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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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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伤痛破罐子破摔地抬腰扭动,受伤的内部反而更清晰知晓那份撕绞般的异样磨擦──会自己翻身撒孜然粉的烤羊肉串……说的大概就是我……
只下身赤裸,上身仍是衣冠楚楚的装扮,这样的我……看起来更变态!
连脚趾都抖得快没力气,耳畔不间断地灌入鸣渠享受畅快的闷哼,体内的硬物涨大到极致,我却没有半分快感可言。向后仰高脖颈加快抬腰的频率,终於一股要将人烧坏的热流喷薄而出,我脑中一片空白晕厥过去。
稍微清醒时,我正趴在鸣渠的身上,下身仍旧是结合的姿势。尽管很想爬起来,却是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一般。
紧贴的躯体已平复了呼吸,不过下身凉凉的一点遮蔽都没有……好冷……好累……
就要去和周公下棋,身体猛地被掀过压住,突如其来的下身剧痛扭曲了我的脸!抬起迷蒙的眼即映入鸣渠猩红的眼!
“鸣……!!”不及我开口,硬挺的部位狠狠戳了进来差点让我咬断舌头!
“你做什麼!放开我!”双手被按压在头边,毫无温情、一下胜过一下的顶撞深入,只是发泄地机械抽动,全然只当我是个容器!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那里都要麻痹了!
咬紧唇迫使自己放松被他蹂躪,脑海中拼命浮现即将归来的尧渊──尧渊……快回来……快回来啊……
哭不出来,唇角反而勾起笑意,意识逐渐远去,最后的记忆是飘落头顶的惊诧──
“这感觉……真的是你……”
下身的顿痛让我惊醒,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瞬间理清了事件因果。
稍一侧首,鸣渠面无表情地自我腿间抬起头:“醒了?”
我漠然地看著他已凛若冰霜的表情:“為什麼在这里?”
“以前我们上过床吧?这里的感觉,我还记得。”他不答反问,手指倏地刺入屈起,我惶遽地撑起身体却酸痛得毫无办法!
羞愤难当,我隐住怒火:“為什麼要和他勾搭上!”
“滋味不错,你的身体似乎也记得我。”触摸著内部的手指发出可耻的水声,温热的体液一点点流溢而出。
我向他扑去:“為什麼要到这里来!你怎能那麼不怜惜自重!我花了多大代价下了多大决心好不容易让你们跳出火坑你為什麼又回来!回答我!你这白痴小鬼!”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我喘著粗气,昏暗的烛光中看不清任何东西。打死我也从来没对哪个小孩那麼凶过,但只有鸣渠!只有他让我把所有规矩甩得远远的!
似乎被我的气势所震慑,鸣渠良久闷声:“影子……有一道影子,很难受,我想知道,一定要知道。”
身下撕裂的锐痛让我一个激灵,气不打一处来:“你就為这破事把自己都卖了!?既然是黑影那就是不愉快的事!那麼固执干什麼!不愉快的事就干脆忘掉!再敢作践自己我就一刀捅死你!”
他目光炯然却有很迷茫:“不,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我快痛个半死,却又无奈:“过去的事,忘了就忘了吧……”那样痛苦黑暗的往事,哪怕我也会痛,我还是不希望鸣渠带著阴霾步入以后的人生。
冷厉的眸子瞪向我,声音冰寒:“你有什麼资格说我的事?”
垂下眼苦笑,我的确没有资格……枉顾你的心意,永远失去了那份真挚情感的我是没资格说三道四的。
“你,和萧静泱断绝往来。”他扫了我一眼,我平静中透著激动,“和他断绝关系,了解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鸣渠微微挑眉:“你是暖床的?”
“床你个头!”我磨牙,“我是你要杀的人!”
他明显错愕,我却似洪流骤然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要知道是吧?好!我告诉你!你祖籍西荒,西荒不用我给你解释吧?是礼真国一手培养的杀手!你要杀的人!就是我!你厌倦了当个工具,但是你的上司不允许!所以你中了毒脑子坏了才不记得从前的一切!我和人做了笔交易让你脱离组织过个正常孩子的生活!你却不识好歹!现在你满意了吧!还不快给我消失!”
激烈的淘浪冲刷著最后的理智,我咬紧血淋淋的唇这才没当场失态──当著最不想被知道的人自揭伤疤,那种痛还不如给我一刀痛快!
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鸣渠很是失魂落魄,果然事实对他的冲击太大,半晌才找回说话能力:“你、你是……那、那為何我没杀你?”
我想笑,却实在笑不出:“同情吧……就像你没干脆地扔掉戒指一样……同情……”
告诉你事实?说你喜欢上了我?算了吧,那更痛苦……
“你要知道的全清楚了,现在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心在淌血快要不能呼吸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
扭过头不再看他,好半天,轻捷的步伐消失在青白曦光中。
脑袋空空的,什麼也不想思考。我望著头顶,忽然发现自己上身衣著完好,只有下半身被物尽其用,果然很有玩物的样子。
忍不住笑出声,直到笑得呛住。
这样就好了……这样,那个骄傲的身影就会永远走出我的视线了吧?这样……他就安全了……
别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们……无论如何…… 





当个小倌更艰难48枷锁契机一念间 



一夜自讨苦吃的疯狂,我不但给自己惹了一身重重杀机,还有即刻兑现的高烧。
昏沉间仍潜意识地不让人靠近更衣──尽管鸣渠除了私处的撕裂未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但因体热而浮现的沂茉皇纹,我疯了才会到处现给人看!
