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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二闹东京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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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无奈,只好将怀中湿透的信函取出,呈交仁宗。 
包拯一见已是皱了眉头。 
仁宗翻开那信函,纸张尽是湿透,上面墨迹早已融化,哪里还看得清楚写些什么。 
“这是什么?” 
“请万岁恕罪!微臣适才为救一名落水宫女,不慎将信函弄湿。” 
“这分明是狡辩!”庞太师大声呵责,“大胆展昭!宁远将军根本就不曾写过任何书函托你带回,你为了替白玉堂开脱,竟然伪造信函,又编造落湖救人的谎话,企图蒙骗万岁!可知罪犯欺君?!” 
展昭屈膝跪在泥地之上,昂声禀道:“万岁明察!微臣并无欺君,此封信函确实是宁远大将军亲自托付。” 
“好了,”仁宗放下书函,“朕相信展护卫没有欺骗朕。不过,信函内容已失,无法证明展护卫所言是否属实。而现下却有五名官员亲眼目睹白玉堂杀死钦差。此案铁证如山,已无容置疑。” 
仁宗看向包拯:“包卿,朕命你明日午时之前处死白玉堂。” 
“万岁,此事万万不可!” 
“不必再说。”仁宗又与那庞太师吩咐道:“太师乃是苦主,便由你亲自监斩!” 
庞太师登时喜上眉梢:“老臣领旨!” 
展昭连忙阻止:“请万岁三思!确实是因庞大人无故杀人予前,白玉堂乃为报亲仇,虽重罪难逃,但事后自动投案,亦坦诚罪行!望万岁开恩,免他死罪!” 
“庞奇是否有错,现下只有展护卫你一人执言,而其他官员一致指称庞奇所杀的三人乃是天书教恶徒。好了,此事不必再议。” 
展昭并未放弃,又道:“万岁,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展护卫,朕并非不信你。只是,口说无凭。” 
“万岁,微臣——” 
仁宗已不耐烦,拍案而起,止住展昭之言,冷道:“朕意已决,你们跪安吧。” 
“万岁!!” 
展昭怎肯就此罢休,此刻纵要触怒天颜,乃至颈上人头不保,他亦要将事实陈清。 

“展昭,你太过放肆了。”庞太师从旁站出,冷冷笑道,“包拯,你的下属未免太过藐视天威了吧?莫非是你授意如此?” 
庞太师眼中森意,已明显之极。 
展昭若要再辩,只怕不止惹恼皇上,甚至还会连累包拯。 

他要辩,却辩不得。 
只恨他一时大意,中了那庞贼圈套…… 
事已至此,纵有百口,却亦难一辩。 

拳头捏得骨骼脆响,牙关紧噬,极难,才忍下涌至咽喉的咆哮。 

二闹东京都 

6 

“大人,莫非真要处死白少侠?” 
公孙策听了二人进宫面圣所得结果,事情竟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去。 
“未到最后一刻,本府绝不轻言放弃。”包拯语势坚定,“明日午时之前,本府会再作努力。就算陪上顶戴乌纱,亦不可枉杀一人。” 
“但圣谕既下,大人若不遵从,恐怕会落个抗旨之罪!” 
“如此亦是无可奈何。” 
包拯抚案而起,眺视昏黑夜空,缓缓说道:“本府自执掌开封府,办案只求勿枉勿纵,虽是难为,但本府却执意行之。铡刀之下,不能死一个不该死之人!” 
“可大人——” 
“公孙先生不必多言,此事本府自有斟酌。本府倒是担心展护卫……他与白少侠相交颇深……” 
“大人是担心展护卫会劫牢救人,监守自盗?” 
“非也。本府对展护卫有十分信心。只是,明日若以本府之力无法阻挡那庞太师行刑,那展护卫他……” 


“冻死人了……他奶奶的……” 
冬夜苦寒,牢房内又无暖炉,白玉堂身上寒毒发作,此时已冻得四肢无力,只能缩在被褥堆里嗦嗦发抖。 
两月以来,他每晚饱受寒毒折磨,若比常人,早已撞墙求死去了。 
偏他个性执拗,死活认定区区下三流的寒毒奈何不了他白五爷,便是凭了一口硬气,撑了过来。 
“……是谁的棉被啊……硬邦邦的……” 
白玉堂将头埋在怀里那床略嫌硬实的棉被中,鼻子闻到一股淡淡如草的味道,“……原来是臭猫的啊……难怪有股猫臊味……”只有尽量地转移注意力,方能勉强忽略那彻骨的森冷,“嗯……这么硬……一定是因为猫儿没人缘……老实巴交的……难讨姑娘家欢心……所以啊……没人帮他弹被子……哈哈……笨猫……哈哈……” 


突然,外面传来剧烈打斗之声。 
白玉堂惊觉竖起两耳,仔细听去,忽闻外面一个熟悉的大嗓门高声呼唤:“老五!!老五!!” 
“……诶?……” 
这声音……三哥?! 
尚未及回应,就见地面突然拱起一堆土,随即从地底冒出一人脑袋。 
“……二哥?!……”竟是那彻地鼠韩彰! 
“老五!你果然在这!”韩彰探头看到他,从洞中跃出,正要去打开牢门,却听“磅!!”的一声巨响,坚固牢门竟生生被砸倒,险些把他给压在门底。 
“老三!!你砸门还是砸人啊?!” 
穿山鼠徐庆拿着那开山大锤,踩着倒在地上的牢门,瞪了韩彰一眼:“我是救人心急啊!怎看得到二哥突然从地底钻出来啊!” 
“好了好了,别吵了。”花袍男子从后进来,制止二人的口舌之争。 
“……大哥?!” 
来者不是钻天鼠卢方却又是谁? 


