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亡亦永恒2-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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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的感觉 心就像天空般晴朗
……
细微的布料摩挲声引起了昼冬的注意,她走到床边,“你醒啦。”
日番谷不发一言,昼冬也不以为意,她大方的坐到床边。
“……刚才的歌是你唱的?”
“是啊。”昼冬点头,这是自己的房间,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所以没有其他人。
“你一直都唱些怪歌,以前也是。”
好象醒来后的精神还不错,竟然还追忆起往事了,这小家伙才多大啊。昼冬故意蹙着眉头困惑的说:“有吗?我好象也没唱过什么其他歌啊?”
“有!”日番谷不许他人诋毁他过人的记忆力,“很久以前你还唱过什么兔子青蛙的歌,那首更怪。”
就在昼冬搅尽脑汁回忆时,日番谷的声音传来,沉静的声音在空旷高耸的房间内飘荡,“为什么?雏森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蓝染还不放过她?”
“先不论雏森。”昼冬俯身看向床上的日番谷,“你这个队长很失职,今天的举动就是证明,完全不是一个队长该有的行为。我想总队长肯定很失望,而且肯定很担心,尤其是乱菊。”
日番谷没有言语,只是死死盯着天花板。
昼冬瞧了一会,突然伸手圈住日番谷的两肩,把脸贴着对方的颊边轻轻的说:“再睡一下吧。”
对方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作罢了,过了好久,昼冬听见一句,“谢谢……如果我还能……我会主动向总队长请罪的……”
昼冬轻笑出声,点头,“睡吧。”
房间外,红眼男孩打开门,然后又重新掩上。
◆文中歌曲:许巍·《晴朗》·专辑《在路上》
***
PS:TO千本樱同志,关于你看了番外二后的感想我在这里补充说明一下,那只是纯粹的搞笑,不要把她同正文联系起来看,笑笑过后就可以抛掉了,不必较真。番外三会是严肃题材,与正文搭调,甚至是与结局搭调,请期待。
PS2:TO千本樱同志,你心目中的昼冬形象,正是我想描述出来的,所以,我们没有想象冲突。
PS3:还是TO千本樱同志,NP盛行是别人的事,偶不会写这类结局(其实是偶写不来),所以放心吧,绝对、肯定、一定、就是1:1,不会有其他地。您就放心大胆的看吧。
小白到底何去何从?
“感觉怎么样?可以自己走吗?”房间内,昼冬小心翼翼扶着日番谷起身,对方挥了挥手示意无恙,昼冬才慢慢撤回手掌。
走到墙角再折回来的这点工夫,日番谷已是满头大汗。昼冬赶紧搬张椅子放到他身侧,喘了一会他就坐下了。
“你从来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吧?”昼冬另挪了张椅子坐在对面。
日番谷呼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胸前的伤口,肌肉牵扯造成的疼痛让他疼的皱紧了眉头,原就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原来也曾经因为出任务受过伤,但这么厉害的还是头一次。”
真了不起!昼冬赞叹,肯定很疼,却一点都不叫唤,这么沉着老练难怪会年纪轻轻就是队长级的人物了。总队长还是很有眼光的。
昼冬挑眉,“等你好了以后,我可以给机会让你砍回来。”
日番谷用他那种特有的无力表情叹口气,“不用,我还应该感谢你,你故意在她前面出刀,而且还避开了要害颇多的左侧,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雏森……”最后那几个字就是蹦不出嘴,不要说他了,要摆到平时,打死昼冬她都不会相信那个女孩会干出这种事。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日番谷抬眼,“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打算把我怎么办?”
“哎呀,好伤心。”昼冬突然露出那种小女人的不依神态,咬着手绢蹭到对方身边扭着身子说:“你好没良心,枉费人家每日每夜的念你想你,你竟然这么说人家,人家跟你才是‘我们’,人家不跟他们成‘你们’……”临了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角。
日番谷的中枢神经再一次抽搐,一道道青筋暴在额头,忍了再忍,憋了又憋,他终于爆吼道,“不要这样!你平时跟乱菊在一块都学了些什么?不要没事就学她发神经!”
“啊——你说乱菊发神经,我要告诉她,她家队长说她没事喜欢发神经——”
“都跟你说了不要这样了,你怎么还——”
“好好好!”昼冬看他都激动的站起来了,赶忙摆手道,“坐下,坐下,不要那么激动嘛,开开玩笑而已。”说实在的,逗日番谷还真是有意思,平时那么拽、那么傲的一个人,又是天才儿童,没想到稍稍一逗就起来,真是……难怪乱菊那么爱变着花样支招,现在终于明白了。
“昼冬小姐。”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昼冬安抚的拍拍日番谷立马紧绷的肩膀让他放松,走过去打开门后问来人,“什么事?”
来传话的虚低眉顺目的说:“蓝染大人有请您和日番谷冬狮郎队长。”
说了声知道了,昼冬关上门。
“你怎么样?蓝染要找你叙旧,去不去?”
