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 bar之子夜+番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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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不多说什么,直接抱起他朝浴室走去。
安得烈只是闭上眼睛,让他把自己抱进浴室。
放好水,文森想帮安得烈洗干净。
“出去,我自己来。”安得烈说道。
“没关系,我来吧!”文森仗着自己的力气比他大,硬是要帮他洗。
为什么还不走?为什么现在才对我这么好?安得烈看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一直流着泪。文森这样让他会不舍,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离开这个有他的世界。
洗完澡,文森帮他擦干,穿了件白色的裕袍,抱他回三楼睡觉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吧!”
安得烈闭上眼,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最后的一晚了。
晚上,文森因为不放心安得烈,所以就跟他一起睡,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他模糊的醒过来,却感觉到身边空无一人,猛地睁开眼,真的不在,他飞快的起身,依着黑暗中模糊的影像跑下楼,发现浴室中有亮光。
安得烈穿着浴袍坐在地上,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早在文森冷酷的拒绝他时,他就已经万念俱灰了,这次的事只是让他走的不再有留恋而已,够了,再多的希望都比不上他现在的绝望。算了吧,如果有痛苦才有快乐,那他什么都不要。
“你闹够了没有?”文森冷漠的声音在浴室门口响起。
“你走,我不用你可怜。”安得烈对着他大叫,受够了他该死的温柔。
“把刀给我。”文森朝他走近。
“不!”安得烈原本是打算割脉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要割断咽喉。
“你要我还是要那把刀?”文森双眸直视他的眼睛问道。
“别来可怜我。”安得烈哭了,绝望了又如何?文森的话依然让他好痛。
“只要你把刀扔掉,我就是你的罗!”文森靠近他,一边低声的哄骗着,“每天陪着你,陪你一起吃饭,陪你一起睡觉,陪你过每一个生日,好不好?来,把刀给我。”该死,文森现在真想把公主解剖,看看她是用什么做的,竟然什么都让她料到了。
“你骗我!”安得烈无力的反驳,可是文森的声音好温柔,文森的话让他觉得未来会很幸福,明知这只是骗他的话,只是为了骗他放下手中的刀,可是好像相信他。
“我有骗过你吗?”文森已经到了他面前,“你爱我的是不是?只要把刀给我我就是你的了,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噢!”说着伸出了手,他要安得烈自己把刀给他。
在决定之前,手已经先他一步的把刀给了文森,他终究还是无法对出现的希望视而不见,明知那可能只是他的错觉。
刀一到手,文森立刻把它扔的远远的,他决定了,以后这种刀具之类的危险物品他一定要锁起来,然后他就温柔的把安得烈搂进了怀中,“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你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安得烈只是无声的哭着,文森的怀中好舒服,文森的语气好温柔,可是文森只是在可怜他,没有爱,只是怜悯。
静静的躺在文森的怀里,安得烈到现在还是觉得也许一切只是一场梦,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坐在空空的房间对着屋顶发呆,没有文森在身边,没有那双温暖的手,没有那个温暖的怀抱,冷冷的,静的只有空气在。
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爱文森?安得烈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顾一切的去追,踩着文森走过的每一个脚印,情不自禁的希望自己生命的每个角落都能充满文森的气味,即使是他第一个恋人也没有让他这样不顾一切的付出过,仿如这个世界只要失去了森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而痴心的少年了,可是文森却让他更疯狂的渴求着。
安得烈喜欢这双大大的而有些粗糙的厚实手掌,喜欢文森看着他的眼神,没有半点的虚假,所以也是这样的不近人情,如果自己不是遭遇了这种事,也许这个男人还是会在自己永远碰不到的地方把他当成一个过客。
“在想什么呢?”文森看他半躺着半天没有说一句话,一脸迷茫又哀伤的样子,怕他想起前几天的事又会想不开,所以开口把他的思绪叫回来。
那天踢开门,见到那么凄惨的烈,文森就愤恨的想杀了那些男人,也恨自己的犹豫不决竟然把烈伤到这种地步……
“森……”在文森怀里转了个面,安得烈用力抱住了文森,用脸颊丝磨着文森的外衣,他忘了不了那一夜,文森为了不让他自杀而接受他,虽然得到了,可是只得到了文森的人,没有得到他的心,他想要文森的心,要文森爱他,怜他,可是这是多大的奢望啊!
