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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bl049征服者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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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狡猾地笑了笑:「其实我中毒是因为喝了那壶茶,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毒烟,对吗?」
奥斯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
文森特又笑:「你为我特地泡制的茶确实很香,香得令人忍不住想多喝几口。但是你不觉得它香过头了吗?其实你是想借浓郁的香气,掩盖你掺在茶里毒粉的味道。」
满意地看到奥斯汀眼中的诧异与惊惶越扩越大,文森特轻轻抿唇。直到这时,他才是真的想笑。
即使改名换姓,塞门,终究只有这种程度而已,想套他的话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文森特停顿片刻,基本是用肯定的语气说:「而所谓解毒的药物,就在桌上这鼎香炉里。」
奥斯汀猛地身子一晃,几乎跌坐在地,「你怎么会……」他木讷地蠕动嘴唇,像是问对方,又像是自言自语。
「太明显了,奥斯汀。但凡有毒的烟雾,必定会发出或浓或淡的香气,就像致命的毒蘑菇通常很漂亮。而这个香炉里的烟雾却完全没有气味,所以它绝不可能有毒。」
文森特顿了顿,阴森地沉吟道,「此外,你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点。」
「……什么?」奥斯汀已惊得快失去语言,只能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这幢别墅,到处都飘着你送给克劳狄的那种药草气味。既然我知道他中了毒,那么我也会知道这里的人同样都中了毒。但你却可以安然无恙呆着,这是因为,每到你独处的夜晚,就会用现在燃着的这种药草驱散身体里的毒气,而且它完全无味,你也不必担心白天被其它人发现异常。我说的对吗?」
最后一句问得纯属多余,因为他之前的分析里所包含的肯定意味,已分毫不容置疑。
他冷冷一笑,带出分明的嫌恶,「你太狠毒了。对于赏识你而收容你的格古拉一家人,你也不肯放过。你想不露痕迹地让他们中毒而死,你就可以一手掌握这个家族的大权。奥斯汀,你这种人当初没有死,真是上天一大失误。」
奥斯汀久久没有回话,他的表情已从惊恐中逐渐恢复,眼里爬上一丝笑意,那种胜券在握的阴险笑意。
他由衷赞叹:「你果然机智过人。不过,就算你弄清了一切又怎么样?你以为把这个香炉拿回去给他用用就没事了吗?」
他仰起头猖狂大笑,因为笑得太用力而几乎流下眼泪,「没用的。毒性是慢慢渗透的,解毒也是一样。你得找来至少一个月的药量给他使用。不防告诉你,为了预防什么不策,我从不备多余解药,每次都是制作一份够用一周的药量。现在这里的,就是这周的最后一剂。」
说完他又大笑起来,笑声里的狂妄邪恶,令一向性情温和的艾伦都想冲上去揍他狠狠几拳。
文森特却始终不动声色,耐心地等到对方停下来喘口气时,才慢条斯理地说:「非常遗憾的通知你,制药这种事我不需你的帮忙。我会把香炉中的残料带走,不出三天,我就会整理出制作解药需要的原料。」
本还想继续大笑的奥斯汀再也笑不出来,直愣愣瞪着神平气和的文森特,终于开始不可抑制地浑身发抖,却仍想强作镇静:「这不可能。这种药是我……」
「我知道是你独门研发。」文森特不耐烦地截话,「我也不妨告诉你,只要是人做得出的药物,我就能把它分析出来临摹制作。」
支撑了这么久,他体内的药力又再发效,有些头痛地捂住脸,对架住奥斯汀的卫兵挥手下令:「把他押进牢房。」
卫兵们愣了一下,迟疑地朝克劳狄看去。毕竟奥斯汀所犯的是谋害皇帝的大罪,按理应当立即处死。
对于文森特的决定克劳狄也不甚能参透,问道:「你想怎么做?」
文森特已经合上双眼,头颅的重量基本全部压在他肩头,淡淡道:「明天一早把他送到竞技场。他这么喜欢杀人,就让他到那儿尽情杀个够。」 
克劳狄与艾伦同时默许。奥斯汀闻言愤声怒喊:「为什么不杀我?你要让我体验你曾受到过的待遇吗?你为什么不像杀死我亲人一样的杀死我?!」
「他们死有余辜。」文森特看也懒得看他,冷冷道,「你也一样。我不想为你这种人弄脏手。你放心,就算不是死在我手里,你到了地狱之后还是能见到你那些亲人们。尽管到他们怀里哭诉去吧,然后一齐化为鬼魂来向我索命。我等着你,多久都行。」
听见他毫不动摇的冷言冷语,奥斯汀这才感到深深的害怕。他并不像文森特或者克劳狄那样勇猛善战,他完全没把握能在可怕的竞技场里生存。
况且,他失败了,他一定会被杀死,被那些人……
他颤抖着声大声哀求:「不,不要把我扔进竞技场。我还不想死。我向你道歉,我也向陛下道歉。文……看在过去的份上,你放过我……」
他不说倒罢,这一说及,文森特顿时无名火起。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方才还几近虚脱的他竟赫然站起,大步跨到对方面前。
阴冷地瞥着随他走近而目露乞求的奥斯汀,文森特愤怒咬牙,劈手就赏了他重重一个耳光。虽然受了药力影响而远没发挥出应有的威力,奥斯汀仍当即一阵头昏眼花,嘴角冒出细细血丝。
「听着!」
在那一刻,情绪急剧失控的文森特,瞳孔里几乎再次射出通红的血光。但他忍住了,凶厉地喝道:「你没资格这样叫我。如果再敢让我听见你这样叫,我立刻把你的舌头割成一段段拿去喂狗!」
