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欲念+奴隶+爱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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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翅膀在天空飞翔那般自由畅快,不想停止……不想停止……
凑近了原就在眼前的粉色蓓蕾,伸出舌头在上头舔着,四周那小小的颗粒让硬挺的中心更加敏感,像沾湿而盛开的花朵,轻轻一碰便似触电般绽放,还配合著惑人轻喊,让夜晚更加娇媚。
连续的摆动让竟城无法再忍,一个狂吼便暴发在景言体内,而景言也喘着抖动将自己的精华全洒在竞城胸腹上,再而便向前倒在竞城肩上,不再动弹。
石英表秒针跳动在漆黑房车内,混着不停不断的喘息却那么搭调,数了不知几百秒后终于竞城缓缓动了动,抬起手扶住那趴在面前的景言,轻轻地吻了他的双唇。
看着那又因高潮而昏厥的人,竞城似是茫然却又微笑的说:“难道……我真的爱上他吗?”
这样的问题便待这如墨一般的黑夜过了后再解决吧……
回家路上,尴尬的沉默才正要开始……
虽说性爱对他们两人早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从认识到现在不知做过了多少回,就算除去和小拱三人一起的次数,单单只有两人的游戏却也数不胜数。但……对景言而言,那些都是建立在自称为对小琪的爱及竟城的胁迫下才发生,而今晚所做的却怎么也无法欺骗自己,那种毫不抗拒甚至自动自发的举止怎会是一个异性恋男人该有的行为!
到底怎么了……
一整张脸好似烙铁般通红,望着窗外不敢看竞城的景言脑子里一片混乱,气刚才那种事我怎么会忘了抗拒而且……好舒服…”
忐忑不安的可不止只有景言,正握着方向盘的竞城也在脑袋里胡思乱想,从不认为自己会陷人爱情坟墓的他正一点点体验什么叫恋爱的滋味,而在同时似乎也一步步踏人自己所谓的坟墓当中。
“是爱吗?那是爱吗?”
身边有太多因爱伤神的例子,父母、兄姊,谁的婚姻是幸福的?一开始的浓情蜜意到了最后却反目怨恨,生活在吵闹哭诉的环境中让竞城在高中时便决定做过快乐的不婚者,而到头来只是一场空的爱情也是他不屑一顾的东西。秉持着“被爱却不爱人”的原则,这么多年来确实也顺利走过,享受性爱的快感而没有负担。但……却在此时遇见了他,那打乱自己步调的人,在小琪未提醒前还不曾发现自己对他的态度与感觉和其他人不同,而当他发现时却已泥足深陷,想抽身却又不想抽身,那好似模糊却又清晰的感情己占据心头,很难将其抹灭当作从未发生。
想拥有又怕拥有,微微望了身边看向窗外的人,竞城似乎听见自己心房跳动的声响,律动在漆黑夜里。
冬天的夜晚冷风飒飒,闷的难受的景言却打开车窗让夜风吹打在睑上,冷冽的感觉让他脑子顿时清醒,冷静许多,或许该好好思考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对他、对小琪,我的想法又是如何……
一片寂静中只有路旁虫声蛙鸣,放慢了速度在夜里驰着车向前而行,这一趟夜景之旅对两人而言是往前一步或是后退不前?未到吐露真心前,谁也没有把握。
缓缓停下车,景言开了车门走出,而有些迟疑的竟城终于在他走人宿舍前喊了他“……小言!”
景言回过头,微微笑了笑,“什么事?”
“后天……后天我来接你。”咬了咬嘴唇,该说的话幸好没有隐藏。
“嗯……”点了点头,景言转回身继续脚步,只留下竞城坐在车上看着离去身影有些不舍。但忽然景言站下步伐再度回头向竞城招手大呼:“阿城!今天谢谢你!”
微笑地向景言招着手,今天晚上做的将是美梦或是那家庭失和的恶梦?不管如何,至少这一刻心房是暖暖的。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另一床的罗明微微传来鼾声很明显已经入睡,但景言却睡不着,脑子里千头万绪怎么能轻易人睡……
想着在山上看的夜景,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很温暖,站在身后为自己遮挡冷风,让冬夜一点也不寒冷;搂在腰际的手好似现在仍在那上头贴着,暖和的大手轻轻触摸,让人也不禁发热;躲在他宽阔胸前,徐徐呼吸拂过脸颊,依着、靠着,不自觉一股安心升起。这是种什么感觉?难忘且更渴望的感觉。
擦过脸前的唇,湿湿热热,好似理所当然的接受,找不出一丝抗拒念头:在后座里情迷意乱地开口索求,不由自主地律动,一切的一切都那么自然,不在乎他的身份,自己的身份,那一刻在想什么?小琪?仿佛从未曾在生命中出现,现在的自己真是为了她而舆竞城来往吗?
