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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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觉间,端木靳叹了口气。他与她认识不过白天,她就已经出过两次大状况,还不知道往后会如何!
这个女人,仿佛天生就是惹人心疼,让人胆战心惊的!
“这个毒,往后会如何?据你所说,这毒既是从娘胎里带出,又潜伏在她体内多年,如今为何爆发?”端木靳开口。
“若我没猜错的话,昨日的魅毒应是导火索。这些年,上邪岩几乎将她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养着身体,估计大半也是因为这原因。”他顿了一下,“据古籍记载,这种毒冷热交替,热的时候如在火上烤,冷的时候如被浸入冰窟,大凡死者,不是被烧死,就是被冻死。通常来说,只要中了这种毒,不出三天就会死!她的情况稍微例外一点,因是从娘胎里带出来,本身毒姓不是很多,所以也才活了这么年。”
“那以后呢?”端木靳急急道。不知为何,方才,就在他听到萧轻舟说不出三天就会死的时候,他的心,仿佛被人揉成一团,痛得无法呼吸。
“辰丫头这种情况,书上没有记载,也就是说,她什么时候会再次毒发,我也不清楚。”他的目光再次从不远处她的背部划过,完好的白希的皮肤早已不在,连同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也被全部炸裂开来。
他忽然有些心烦,背上尚如此,何况其他部位!这个端木靳,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只可惜,端木靳和萧轻舟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他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萧轻舟那句:什么时候再次毒发,他不知道!
“你不清楚?你不是神医吗!”端木靳的语气相当不善,原本不断累积的醋意因得这句不清楚瞬间爆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神医?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封的!”萧轻舟心情本就不好,听得端木靳这般抱怨,他忽的抬眸,火气蹭蹭蹭就起来,这位风度一向绝佳的第一公子竟如吃了炮仗般,“端木靳,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你,她会这样?!你可别忘了,昨儿你给我飞箭传书的时候,说的是上官云病危!你别告诉我,这件事和你那云儿没关系!”
说到这事,端木靳一下子就气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年都对云儿心存不满!是不是昨天收到飞信后不想救她,故意磨磨蹭蹭来迟的!你要早点来,辰辰至于毒发吗?”
“哼!”萧轻舟冷笑一声,“说到毒发,我刚才没告诉你,你端木靳也是推波助澜的主因!作为正常人都应该知道吧,任何病都应该保持心情愉快体力充沛,你说,你昨天晚上是怎么折腾她的?!若不是她被你折腾得奄奄一息,她会这么快毒发?!”
昨天晚上……
端木靳瞬间想起上邪辰搂着自己无尽索取的时候,还缠/绵悱恻的喊着萧轻舟的名字!此刻,他的心里不再是自己作为第三者的愧疚,满满的,都是自己的正妃和别人偷`情的气愤!
“好!你终于说出真实想法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对她产生兴趣的?难怪当日遇到她后不及时送回王府,是不是早想着拐她离开?”
……
马车外,黑骑们只听马车内两个主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而且一句比一句火爆,颇有要爆内幕消息的感觉。
众人纷纷对望,这种主子的感情纠纷,他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飞焰也是无语,就马车里的动静,王妃既中了剧毒,这会儿很可能已经昏睡,这时就应该让王妃安静休息才是,怎么王爷和萧公子吵得这么厉害!
他跟着王爷多年,认识萧公子也已经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二人吵,而且,是为了女人!
唉,果然红颜祸水!美成王妃那样的,更是祸水中的祸水!
先是皇上非要得到,王爷为了她直接与皇上反目,身上还被压了个弑君之罪!这会儿又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争……
飞焰暗叹了口气,摆手,示意所有人退后十米!
……
宫中。
端木羡住在自己的寝宫之中,他有些低热,宫里所有太医都聚集在此。
低热发烧,这个在现代根本是不值一提的小病,在古代却是分分钟能取人姓命的大病!
嫔妃们亦是纷纷守在此处,一`夜一天的,没有人敢离开。
不,除了菀妃上官云!
头一日,就在上官云踏入寝宫看望端木靳的时候,端木靳直接一个茶杯摔了过去,砸在她的脸上,爆吼着喊她“滚”!
这位在宫中荣寵无限的妃嫔,至此走向衰落。
而此刻,原本头天从端木靳胸膛取出的鲜血淋淋的精钢小箭,在太医院桌上的白瓷盆里,渐渐发黑……
第九十一章 两个瓷瓶(求月票)
萧轻舟从马车内愤怒的走出来的瞬间,他的脸色已全然恢复,依然是白衣风/流,风度翩翩,甚至嘴角勾着笑意。
而周围,原本应是围在马车周围的黑骑,此刻已退至十米之外。
脑海里稍一思索,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笑,他和端木靳,多少年了,没这样吵过!还记得上一次吵架,是他们7岁那年!原因早已不记得,如今,却没想到为了端木靳的王妃而大吵一架。
招手,叫黑骑重新围拢,然后骑上他的白马,若无其事的对黑骑吩咐:“再去找一匹马车,普通一点!明儿一早,王爷王妃坐新马车走,只留隐卫保护。你们黑骑所有人,守着这辆马车,务必日夜兼程赶往靳城。”
这样的吩咐,这么显而易见的意图,若是平时,黑骑们早已不假思索的奉命,可今日,萧公子刚和王爷吵了一架啊!
