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痕之二 桁温里 爱你,不爱你? 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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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一位很懂得穿衣的人吧。
他转了个身,走向机场的前台,不过三、四分钟,便拿着飞往香港的机票走出了机场。
空余下一室的惊叹和追随的目光。
我是ZUOWEI可爱的分割线
两天后
香港,翼北
揉了揉眉心,司徒锽钰总算把眼前一叠的文件都处理完了,他挠挠头发,捏捏自己的肩膀。
喝了口绿茶,习惯性的推开自己的电脑,再一次欣赏起SILVER在去年年底发表的春夏新装发表会。
每一个镜头都牢牢的看着,不放过!
三年前,他被温里狠狠耍了一回。现在想想,还真符合温里的作风,看似不经意的计划,却都是精打细算的。他在那般飞往埃及的班机上反复寻找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直到下了飞机,才查到他根本没有上飞机。
多精彩的设定?
回来的时候也只知道他在那天下午搭上了飞往荷兰的班机。而且,是当场定下的机票。荷兰不大,可是欧洲很大啊。
至少,在火车就可以过境的十国,要找寻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他找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想念、埋怨、落寞……却益发的爱他。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可笑,越是得不到的,偏偏越忍不住想爱!
几年来的堆砌,换来的还是更浓厚的思念。
只能……借着SILVER的发表会来搜寻他的身影。司徒浅笑,找不到!
找不到温里的身影,所以只能透过他的作品来寻觅,沾染了他的思想、他的味道的东西。
‘叩叩’……思绪被走进来的秘书打断,新来的人不大懂规矩,也不知道每日中午的这一段时间都是他的私人休息时间。
司徒沉了脸,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女子有些害怕的顿了顿,拿起手中的饭盒:“总裁,这个……您还没有吃午餐吧,我做了便当,您吃吃看。”人不都说,抓住了一只金龟,可以一生无忧吗?
可惜,她想抓的是一只早就死会的金龟!
司徒冷声回道:“放着吧,你可以出去了。”他没有午餐的习惯,至少,最近这一年没有。每每想要用午餐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跑到铜锣湾的那家小铺子,走进去,总习惯的坐到那个靠窗的位置上,对面依稀还能寻找温里眉飞色舞的张扬笑容,他上翘的眼眸,蛊惑的神情。
不过小店拆了,所以他也就没了午餐的习惯。
“啊,哦,对了总裁,这个包裹您不拆啊?”秘书存心低下腰,指着那个边上的黄色包裹。
“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吗?”司徒的声音越来越冷,看来又要换人了!
女子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走出去。
总算清静了。司徒又喝了口茶,不知何时起,他也开始喜欢绿茶的苦涩味道。右手一审,抓起那个扮相很普通的包裹,似乎是从意大利寄来的,还是特快。但最近应该没有什么生意在意大利的。
他如此想到,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去看到了——熟、悉、的、字、迹!
双手一撕,迫不及待的把包裹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散落的相片、还有一张CD。
神色愈显慌张,捏起相片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一张一张的往回翻着。一头短发、一身纯白西装的温里,他淡淡地笑着,看上去很幸福。还有两个人的合照,旁边的是一个西方男子,长得也不错,可司徒偏偏觉得男子的笑容和眼神都很惹眼!最关键的是……相片的背景——是教堂!
似乎是巴塞罗那最著名的教堂。
至少传说中在那里结婚的人会得到一世的祝福,幸福终老。
他翻开相片的背面,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200x年x月x日与巴塞罗那神圣家族教堂,婚礼
婚礼!
婚礼!
谁和谁?
温里和他身边的男子么?
“司徒,今天的婚礼很棒哦。对了,好像今天算是我离开香港的三周年纪念吧,真不错。我现在很幸福,谢谢你!”
一张700MB的光盘,却只有小小不足1MB的一句话!
他现在很幸福……
——司徒锽钰,我会找个比你好上千百倍的人来爱我!——
温里,原来你已经找了……
可笑的是,我却执意相信,你还会记得我,还会爱我……
现在方知——原来是我太自信!
漠然的站起来,或许司徒锽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又是怎么走出这个办公室走到楼顶的。
春天的风走也不见得能够大到哪里去吧。
站在这里,抬头看的话,是不是可以看到哪一班飞机飞过,里面坐着他的温里呢?当然,还有温里和他的另一半。
不是自己的另一半!
呵……呵呵……
“你要从这边跳下去吗?”一道熟悉的声音轻巧的传来,瞬间,就传进了司徒锽钰的心底。
他回头,天台的入口处斜靠着一个人,短发,穿着件很休闲的长款风衣。有些陌生的身影,却觉得十分熟悉。他张口……不是方才在相片里见过了吗?