现在的自己还能称为异性恋吗?对于他……是什么感觉?难道存在着爱情?对一个男人存在着爱情?不可能!就算现在不再有感觉,确实曾经爱着小琪呀!可是那些思念与渴望是什么?不经意见到他为何觉得兴奋?听到要两人一起欣赏夜景为何感到愉悦?猜测他曾带过无数男女到那相同的地方说者相同的话却为何觉得气愤?感受他的拥抱舆进入为何不想抗拒反倒主动接受?太多的疑问、太多的反常怎么再能说服自己对他没有感觉,怎么能再说服自己是因为小琪,怎么能再说服自己只喜欢女人不会爱上男人……甚至怀疑从前对小琪的那种想法不是爱,因为现在的感觉浓烈的让自己无法承受,曾经对小琪有这种思念吗?没有吧……
他是怎么看自己?只是朋友?还是……炮友?每次见面一定要做那件事,他们是炮友呀!他有无数经验,男男女女都拜倒在他之下,这样的人怎会对自己感兴趣?能维持这么久的关系已是难能可贵,说不定过了明天他就忘了自己,这样渺小的穷苦大学生怎可能让他看在眼里?但……他今天的举止真的好温柔,让人忍不住遐想……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抱了头景言甩了两下,“怎么想也没有用!我不能爱他!他也不会爱我!我们只是朋友!朋友!”
“能是朋友吗?”忽然停下了甩头动作,景言有些惘然地望者前方,“也许根本只是……炮友……″
“唔……”从另一张床传来声响,一个人影爬起揉着眼睛,“…你回来啦……”
“嗯……”景言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没有……我是想尿尿……”罗明走下床向外头走去。
景言则靠在墙上仍不停想着,直到罗明走回房发出门声才顿然清醒。
“阿明!”忽然想找人商量这困扰许久的问题。
“干嘛?”罗明正要躺下听着了有人喊他又坐了起来。
“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
“嗯……说呀。”罗明打了个哈欠。
“你知道……什么叫作爱吗?”景言吞吞吐吐地说。
“啊?”
罗明忽然坐直了身体,有些紧张与脸红,“……你问这干嘛?”
“因为很困扰,想知道……”景言低下了头。
“我……是有几次经验,不过其实还不太了解……”罗明也低了头,脸红的发涨。
“你觉得……那是种什么感觉?”景言又问,头还是没抬。
“……这……很难说……哎呀……”抓了抓头,罗明整个人热的发烫,“不要问这个嘛!”
“不能告诉我吗?”景言抬了头见着罗明的窘样觉得好怪。
“就……很紧……很舒服……好像一直要冲出来一样,哎呀!我不知道啦!”罗明拉起棉被盖住头。
“你在讲什么?”摸不着头脑,景言狐疑地望着罗明。
“不是你自己要问的”罗明躲在棉被里。
“但是你答非所间。”
“每个人感觉不同,我说的是我的感觉!”罗明仍不出来。
“……那种答案是指“爱的感觉吗?”景言搔了搔头。
“啊!什么?”罗明掀开被子张大了嘴,“你说什么?“爱”的感觉?你不是问我什么叫“作爱”吗?”
“啊?”终于明白这中间是出了什么差错,景言呼了口气笑着说“我是问你什么叫作“爱”!是“爱”不是“作爱”!”
“呀!”罗明大叫了声又躲进被子里,隔着棉被还能听见他在里头嘀咕着说:“你讲清楚嘛!丢死人!害我讲出来!”
没得到答案,但让罗明这样一闹心情可轻松多了,原先胡思乱想也猜不透的脑袋虽然仍是不通,但就暂时这样吧!也许很快就能想出那肯定的答案。
只有一天半的时间,竞城到了机车行买了最拉飞,最适合载女友的重型机车,还办了过户、保险、拉拉杂杂加起来也接近十万。
看着崭新的机车,竞城微笑点了点头,让景言坐在后座抱着不知会有什么感觉?
揉了揉有些睡眠不足的熊猫眼,这两天总想着景言的事,有时兴奋有时烦恼,翻来覆去的念头占据了整个脑海让神经绷紧难以人睡,没想过自己也会像个初尝情爱滋味的小毛头,竟城不禁摇了摇头嘲弄自己。
爱情这种东西比水还有渗透力,它侵蚀着竞城的每个细胞,努力催眠他坠人爱河。
但胆怯舆期待两种感觉却如影随形跟着竞城,不管它怎么催眠,藏在心里某个角落的声音却不时响起,告诉他那是个危险东西,不能碰!突破禁忌是人的天性,所以才有逃离伊甸园的夏娃舆亚当,相同的,竟城也在这中间摇摆,该怎么做呢?在举棋不定间却已戴上墨镜跨上机车,肉体与精神的欲望总在不经意间再次战胜了理智。
今天不是西装笔挺而是牛仔打扮,为了让自己和景言看来相衬些,竞城可努力装扮年轻呀!摆出自认为帅气的姿势,竞城停在路边仔细观察每个从校园走出的学生,什么时候景言会从里头出来呢?如果看到自己这样年轻酷帅的模样会不会开心的称赞?想着想着便不自觉地露齿微笑,引人侧目而到底是帅得让人想多看一眼还是怪得让人忍不住盯上几眼,这只有路人才知道罗1
“阿城!”见着了和平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