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休夫莫商量-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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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羞耻的女人,周身上下,仅着一件纱衣,胸前的起伏,及腹部下的芳草地,若隐若现,如此行径,与青楼里的女子何异?
她是想引诱他段郎卿吗?眸中泛起鄙夷与嘲讽的段郎卿,在心中寻思到,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燕王世子,想通过她的美色,招揽自己,为其所用?
或者往深的说,燕王世子想要用眼前的践人,控制他段郎卿?
“侯爷,凝儿美吗?”撩起胸前一络发丝,冷氏把自己当初学的媚术,慢慢的释放了出来。
“你是想迷惑本候,为燕王所用?”段郎卿冷声问出心底的疑问。
“侯爷,你说什么?凝儿听不懂耶!凝儿一心念着侯爷,想与侯爷行那鱼水之欢,什么燕王,冥王的?”冷氏装傻,一声娇笑,身子挨上了段郎卿,酥手轻抬,抚到了段郎卿胸口,“侯爷,你的心,跳得好快哦!原来侯爷的心里,有凝儿,呵呵!”冷氏说着,身子故意在段郎卿身上蹭了蹭,尤其是胸前的那对玉兔,紧贴在了段郎卿胳膊上。
“不要再给本候耍花招,说!燕王是不是让你迷惑本候,更甚至要控制住本候,为他所用?”为什么他感觉周身燥热难忍,小腹下面,有了明显的变化?
他的心里只有落落,眼前的践人,他一丝半点的欲望都起不了。
但,身体上的原始反应,究竟是怎么回事?
凭借着过人意志,段郎卿利眸中,溢出一股子阴鸷,伸出手,掐住冷氏咽喉逼问道。
“侯爷说什么?凝儿着实不懂啊!”冷氏娇声为自己狡辩了句,接着抽泣着道:“侯爷,你弄痛人家了!”
以冷氏先前所学来的本事,对于男人生理上的变化,自是明白得很。
段郎卿胯下的凸起,说明秘药通过嗅觉,已经对其起了作用。
还好,还好她冷凝留了这一手。
媚术果真对这男人没用,瞧他双眸中的阴鸷,她冷凝便看得出。
“践人!看来本候不对你来点颜色,你是不会招认自己是燕王派到本候身边的眼线了?”段郎卿说着,甩了冷氏一巴掌,“战!”
“主子,属下在!”一身黑衣的战,闪身进了冷氏屋。
“把这践人,给本候送入地牢!”
“是,侯爷!”
她哪里露陷了?为什么从他的话语中,她知道,他早已晓得她冷凝是燕王派来的人?
不,他不可能知道!
他是在诈她冷凝,她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如果她认了,那么她的计划势必以失败而告终,弟弟妹妹的性命,可还在主公手上捏着呢!摔倒在地的冷氏,仰起头,泪眼朦胧,望向段郎卿,“侯爷,你真的冤枉婢妾了!婢妾装病,真的是想侯爷太甚,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侯爷不要把婢妾送人地牢,好不好?婢妾怕……”
冷氏捂唇,嘤嘤哭泣着。
“让这践人收拾好,省得过会子污了本候的眼!”身体里的欲望,更是强烈了起来,段郎卿双拳进屋,森寒的命令了战一句。
“是,主子!”
“侯爷,不要啊……”
第二百三十五章 抵死缠绵
撑着桌角站立起来的冷氏,故作凄厉,朝段郎卿出了门的背影喊道。睍莼璩晓
身中我冷凝的秘药,不与女子叫唤,看他如何是好?以他段郎卿的性子,必不会去找风氏。
那就只有去找在恋悠阁暂住的践人月氏了。
恋悠阁?爱那个践人,竟然到了这般直白的地步。
本来想着他段郎卿和她冷凝行那鱼水之欢,在秘药的作用下,双双尽兴,达到飘然欲仙的极致,因为只有她冷凝,才可以毫无顾忌,解了他段郎卿身上的药性。
那秘药说没毒,却隐含着一种,逐渐摧残人肌理的慢性毒素,时日久了,那毒素如同千百只虫子似得,折腾中毒人只有自行了结性命,方可解脱。
男子只要通过叫唤,对身体倒是没什么后遗症。
但,其叫唤后,势必把药中的毒性,过到与其痴缠的女子身上。
从眼下来看,月氏并没有完全接受他段郎卿,他今晚的强来,一则会让月氏恨上他,二则会给月氏带来身体上无穷尽的痛苦。
哈哈!月氏,我冷凝送你的这份大礼,你就慢慢品尝吧!
解药只有一粒,被我冷凝早已下腹,呵呵!想要解脱,那便去自行了结得了!冷氏狠毒的想着,“出去,本姨娘要更衣!”
站在屋里的战,回头看向冷着脸的冷氏,道:“少废话,动作迅速点!”
银荡妇人一个,有什么资格,命令他战?战阴冷的眸光,一点都不输于他的主子段郎卿。
如潮水般袭来的欲望,以及脑中神智的逐渐紊乱,步出宁馨苑的段郎卿,脚步有些虚浮起来。
“主子,您没事吧?”雷的身影,从暗处跃出,扶住将要摔倒在地的段郎卿。
“本候可能中了媚药,快,快带本候去夫人的恋悠阁。”胯下的硬物,似是要爆裂般一样,急需找到宣泄口,周身各处的血液,沸腾叫嚣,像是鼓舞其,快些,快些去宣泄!
