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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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死了……才刚松了口气,火热柔软的触感又促不及防地攀上脖颈!
“鸣渠!”我火了,一脚将他踹开,“在小孩子面前你发什麼情!”
他粗喘著气,虚脱般地扑倒在我的身上,缠绕著我的手臂微微发抖:“太好了……如果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该怎麼办……”
从未见过的状况,让我愤怒的火焰瞬间扑灭,无力地拍拍他的头不由苦笑:“在说什麼傻话啊,我这不是就在你眼前吗?”
“我好怕……真的好怕……”紧搂著我的人声音渐低,却更深地钻入怀中。这小鬼也会像普通孩子一样撒娇,真是少见。
咦?奇怪……
“鸣、鸣渠啊,你是怎麼认出我的?”照他们的说法,我现在被搞得活似人妖誒!唔哇啊!居然被看到了!丢脸啊!
伏在我身上的人轻吐笑意,清澈的嗓音却曖昧无比:“不论你变成什麼样子,我绝对会在人海中找到你。”
叹息著冲天翻了个白眼──真是辛苦你了,可惜我不是女的,不会激动到泪流满面、以身相许。
“薇姐姐……这位就是……你等的人?”怯怯的声音似乎被吓得不轻。
完了!还有纯情的小孩子被晾在一边啊!!
“小愈!你听我说!他他他是、他是!”焦急地搜罗著词句,脑子却慌乱得一片糨糊!
“呵……呵……”头脑混乱的大小姐干笑几声,却仍旧礼仪得体,“薇姐姐,今曰能结识你舒愈深感荣幸,那个……若有闲暇,何时再见好吗?”
有些落寞的情感夹杂在乞求的话语中,我更加无法坐视不管。
伸出手摸了摸她滑顺的秀发,不禁全身心都愉悦起来:“可以啊,只要我一有空,一定会来相府找小愈玩的。”
“真的?就这麼说定了哟!”兴高采烈地蹦跳著,这活泼的孩子终於恋恋不舍地随著可怜的舒全回去了。
好了!那麼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
“鸣渠,我记得好像还有一笔帐没和你算啊!”伸手扯下头上叮当鸣响的发饰,我可没兴趣一副人妖样以严肃表情搞笑。
他沉声片刻,坚定道:“我不会后悔抱了你,反省几百次、几千次都不会后悔。”
我气得差点没中风!
“谁跟你谈这个!!”狠狠将手中的饰物往地上砸去,一把扯散綰起的头发,“我是要你坦白皓风说的事!说!你和御水到底回去遭遇了什麼!你直说就是!哪怕对我不利也无所谓!比起我你们更重要!明白吗!”
听他没反应我愈加来气,上前扯住他的衣襟拉近:“礼真擅毒,你们是不是被迫服了什麼不干净的东西?”
又是一片难耐的沉默,我急得都想揍他!“告诉我啊!有我在这里!还有教授也在!根本没有什麼渡不过的难关啊!求你告诉我啊!”
要我在失去小涟后在失去他们两个?不要!我绝对不要!
恶狠狠地瞪著他半晌,鸣渠自筑的高墙终於有些松动,但是……
泛著热意的触感覆盖上我冰冷的手指,让我不由一颤:“这不是你有能力解决的事,你也……没必要操心。”
“鸣渠!”
“回去吃药,你还未退烧。”
“鸣渠!”挣脱不开的手指铁般钳制著我的手腕!这死小鬼!当真要惹毛我麼!!
“哎呀呀……继感人肺腑的姐妹情深后又一场精彩的额外演出……采采,你是在排练夫妻吵架麼?”
阴森湿冷的明快语调,诡异而和谐的统一,听在我耳里却是暴风雨骤降的信号!
我、我、我、我竟然把教授给忘掉了!!
完……完了!我已经能预见今晚会是一个怎样的惨状了!!
“你就是采采勾引上的男人?脸蛋合格,而且……貌似还有点骨气嘛~~”
哇啊啊啊!教授你冷静!这个不是我抓来的牛郎啊啊!
“你是谁?”清冷低沉的语声中滑过一丝动摇……唉!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动摇,鸣渠,你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劈啪振翅声划破压抑的气氛,路西法收拢著翅膀降落某人身侧,我的耳中却始终回荡著君临天下般的傲慢与鄙睨,“我,就是你身后那小子的饲主。呵呵,不向我详细汇报一下这个有趣的小鬼吗,采采?”
当个小倌更艰难22欺压血泪史
给各位看倌滴公告~~
更新很慢……某悠自己非常非常清楚也非常非常无奈T_T
好在放假将至,好曰子就要到啦~~~
但是……但是……但是……
在放假前……还要考试……─_─||
所以……现在某悠只能忍痛维持这个媲美乌龟的速度更新……
不过只要某悠一放假,铁定又会恢复以前那种一天一张的速度啦~~
所以……大家耐心等吧……(泪)
最后~~圣诞夜啦!圣诞节就要到啦~~
MERRY CHRISTMAS~~
“鸣渠,男,十五还是十六岁来著……”反正比我小。
挠腮正思索著,教授扑哧一声打断我的汇报:“鸣──渠──?呵,这名字是你起的?”
有什麼不对啦!当初在河边捡到他的时候我以為他失忆了呀!
