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乌织]跟我走,女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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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白的月光，在漆黑的背景下显得孤独寂寞。
　　一如这个世界一般。
　　没有温度。
　　只有黑白。
　　从他第一天成为虚开始，他就知道，这是被神遗弃的世界。
　　杀戮，这种堕落的本能主宰着这个世界。
　　所以也就是从那一日起，他决定遗忘所有，曾经身为人类的记忆。
　　是的，他做到了。
　　经过了数不清的岁月，到底是几百年？几千年？还是更久？
　　他不知道。
　　因为他已经忘记了。
　　而这千百年间他所知晓的只有——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意义。
　　生存于这样一个世界的他，亦不会有任何意义。
　　他就是抱着如此的想法，冷漠地，成为瓦史托德。
　　直到遇上那个女人……
　　他不知道她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看到过去？现在？未来？
　　还是看到了这个世界？
　　他们的世界……
　　亦或者她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单纯地无聊着而已？
　　她那头耀眼的茶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尤其是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后，单调的白色更称得那颜色鲜艳醒目。
　　柔软，温暖。
　　犹如真夜中的太阳一般。
　　……令人向往。
　　苍白的手指渐渐抽紧。
　　是的……
　　他向往她……
　　向往着那温暖的阳光……
　　虽然他依旧理智地知道自己不能向往……
　　但他不得不承认……
　　那光芒令他不由自主地倾身过去……
　　所以，她不能死。
　　他不会让她死的。
　　绝对不会……
　　“对不起对不起……”织姬回房间后一看到站在窗户下的乌尔奇奥拉，慌忙地鞠躬道歉，“真的很对不起，乌尔奇奥拉先生！我老是这么没用，你帮我带现世的吃的回来，我还这么失礼，还弄脏了你的衣服……真的很对不起……”
　　这脱线的小姑娘完全没想到方才这个黑发破面所看到的，足够交换让她喷他可乐不下十次。
　　乌尔奇奥拉回身看向门口的人类女孩，淡淡地开口：“不必道歉，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咦？”
　　是她的错觉吗？
　　刚才乌尔奇奥拉先生的语气……好象比平时温柔了一些？
　　“下一次吃饭时间我再过来，你好好休息。”
　　乌尔奇奥拉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迈步出去。
　　“乌尔奇奥拉先生……？”
　　织姬看着那清瘦的背影消失，疑惑地嘟囔着：
　　“……果然，还在生气吗？”
　　理论上来说，这件是也该告终了，只是因为这件事乌尔奇奥拉再次遇上麻烦——
　　第二日的十刃会议。
　　诺依特拉笑得格外邪恶。
　　“乌尔奇奥拉，在水里做的感觉怎么样啊？够爽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某面瘫心想坏了。
　　“别装了，我昨天路过你的行宫时可都听到了，‘啊！乌尔奇奥拉先生！！！！！！’，”油腔滑调地学着昨日听到的尖叫，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我记得，声音传出的房间是浴室吧？”
　　“……是你听错了。”
　　“呵呵，那你的话怎么有点中气不足啊？老子的听力绝对没问题！嘎嘎！”
　　“原来乌尔奇奥拉你也喜欢这种类型啊！”
　　“看不出来咯！乌尔奇奥拉～～！！”
　　“你小子，假正经啊！？”
　　“……”
　　乌尔奇奥拉突然觉得，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跟那女人扯上的事都会让他——
　　十•；分•；尴•；尬——

　　游戏（上）

　　这一次的开场，不是吃饭时间。
　　因此，理所应当地，乌尔奇奥拉不在。
　　织姬向往常一样，站在窗户下，想念正在现世的同伴们。
　　感觉过了很久了啊……
　　大家……都在为决战做准备吧……
　　龙贵肯定在找她……
　　千鹤肯定也很担心……
　　石田同学不知道怎么样了……
　　茶渡同学肯定变得更厉害了，有浦原先生的教导……
　　还有恋次先生、乱菊小姐、日番谷君……
　　朽木同学……
　　应该是和黑崎同学在一起吧……
　　有朽木同学在，黑崎同学一定很好……不用让人担心……
　　是啊……有朽木同学在……
　　黑崎同学一定会越来越强……强到足够保护大家……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织姬回过头去。
　　不是乌尔奇奥拉，是个小小的男孩子。但他脸上的面具以及胸口的虚洞告诉织姬，他也是个破面。
　　男孩子闪着大大的眼睛，轻声问：“乌尔奇奥拉大人不在吧？”
　　织姬愣了愣，摇头道：“乌尔奇奥拉先生去参加十刃会议了。”