落落,落落!他不能伤害他的落落,“扶本候回落雨园,本候……本候不能伤害她……”神智近乎不清的段郎卿,按住雷的手,命令道。
“主子,雷不能听命!”雷说到这,快速点了其哑穴,“对不起了,主子!”揽住段郎卿腰身的雷,提气跃向了月悠然暂住的恋悠阁。
只有夫人可以救主子,即便夫人不与侯爷行那男女之事,以夫人的医术,消散侯爷身上的媚药,还不是小菜一碟。
雷自信的想着。
他哪知道,冷氏这次冒着破釜沉舟的心思,为他的主子,下足了血本。
“你主子这是怎么了?”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睡梦中的月悠然,秀眉微蹙,下床开了屋门,看到战揽着神志不清的段郎卿,站在自己门口,言语中带了丝关心,问道。
“回夫人,主子他,他中了那冷氏的媚药。”雷涨红着脸,对月悠然解释了句。
在月悠然拧着眉,理解雷话语中的意思时,雷趁机解了自家主子身上的哑穴。
“落落,落落!”眼神满是迷离的段郎卿,看到屋门口,站着的女子,似是自己心爱的人儿,忙挣脱出雷的手,朝其身边,晃悠着走了过去。
“夫人,属下告退!”雷语速极快,朝月悠然拱手一礼,身影便没入了黑夜之中。
“规矩点,听到了吗?”搀扶住段郎卿的月悠然,有些不耐的嘟囔了句,“你是猪吗?轻而易举,就中招。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宁馨苑去干嘛?”
“辰爱落落,爱落落!辰只爱落落,辰谁都不要……”神志不清的段郎卿,双手撕扯着月悠然身上的衣物,薄唇里不时溢出,对妻子颜落的爱恋。
在段郎卿的撕扯中,月悠然空出手,迅速为其号了脉。
然,号完脉的她,蹙在一起的秀眉,迟迟没有松散开来。
本想着与白,罗二人一样,她通过银针疏散,再外加冷水浴,便可解了段郎卿身上的媚药。
但,没用,段郎卿身上中的,不是普通的媚药,这点,她还是能诊断的出。
像他目前的状况,唯有通过与女子合欢,方可解了药性。
合欢?与她吗?想到这的月悠然,心跳不由得加速狂跳了起来。
把他这会子,推到别的女人处,她月悠然做不到。
他本就是她月悠然的丈夫,前世是,今世也是。
月悠然的思索,在段郎卿火热的薄唇,印上其殷红的樱唇时,如断了线的风筝,瞬间没了方向。
她感觉到,他的文好炽热,他身下的昂扬,蓄势待发,急于找到宣泄口。
想要挣扎的她,此刻沉醉在了他炽热霸道的吻里。
“落落,辰错了,辰不该自以为是,以致深深的伤害了你!落落,给辰好吗?辰好难受,好难受!落落……”如饥饿许久的饿狼一般,段郎卿火热的唇舌,极致吸吮着月悠然的樱唇。
感受着段郎卿热吻的月悠然,听到其嘴里时不时溢出的话语,美眸中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浸了出来。
他的眼神中,有着赤luo裸的欲望,他爱她,她一直知道,是的,她一直都知道,面对他暴风雨般的亲吻,她是有些措手不及,有些沉醉其中,可往日的伤疤,被他在此时揭了开来,她的心,还是泛起了丝丝的疼痛。
不知道月悠然此刻想着什么的段郎卿,顺着心底的欲望,一路亲吻,缠绵着。其炙热的灵舍,探入月悠然的樱唇里,肆无忌惮的采撷,翻腾,飞舞,纠缠,似是要把自己的一腔爱意,悔意,全然倾泻出来。
随着段郎卿唇舌的移动,月悠然感觉自己的身子,逐渐变得无力,向其怀里靠了过去。
身形有些不稳的段郎卿,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迎合了他,逐打横抱起怀里的爱人,靠着感觉,到了床前……
“落落,辰要进去了,你忍忍好吗?对不起,对不起!辰不想伤害落落,不想……”欲望已达到边缘的段郎卿,在其临挺身的刹那,望着身下的娇人儿,低语了句。
久未人事的月悠然,在段郎卿进入的瞬间,痛的闷哼了一声。
……
无穷尽的力气,在段郎卿身体里驰骋着,床上交织在一起的二人,浑然忘记了今夕何夕。
爱他,就给他!
被段郎卿的爱,带入仙境的月悠然,弓起腰身,配合着身上的爱人,放情的舞动着。
纤细白希的玉臂,揽住身上爱人的脖颈,轻语道:“落落爱辰,很爱,很爱!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落落都爱辰!”
“辰爱落落!爱落落……”
随着男子粗喘声,及女子樱唇里溢出的嘤咛声。
浓浓的甜蜜爱语,弥漫在了整个内室。
“落落,辰的落落真好,真好……”数次索取过后,段郎卿闭着眼躺到了月悠然的身侧,薄唇里的蜜语,依旧在那时断时续的溢出着。
好些年没有过欢爱的月悠然,怎会经得住段郎卿如狼似虎的折腾,早在段郎卿持续征战时,她便已然昏睡了过去。
这会子,身旁爱人吐出的蜜语,自是没有听到。
不过,没听到,不代表她不知道,今晚从爱人唇中闻见的蜜语,已经很多很多,彼此间若不是真爱,又怎会追随着来到这异世。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