借了恍惚烛光,三人看到白玉堂蜷缩在死牢角落床铺上,面白唇苍,嗦嗦发着抖,睁着愕然的双眼瞪着他们,看得教人心疼。 
卢方过去扶住白玉堂,已是痛心疾首:“五弟,你受苦了……” 
“大哥,我……” 
徐庆性子躁急,眼见自家兄弟身囚死牢,一副受尽折磨的模样,登时勃然大怒,抡了大锤吼了起来:“该死的展小猫!竟敢欺负咱兄弟!!我今日不把他锤扁了,我就跟他姓!!” 
“三哥……” 
白玉堂中气不足,想出声辩解却压不过他的声音,只得从棉被里伸出手拉了卢方,企图解释:“大哥,你听我说……” 
“五弟,不用说了。”卢方按他肩膀,极是感慨,“你纵然闯下滔天大祸,亦还是我们的好兄弟。当日结拜之时,约誓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当兄弟的会束手一旁,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受难吗?” 
“不是啊!大哥我……” 
韩彰插言道:“大哥!此处并非细说之地,还是快带五弟走吧!” 
“说得对!五弟,先离开此地再说!” 
“等等,我不能走……” 
“好了,甭唠叨了!咱们走!!”徐庆将大锤交到卢方手上,两臂使力,愣是将白玉堂横抱而起。 
“慢着!你们听我说完啊!” 
白玉堂正待挣扎,怎料卢方手指一伸,居然就点了他身上几处要穴,教他动弹不能。 
“五弟,大哥明白你不想连累我们,但事已至此,我们又怎能坐视不理?”九环大刀一挥,“兄弟们,咱们冲出去!!” 


卢方等人来袭突然,牢卒一时措手不及,不消一阵便让他们冲出牢去。 
此时开封府内骚乱四起,不时有爆炸声响,众衙役闻声赶去,另一处又起巨雷爆响,他们东奔西跑疲于奔命,已无暇顾及这边牢房发生之事。 
卢方引路,韩彰断后,徐庆抱了白玉堂往后门方向跑去,眼见就要离开府衙。 
突然,一抹红影踏空而至,拦住前路。 

“展昭!”卢方横刀于前,戒备看着来人。 
“卢岛主,久违了。” 
卢方见他似早有所料,附近喧哗四起,展昭居然未被所动。 
“果然不愧是南侠展昭,居然未被老四的障眼法所惑。” 
展昭微微一笑:“爆炸虽响,但未伤一人,显非刺客所为,意在声东击西。展某尚记得韩二侠精通雷火炸药,想必是阁下杰作。” 
韩彰冷哼抬手:“不敢当!” 
卢方道:“我们快人快语,今夜前来必要带走五弟。请让道吧!” 
展昭不动如山,淡淡说道:“白玉堂乃是杀人重犯,展某断不能让你们带他离去。” 
“展昭,你未免太过不近人情!!”韩彰听得立时动怒,“五鼠虽与你并无深交,但我们五弟多次助你破敌,你纵使不记恩义,亦该念在旧日情谊,放他一条生路啊!” 
展昭神情凛凛,仍是不退不让。 
“国法森严,非江湖义气可纵。请各位放下白玉堂,尽速离开此地,展某可不计较你们闯牢劫囚之罪。” 
“大哥二哥!还跟这只臭猫废话那么多干嘛?!”徐庆性子最急,见了罪魁祸首哪里还按耐得住,“他害咱们五弟受尽折辱!等我锤扁了他再说!!” 
说着他将手上抱着的人塞到卢方怀里,拿过开山大锤,指向展昭:“展小猫!受死吧!!” 
“三弟,我来助你!” 
徐庆举起大锤往展昭天顶砸去,韩彰自不落后,手背铁爪直攻他下盘。 

展昭巨阙在鞘,上拨重锤,翻身跃起躲过下攻利爪,反即旋身刺出三剑,逼退韩彰。 
那徐庆可不管他剑指何处,举了大锤就是一轮狠砸,他那穿山鼠的名号绝非浪得,千钧之力足以开山裂石。 
展昭未有硬迎,巨阙旋转,粘住锤柄拨卸猛劲。 
锤风呼呼,若是真给他砸上一锤,只怕不死也难。但见红影穿走,虽险象环生,锤边却连蹭都蹭不到半根头发。 
徐庆可是恼了,大锤抡得越来越快。 
韩彰手中铁爪亦非寻常之物,抓拿撕擒极是厉害,将人当泥,一爪下来定将皮肉撕裂。 
二人联手,便连展昭亦不敢怠慢,凝了心神,仔细应付。 


一旁白玉堂被卢方扶着,眼中看得三人撕斗已是心急如焚。可偏偏穴道受制,非但动弹不得,连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卢方听得附近爆炸声已停,看来府内衙役很快便会发现此处发生打斗,若一旦围将过来,只怕今晚无法全身而退。 
“二弟!三弟!不要缠斗,救人要紧!” 
韩彰徐庆会意,虚晃一招,跳出圈外,韩彰跟卢方一同挟了白玉堂两胁,提劲一带,便跃上后墙。 
徐庆随即跟上。 

“站住!” 
展昭亦同时飞身追赶,怎料那徐庆不走反停,手中大锤骤横打后。展昭身在半空,闪避不及,被那千斤大锤当胸击中,只听“砰!!”的硬响,身体顿如断线纸袅一般往后抛去。 

就在此时,王朝马汉率众赶至,见那红影自空堕下,连忙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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