神听听;从隧道里面吹来微微的风;还有一个暗哑咝咝的声音。
不进去看看也不行;起码得要离开这里。
之前的那股的吸力也很令人在意。
即便忽看对方不爽;但也只能先一起走了。
隧道一直延伸进去;没有岔路;似乎总也不到头;从隧道上方滴落的水滴冰凉冰凉;寒气从脚底一直渗到脊背;越往里走;便越觉得压迫力越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脚步也渐渐沉重;冷汗细细密密地布满额头和脊背;在这里面;就更觉得冷了。
澜涧和夏影两个人把呼吸放缓再放缓;凝成细细一股吐息;脚步也随之放缓放轻;在拐过一道弯后;从里面传来的咝咝声就更加清晰了;好像一个风烛残年老人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继续往里面走;那声音也就越清晰;一声声;一丝丝;直击心底。
“那不是蛇的声音。”
澜涧的声音在这里面显得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感觉。
夏影皱了眉:在这种情况下;澜涧恢复之前的性子了吗?
隧道开始变的宽大;一层一层的阶梯也开始出现;旋转着往上。
一阶一阶的走了上去;走到尽头;是一个平台;平台中间还有一个一丈见方的台子;上面有一个伏着的人影;发出暗哑的咝咝声;身影有节奏缓缓的一起一伏;两个人的对面;那人的身后;是又一个黑漆漆的隧道;从那里吹进的徐徐清风拂起三个人的发丝。
澜涧和夏影两人看都不看对方;径直往那人身后的隧道走去。
刚刚迈出一步;那在台子上似乎睡着的人影陡然长立;两道强劲掌风向着两个人袭了过去。
澜涧和夏影分别往左右一跳躲过那两道掌风;同时手里扣上几枚石子瞅准出招之后的空袭对着那人甩了过去;那人身形不顿脚步旋了一下;身上宽大的衣衫将二人甩出的石子弹了回去。
之前那暗哑的咝咝声也消失了。
就听那人长长的喘出一口气:
“有事好好说。”
声音竟是如晨钟般清朗。
澜涧和夏影见那人如此;也只得保持警惕;站立在平台上一处。
那人抓了抓头发;盘腿坐了下来:
“你们没必要这样;都说要好好说话了。”
见澜涧和夏影两个还是不变态度;那人颓败似的叹了口气:
“那这样吧;你们能进到这里也算是个注定的事。”
不可能!没人想进这个洞;起码澜涧和夏影不是!
“我也很久没和人聊聊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跳下这个悬崖?”
“从上面来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互相瞥了对方一眼: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还是异口同声。
“忘记了……你们两个!没有回答后一个问题!”
切~
两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跳崖就跳崖;有什么为什么!”
啧啧;有默契的两个人。
那个人又抓了抓头发:
“你们两个;是想进那个隧道吧?虽然不是不可以;但还是请你们原路回去爬那个坡的比较好。”
澜涧皱了眉:
“那我为什么会被吸进来?”
“这个……那你们再出去就是了。不过你这位小兄弟怎么一身的蛇腥味;而你旁边的那个却是一股子死尸味?”
那人站起身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澜涧笑的温柔;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咝咝”声;身形弯了几弯;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那人;手中的武器换上软鞭;配合他那柔韧诡异的身法可谓是相得益彰。
“你这小兄弟;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那人大叫。
一旁的夏影也动了;困在这种地方时间已经太长了;洛知意现下状况如何才是最重要的;黑色的长匕以出其不意的角度进行攻击。
“哎呀;你们两个;好好说话不成吗?!”
那人气势一沉;排山倒海的压迫感似乎使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偏偏那两个却只管出招攻击。连话也不说。
澜涧和夏影当然没有那么轻松;只是死咬了牙硬是往下撑;只盼得可以离开这里去找洛知意。
除了气势;那人的功夫也是不弱;澜涧和夏影自是辛苦万分。
“不打了不打了;你们两个小兄弟真是好生缠人;你们离开就是。”
那人转身跳出圈子嚷嚷。
“那你的意思……”
夏影略略喘息着说道。
“但那条隧道你们不能走;还是往回走吧。”
“理由。”
澜涧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响起。
“你们为什么就要从这里过呢?走回去也不需要多长时间。”
看来要从这里过会更花时间;澜涧和夏影决定往回走。
却又被那人叫住:
“都好不容易来了;就再陪我一段时间吧。”
话音未落;较之前更为强劲的掌风再次袭向二人。
虽是知道那人绝非常人;但听得那人中气十足;仍是微惊一下;转身面对那人突如其来的攻击。
这次却是很简单;砰乓两下;澜涧和夏影就被摔到石壁上。
那人却是轻松悠闲的很:
“怎么样?留下陪我一段时间吧?”
……
偷懒下的产物
“你怎么就不听为娘的话!趁那个贱人不在京的时候夺下王位;现在好了吧;她回来了;回来也就罢了;你就不能利用你跟她的关系将她推下王位;那个王位应该是你的!”
丽妃郁愤难消。
“什么贱人不贱人;母妃说话可要注意。再说谁做那个位子不都一样?儿臣我可没那个兴致参与;母妃要是有兴趣;就自己去争;倒时可不要牵累儿臣我!”
魏玉明冷了一张脸。
丽妃见魏玉明如此;口气也放软了不少:
“你父皇一向宠爱你;本来坐上那个位子也是指日可待;可你怎么就……就将自己的储君之位……”
“她坐在这个位子上又无什么不妥;母妃何必要耿耿于怀;难道母妃想让我跟魏阳蒙一样?”
魏玉明却是一步不让。
丽妃鄙夷的“哼”了一声:
“他怎么能跟你比?你是人中翘楚;他算什么?!你……”
“反正母妃就是不甘于做一个辅政王的母亲是吧?!”
魏玉明毫不客气地打断丽妃的话。
“既然可以做到更好;我为什么要安于这种身份!”
丽妃的脸色变的很难看。
“那母妃最好不要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不然倒时大家都不好看。尤其是娶妻这种事情;如果母妃看上哪位千金小姐;倒时不管是下聘还是洞房什么的;可就全部由母妃一个人来了;儿臣我可不负责其中任何一个环节。”
魏玉明嘴角带着嘲笑;转身离去;连礼也不行。
“反了反了;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儿子!”
丽妃火冒三丈将桌上所有东西扫到地上:
“备车!”
……
丽妃生气;魏玉明的心情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找了个山顶吹风喝酒;如果可能;顺便喂喂蚊子。
想起自己那位母亲;魏玉明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扬脖又灌下一口酒。
酒不烈;连酒量差的女子都可以喝下整整三壶。
晃晃酒壶;已经空掉了;魏玉明放开手脚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头顶上依然蔚蓝的天空;但若是细看的话却不是很叫人舒心。
就在魏玉明摊手摊脚的躺在地上发呆时;忽然想起一件事;“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嘴里还小声嘀咕:
“靠;可别钻虫子进来。”
……
当魏玉明找到一块足够大的石头并且舒舒服服躺上去的时候;脑子里不期然的想起自己母妃;忍不住冲天翻了个白眼:
如果没错的话;自己那个母妃应该是跑去联络什么人员玩反叛了……她也不看看魏落幽已经掌控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