恍惚晕眩得快要呕吐,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再也忍受不住胃中翻腾的冲撞,我使尽全力将身体伸出床外倾泻!直到连胃液都吐得干净,全身虚软的我在摇晃的视线中见到一双金线压边、镶以珠宝的靴子。
萧静泱漠然无澜地立在十步外,如织指挥著一群宫人井然有序地拾掇打扫,然后有人将手探向我。我死命地摇头,誓死不让他们碰我的衣服,双方的固执僵持不下。
他们掰不开我拽著衣襟的手指,而我也被闹得愈加耳鸣目眩。几张嘴开了又闭不停动著,我却只能干摇头,什麼也听不见。
忽然那些手和嘴消失得干净,我正要松口气,一双臂膀已将我打横抱起!我慌得直挣扎扭动却无丁点效用,最终被毫不体恤地拋入宽敞浴池。热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口鼻,强烈的求生意识让我拼尽一切挥舞手臂,终於在行将溺毙前抓到了救命稻草。
“咳……咳咳……”还未来得及喘气,同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将我捞起甩到池畔,扔得我全身骨头都要碎了般。
黑影覆上,双腕被拉过单手压制在头顶,恢复感知的耳只听得布料撕裂声!我连抗拒都没机会,全身便暴露在冰冷空气中随即再度被推入水中。
“肮脏。”不带任何感情的淡漠嗓音高傲而强势,一如他尊贵的身份。
呵呵……说得可真好……肮脏……的确是……不论外在还是内里……脏透了……
不过这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我朝他微笑,哪怕眼前尽是水幕扭曲的景象:“在下自己会洗,请殿下出去,别污了眼睛。”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结束的,只知道被如织唤醒喝药时身上已套了件干净舒适的里衣,尧渊赠予的玉玨仍好好挂在颈上,周围人的神色一如往常。
是未被发现还是训练有素?呵呵……才回宫一段时曰,居然已那麼多疑猜忌了……这地方,果然不适合我。
拖著风吹欲倒的身体跑去逗小孩,太子既然不在,也没有特意嘱咐,如织也并未太坚持。
没错,怀某我在这皇宫里不过一介男宠,又不是你家主子,那麼认真做什麼?
“喂!今天怎麼那麼魂不守舍的?你也太失礼了吧!”旋鷁今曰的嗓门特别高亢,害得我不禁头痛起来。
“怀大哥?你不舒服麼?脸色好差……”嘿嘿~还是雁儿好~果然女孩都是贴心小棉袄来的~
扑上前抱抱,雁儿正拿著牛奶布丁的小手抬高无可拒绝,“唔哇”一声任由我上下其手。
旋鷁再度不爽,跳来扯我衣衫:“给我放开雁儿!喂!说你呢!”
“嗯嗯~不要嘛~”闭眼装死,同时头重脚轻感迅速蔓延。
“给我放开!”
“刺啦”一声,小鬼发起飆来自后扯开衣领,脚下踉蹌,我不稳地跌坐在地。
雁儿立刻惊慌:“怀大哥!你没事吧?”
笑著合拢扯散的衣袍:“我没……啊!玉!”一摸胸口没了那温润光滑感,我惊恐地四下寻找。
方寸大乱!那是尧渊给我的信物!绝对不能弄丢的重要东西!
“喂!是这东西吗?”旋鷁将晶莹闪烁之物提在手中仔细打量,“这东西很重要?”
大概是刚才一齐被扯飞了──见失物复得,我松了口气:“是,还我。”
那小鬼邪佞一笑,竟隐隐有些他老爸的影子:“还你可以,只要你立誓从此以后都臣服於本郡王!”
我扶著额头叹气──被贯坏了的孩子……
实在没力气也不想和孩子计较,我平静道:“还我。”
“跪下求饶,就还你。”死小鬼笑得更得意,雁儿有些忧虑地左看右顾。
我微眯起眼,唇角荡开温和弧度──这死小孩的这种表情真像极了他那个混帐没人性两面派腹黑老爹!让人看著就生气得想分尸!当然啦~父亲是父亲,孩子是孩子~我是绝对不会因為跟老爸有仇就记恨孩子~绝不会将两者无故混淆滴~要不然孩子多可怜呀~孩子是无罪的呀~哦呵呵呵呵~
“还,给,我。”
轻轻以最柔和的口吻一字一顿,回过神的我突然奇怪旋鷁哆嗦著面有菜色,皱著的小脸惶遽得好似看见了什麼不干净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著乖巧挪至我身前双手奉上,还委屈地抽泣了下:“还、还给你……我错了……”
我惊喜接过,却又讶异於他的转变──莫非肚子吃坏了?还是天太冷发烧了?
兴高采烈地将玉玨重新系上,我将他抱上腿:“旋鷁?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他旋又恢复了一丝傲慢,却仍心有余悸地瞥了我一眼:“要杀人……好恐怖……”
“啊?”
他连忙大力甩头,挣开我保持距离,眼中带著畏惧。
我难道……做了什麼吗?
这份疑惑一直伴随到午后,正在瑜瑾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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