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020清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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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二少这么说,姚非尉很努力的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月……月……月清……」为什么他对师娘讲的时候就很顺,偏偏对二少讲的时候为何这么难说出口啊?
「叫我的名字这么痛苦的话,那就别叫。」八成是哪个多事的人教姚非尉的吧。
「不……不是的!」师弟你骗我!二少一点都没有觉得高兴,姚非尉边心底哀怨着边解释的说,「二少的名字很好听,我……我……我怕讲了您会不高兴,我……我不想让二少生气啊!」「我有说过我会不高兴吗?」
「没有,可是仆……」姚非尉连忙捂住嘴,好险,差点又讲了不该讲的。
「可是什么?」
姚非尉捂着嘴,摇着头。
「说!」
仍旧是捂嘴摇头状。
「那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晏月清靠近这姚非尉说 。
姚非尉间晏月清这么靠过来,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一步,二少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还这么接近,他就觉得心跳加快了许多。
「二……二少……」
「不是二少,你刚刚不是有喊过了吗?」晏月清再度逼近姚非尉。
姚非尉紧张地又再退一步,当背贴着木柜时,姚非尉就明白他没有后退的空间了,可是二少离他好近,好近,他怕像上次那样,要是不小心亲了二少,二少会不开心的。
「呃……呃……」喘不过气,脑子像是发涨似的。
「不想叫就算了。」晏月清放弃了,他干嘛搞得像是他在倒贴对方!
「二少别生气嘛!是不是只要我叫二少的名字,二少就会开心?」姚非尉小心翼翼的问着。
晏月清恨本不想回答,也不太想搭理人。
「月……月清,别生气好吗?」姚非尉话讲的又柔又软,像甜进人的心坎里,虽然在叫名字时还不怎熟练,但至少像是安慰恋人时的语气了。
「我生你的气做什么又……又不是跟自己过不去。」真没用,他真没用。姚非尉只喊着他的名字而已,这几日的气居然全没了,心窝里竟觉得开心。他也太好安抚了吧!
「我……我真的可以喊二少的名字吗?」听语气二少好像没在生气了。
可是,主仆有别,他真的可以叫二少的名字吗?
「你想喊就喊,我又没阻你。」
「那是不是表示,二……月……月清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大概吧。」
「非尉好高兴!」听到二少有…点点喜欢他,姚非尉就高兴的手舞足蹈。
太高兴的结果,就是忘了背后是座柜子,整个人撞上了柜子,结果柜子上一个木盒就哐啷地掉下来,木盒开了,里头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姚非尉当下乐极生悲。
「对不起!对不起!找……我不是故意的!」
晏月清蹲了下去,拿起了摔坏的木盒,底下是一支玉簪,那支簪子是蓝玉质地,簪首嵌着兰花花饰,上头镶着祖母绿、猫眼石,兰花下垂着一条细金丝链,这样的簪子怎么看都是价值不菲。可惜的是大概是摔下时就掉了出来,那支玉簪裂成了三段。
看到那支蓝玉簪子,晏月清的心就这么一沉。
他拾起了簪首那一段,他永远忘不了,这支簪是陆显平唯…送过他的礼物,他非常珍视这支簪子,也不准任何人碰,无论到何处他都会随身带着。没想到来杭州,他竟不自觉地也把这支簪带了。
姚非尉看到晏月清盯着簪子一脸失神,就晓得这支簪子是二少最喜欢的,他居然这么不小心,让这支簪子摔坏了。
「我……我……回到江宁,我马上拿去给玉匠修,不要难过了,好吗?」
「不用了。这支簪,就这样吧。」现下回想起来,陆显平这支簪,或许一开始就不是打算要送给他的。
「可是……」
「这支簪是陆显平送我的,簪坏了或许能修:可是人离了,却不会再回来。」他把断簪一一拾起,「非尉,替我拿张巾子过来。」
「喔……好。」姚非尉从小柜里拿了新的巾帕,拿给了晏月清。
他看着晏月清仔细收拾着断簪,又想到那支簪是陆显平送的,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难过。
二少,还……还是喜欢着陆显平吗?
第十章
「令郎脉象乱而弱,气血不足,肤色异红不散,体高热不退,实属怪异。我行医多年,头次见到这种情形。很抱歉,这病我无法医,这孩子大抵撑不过周岁。」诊脉后,大夫的脸色甚是沉重。
「撑……撑不过周岁……大夫,我儿子真的没人能救吗?」寻访多名大夫,每个人都跟他说他的孩子没有救!
