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携香-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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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帮韩夜挡住暗器,纪文龙从袖中发出飞刀攻击云梦,韩夜又冲到云梦面前化出剑气壁挡掉飞刀。
云、龙、河、海四人若想对付韩夜,云梦就会保护韩夜;若想攻击云梦,却又冲不过韩夜迅速的回防。所以打到后面,四人越打越慌,夜、梦二人却越打越有默契。
纪云见情况不妙,便向纪文龙使了使眼色,纪文龙心领会神,便笑着向韩夜道:“哈哈哈!韩夜,你这孬种!云梦被我翻云覆雨不知爽过多少回,你还有心情和她联手抗敌?我要是你,早就一剑杀了这个荡妇了!”
韩夜根本不在乎这种事,依旧奋力迎战,心里更加愤怒,但云梦心里却在意得很,她把右手放到胸前,睁着悔恨盈泪的玉眸,红着脸冲纪文龙道:“你别再说了~~~!”
韩夜心叫不好:这纪家父子分明是在激云梦,云梦又生性柔弱,如何受得了纪文龙这番无耻的言论?于是,韩夜一边和纪云陈耀海对剑,一边冲云梦道:“云梦,不要分心!这些事我不会在乎的!”
“可是,我……”云梦蹙着柳眉,正想说她很在意这些,但是四个奸人都在围攻韩夜,她只能用法术援护韩夜。
陈耀海见纪文龙这招行之有效,老脸上也不禁闪过一丝阴险,他便向纪文龙道:“诶,纪公子,这就是你不对了,魔头素来喜欢少妇,如今司徒大小姐做了你的夫人,他便更想要抢这些冷饭残羹了。”
“哈哈,是啊。”陈青河边挥剑攻击韩夜边笑对纪文龙笑道:“文龙贤弟,你这女奴生得美艳,日后也送到我府上销魂蚀骨!”
纪文龙笑道:“一定一定。”
云梦被这几个无耻之徒说得俏面绯红,早已羞愧难当、心乱如麻,她紧咬着贝齿,柔躯也因承受不住这些侮辱而不住地颤抖。
“这下糟了。”韩夜没想到眼前四人竟卑鄙到这种地步,专以言语刺激云梦,于是他先忍住了自己心头的怒火,却在想办法让云梦恢复斗志。
四人见云梦如此软弱,心中都十分得意,一边用言辞侮辱云梦一边抓紧时间向韩夜施压,连一旁观战的司徒胜也看着连连摇头,他向心智不坚的云梦道:“女儿啊,你若再不振作起来,此战必输无疑啊!”
韩玉见台上形势不好,正欲上台去帮她的哥哥姐姐,这时,却听身边有人一拍桌子,她转头一看,是梨花站起身来了。
原来,李银松那个笑面虎用铁爪飞钩这种阴险的武器攻击裘安,而裘安既没武器也不会硬气功,所以浑身上下已是遍体鳞伤、鲜血淋漓。梨花实在不忍再让裘安替自己受苦,便一边上前一边对众人坚决地道:“我去把他替回来!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受这些伤了。”
这时,了尘却拦住她道:“梨花,你说得是,但你身上的伤未愈,不是那老头的对手,还是坐下来休息吧。”说罢,了尘便向身边的澄心一伸手,竖起粗眉道:“徒弟,我放在桌上的罗汉棍拿来了吗?”
“在、在这里!”小和尚澄心咬牙吃力地用双手拖来一根铁质长棍,将棍子的一端交到了尘手上,道:“师父,你又要去打坏人了吗?”
“对。”了尘望着那个得意洋洋的阴险老头,冷哼一声,道:“师父很久没打架了,今日便耍一套醉八仙棍法给你瞧瞧!”
“嗯,师父小心。”澄心点头道。
“臭小子,还怕师父我会输不成?”了尘痛快地骂着,将外穿的法泡脱下往座椅上一甩,然后右手将足有一丈来长得罗汉棍横出直握,左手背于身后,他快步疾行,运起轻功跳过几个桌子,直奔场上而去。
却说李银松的飞爪的确厉害无比,他一手拿着铁爪钩、一手握着链条,裘安隔着远了他就甩钩子出去,裘安隔得近了他就抓住铁爪钩配合铁链攻击,而裘安七尺血肉之躯又如何禁得起他的猛攻?
只见李银松又甩出铁爪钩、打出一招雄鹰飞空,裘安心下一惊,便抓起身旁的桌子朝迎面而来的铁爪掀了过去,“咔”地一声,铁爪像什么东西都没碰过一样击碎桌子、直攻裘安面门,裘安一个侧身躲了开去,却还是被那铁爪抓伤了右臂。打了这么久,裘安流的血和汗也不少了,李银松见裘安早已气喘吁吁、步伐不稳,心中自然得意,手里的飞爪也用得更为凶狠。
却在这时,一只铁棍突然自旁插入,打到飞爪的铁链上使其绕了几绕,这才将链条缠在棍子上,接着铁棍一边扯着链条一边痛打李银松,李银松大惊失色,用手臂挡了几下铁棍的攻击,同时赶紧拉回铁爪飞钩到自己手上,摸着有些生疼的手,喝问道:“来者何人!”
只见一个赤发虬髯的粗和尚将铁棍往地上一立,铁棍登时便稳稳地嵌在大理石的地板里,虬髯僧右手握着比他还高几尺的铁棍,右手竖掌,怒道:“神武寺了尘!特来请教李老前辈高招!”
