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国之爱-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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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呼唤,太监和御前侍卫上前听命。
文康又对昭华说:“凡是朕玩腻的男宠都会打赏给侍卫或是送到军营里做军奴,这你是知道的,朕宠了你许久也觉得腻了,你就去禁卫军营伺候那些军士吧。”
“陛下……”昭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昨日还深情款款的说要独宠他一人,今日逆了龙麟就被打发出去受尽污辱。
“陛下……”昭华还要说什么,文康却不想听。
“还愣什么,把他拉出去。”
皇帝一声怒吼,吓坏了听命的御前侍卫,苏送爽忙和两个侍卫把昭华拉了出去。
禁卫军是保护皇帝安全的护卫队,是极重要的衙门,所有军士都是效忠于皇帝的忠诚之士,也有不少世家子弟以此进阶以期获得接近皇帝的机会,禁军统领更是皇帝极信任的人,韦冲在卫国战死后,皇帝为彰其忠义,命其弟韦杰接任,他的大内侍卫统领缺由苏送爽兼任。
这日见苏送爽亲自送来一个被皇帝抛弃的男宠,便知事情不寻常,打发个玩腻的男宠供禁卫军享用是小事,但是侍卫统领亲自送来就不是小事了,于是先下令把人关在帐中,韦杰和苏送爽密语了一阵。
昭华被双臂反绑,扔在硬梆梆的木板上。
他双眼被蒙着黑布,不透一丝光线,只凭感觉觉得身下是张什么都没铺的木板床。嘴里塞了一只口球,塞得满满的,喉头直恶心,口球两条带子紧紧勒在脑后,勒得嘴角生疼。看不见,出不得声,也动弹不了。
禁卫军军士得知皇宫又贬出一个男宠,一个个好奇地进帐瞧,粗糙的大手乱摸,品头论足:“啧,皮肤很光滑。”
“肌肉结实,骨骼匀称,怕是练过武的罢。”
“倒是稀罕物,皇上也舍得抛弃他。”
“再少见的罕物也有玩腻的一天啊,皇上富有一国还会缺美人?”
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边左捏右摸。其中一人还不怀好意地捏搓敏感之处。
昭华呼吸都快停了,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下/流猥琐的语言,只感到一只只粗糙滑腻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狠狠地摸他的胯/下。
“唔……”他的喉咙里只能溢出一声被堵塞的悲鸣。
帐外,一个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呢?”
听声音是禁卫军统领韦杰的声音,昭华在征卫国的军营中见过他,虽知不能对他抱什么指望,却还盼着奇迹出现。
韦杰斥责道:“一点上下尊卑都不懂,长官还没享受,你们急什么,还不快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两只的关系要换个方式啦。
今天这章好肥哦,虽然味道不咋样,还是想要夸奖啊。。
爱乃们。。。
第98章冰火相煎
昭华被扔在一旁,耳边只听惋惜的抱怨声,杂乱的脚步声,一会儿,帐内人散去,四周安静下来。他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到脚步声,但是能明确的感觉到一个人一步步逼近他,他紧张得全身毛孔都缩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那人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胸膛,一双手毫不怜惜地揉着他胸前两点,又一把扯下他的下衣亵裤,只觉下身一凉,已经完全赤/裸。
昭华羞耻不堪,本能地踢他。那人一把按住他乱动的双腿,熟练地挑逗他的欲望,似是熟悉他身体每一处,手里轻重快慢得宜,很快,他感觉到了一阵麻酥酥的快感,那人惩罚地咬他的乳/头,用力分开他的双腿,用力一冲,狠狠的辗压挤撞,昭华疼得又发出哀鸣,被口球扼杀在咽喉发不出声音。
那人放缓力道,有节奏地抽/插撞击着。一股缠绵至死的感觉燃烧起来,昭华忍不住迎合上去。口里塞的东西被取出来,一条凶狠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挤了进去,追逐着挑逗着吮吸着,好象要把他口中所有津液和空气都抢走,上面和下面同时的掠夺,让他浑身发软如飘云端,皮肤滚烫,浑身大汗,那人身上也又湿又热,良久,把他压在身下侵犯的人离开了他的身躯,还很温柔地给他擦了下身的浊液,接着一件软软的丝织物盖住他的下/身。
昭华松了口气,有种想哭的感觉,终是什么也反抗不了,那人如鹰隼如虎狼,看中猎物决不会放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想得到的,绝不放弃绝不放手,得不到的,宁可毁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若不顺了那人的意,前方,还不知有什么样的屈辱凌虐在等着他。
沉重的疲累袭上来,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得脚步声,这次来的不止一人,昭华紧张地缩起来,来人把他放到一张木床上,又给他喂了几口参汤,一人紧紧按住他的双脚,另一人按住他的双肩,又有一人拿粗绳把捆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他不知是怎么样的凌/辱,忍不住叫起来:“做什么?”
