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欲念+奴隶+爱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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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你身上的怎么算浪费,我是心甘情愿。”—句心甘情愿让景言心儿暖暖的,侧着脸望着竞城,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加速,不然……”竞城贱贱地笑着,“晚上时间就不够了。”
才正要感动的景言听竞城这么一说真是煞风景,忍不住开口骂:“你真是色鬼!”
“这么多天没见,你也要体谅我。”不懂得羞耻的竞城和容易害羞的景言,这样的配对算是绝配吗?这可得时间去证明。
“呼……好冷……”搓了搓手呼了口气,穿着厚重大衣的景言和竞城正走在漆黑山路上。
“这就叫黎明前的黑暗。”竞城拉住景言的手,对他笑了一笑,“就要出太阳了。”
“这么多人,别拉!”想甩开那握紧的手,在人前景言特别小心自己的一举一动。
“反正这么黑别人也看不见,不用担心!”拉的更紧,竞城将景言整个人揽在身边,“怕冷就这样抱着才暖和。”
两个人依偎在一块很舒服,而隔着厚重大衣再加上黑夜漆漆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这一旁两个亲密的男人,所以管他呢!
牵手、搂腰、并肩,两人总算走到了山顶,一片黑鸦鸦的还没见到东升太阳,而现场隐约能见到的黑影晃动表示一同看日出的人可不少。
“怎么这样早就有一堆无聊人跑来这?真是煞风景。”竞城望着那些模糊身影摇了摇头,“无聊家伙!”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无聊。”景言噗嗤一笑,“还说别人。”
“话不是这样说,今天是我们的重要日子,我可是抱着非常神圣的心情而来。”竞城清了清嗓子,“高景言先生,你愿意从今天开始改姓张,和张竞城先生相知相守,永不分离吗?”
低下了头,红着脸,景言吞吞吐吐的说:“我才不要改姓。”
“不改姓,但其他的都行?”竞城压低了声音在景言耳边说。
“嗯……”微微点了头,害羞的景言将脸埋在竞城胸前,“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讲?”
“才没这种事,这话我只对你说。”竞城拍了拍景言的背,安抚。
“……”景言了咬嘴唇有些疑虑,“你以前有这么多经验,男的女的可能都数不清,比我好的大有人在,怎么会喜欢我?”
“你说对了,条件好的真的不少。”此言一出,景言忍不住有些难过,抬起头望着竞城。
“……”竟城笑了笑,“却没人比你好,说不定这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感情哪有什么道理呢?甚至在遇见你之前我根本没有过这种感觉,恋爱的感觉,所以你是最好的,对我而言你是最好的!”
“你也是最好的。”靠在竞城怀里,景言觉得好安心,原来自己这么喜欢被呵护,而从前完全不知道。
寒冷的清晨、冷冰的空气却冻不了心房,紧紧依着的身躯找不出空隙,无语的沉默却一点也不寂静,好似已不需言语便能沟通,在眼神交流、肌肤相亲间便能传达心意。
缓缓地一丝曙光从东方透出,顿时而来的明亮划破漆漆黑夜,脚下的云朵已不知在何时成为好似海洋般的波浪,衬托着光明的前夕更加动人。
云海渐渐发光,灰白色彩成了白透晶莹,在好似眼前又似遥远的尽头亮起橘红闪耀,照的云雾山岭全都紫红一片,但不似夕阳那般残红却是初生的喜悦;慢慢地,柔和光亮成了刺眼光射,如火炬般燃着天空照着四周,无法睁眼的光芒比童年时所见更加强烈,那记忆中曾见过的色彩和着眼前夺目光景,真是美,美……
微笑看着前方,指着那不断变幻夺目耀眼的日阳,壮丽的日出不仅照亮大地,它更照着两人的未来,从日出到日落,从日落到夜幕,他们看遍了每个时辰,而每个时辰都让他们紧紧握着绝不放手。
“这里的日出真的好美,好美的景色。”忍不住赞叹,景言笑望着竞城,在初升日阳下的他看起来不轻浮了,而就算仍是轻浮也无所谓,只要是他,还有什么需要考虑?
竟城看着景言眨了眨眼,从大衣里拿出小小的粉色盒子向着景言打开,里头是两只白金做成的戒指,细细的指环上闪着亮亮光芒,但一点也不刺眼反而温柔的让人忍不住直视,嗯,而且这两只戒指在日光的照耀上更美了。”
“你拿戒指做什么?明知故间,景言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我要拿它套住你,让你永远永远和我一起不再分离;也要拿它套住我自己,让我永远永远在你身边陪伴左右。”
竞城微笑着拿起景言的右手,将戒指套在他手指上,“答应我吗?答应我戴上这只戒指永远和我一起吗?”