「或许,有一人可以。」突然间,大夫想起了一个人。
「谁?谁能救我儿?」只要能救他的孩子,不管多远他都会寻去。
「这人师承至人称『阎王不收』寒山衣寒神医的衣钵,其医术更是青出于蓝,这世上大概没有他医不好的怪病。不过,他人据闻是在江宁,从开封到江宁的路程不算短,这孩子不晓得能不能撑到那时?」
「不管怎样,只要能救我儿子,再远我也会赶去!」如果这人真的是最后的希望,那再怎样他要赶去不可,「那名大夫叫什么名字?」
「晏回春。」这名字在杏林里可响亮的很,没有一个大夫不晓得这名字就是代表着「神医」二字。
晏回春……闻言,男子怔愣了。
他晓得的,这名字耳熟能详,是……晏月清的兄长。
这趟回江宁,难道他还得跟晏月清纠缠不清吗?
撕碎的纸屑在他眼前飞舞、飘降。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晏府的下人。」
眼前,熟悉而清丽的脸庞没有半分怒容,只有平缓冷静的语气及……令人无法捉摸的心思。
伸手抓着,摊开掌心,只有一块不完整的纸片,上面能辨识的墨迹恰好是写着他的名字。
「去,、留的决定给你,若你怕离开找不到可以糊口的工作,晏府会帮你介绍给其他大户人家。」
所有人都在瞧这,等着他的决定。
「我想留下来。」没有任何犹豫,即使那张契约每了,他也不想离开。
「我可没勉强你留下,而且就算你留下来,晏府也不可能跟你重签工作契约的。」
「我……我是为你留下来的,所以,没有关系!」他笑笑着说。
回江宁的那一天,一切开始有了改变……
暖阳耀照,即使早春了,也还带了点微凉的寒意。
叩叩叩!叩叩叩!
门环急促地敲在厚重的门板上发出了声响。
「来了,来了!」门房老丁听到敲门声,连忙出来把栓木板起开了门,「谁啊?」
「晏月清在吗?」来音的语气甚是不耐。
「您是……」这人真没礼貌,竟直呼二少的名字!老丁仔细打量来者,这一瞧竟吓着了他,「是你!」
「他在吗?」
「就算在,也不给见!」老丁气极了,他可没忘去年夏末时发生的事,「你这个姓陆的混蛋,我啊绝不会让你踏进晏府来伤二少的心!」老丁边嚷着边硬是将门阖上。
「开门!我有事要见晏月清!快开门!」
门板上的门环响得更急促了。
「哼!你这个浑小子陆显平还有脸敢来找二少,我老丁绝不会让你踏进晏府一步的!」门房老丁嘴里嘀咕着,任凭门环叩得再响亮,他都当作没听到。
「老丁,是谁来了,吵吵闹闹的连屋里都听得到了。」听到声音而出来的明澄问着顾守门的老丁。
这外头在喊叫的声音,好耳熟。明澄回忆着是在哪听过这声音。
「总侍长,您道是谁来了?」
「谁?」与晏府来往的宾客中,有人能让老丁气成这样的吗?
「就是那个浑小子陆显平!」
「是他啊……」难怪声音如此耳熟。不过陆显平竟找上晏府来,又是为了何事呢?
这事,要不要告诉二少?
二少,您真的还喜欢陆显平吗?
姚非尉躲在门板后,边哀怨地往里头瞧着。
那天,他不小心在杭州摔坏了二少一支簪子,虽然二少说不用修,但前二天城里打玉饰的珏碧堂送给了一支跟摔坏的簪子是一模一样的玉簪来,说是二少委托订制的。看到那支簪,他心里有小小的不舒服。
而且这二天,当他看到二少在独处时,总会瞧着那支新造的簪子瞧出神。他就觉得二少一定比喜欢他还更喜欢陆显平。
二少真的喜欢我吗?姚非尉心里想着,却不敢问出口,又不敢要二少别想陆显平。
「姚爷,您杵在门口耍什么忧郁啊?」明澄一走近书房,就觉得书房门口那的气氛简直是愁云惨雾到任谁都不想靠近。
自从姚非尉不再是晏府下人后,晏府众人对姚非尉的称呼自然是改了,毕竟他们很明白姚非尉在二少心中的地位是如何,当然是不能怠慢。
「没什么。」姚非尉住旁一靠,自动让条路让给明澄过,而他继续在角落阴沉着。
「明澄别理他,最近他不晓得哪根筋不对。」晏月清看了一眼窝在门旁的姚非尉,他真的搞不懂这二天姚非尉在想什么,「有什么事吗?」
「二少,陆显平回来江宁了,他要求见您一面。」明澄本来也不想让陆显平进晏府,但见与不见,他认为还是交给二少决定较为妥当,「我先让他在前厅等候了。」
听到陆显平回来的消息,晏月清没有高兴或不高兴的情绪,只淡淡的问说:「嗯,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他坚持与您当面说。」他问了来由,可是陆显平偏不跟他说,只一直要求要见二少。
「带他到这的会客厅吧。」虽然不明了陆显平来这的用意,但有些事该了结的也到了时候。
「是。」明澄接了指示,很快地离开了东月宛。
「非尉你抓着我的袖子做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