当我的缄默是承认,那女人的笑声中更是不克制对我的讽刺:“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恋家、思家’的好孩子呢~”
“受地点场所的灵感啟发,本来我差点就叫他‘臭水沟’了。”未经大脑思考地嘲了回去,立刻脸色惨白地意识到自己的口气问题──唔哇啊!!完蛋了!!
闪电般地被鸣渠扯过身体,耳边划过凌厉风势!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啦!”颤抖著连忙讨饶,只求她不要随便乱飞淬了毒的暗器破坏环境──天知道被扎到后会随机產生什麼不良恶劣反应……
这边才刚放松下来,那边鸣渠脱口的话语又让我的心再度悬空!
“你,难道是北辰贤者?”
呀啊啊啊啊!鸣渠那是禁句啊!!教授最恨听到这个称谓了──!!
连叫的机会都没有,鸣渠骤然闷哼一声,一把抱起我急速狼狈地上蹿下跳!
我可怜的肠胃啊!唔!颠簸得好想吐!
抱著我被迫激烈运动的人终於一脚落地,“哢鏘”一声清脆鸣音让我猛地一怔,随即惊愕地撑大眼眶抱头惨叫──这!这不是打火机的声音吗!!
“哇啊啊啊!”用尽全力扑倒鸣渠我顺手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地上大声疾呼:“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啊啊啊!教授您冷静点把TNT收起来啦──!!”
气喘吁吁地一口气用到底,世界仿佛静止般,过了好半晌那一声蕴涵著无限傲慢的轻哼却温柔似水:“采采,学会护短了嘛~”
又是“哢鏘”一声,我终於安心得彻底虚脱──得、得救了!不过会把烈性炸药随身携带一个不爽起来哪怕炸毁一条街也毫不在乎的女人……无论哪个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哈、哈哈、哪、哪儿的话!呵、呵呵……”松手抹过额际的冷汗,“只是突然想起人生气时周围会產生紫色有害雾气,所以我这是為教授您的健康思量嘛~教授~长途旅行一定很累了吧~我帮您捶捶~~”
万分狗腿地磨蹭过去,在这一刻我深刻领悟到──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因心力衰竭而过劳死……
对我哼了一声,睥睨的声音此次冲著鸣渠而去:“小子,‘祸从口出’,现在开始给我记牢了。呵呵……你该庆幸这儿没枪,否则我早在你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爆了你。”
悠扬婉转的轻柔语声,根本就看不出是上一秒还有著浓重杀意的同一人。
无法亲见鸣渠的反应,却有这麼种直觉──那可怜的死小鬼,一定正目光呆滞、不自觉地点头。
“既然你要帮我按摩,就快点洗干净滚到床上去。”拋下一句丝毫不曖昧反而恐怖到极点的话语,我哭丧著脸僵立原地、干听著渐远的轻捷步伐。
“小子,你看起来会是个很有趣的实验体嘛……”
“我的事不用你管!”鸣渠突然失控地大吼,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呜!”电光火石间,水滴倾泻声与什麼东西燃烧的声音接连响起!
“鸣渠!”这、这气味!难道是!浓硫酸──!!
“教授!!”伤害到小孩子的话即使是你我会绝不饶恕!
尽管话出口时就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很悲惨,但為了鸣渠,我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
那小鬼没受伤吧?教授她下手从来不分轻重。还有……唉!一向心高气傲的鸣渠,知道自己根本赢不了教授……心灵会不会受创啊?
银铃似的笑声愉悦而诡譎,我辨出那女人的不屑与鄙视:“哼哼,一点小教训而已。既然讳疾忌医,那就随便你。”
这话是什麼意思?
“教授!鸣渠他到底是……哇哇哇!”颈后猛地被五指扣住,湿冷的嗓音却柔丽如三月明媚春光──
“走吧采采,我对你现在住的地方可是超感兴趣哦,你就认命地带路然后被我嫖吧~”
啥、啥??唔……呜哇啊!救命啊啊啊──!!
“嗯~一帮子无聊的有钱人就在这儿搞赏花宴啊~的确是很适合他们的庸俗场合呢~”
估计教授是易容过了,否则这一路不可能走得那麼太平……确认了鸣渠没有受伤只是被酸液泼到袖子,我总算是稍稍松懈了下神经。
认命地由鸣渠搀扶著跨入门槛,脸上保持著微笑:“是啊是啊~~那些无聊的人实在是……”
“给我滚出去!!”
笑容僵住,我不由一愣──呃……这不是奏玉的声音吗?他不是一向只在人后发火麼?人前的他虽然傲慢了些但还是满冷静的耶……今曰是怎麼了?
夜虽已深,但这里可是……不分昼夜寻欢作乐的场所!因而经他这麼一吼,原本人声繚绕、喧闹得很的氛围瞬间冷却下来。
似乎有另一个声音嘲讽地笑了一下,随后低声说了什麼我听不清,却清楚地知道奏玉正气得发抖不能自已。
身体本能地跌撞过去,我这才知道他们是站在楼梯上说话,扶著光滑的扶手小心攀上,那男人的声音终於清晰。
“付非侗,你现在只是个人可尽夫的贱货,本大爷想上你居然还要被你挑三拣四麼?”
这个声音……在记忆库里似乎有些印象啊……这狂妄的小子谁啊?
努力维持著自己不多的冷静,奏玉亦轻笑著回应,却难掩颤抖:“是!大爷您说得是!我可永远不会忘记,会有今曰的我,全托段琼簫段公子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