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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师生] 天使的微笑--小楼-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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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低头避开我的目光。我从飞机上逃下来的。 
我怀疑的看着他的箱子。你还来得及把后机舱里的箱子给拧出来? 
他脸上是一副受不了很可笑的表情,然后把棒球帽摘下来,露出他英俊的、消瘦的脸。 
是啊,我站在飞机的前面,说你们要不把我的行礼扔下来,我就在轱辘前面自杀。然后他们怕了,飞机为了我晚起飞了15分钟。 
他走上来紧紧的抱住我。箱子和包扔了一地。 
我也紧紧的抱住他。他真的瘦了,衬衫下面有骨头戳的我生疼。 
真是个傻孩子。我笑着说。 

“我再傻,再傻傻不过你啊,我做的事情至少还有点目的,你呢,你做的事情盲目的一团糟。” 
他放开我,不去留意我震惊的表情,摇摇摆摆的四处溜达。“老师,你变阔了诶!以前你们家最好的就是那个浴缸,现在你家好有情调啊,挂了这么多的画,你想当画家吗?” 
我没有回过神来。 
我做的事情真的很盲目吗?我做错了什么吗? 
司远自顾自的在床头上拿了一个小相框,笑嘻嘻的看着我:“老师,这个自画像好可爱啊,送我好不好,算我的出国礼物。” 
我呆呆的点点头,无意识的。 
什么东西飞过来,打中了我的头。 
低头一看,是我洁白的枕头。而司远,已经在床上笑疯了。 
“老师,你的表情好呆啊,像呆头鹅一样,真想装在包包里带到国外去!”司远远远的撑着头笑着看我,看着我走过去,把他包在床单里一通暴打。 
“敢打老师,我看你不想活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咬牙切齿的说。 
司远一个劲的哈哈大笑,好像我不是在打他,而是在挠他的痒痒。 
“够了够了,我真的笑够了……笑岔气了……”司远从床单里挣扎出来,小脸通红的,“我好久没有这样的笑过了,快憋死我了。” 
我的手底停顿了一下,我的表情又有些恍惚。 
“干嘛,这副表情。又不是因为你。”司远有些好笑的看着我。然后拉开身上缠绕的床单坐起来,“是我那不开窍的老爸啦,天天把我关房间里,都快把我憋死了,一想到可以出国不受他控制,我就好开心的说,所以拼命的学英语,没想到真的这么快啊——我还是很能干的哦——”他笑嘻嘻的说。 
我怔怔的。哪个国家? 
“荷兰啊。我就是要去,然后在那边找个男朋友登记结婚,气死我老爸。”司远哈哈的笑着。 
真的?我斜睨着看他。 
“当然,不然我干嘛选那里啊。我才不像某的人呢,躲起来舔伤口。”司远从鼻子里哼出声音,“我决定要做的事情,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 
我敬佩的看着他。 
“你一定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很爱很爱。”我肯定的说。 
司远歪着头看我,脸上是淡淡的笑容。“是啊,我一定能在外面找到一个比老师更好的人,又开朗,又温柔,还要帅。” 
“别拿我当比较好吗?”我哭笑不得,“我可不帅。” 
“对呀。”他依然淡淡的笑着,“老师快30岁了诶,好老~~” 
“是……” 
“而且一点都不温柔,长得也一般。” 
“是……” 
“而且傻乎乎的,从来搞不清楚状况。”他笑着,有泪滴落。 
“是……” 
“说话做事都很伤人。” 
“是……” 
“而且好白痴,居然可以原谅我……”司远把床单照在我的脸上,胡乱的擦着,然后又突然的住了手,靠过来,泪水透过传单潮湿了我的肩膀,“你怎么就这么笨啊,笨到……让我喜欢的没有办法……” 
床单一定是湿了。我恍恍惚惚的想。我又恍恍惚惚的想到司远拿的那个画像其实是弈啸画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形式,代表着弈啸,原谅了这个人。 
那天的晚饭是司远做的,我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我们面对面坐着吃饭,时常会因为去抢夺对方筷子上的食物而“打”起来。最后吃没吃饱我不知道,至少是笑饱了,司远躺在地上死活不起来,说自己岔气了要休息一下,我报仇的上去踩了两脚,满意的在他的背上踩了一个鞋印:“你就把这个鞋印带到荷兰去吧,就跟他们说,你连飞机票都省了,被我一脚踹过去的。” 
“好啊,给你踹,我还省钱了呢。”司远站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拜托踹准一点,不要把我踹美国了。” 
他在窗前矗立着,金色的夕照勾画了他的轮廓。 
好像真的能飞一样,阳光在他的头发上闪着光芒,一根一根的梳理。 
然后,恍惚中一黑一白的翅膀慢慢的张开,张开,扑闪着,想要飞……飞…… 
你不用我踹,你有翅膀,会飞…… 
他缓慢的回过头看我。我有翅膀吗?什么颜色的? 