第五十六章 怒罗汉
裘安见前来相助的那个僧人赤发虬髯、十分面熟,便道:“了尘,是你吗?”
“原来你小子还认得我啊?”了尘怒目一睁,道:“三年前你独自离寺,却都不来跟我道声别,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了尘。”裘安温厚地看着这个曾经一同修业的神武寺弟子,忽而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只是微微一笑,道:“几年不见,你性情变得沉稳许多了,神武寺是我最珍视的地方,却不是我的归宿,因此我也不能在那里遁入空门,我怕大家太舍不得,本来连师父那里我也没打算去的,但师父对我恩情太深,我却忍不住……”裘安说着,想起往日在神武寺的点点滴滴,脸上淌过两行热泪,他问道:“对了,你的小徒弟现在也长大了吧?师父他老人家好吗?”
“可、可恶!”了尘握着铁棍,吐息也变得有些急促,他有些颤抖地横眉怒道:“你这家伙一直没看过你澄心师侄,他都不记得你了。你走之后,师叔就老望着门口,问我你什么时候再回来,他想再看你一眼,看你还过得好不好,除了慧明师弟,你算是他最珍视的人了,知道吗你这家伙!”
“师父……”裘安想起觉空那苍老而慈祥的面容,不禁感触良多,人啊,之所以在六界中熠熠生辉,只是因为他们最明白什么叫感情,而裘安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他听到了尘的话后,不知是因为伤痛还是心有所感,身体往后踉跄退了两步,他苦摇头来,叹道:“师父,您还挂念着我这个劣徒吗?其实……其实徒儿也想你啊!可是一旦我回去,或许就不会像三年前那么下得了决心离开了,毕竟我曾是八卦门的弟子,又如何能再做神武寺的僧人?”
“你以为你走了我们就不拿你当神武寺的人吗?算了!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这破事!”了尘说着,手臂微微颤抖,他把铁棍握住朝外横着伸出,怒声道:“裘安,师叔说你不懂兵器用法,叫我有机会见到你就把这套醉八仙棍法传给你,你给我坐到那边去看好!”说着,了尘便将手指向碧水宫那桌,示意他坐过去。
“了尘……”裘安皱着眉头,有些感激地道:“三年没回过寺,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但我真的很想叫你一声——师兄!”
虬髯僧听着裘安的话,一想到昔日那彷如兄弟的情缘,深受所感,情绪都有些控制不住了,他忍着泪、收着粗眉怒声道:“少、少给我废话!给我坐过去运功疗伤!”
裘安也算清楚了尘的个性,他走了过去,回头还多看了一眼他师兄。
李银松觉得自己作为武林前辈,不该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插嘴,他见了尘上来助阵,想了一会,不打算再和这个和尚起冲突,便面作祥和地笑道:“了尘啊,先前老夫和那位年轻人有些误会了,现在既知他是神武寺的人,老夫也就不计较了,此事就罢了吧,何必两败俱伤呢?”
“可我要和你计较!”了尘用铁棍指着李银松,左手紧紧握成拳,他粗眉一竖,盛怒吼道:“你把我师弟伤成这样!我若轻饶了你就不叫了尘!”
李银松想不到了尘看似粗矿,实则内心却是那种极度重情义之人,正如先前澄心对薛燕所说,了尘虽然有时很凶,但是对自己人却是好得不得了,因此李银松又一次打错了算盘,在他对了尘的行为大惑不解时,两人已然打了起来。
只见了尘手持铁棍三步退五步退,踉踉跄跄,晃晃悠悠,眼中迷离,心却清明,李银松见了尘那几欲跌倒的动作,不知他是攻是守,深邃的眼眸透出一丝惊诧,但他迷惑了一阵,却决心抛钩子占个先机。于是他朝着了尘将飞爪掷去,了尘仿佛不知飞爪来袭一般,眼睛四下游离,但到飞爪攻至面前时,他竟一个侧身躲过了飞爪,身体有些立不稳便用铁棍支地,自己则倚在铁棍上,头向后仰,脚向前抬,恰似罗汉醉酒,飘飘然目空一切。
李银松见状一惊,铁爪飞出以后便往回拉,那铁爪在空中一甩,又抓向了尘。了尘不慌不忙,将棍子舞了一圈,双手握着铁棍上的两端往前一拦,铁爪带着链条便绕上棍子、扑了过来,了尘忙将头往后一仰,躲过铁爪的锋芒,而铁爪则绕了几圈、再度缠在铁棍上。
李银松银眉一皱,便把链子回拉,想趁着飞爪还未缠牢的时候将其收回,但了尘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双手握棍、腾空而起,一个罗汉翻身,顷刻之间便将铁链牢牢拧在了棍子上。然后他单跪落地,右手反握棍端往前突进。
李银松使劲扯飞爪却已扯不回来,他吃惊不已,见了尘棍子打了过来,便一边用右手扯动铁链限制铁棍、一边左手作爪抵挡了尘的攻击,奈何了尘的棍法修为实在了得,只见他将长棍自右穿出,长端直打李银松抓着铁链的右手。李银松疼痛难当,双臂交叉,换成左手拉铁链、右手出爪,了尘却马上将棍子一翻,握着棍子的另一端自左穿出,直打李银松的左手。
了尘的棍子好似一只怨恨的野鬼,只追着李银松抓铁链的那只手打,打了数下,见李银松手已松软,了尘就势双手将棍子往回一拉,李银松的铁爪飞钩便易了主。
李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