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 by高圆寺葵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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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吻着、吻着。
亲吻……感觉很不错。
喜欢。
所以,亲的越多越好。
为了要记住现在这瞬间的激昂,让我们吻着刻骨铭心的吻。
慢慢的慢慢的……变换脸的角度,找寻那更接近对方的位置。
但我还不是很老练(真是的),中间该呼吸时的机会没找着。
“咕……咕……咳、咳!”
把光太郎身体一推,一直咳个不停。
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蜷着背吸气时,从后面悄悄地把我圈,吸吮着我的耳朵。
“夏门!”
啾的一吻。
那令人心酥的声音,瞬间整个脸红到脖子。
再次……相对着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
我轻轻的解开光太郎湿透的睡衣,他就把手放到我的皮带上。但,穿着睡衣的他,和穿着整整齐齐的我,比较之下他比较费时间。
加油!
心中在呐喊着,手也若无其事的帮着他。
手肘撑起上半身,用这不安定的姿势,把下巴抬高贪婪的吸吮着他的唇。
上面这样做着,下面保持着同样姿势准备把自己的衬衫从手腕拉出。
但是……
啊,失败。腹肌不够力气。
在这之前手肘摇晃着身体砰的一声向后倒去。
“哇!”
“啊!”
一把抓住光太郎,光太郎也被我连累到,一起倒向床上。
好不容易很有气氛的时候,真不应该做这种不熟练的事。
心中咋舌,但“咩咩咩”,从肚子里涌出笑声。
“夏门,你只要一如往常全包在我身上,让你尝尝我的功力。”
那么,放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就这样,之后,他那“功力”我真的体验到了。
“……好痛……好痛。”
那慢慢加快的激烈律动,我忍不住喊叫出来。
但光太郎却满头大汗,眉毛微微往上吊起,一本正经的苦诉着:
“你忍着点,我也忍耐。”
只停了一下子,马上又开始了。
(你忍耐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在心中怒骂着,没说出口,因为没那个力气了。
而替代的是,把眼睛紧紧一闭,手环住光太郎的背紧紧的抱住。那动作更加激烈。
起先只有疼痛感,但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的,感觉麻木掉了。
接着而来的是从体内涌上了一股不熟悉感觉,脖子不住地颤动着,叫着他的名字。
“光太郎!”
终于被那甜美的痛顶替,乘着那上涌的血流转到全身……
“夏门!”
“光太郎!”
眩目的金色闪光,同时袭击我们二人。
幸福,在这种地方等着。
以这种形式等着
被那蜂拥而来的时间潮流。
互相看不清对方的心。
连自己也迷失了。
叹息、悲伤、愤怒。
一个人把自己的身子紧紧抱住。
但,不管何时……
暴风雨的黄昏,有风的夜晚。
屏住气等着。
抱着膝等着。
……幸福一直在某处等。
当有一天,我们蓦然回首时
就是发现到它存在的刹那。
渐渐的喜欢上……
越来越喜欢上……
悄悄地但确确实实地喜欢上你。
清晨眼一睁打开窗户
……那小小的幸福,正张着两手迎接我们。
“夏门!”
“光太郎!”
之后,被抱在他怀里,做着梦……梦见了。
在橘色的花田彼岸,那时的豪正挥手。
“夏门、夏门!”
KAMON,EON!
星期天。
“光太郎,我回来了,喂,没关系吧!”
提着便利商店塑胶袋冲进玄关时
“啊……夏门……救救我……头痛得快裂掉了……”
从棉被中探出身体,在地板上啪哒啪哒挣扎着的光太郎。
“光太郎!”
我迅速地冲进去。
“啊,忘记把鞋子脱掉了。”
回到玄关脱着脱着脱着,再次往屋内跑去。
“喂,光太郎,现在怎么样了。有好一点吗?”
“不行。”
昨天,只穿了一件睡衣也没穿鞋子地徘徊在雨中那么久。
当天晚上就发烧倒了下去。而且是发高烧,体温计一下上升到40度左右。
寸步不离的照顾了一个晚上,但烧还是退不下去。光太郎脸红通通的,可怜兮兮地呻吟着。
“振作点,光太郎,你看你喜欢的担担面、水煮的菠菜,甚至连调理包也买回来了。”
“什么都不想要,嘴里涩涩的很恶心。”
“笨蛋,这种时候,把东西往嘴里塞就对了,快点。”
“不要……”
泪水在眼里打转,很难过的苦诉着,真的好可怜,我抓着光太郎滚烫的手说。
“我知道了,你想要的东西我全买给你。”
忽然间,因高烧而精神恍惚的光太郎,表情变得闪闪发亮。
“真的,真的、真的!”
光太郎跳起来,宛如要飞跃而起。
“呜!痛、痛、痛。”
之后,那要命的头痛又袭击他,光太郎紧紧地抱着头。
看到光太郎那样子,我用很温和的口吻问着:
“嗯,什么都买给你,我保证,快说吧!”