　　破面男孩怀疑地看看四周，确定那个冷冰冰的面瘫不在之后，松了一口气，随后露出活泼的笑脸，轻快跳进门来：“太好了，终于能进来了呐！你好，人类姐姐，我叫……算了，名字太长了，你就叫我小米就好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织姬看着这可爱的小孩子，也笑呵呵起来。捏了捏他的脸，说：“你好可爱哦～～小米！我叫井上织姬！”
　　小破面的大眼睛笑得弯弯的，他舔舔嘴角说：“那我就叫你织姬姐姐吧！姐姐可以陪我们玩吗？”
　　“可以啊……啊咧，我们？”
　　织姬看看门口，没有人了啊。
　　“他们那些家伙在外面等啦。因为万一被乌尔奇奥拉大人发现就不好了。”小米耸耸肩解释道，“不过姐姐你放心，我听葛力姆乔大人说今天的十刃会议会开很久，所以我才敢进来的。我们快点出去吧！”
　　“好啊，不过，小米你们要玩什么呢？”织姬跟着这个小破面出了门，一边好奇地问。
　　“嗯……姐姐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去砍虚吧！？”
　　“砍……虚？”
　　“是啊，比哪个砍得多啊。反正这边的虚很多很多，怎么杀也杀不玩的。”小破面理所当然地说着。
　　“……那我们还是玩别的比较好吧？”
　　织姬苦笑了一下，一边想这边的大人都是怎么教育小孩子的？——她根本不知道虚圈没有什么小破面教育系统。
　　“那姐姐想出了玩什么吗？”破面小米期待地回头看她，说。
　　“嗯，我想应该会很好玩的。”
　　小米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儿，拉起她的手跑出大门外：“那我们就去玩吧！大家肯定会很高兴的！”
　　“好啊！”
　　十刃会议室。
　　“崩玉的情况不错，估计到冬季就可以完全苏醒……浦原应该也是这样预料的吧！那么，乌尔奇奥拉，我们的贵宾如何？”蓝染轻轻喝了口红茶，等待下属的报告。
　　“一切正常。”乌尔奇奥拉简洁地说了四个字，就再没下文。
　　“那就好。”用余光轻轻地瞄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得力助手，某阴谋家正想说点什么来揶揄他，却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外面怎么这么吵？”某幽默感为零的盲人率先把门外的门卫叫进来，询问道。
　　“呃……是那些小鬼在外面玩游戏。”门卫犹豫了一下，又说，“还有……那个人类女孩也在……”
　　“你是怎么做的，居然让他们在这里玩？！你……”
　　“好了，要。……你可以下去了。”
　　蓝染放下白色的茶杯，面露微笑道：“既然这样，我们的会就开到这里，各位出去陪那些孩子好好玩一玩吧！”
　　“……”
　　众十刃无语。
　　——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蓝染大人要他们去陪那些小鬼玩。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这位戴着眼镜很斯文不戴眼镜也风度翩翩的大叔是个顶级的阴谋家，不过也不会什么事都去计算一番，所以在这里小声地解释：纯粹此人的恶趣味。
　　于是十刃们无可奈何地出了会议室的门，走到外头的空地边。
　　而空地上，正上演着一出乱七八糟的游戏——
　　“小米！右边右边！”
　　“织姬姐姐小心！！！”
　　“哇！怎么都埋伏在这里啊！？”
　　“小米你混蛋！居然用响转！！！”怒！
　　“不行啊？又没有说不能用！”做鬼脸～～
　　“可恶！你这家伙！根本就是欺负我们还没学会嘛！！！”冒火！
　　“是有怎么样～～？！”继续做鬼脸～～
　　“讨厌啦！！！”
　　“笨蛋小米！你在看哪边啊！！！！！？会撞到织姬姐姐啊！”
　　“哇啊啊啊啊啊～～！织姬姐姐！！！”
　　织姬猛地回头，只见小破面正以极快的速度朝她飞来。她也没有考虑自己是不是会被撞飞掉，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接住他。
　　可是——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接住呢——
　　伸出的右手，由于没有对准的缘故——
　　从小米胸前的虚洞——
　　穿•；了•；过•；去——！！！
　　不等众人狂汗，又是“哐铛”一声，两人的脑袋撞在了一起。
　　“织姬姐姐！”“小米！”
　　……
　　一片混乱状态。
　　“……”
　　众十刃狂默。
　　瞄了瞄自己的虚洞，再咕嘟咽了口口水。
　　冷汗飕飕啊～～
　　乌尔奇奥拉闭眼——果然是脱线到一个境界的女人……
　　他几乎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根筋搭错了……
　　“喂，乌尔奇奥拉，不过去关心下么？小宠物可是摔倒咯～～！”诺依特拉一手撑着柱子，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戏谑道。
　　“已经站起来了。”何况有这一大帮人在场，面瘫死都不会去关心。
　　“啊啊，真是薄情啊～～”诺依特拉舔舔嘴角，“不过那小宠物怎么看都很诱人哩，不如哪天借我玩一玩……”
　　“是么？那你大可以去尝尝啊～～”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某细长猥琐男僵硬。
　　嘎巴嘎巴地扭动脖子。
　　身后的金发女破面正在领子里冷笑，盯着他的双眸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咕嘟……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