他艰难制住已快显露更多的天生魔性,对卫兵沉声下令:「马上把他带走。」
见恺撒可怖的神态显然已失去耐性,卫兵们连忙领命,拽住被一掌挥得晕头转向的奥斯汀飞速离开。
寒风不知何时停止了嘶吼,夜,回归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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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皇宫,格外幽深宁静。没有权势争夺,没有烦劳政务,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底最清晰的声音。
恺撒卧室中的大床上,恺撒双眼安阖,呼吸均匀,似乎已然入睡。
克劳狄静静坐在床边,复杂地注视着床上毫无动静睡着的人。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指尖顺着对方完美的脸颊曲线向下抚摸。
到现在他还能清晰记得,当他心不在焉地在兰迪家中应付那无趣至极的宴会时,右边眼皮一直砰砰砰地乱跳,总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直到艾伦突然出现,将文森特离开皇宫之前所说的事告诉他时,他立刻明白那股不详预兆终于遭到证实。
当时他又急又气,二话不说就从兰迪家中离开。他真的很生气,因为文森特居然让艾伦不要告诉他,若不是艾伦自作主张,他极有可能第二天才知道今夜发生的险情。
他气得都想把文森特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上一顿。
但是现在,当他看见文森特胸口密布的伤痕,和虚软无力的模样,原本用来生气的气力全都给深深的心疼让了道。尤其是从先前的对话中得知,文森特冒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时候,他的心脏疼得令他恨不能立刻死去。
简直不敢去想,如果他与艾伦去的太迟,如果奥斯汀因文森特的态度而失控,最糟的结果……
他的双眼刺痛,看着这张曾经俊傲无双的面容,现在却显露出平常从不表露在外的脆弱,如果可以,多希望由自己来替他承受一切的痛苦。
克劳狄褪去衣物,蹑手蹑脚钻进被子,用温暖的身体裹住对方的冰凉。他曾以为体温冰凉是冷血的表征,但现在他再也不会这么想。他甚至觉得,冬天时能以自己的体温给予对方温暖,是世上最幸福的一件事。
他俯身于文森特上方,沿着他胸前的伤痕一路亲吻,一路轻吮。这片胸膛上还留有那个禽兽造成的淤团,极是扎眼。但是没有关系,因为他会亲口让这些不该属于这副身体的丑陋痕迹统统消失,然后变成他所留下的。只有他才有这样做的资格。
他的吻一路向下延伸,动作十分小心轻柔,怕会因此将对方惊醒。然而当他的吻来到对方小腹之上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想错了。
文森特并未真正入睡,只是太过疲倦而闭目养神。而现在,因为自己这一连串可算有意可算无心的爱抚,他的身体有了非常明显的正常反应。
克劳狄无声笑了起来。e
看吧,这就是他所中意的人。即使因为药毒连说话都已费尽力气,却仍能为他所施予的温存而产生热烈的回应。只对他而响起的回应。
虽然有些事从未做过,但他现在却很想亲力而为。文森特曾给予他的一切,他希望也能凭自己的努力而全情回赠。
做了几轮深呼吸,他压低身,将对方已然向他召唤的情欲聚集之处缓缓含进口中。果不其然,头顶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抽气,文森特伸手扯住了他的头发。克劳狄拉开他的手按回床上,轻拍几下。
看来文森特已清晰认识到他的坚决,悠悠叹了口气,没再做出想要令他离开的动作。这样就好。
虽然对于现在所做的事克劳狄完全陌生,但真正做起来似乎也并没想象中那么艰难。潜移默化中,仿佛是一种本能,他发觉自己既不尴尬,也不显得生疏,说不定他也和文森特一样在这种事情上具有极高的天分。
渐渐地,他听见对方的呼吸变得紧促。凭着这么长时间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他知道,他应该尽快让对方达到满足。
也许是因为他的爱抚太过周到,也或许是不想让他为自己折腾太久,文森特很快便如他所愿,汩汩的爱液喷射在他口中。
大脑中的第一意识提醒他,应该立即把东西吐出来,可是身体比大脑反应快,几乎是眼也不眨地,他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听见他喉骨滚动的声音,文森特一直紧闭的双眼愕然睁开,不可思议地瞪着他,那眼神好象在说:你脑壳坏了?
他这才茫然地眨眨眼睛。说实话,那些东西的味道也不太坏。最起码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任何觉得恶心或是作呕的念头。真的非常自然,就像喝早餐奶一样。
很快他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虽然对方已经释放过一次,但其凶器的硬度却完全没有软化下去的迹象。
他向上攀行至文森特眼前,顽皮地笑了笑,接着用刚品尝过他的味道的嘴在他唇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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