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情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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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从忍,改口为你?
“老师要我陪你念书、作功课……。”
伊达笑笑的,屁股坐在桌上俯视我。
“念书是还过得去啦!他们那些家伙,无非是想把我隔离开来!”
他们那些家伙?自然是在说老师们。
“隔离?”
“对啊!我们学校就好像是伊达财团,你懂吗?”
“……你是什么意思?是有人巴结你吗?”
连只关心念书的我,都对伊达久仰大名。只要讲出伊达的大名,可以行遍天下。
“我才不要人巴结!都是那些自称是我的朋友在胡作非为,等惹上麻烦才哭著求饶,我根本懒得理,结果便传来说某个兄弟被惨遭修理!”
伊达想表达什么?
“不料那家伙的老头,便冲到学校来!硬说是我教唆的!忍,你应该很能体会我的心情吧?”
“后来学校看在,我比那个蠢蛋更有金援的能力而让步。其实我只希望自己一个人,是他们那些笨瓜喜欢来接近我!”
“那我呢?”
“我和你就如同水与油,我们二人不可能使伊达财团复活吧?所以老师、你、我都可以放心!”
“为什么我是可以安心的?”
伊达忽然凑近他的脸,我就蹙起眉心。
“你虽然是个男人,却长的好美!怪不得网球社长及柔道社的社长,都对你有意思想把你!”
“把我?我们是男子学校耶!”……换言的,男学生想追男人的我?
“这下你听懂了吧?也就是那些人想插人你的屁股!”
伊达的话,低级到不堪人耳!
“哎哟,你干嘛脸红?那些混蛋在知道你和我混后,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啦!只不过你……”
说到一半,伊达用狐疑的神情盯著我看。
“其实你不像人家说的那么冷漠!只是不习惯和别人接触吧?”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对刚认识的人,怎么会信口开河呢?”
听了我这句话,伊达眼中闪著凶光瞪著我。若是换作别人,早就设法在讨好他……。
“我只是来陪读,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就要走了伊达的手慢慢向我靠近,我并未移开视线且与他的眼神对视。
和伊达这种人有牵扯将后患无穷。如果他敢在太岁头上动上出手打我,我一定还以颜色。
可是,伊达的手却只是试探性的,在抚著我的脸颊二指甲轻柔划过我的唇:奇怪的是,我对他熟练的举止,并未产生丝毫厌恶感。
“如果我冒犯了你。那我的提案就泡汤了!所以我不可能称你的意!”
可恨!这小子冷静的可怕。
“我很中意你!忍。你还是和我耗比较好!不然这么下去,你有危险性。”
“……你是说我会被男人偷袭?”
“也不是,刚才我说过,因为你不习惯与人接触,所以我不希望你被不三不四的男人或女人勾引!如此会毁了你善良的一面!”
我善良的一面?这个人未免交浅言深吧?而且,他又为什么要如此护著我?
“你显然不知道自己多有价值!”
“那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
这是什么答案?
“……你的答案未免太模棱两可……”
“你是否是一块玉,未剖开是无法断言的。但以我的角度来观察你,你确是很有可塑性!所以,我才不希望你被太差劲的家伙玩弄!”
“那你是有意剖开我吗?”
“关于这一点,就要靠忍你自身了!但我很愿意当你的辅助道具。”
听著伊达自信满满的话,我怀著五味杂陈的心情,不语。
到底要怎么办?
只有顺伊达的提议,我们成了“朋友”关系。
对于伊达这么友善的表情,令我感到如沐春风。在我与伊达成为朋友后,可以避免别人找我麻烦。
和伊达在一起,他并不会对我多管闲事,我也不用勉强自己告诉他些什么,两人的相处十分自然、轻松。
虽然我与伊达的相知相识有些冒然,但我们却很快地变成好朋友。主要是我俩的间,有许多共通点。
首先,我们在学校,都是出自有问题的家庭。我是失估,而伊达与干黑道的父亲分住两地,而他母亲在生下他时就与他老头分开:针对这些,我们在沟通上就显得契合的多,且有同病相怜的慨。
然而好事多磨,我和伊达,却因他父亲与帮派问发生火并的事,为兔殃及伊达,老头令他休学一年,以致造成我们分隔两地;而就在我亲耳听到伊达告诉我这件事,让我赫然涌上失落感的同时,才发现到这一阵以来,伊达已在我心目中占据了相当大的份量。
“你别哭丧著脸,忍!我们一年后会再见!”