就在那时被高烧弄得奄奄一息的光太郎,用非常镇定的口气叫着。
“那么,夏门,我要你。”
叭一声
接下去那瞬间,我重重地打出一拳,不用多说,那就是我所谓的“保证”。
12月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
从筑波阪田研究所回来的途中,在上野车站闲荡着,突然发现月台上一角牙草小姐的背影。
“牙草小姐。”
挥着手跑近时,才发现她身旁有一位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士。
大大的眼睛,棕褐色的瞳孔,很迷人的一位女士。
看着我边嚷边跑近,笑得肩膀微微颤动。
又失败了。
其实,很想就此转身逃走,但为了礼貌问题只好留下。
同时装着笑想掩饰这份尴尬。
“牙草小姐,刚才看到你的背影很自然的……,没想到你和朋友在一起……”
对着杂乱无章辩解着的我,牙草小姐用比平时更不和蔼的口气对我说。
“不用作解释了,我来介绍一下比较好,这位是我女子学校时代的同学井原雪子。雪子,这位是相川夏门,同研究室的学生……”
但她无法把话讲完。
为什么呢?那位雪子小姐像被火烧到似的突然间笑了出来。
当然,那笑声像银铃似的。
“知道,我知道。加代之前跟我说过,和加代一起拿着捕虫网到欧洲埋在地下的环形室,一起计划着要征服世界的科学家伙伴们对不对?我听到这话时不禁笑了出来,因为完全听不懂。”
牙草小姐到底是怎么说明我们研究室的……?
对继续大声笑着的雪子小姐,牙草小姐轻蹙了一下眉头一般说法就是很困惑的表情嘟嚷着。
“因为雪子是一般人,我想那种说法会比较容易理解。”
“对啊,加代是我们学校难得一见的才女。”
牙草小姐的说法也有道理,而雪子小姐的反应也非常自然。
与科学这个行业无缘的各位人民百姓,是无法来理解我们的高尚研究。
这样说来,我也只能算是成为科学家之前的外行人。
吃吃笑着。
“好了,不要笑了。”
这样子嚷着时,月台滑进了颜色清清如水的列车。
那标示着目的地的感光板,写着“青森”。
“好了,快点坐上去,坐上去。”
牙草小姐,推雪子小姐的背部,勉强将她塞进车厢内。
就在门关起来之前,雪子小姐又迸出了一句话。
“加代。加油,以上总博士为目标。”
叫着,挥动着手。
“什么?”
很有气势的转过身来,那位女中豪杰牙草小姐满脸通红地低着头。
“笨蛋,雪子真是大嘴巴。”
送走雪子小姐后,我和牙草小姐动也不动地杵在月台上。
“实际上,我是上总博士迷。”
两手插着大衣口袋的牙草小姐,语气生硬地说着。
一半要遮羞一半像说给自己听似的,那表情有点孩子气。
“中学时,看到她的传记,这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当时我就想成为物理学家,她的我全都收集起来,连诗集也有。”
微微苦笑着,并从皮包里取出曾在三四郎池边看过的那本鲜红色包装的小册子。
当时拼命藏着的书,今天反而塞到我眼前。
“上总玲那著。‘来者与去者’……?”
这到底看了几遍了封面脏兮兮的,书的边缘也磨破了。她将小册子的封面标题若无其事的大声念了出来。
念完后,用力地晃着头又点着头。
“对,来者和去者,GO 和E ON……这是博士故意用自己儿子的名字取的,或者指得留下你们二个小孩,自己离开人世……,到现在还无法弄清楚。总而言之,很罗曼蒂克,你不觉得吗?第一次看到这标题时,还是小孩子的我竟然呜呜呜地哭了很久,当时便决定当科学家,和上总博士一样。”
之后,她又把视线转开,咬着唇。
“但是,想成为科学家却意外的非常困难……我的父母亲都只是高中或短大毕业的,根本没想过让女儿读四年正科大学,到现在还一直说‘女孩子不用读这么多书’……能走到这里,你可以想像有多么辛苦。在京都大学当研究生时,不知对自己说了几次、绝望过多少次‘想成为像上总博士一样的科学家,是不可能的。’”
在此,停了下来,轻轻抬起眼睛,看了一下我的表情。
“就在这时,有一天,藤泽先生突然邀我来‘东大’。”
“我以为自己在作梦。”
很兴奋的口气。
“因为上总博士的儿子在东大,而且是和他儿子同一间研究室。”
原来如此,她一开始就知道我的事了。
而且,大概很期盼到这里来吧!
“诗集里出现的儿子,现在是什么样子?或许不如上总博士优秀,但至少是上总博士的儿子吧!绝对有什么能让我兴奋万分的特别东西。”
但是,历经高知学会那场闹剧,及目睹电话亭中那令人啼笑皆非可丑态……一定很失望。
“真是的,真是不值得。”
她肯定了我所想的事。
“实际上,第一次见面时还认定‘这是诈欺’,我曾很自负的想着,一定一眼就能把你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