“我……”吃力的穿上外衣,日番谷拉直白色法披,抬眼说:“我有选择权吗?”
撇撇嘴角,昼冬伸手做了个‘请’,日番谷顺了顺背上的斩魄刀,仪态稳健的走了出去。昼冬见到他额际的冷汗,凑近他耳旁低语,“放心吧,到时万一有什么,我会支援你的。”
昼冬与日番谷一前一后的走着,在快要进入大厅时,远远就听见缥缈而至的声音,“等你好久了,日番谷队长。”
切!昼冬暗自做个怪腔,摆什么谱,无聊。一把拉起身后人的手掌,冰凉的触感不禁蹙了下眉心,她回头笑了笑,“当他们是南瓜就行了。”
缓步走进明畅的大厅,满眼的白晃晃让人不适。昼冬带着日番谷来到蓝染的座下,稍稍欠身退向一旁。顿时,独立中央的日番谷成了众矢之的,周围的'破面'全都感兴趣的瞧着,杀气和灵压不间断的四射,大大的空间诡秘的紧。
这帮家伙就不会控制一下!?昼冬无奈摇头,转眼发现对面真火注视的视线,可刚与她目光接触,真火却一下转开了。昼冬思忖,闹什么别扭,越来越不可爱了。
“日番谷队长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我们这里的治疗师不比卯花队长差吧。”率先开口的不是别人,是蓝染的忠实副队长市丸银。笑的没有瞳孔的双目眯成两条缝,可是当中的善意到底有多少又有谁知道呢?
日番谷没有开口,只是一直盯着蓝染,仿佛想把对方烧出个洞来。
完全被忽略的市丸银并不恼怒,他状似无奈的耸耸肩,退到一边不再开口。上座的蓝染一点都没有开口的迹象,就像看戏似的注视下边的一切。
这时鲁毕忽然上前道,“蓝染大人,这个小个子队长能不能交给我处理,我是说最后不再需要他的时候。”妩媚的舔舔指甲,说着残酷的话。鲁毕伸手滑过日番谷的脸颊,“我实在想杀掉他,上次没有来得及真是可惜,请蓝染大人务必答应我的请求。”
周围的'破面'发出兴奋的嬉笑,眼中的杀虐显而易见,仿佛他们的噬血被鲁毕的话挑拨沸腾了。
当众被虚瓜分,这种巨大的耻辱抓挠着日番谷的心,他浑身颤抖的握紧拳头。苍白的脸色,干涩的嘴唇,虚弱的身体让他头昏眼花。忽然,一个温暖的热源笼罩在身后,两只臂膀从后挂上他的脖子,一具身体毫不避嫌的贴上后背。
温热的呼吸喷到他脸颊,来人在他耳边说:“不行不行,不能给你,他是我定下的。”
在场所有人皆一愣,只见昼冬依旧懒洋洋的趴在日番谷身后说:“日番谷队长可是我看好的情夫人选,谁都不能跟我抢。”
鲁毕惊讶的说不出话了,她睁眼眨了半天,最后道,“情夫?”
“是啊。”昼冬掠过她直接看向上座者,一字一句的说:“谁都不能动我的人,谁都不能!”
蓝染放下了撑颊的手。鲁毕冲到他们面前说:“他还是小孩子,怎么做你的情夫?”
“为什么不能?一切都要从娃娃抓起,他这么小正好,我完全可以把他培养成理想中的男人形象,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我会被朽木白哉杀掉的——”
昼冬听到这句丧气的木讷语言开心一笑,低头蹭着日番谷的白色头发说:“放心吧,你们没有冲突,他是明你是暗,不会委屈你的,日番谷队长——”
“……不是。”日番谷颓丧着嗫嚅,“……朽木白哉……真可怜……”
净罪之塔,吱吱作响……
就像光一般,贯穿世界。
背脊之塔,摇摇晃晃……
不断往下坠的是我们,还是天空?
光与影相交,我们仰望还是俯视。
面对面的是视线,还是背影?
……
“你这么做有什么作用吗?”
“对您也许没有,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笑。“你不怕我采取强硬手段,把他杀了吗?”
“不会。”昼冬笃定的说:“如果这样,您早就行动了。”
“呵呵……你的赌注很大啊。”
“怎么会!?”昼冬泛出同样的笑容,“我觉得您很高兴,您的眼中只有兴味,没有愤怒。您不是觉得很有意思吗!?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是嘛。”
“是的。”昼冬的笑更深了,“您只是太无聊了,所以想让这场戏更激动人心而已。”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不是,蓝染大人,”昼冬迎上那双目光,“我只是想知道您有没有底线。”
一层层松开绷带,日番谷低头说:“看吧,我早就说已经好了,你还不信。”
把拆下的绷带卷起来扔进篓里,昼冬没有说话,日番谷奇怪的问,“你怎么了?干吗一脸苦瓜相?”
“你干吗要好的那么快!?真是——”
日番谷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的体质……”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