虽说军队上大半开销是萧公子的银两,可他们毕竟是王爷的心腹亲卫啊!
这个问题,很纠结!
众人很想答“是”,可他们不敢。
“照轻舟说的做。”端木靳轻飘飘一句话从马车内传出。
“是!”众人这才齐齐应道。果然,王爷和萧公子好兄弟!车内吵架车外和!
“飞焰就跟着黑骑。”端木靳再补充一句。
“是!”飞焰答。
飞焰既是黑骑的统帅,又是隐卫的首领,从来不离端木靳寸步,由他来引开端木羡的追踪人马,已是再合适不过。
马车内,端木靳还在给上邪辰擦拭背部,以及挑着身上的银针碎片。这么细致的活儿,他做得极其认真。
银针碎片自是挑不完的,他也便是就着容易刺伤她皮肤位置的地方捡。虽然说她这会儿还在昏迷,可说不定待会儿会翻个身,稍微挪动下啥的。
背部已然伤得一塌糊涂,他可不想她身体其他部位再受伤。
目光一百次、一千次的从她背上划过,从她裸露在外面的其他肌肤划过。那样吹弹可破的皮肤,那样凝白如雪,此刻,背部几无完好,而其他部位,因得过分丢失水分,皮肤表面全是细皱。
微微叹了口气,这样的痛,怕也只有她这样的女子能忍下了!从她毒发到昏迷,她不过闷哼了几声,没叫过一声痛,更没掉过一滴泪。
再再次叹气,不是说是厥国最尊贵的公主,上邪岩最疼爱的妹妹吗?这样坚韧的性格,究竟是怎么炼成?
终于把背上血迹擦拭完毕,也终于把多余的银针碎片弄走,端木靳小心翼翼给她上药,然后盖上被子。
目光微转,落在马车中间那张桌子上。
桌子上,放着两个小瓷瓶,一红一蓝。正是萧轻舟下车时留下的。
萧轻舟说:两个都是活血化瘀之药,红瓶的,抹在她身上,蓝瓶的,抹在她下面。
端木靳又有些不爽,这个萧轻舟,管得也太宽了,关心得也太多余了吧!不光想到她上面,还想到她下面!谁知道他还有没有想什么不该想的!
然,不爽是不爽,醋了是醋了!可终究,他还是忍不住走到桌子旁边,拿过那两个小瓷瓶!重新走到*边坐下。
昨儿晚上,那么疯狂,不光是她,其实,还有他!
她身上的淤青,其实他都知道,有些是吻`痕,有些是他手上太过用力。那一场欢`爱,他是那么想把她揉进骨血!
至于她下面的红肿,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每一次结束后,她都会皱着眉说痛痛,可魅药的毒性再次袭来的时候,她又一定会缠着他要。他要了一/夜的地方,到最后是什么情形,他能不知道?!
那样的纵/情,那样的疯狂,他端木靳,纵从前有过其他女人,却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燃起那样的热情!
掀开被单的一角,撩起她的袖子,再倒出红色瓷瓶里的药水,细致的给她揉了起来。
接着是另一只手,然后是细腰的位置,再稍稍往下。
那样美妙的曲线,淤青自是比其他位置都多,他皱眉,内心一点点自责,他从前都不知道,自己竟这么暴力!
大掌依旧如给她揉手臂一样揉着,可是,这里终究不是手臂……
虽说皮肤的细滑柔腻不如头晚,可那握在手上引起的各种瞎想,因得昨夜的亲密接触,却是愈加深了!
倒药在手心,按摩至吸收。
这个动作,端木靳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特别是在臀`瓣的位置。
有的时候,他会对自己说,差不多了吧!然,下一刻,他又一定会自我否认,这地方的淤青太多,得好好多揉揉!
于是,至小红瓷瓶药水用完的时候,端木靳还觉得自己没按摩到位。
皱眉,将小红瓷瓶丢到一边,然后继续对萧轻舟各种内心不满:真小气,不就是点活血化瘀的药吗,都舍不得多装一点!
(萧轻舟:汗,别小看这么一小瓶药,可都是浓缩过的,别说抹个手臂和屁`股,就算是往十个大汉全身抹,那也是够的!端木啊,您老是不是使劲在辰丫头身上揩油啊!)
丢了小红瓶,端木靳很快又往小蓝瓶看去。
没错,辰辰下面也受伤了,他要给她抹药,争取在她醒来的时候,那里也已消肿。
不同于小红瓶,小蓝瓶里装的不是药水,而是药膏。
他很快挖了一块,然后伸进被子,探进裙底。她的裤子早已在昨夜的疯狂中化为碎片,这会儿倒是方便他上药。
这一次,端木靳和方才几乎是全无差别的!药膏挖了一块又一块,将她那地方里里外外抹了厚厚一层。
某处,因得里面的温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