“怎么了?”疼惜的回抱着安得烈,文森柔声问着,烈总是喜欢躺在他怀里,可是只要他一有动作就会轻颤,甚至发抖,晚上也总是恶梦不断的叫着“不要”,他知道烈还是忘不了那场恶梦,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能守在一边抱紧他。
没有回答,安得烈整个身子贴到了文森身上,想要文森抱他,就算对森来说做爱并不是一定要跟自己爱的人,他也会比较安心,因为森说过他只跟他爱的人上床,至少森没有碰过别人也没有跟任何人如此亲近过。
感到森低下头柔柔的吻着自己的唇,安得烈专注的回应着,他一直都知道的,森的温柔是他的致命伤,他就是被森的温柔密密麻麻的网在了他的身边,再也跑不了了。
“忘了吧!不要再想了,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誓言般的在安得烈耳边低语着,文森轻抚着他的背想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森,你会陪我多久?”不安的抬头乞怜般的望着文森,安得烈依然不敢相信文森会永远在他身边,如果森说会永远陪着他,却突然不见了,他一定会发疯的!
“你活着多久,就陪你多久!”羽毛般的吻轻轻落在烈的劲侧,似疼惜又似引诱,知道烈不安的在寻求着安慰,文森只能尽他所能的安抚他。
不再说什么,安得烈让自己融进文森刻意营造出的温柔中,细细的亲吻,温暖的抚触,还有最最原始的结合,即使文森在他体内达到高潮时,安得烈依然不相信这个男人已经完全的属于他了,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去争如何去要,因为文森口口声声的说已经属于他,而他找不到任何不相信的理由,所以他抱着森痛苦的哭了。
当他们再出现在‘子夜’时凯文那群人已经好久没去了,就连公主也不见踪影,只有夏佐在那。
“森?”夏佐看见他后快乐的打了个招呼,“好就不见了,怎么样了?”说着有点担心的看向安得烈,上次他的惨状他到现在还会浑身打颤。
“没事。”文森搂住身边的安得烈做回吧台,“凯文那小子呢?”上次的事他还没好好教训他呢!
“他已经很久没来了。”自从那天,那群人都从‘子夜’消失了,就连公主也是。
“哼!别让我再看见他。”文森不满的冷哼,“对了,公主呢?”他到现在还想解剖她。
“公主也好久没来了,不过她有叫我带话给你。”夏佐说道。
“什么话?”文森挑眉问。
“公主说,‘没有曾经拥有,哪来天长地久?’”夏佐显得有点不明所以。
“妈的!”文森低咒一声,那个女人是故意整他吗?不早点告诉他,害他还烦了这么久。
“森?”安得烈有点担心的叫着文森,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没事。”文森温柔的安抚道,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安得烈还是有点担心的拉着它的手,总觉得眼前的男人虽时会消失一样,文森是很温柔,对他很好,但是他却一直记得,文森只是在可怜他。
眼前的幸福在他看来总是觉得弱不禁风般的脆弱,仿如昙花一现,不知什么时候文森就会离开他去别的地方,由其是文森生气的时候,只要文森阴沉着脸他就会觉得文森要离开他了,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在一边,文森声音一大就不敢出声了。
安抚的轻拥住安得烈,他的情人现在胆小的就跟老鼠一样,让他觉得好气又好笑,以前安得烈凶悍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有时候他还真怀念他生气时好像会闪闪发光似的神情。
“森?”太过突然的叫声穿过所有声音传进文森耳中,平和的气氛瞬间凝结,文森浑身下意识的僵硬的象石头一样,而他怀里的安得烈也明显的感受到了,不禁想回头看。
身后站着一个体格跟文森差不多高大的男人,只是样子看上去要比文森大上几岁,一脸不可思议睁大眼看着文森,一头黑发有条不紊的往后梳起,同样乌黑的眼幽深而沉着,一件深灰色的衬衫和一条长长的黑裤衬出他强健的体格,不管怎么看都可以算是个很有男人味的帅哥,而文森古怪的态度让他心里一池不断漾着水纹的湖掀起了浪头。
“佐炎?”文森看着那张脸目光渐渐的变得惊讶,仿似渐渐记起了眼前的男人是谁,然后梦喃般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原来真的是你。”与两个人截然相反的,佐炎一脸兴奋的坐到他身边,还无法从惊奇中恢复,大有一叙旧情的架势,丝毫没注意到安得烈在一边盯着他的目光,“想不到会在这碰上你,本来我还想过几天去找你呢!”
“找我?”文森再次浑身僵硬,早该死了的心还是为了这句话有了不该有的波动,想到自己的傻,文森不禁苦笑道,“你还来找我干吗?”十年了,十年前他走得毫无所恋,十年后,在他刚刚对他死心时他回来干什么?十年前那不单单是泣血离别而已,文森是真的差点为了他自杀,如果不是公主在他跳下高楼前拉住他,今天存在这世上的就是一块冰冷的墓碑!
显然这个叫佐炎的男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当初的一走了之害惨了文森,依然是一脸愉悦的对文森说,“听说你现在正在找工作,要不要跟我回法国?我的公司现在正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