点了点头,任着戒指环住自己的手指,又拿起戒 指环往竞城的手指,景言腼腆,轻声说:“那这样算是结婚了吗?都没有人见证……”
“那么就请最美的太阳为我们见证吧!”竞城笑着举起手,“我张竞城一定正正经经的不再四处风流,以后只爱只属于高景言一人,做个乖乖老公。”
发完誓的竞城侧过头望着景言,眼中有着期待,而景言见了也举起手,开口:“我高景言也一定好好管教张竞城,不让他四处风流捻花惹草,做个乖乖老公。”
“这样不行!你要说爱我!”竞城急的大喊。
又望了竞城一眼,景言笑了笑继续开口:“而且高景言以后也只爱只属于张竞城一人,永远陪在他身边,不再分离。”
“你呀!没想到这么坏心眼!”竞城朝景言鼻子捏了一捏,“很下乖哦!”
“要乖的是你呀!”哈哈笑着,朝竞城扮了鬼脸。
“我乖,你也得乖,大家都得乖!”竞城抓住景言的手,“都要为了对方而乖。”
“那我们天天吃乖乖吧!”相视而笑,握在大衣下环着戒指的手是那般温暖,连那洒在身上的阳光也比不上从心里发出的热意,这一刻将永远留在两人心里,伴着双人同行的足迹永不消弭……
话说两人住在一起也一年半了,这中间虽有点小小的磨擦,但在爱的前提下全都无事带过,而热恋期过后为了维持甜蜜感,花样特多的竞城可总是搅尽脑汁想出许多招数,其中用的最多的当然是他最喜欢的床上功夫啦!从前那段和男男女女胡来所累积的技巧和经验可不是白费,总之很“性福”就是了。
但最近的竞城却总是愁眉不展,课少又没啥打工的景言常见着他一脸苦瓜,而问了只是哭丧着脸望着景言却什么也不说。
“啊……你是怎么……啦?”正躺在床上任竞城在自己身上摆动的景言这回终于在亢奋中努力抓回理智,开口问那自己想了好久的问题,也不是偏偏要挑这个时间,只是平时不论怎么问也问不出答案,景言认为或许在这特殊活动的状况下能让他不知不觉说出真心话。
“呃………什么?”竞城倒还挺强,这样状况下还能回答问题。
“就……啊…为什么……呃……不开心……呼……”一边呻吟着还得一边说话,也真是苦了景言。
……没说话,只是面色凝重地继续干着活。
“为什……么……呼……告诉……我……”
“……”还是没说话,仍继续干着活。
“讨厌!”向竞城踢了一脚,努力撑着身子离开他的控制范围,景言爬到了床边不开心的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有话不告诉我!”
揉着被踢了一脚有些痛的肚子,竞城脸带苦瓜坐在原地不发一语。
“你真的不爱我了?”望向竞城,景言哭丧着脸大喊:“你骗人!你在太阳下发过誓!”
“不是!我怎么会不爱你!只是……只是……”竞城紧张地喊,喊了一半却又没下文。
“只是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相信!”景言擦干了还挂在眼眶里的泪,“说呀!为什么不说!”
“唉!”竞城撑着头坐到了床边,终于慢慢开口:“你……你就要毕业了吧……”
“是呀!”景言搔了搔头,这件事还用问吗?
“也不准备考研究所。”竞城又说。
“我这种烂成绩考不上啦!”哈哈笑,景言倒有自知之明。
“所以一毕业就得去当兵。”竞城转过头看着景言,五官都皱在一块,似乎非常烦恼。
“是呀……哦!”恍然大悟的景言拍了下手掌,“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早说嘛!那有什么好担心,两年一下就过了,更何况役期东扣西扣的,一年几个月就退伍了。而且我听一些正在当兵的学长说,现在当兵很轻松,假又放的多,根本不用烦恼会被关在里头见不了面。所以你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乖乖等我回来就是了!”
望了景言一眼,竞城又低下头叹了口气:“唉!”
“不就说不用担心吗?你还在想什么?”景言向竞城爬了过去,趴在他怀里,“笑一个嘛!我很快就回来了。”
唉!”仍挤不出笑容,竞城唉了几声总算吐出几句有意义的话:“我是怕……怕……”
“怕你会撑不住乱来!”景言怒目瞪着竞城,“警告你!不准趁我当兵期间就捻花惹草!”
“我才不会!我是担心你!”竞城大喊,将景言抱得紧紧,“别人当兵是怕在外头的女朋友兵变,但你当兵我却担心你在军营里……兵变呀!”
“我才不会呢!”努力撑起头向竞城看去,“别小看!我哦!
“讲是这样,不过里面的诱惑这么多……”竞城望了景言一眼,吻了他一下,“全都是男人,而且年青肯定身材也不错,让我好烦恼……”
“那你是对自己没信心罗!”景言也回吻了一下,睁大了眼看着竞城。
“怎么会!像我这样强、这样棒的男人可难找!”自吹自擂又臭屁,竟城才不让人排在他前面。
“那就是啦!”景言笑了笑,“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担心。”
“但……比我稍差一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