伊达对到机场送行的我,很乐观的说。
自伊达走后,我就直升附属大学的法学系。事实上与伊达的交情,亦只限于表面上而已。要和伊达个性如此乖张的家伙深交,得经得起周遭异样的眼光。
我本来就喜欢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开卷时光,更趁伊达不在身边的时间苦读;因为我坚信一年后,伊达一定会信守承诺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还是漂亮的迷死人!忍。”
当我上完课,回到大学教室,猛然见到伊达身影的刹那间:心中洋溢无限欢欣;因为在伊达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倍尝寂寞的滋味。
当伊达回日本后,我们又开始建立朋友的关系,纵然见面的次数不够频繁,但和伊达相处的时光,充满了安定与快乐;也是我的父母双亡后,自己初次有这种感觉。
大学的好友,对我与口出秽语的伊达交往,也会好言劝谏,希望我能与伊达保持距离。也许我们二人完全迥异的个性,会被人误会我被他教坏。
由于我在念大学时,便考上司法官,故在毕业后,也同时进人司法研修所。而伊达也在忙著整顿伊达组能更迈向企业化,所以我俩见面的机会就少:也可以说,是我有意避开伊达。
但伊达却毫无所觉,对我的将来频频提出他的建议,使我倍觉尴尬。
.我自己则势必选择律师行业,这当然不是具有正义凛然的使命感。
身为律师的立场,无非是巩固自己客户的利益。因为在交涉父母双亡赔偿的问题,便深深感受到企业界的律师群既缺乏诚意、又冷酷的一面。
我在因缘际会下,却被伊达财团雇用为法律顾问。
“啊,忍,水果盘来了。”
“咦?哦……”
在听到伊达对我出声时,我的意识才拉回现实。
随着伊达的话,我的眼前便摆著用美丽的樱花作摆饰的水果;虽然目前是樱花盛开季,但愿意花下大血本的作法的,也只有这家俱乐部;我拿起一片可能价格不匪的樱花花瓣,放在嘴里。
就在我咀嚼著有些带酸的花办时,忽然听到离席不远处,传来浓浓的关西腔调,也引起伊达的注意;朝声源望过去。
“啊啊!原来是鸭田组的老大!”
权藤用很小的声音,对伊达说。
鸭田组与伊达组,都是属于东连合派系,但势力较伊达组弱。由于伊达的父亲这位组长,有和现在东连合总长拜把喝过交杯酒的故,东连合对伊达组自是另眼相待。而对年轻的伊达,已经取代其父实质经营整个帮派运作,许多组长也赞誉有加。
当对方发现到我们时,眼神迅即转为凶恶。鸭田可能不服年纪比伊达大一轮,自己的;地位却不如年轻的伊达吧。不过,伊达对年纪梢长的同业,也相待有礼。
“和他在一起的,都是关西系的人。”
权藤附上一句。
“妈妈桑,你就替我送一瓶香摈去请那些客人。权藤先生,我们可以换个场所吗?”
关东与关西的关系很微妙,表面上没有帮派敢对关东的地盘觊觎。但在暗中抗争的结果,渔翁得利的却是关西帮。这叫鸭日组长是怎么吞得下这口怨气。
伊达未亲自与对方寒暄,只用一瓶酒来表示其敬意。
“好,因为都还没有谈到正事。”
在这种地方,不宜谈些隐密的事,何况在这种高级俱乐部待上一个小时以上的,均是闲闲没事做的客人。
伊达在起身时,手机响了起来。。
“什么事?神宫。”
神宫是伊达的助理,也是等于抚育他长大的亲人。
神宫出身于武家末裔,教养良好的中年男子。但他又是凭什么关系,而待在伊达帮,则不得而知。
伊达的表情虽然没任何变化,只是用很简短的口气回答,但已表示有麻烦事发生。
“我会去处理那边的事情……啊,忍与权藤先生都在,因为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谈论,还有锅子也在……就麻烦你过来吧?”
伊达口中的锅子,是指什么?
伊达对狐疑的我笑笑。马上又改用谈正事的表情面对权藤。
“权藤先生,很抱歉,我这边有些麻烦事儿。”
伊达望著权藤阴沈的表情,淡淡的笑著道。
“是我的亲人的事,我必须出个面。神宫很快就会过来,您可以和忍喝酒。”
伊达拍拍我的肩,又对妈妈桑耳语的后就离席,经过时还与鸭田组长打声招呼后,走出店里。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女服务生们已炒热了整个气氛,让权藤十分开心的模样。
就在此时,我胸前的手机震动著,来电者是伊达。
我向权藤点个头后,走向厕所方向接听。
“忍,对不起,硬把你拖来,你一定很不习惯这种喝酒的气氛吧?”
“你那边没怎么样吧?”
“……没什么。对了,如果鸭锅有对你们说些什么,你们都不要理他!我一直避开碰到那老头的!谁知道会这么倒霉……”
原来伊达说的锅子,是指鸭田组长。
“神宫就在附近工作,他很快就可以过来,等他来了,你就可以回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