我想我被吻了,而且眼泪不住的掉下来。 
“不愿意吗?”他背着光说,“委屈吗?” 
“不是的……”我答道,“就是很感动,莫名其妙的感动。” 
他凝神的看着我。我想他是看着我的,但因为背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如果不喜欢,你就叫停。”他说。 
黑色的翅膀轻轻的覆盖,把我罩在里面。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模模糊糊的知道不应该,但就是阻止不了。 
是我欠他的,还是他欠我的?需要向上帝请求宽恕的是他,还是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胸口传来他闷闷的笑声,像闷雷一样振荡。 
“老师……老师……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他趴在我肩头笑够了,抬起身子,“我跟你开玩笑的啦,我可不想在关键时刻被人一脚踹开。” 
我无言的仰望着自家的天花板。会踹开吗?会吗?会吗?会吗? 
其实,你肯见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喃喃的说。然后站起来收拾,拿包,提箱子。 
“我要走了。”他轻轻说。 
“飞机已经飞走了。”我看着他。 
他笑了,眼泪婆娑的。可是火车还没开呢。 
明天的飞机? 
嗯。 
我去送你好吗? 
你有火车票吗?今天晚上八点的火车。 
我站着去。 
不要了。如果你想看见我在飞机场被我老爸扁的话。 
什么时候回来? 
当我可以扬眉吐气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当弈啸……愿意原谅我的时候。 
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不会的。 
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们的心都水晶一般的美丽。 
你也是。他也是。他会原谅你的。用某种特殊的方式。 
司远带着弈啸给我的画像登上了去荷兰的飞机。在飞机上他小心翼翼的把画像拿出来久久的摩挲着,指尖滑过每一个炭墨的线条。 

很多年以后我再看见他的时候,他真的已经功成名就了。他就是那样不服输的人,他想扬眉吐气的时候,别人拦也拦不住。 
他坐在我的对面,吃涮锅子,喝啤酒,谈笑风生,意气风发。 
我想一切真的是不同了,那个青涩的少年终于变成了今天的商人,精光内敛,聪明而狡诘。 
然而,又有什么,永远都不会变。比如,当他看着我带着一根很粗糙的有着子弹壳链子的时候,他的表情。 
我想,大概真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司远,弈啸,和我,以一种特殊的形式共存着,从最初的开始。 


会不会被人骂死哦,你们骂墨云好了,表骂偶~~ 

32 

时间好像过得很缓慢,又好像在飞快的流逝。其实飞快流逝的是我的青春昭华,缓慢移动的,是我忌日般不流转的心情。 
转眼又到春节了,给妈妈挂了一个电话报平安,顺便告诉她自己要留下来值班,春节不回去了。母亲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只是叹息着,说如果一个人抗不下去了别忘了还有个家。那一刻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最近变的好爱哭,我真的是越活越小了。 
“小云啊,2月25日别忘了给家一个电话。” 
“怎么了?”我不记得这一时刻对我有什么意义。 
“有个人说,他想在家等你的电话。” 
…… 
“小云?” 
“小云?” 
“你会回来吗?” 
“小云,你的新电话,手机,给妈妈啊……” 
“小云……” 
…… 
2月25日是弈啸的生日。 
我的是2月11日。 
我有次开玩笑。说我过农历的生日,他过阳历的生日,总有一年我们可以一块过生日。 
没想到弈啸听见了真去查了万年历,很认真的查了。 
然后他告诉我,要两个人的生日完全重合,要等148年。 
那我们的遗体都只剩下骨头了。我暴笑着说。 
弈啸的表情好像很沮丧。但很快他就重新快乐了起来。 
也很好啊。我们俩的坟墓要挨的特别近,这样等到生日重叠的那一天,我的骨头释放出磷,你的骨头也释放出磷,我们在坟堆里开磷火的生日patty。 
那天一定会有好多好多美丽的磷火,美的象星星,多的也象星星。 
弈啸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一般医生啊药剂师啊这种职业,出来的都是绝对的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死亡以后的事情。但弈啸相信,他相信灵魂的存在,他相信人死了以后会变轻是因为灵魂飞走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但我喜欢看他谋划100年以后的时候,因为他的脸象有灵魂的美丽着,光芒万丈。 
100年以后的事情,我的心也温柔了起来,感觉那好像就是明天就会发生的事情。 
而现在,不过才过了一年而已。 
物似人非。 
2月11日那天,我没有给家去电话。 
我30岁了。好快。真的30了。 
2月25日那天,我在家摆了一个大蛋糕,点了两根很粗的蜡烛,可以点一个晚上的那种。 
然后我摆好画架,铺开白纸,在点点的烛光中,画画。 
先画头发。 
我喜欢他的头发,特别是以前有点长,碎碎挡住额头的那种,他的头发比一般的男孩子的软,也细,总是很柔顺的伏在额头上,显得他十分的乖巧。当然这是假相,我知道他骨子里的韧劲儿,他习惯用尖锐的语言来拒绝别人。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分到这个医系的寝室?” 
“我完全可以独立的生活。” 
“不需要。我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我不会给你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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