只觉胸口一凉,好象有人在上面涂抹什么,很细致很小心。过了一会儿,一阵尖利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啊……”不提防的疼痛让他叫了起来,才一出声,一块柔软的丝织物塞进他他嘴里,让他出不得声,也咬不得唇。
接着那尖利冰凉的刀片或细针一样的东西在他胸口划着,一股血腥气传入鼻端,一条柔软湿热的舌头轻轻舔向被刀划出血的地方,那凌虐的人仍然不停手,继续划着刻着。
昭华疼得额上冒出汗来,那按住他双肩双脚的几个人力气很大,按得他动不得,也不知被绑了多久,双臂腰部都麻木没有知觉了。
冰冷的刀和针仍然在他胸口划刻着,他已经疼得要失去知觉,象被火烧一样,也感觉不到是什么东西在他额上脸上擦去汗珠。
又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结束了,只听一阵脚步响,人都退了出去,但是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到还有一个人留在帐里没走。疲惫、疼痛、忧惧让他无力思考,也无力做出什么反应。
一会儿,留在帐里人微微叹口气,扯出塞在他嘴里的丝织物,给他喂了几口水,他大口喝下,觉得好受了些。
只听那人轻声说道:“你再强下去,必没有好结果。”
是落月的声音,昭华心里稍安,道:“换上你会怎么办?会背叛自己的国家,为敌国奉献才智……”
落月轻轻捂住他的嘴,道:“嘘,你还说,就是你说的敌国二字惹怒了皇上。还不闭嘴。”
昭华放低了声音,道:“难道不是敌国?”
“我劝过你,没有能力反抗时就不要反抗。”落月解开他的蒙眼布,低声说,“你可以暂时屈服,想法折衷一下,就算你不肯出力献策,也得先接受下来,给皇上一个台阶下才是。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昭华冷笑:“从此以后我为敌国效力的事将传遍天下,凤逸,容乾,陈将军等人受尽苦楚,拒绝齐皇的高官厚禄,宁死不事齐,只为效忠于我,想不到他们的主子倒先事奉敌人。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怎么对得起我的国家和百姓,还怎么有脸活在世上。”
“你受尽磨难好不容易活到现在,怎么可以放弃。”落月眼含怜悯瞧着他,“都走到这一步,你不屈服就会前功尽弃,这是何苦?难道真要在这军营里遭千人压万人踩?”
“明白了。”昭华苦笑一下,“是我太倔强了,你放了我罢,我听话就是。”
他时时示弱屈服,表示自己已经认命,安份死心,不敢有任何不该有的企图,好不容易让皇帝放下了戒心,现在若是拒不从命,定会让他认为自己复国之心不死,自持身份顾及名声有所图谋,这样一来,以前种种都前功尽弃。
如今反抗一番,也该就此收手回转,若一味抵抗,处境堪忧。昭华思忖再三,屈服是唯一的路。
只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以为文康不会对他那么狠心,不会那么绝情,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下得了狠心这样逼他,他难受得一颗心如同被碾过一般,不知道是因为最终还是被迫屈服而难受,还是因为文康的狠心绝情而难受。
这个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是他的奴隶,他的战利品,他恣意妄为,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他的命令是圣旨,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而他根本就没有难过的权利,也没有委屈的资格,这一点他很早就看得很清,但是他仍然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难过、伤感如一团乱麻堵在胸口,憋得人喘不过气来。
落月见他愿意屈服,给他解开绳子,一边说:“经过这番折磨,你也有了屈服的缘由,以后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现在暂且答应下来,到时怎么做由你。你不想接受食邑,可以下令将那六百户赋税还给人家。”
绳子虽解开,昭华却仍是动弹不了,双臂滞痛麻木,腰象断了一般,躺在木床上一动不动。落月给他揉按四肢,疏松筋脉,一边低声说道:“名声是身外之物,眼下保住自己不受伤害才是紧要的。”
昭华凄然一笑:“反正我的名声早就污了,也不怕再多个污点。麻烦大总管禀报皇上,说我想通了,屈服了,不敢逆皇上的意思,请他放心。”
落月给他换上干净衣裳,扶他出了帐,坐上他专用的朱轮翠幛车,回到御苑向皇帝复命。
承光殿内,文康没有用晚膳,在殿内焦燥地走来走去,似在等什么,一脸阴沉,眉头紧皱,一见落月进来,也不发话,只拿眼紧紧盯着他。
落月行过礼,微微一笑:“公子托奴才启奏,他想通了,不敢违逆皇上的旨意。”
文康听了眉头舒展,眸中又放出光彩,转瞬又恢复威严,语气恨恨地说:“不知好歹的东西,非要吃些苦头才会放聪明些,早些顺从何必大家弄得难看。”
“叫他进来谢恩吗?”
“叫。”
落月出去,把昭华带了进来。
昭华一进殿就跪伏于地:“臣慕容昭华谢皇帝陛下恩典,愿为吾皇效犬马之劳,辅佐陛下成就千秋大业。”
“抬起头来。”文康掩饰着急切的目光,声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