他缓缓的走过来,“不要假了,司徒锽钰,你要是会从这里跳下去的话,太阳就会从西边出来了!”他走到司徒锽钰面前站定,那张绝艳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似嘲似讽,却偏偏找不到一丝关心的意味。
司徒锽钰伸手,想抓住眼前的人,这个人他太熟悉了,即使剪去了那头如丝缎般的长发,即使没有穿那身招摇的唐装,他还是他,那个让他牵挂了多年的桁温里!
不否认,上天台只是想要吹吹风,吹醒自己这三年来的妄想,吹醒自己而已。可是,看着这样的距离,却真的想要试试看,跳下去的话……是不是就真的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呢?跳下去的话,是不是温里会记住他,就一如他记住鞍央一样?
往后退一步,桁温里的凤眸撇过了那个高度:“就算你跳下去,我也不会记住你。旭鞍央和你是完全不同的,我会记住他,但绝对不会记住你!”笑,那个弧度越来越大,好像真的……这三年来四处游走,他变得可以看清这个人了,可以看清这个司徒锽钰。
心……被沉沉的一击,这痛丝毫不逊于前一刻收到那个温里寄来的包裹时所带来的沉痛,苦笑着,原来他司徒锽钰也有这么一天啊,站在这里任桁温里宰割,却没有丝毫还手的力气。
“温里……你还真懂得如何让我痛呢,或许……比从这里跳下去更痛!”他喃喃着,却不否认,自己没有跳下去的勇气。他没有这个勇气去面对一个没有温里的世界。
桁温里咯咯笑了起来,他退到墙边,斜斜靠着,模样好不轻松!“我又如何了?司徒先生,貌似只有你让我不舒服呢,我桁温里何德何能?”
司徒缓缓走过去,却始终不敢靠近,“温里,我只是想很认真的告诉你,我还是爱你。”见到他的一瞬间,脑子清醒地连他自己都诧异。那一个个接着冒上来的问题,却不知从何问起。不知如何问起!
挑眉,桁温里笑的花肢乱颤,不是因为被告白的兴奋,只是因为他的心并没有因此再跃动、再起伏、再心动、再心痛!
多好啊,不是么?“那么,谢谢您的爱了。”他彬彬有礼的弯腰鞠躬,十分绅士。
他不是他认识的温里,他认识的温里是爱他的,不是如此的,干笑几下,借此来掩盖自己的伤:“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你的爱人呢?”
爱人?桁温里又笑:“我哪来的爱人?”真好玩,明明照片上只写了婚礼两个字啊。
“你不是结婚了吗?另一半看上去……很不错。”说的口是心非,咬牙切齿,却依然无能为力。
“婚礼是婚礼……那个又不是我的伴侣,人家的婚礼啊。”桁温里轻飘飘的说着,对于司徒锽钰欲言又止,乍惊乍喜的表情很是欣赏,原来看人笑话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啊,不错不错。
那是别人的婚礼,那是别人的伴侣?!
不是温里的!
不是!
司徒嗖的迈出大步,走到桁温里的面前,仔仔细细将眼前的人看了一个遍:“温里,呵呵……”忍不住的笑意,“我爱你!”
他也相信,温里或许……还爱他吧。
耸耸肩,桁温里轻轻推开了他,“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找你吗?”
“我是为了确定,确定我的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胸口,“我的心不会因为你再有什么起伏了,我不再爱你!司徒锽钰,今天来见你,也只是想要告诉你,没有你,我过得很幸福。所以我很庆幸,庆幸你们当日拦下了莫名其妙的我,或者很好,活下去,我才会发现,原来我并不如我以为的爱你。不是吗?”笑容可掬,就好像两人是很好的朋友,说着叙旧情的话。
司徒沉默,哑然而笑,的确符合温里的性格和作风,用三年的时间来流浪,来放弃一个人!被放弃的人——是他!“然后呢?”
“然后?司徒,幸福不是别人给予的,只有自己给自己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而你眼前的我,才是真正的桁温里!”笑的张狂,一如当初两人初遇时毫不修饰的嚣张跋扈的男子,也一如当年站在这个顶楼时冷漠讥讽的少年。
他就是他,这才是桁温里!
但是,只要温里身边没有别人,他总有机会吧,司徒的眉眼中渐渐沾染自信,“亲爱的美人,我是司徒锽钰,你虔诚的追求者。元朗恒香的老婆饼要吃么?”
“好啊!”
他一个人,也可以很幸福!
尾声
跟JERRY他们用了午餐,回到办公室,对了,忘了说了,半年前SILVER在香港也设了分部。近几日却是极忙,各大品牌纷纷发表了秋冬新品。独余SILVER还未发布,老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我也想不出什么啊!
摇摇头,走进去,看到桌上除了一大堆的图纸和布料样张,还有一盒元朗恒香老婆饼。我勾起嘴角,慢慢笑了开来,离开香港三年,这地道的老婆饼着实是我的最爱,想起它的次数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