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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封(养父子)----半分堂主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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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符环以丈余长链牵控,却尤似握在闵贤手中一般,套、拨、挑、击诸般招式霎那间使出,只把两人逼的手忙脚乱,环身本是圆钝,这时却不知怎的,仿佛变成一圈利刃,每每与高、风二人手中刀剑相交,便在刀口剑刃上磕出豁口。
但高、风二人毕竟并非浪得虚名。数招过去,渐渐稳住阵脚。高二弯刀走势轻诡,风四长剑凝滞沉重,两人虚实互补,倒也配合的天衣无缝,
两人一边战,一边心中暗暗纳闷:〃这闵贤方才分明气息混乱,一副重病不支模样,怎么转眼便好似浑然无事一般,比之先前,更是招式凌厉无比。难道我们被那人骗了?〃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蹊跷:〃那人身形鬼魅一般,武功只怕比闵贤更高,实在无需欺骗我们。〃
正想着,忽然觉得符环上蓝光暗了许多,闵贤的招式渐渐凝滞。
高、风二人再看闵贤,只见他胸前剧烈起伏,唇边一线血迹滑落,俱想到:〃原来他不过强弩之末,果然是不行了!〃
两人心中大喜,手中招式越发的凌厉起来,一双刀剑渐渐压制符环。
闵贤只觉得心肺剧痛,窒息一般难受,这时再也无力战下去,不禁暗叹了口气。

第 3 章
闵望一路狂奔,虽然夜深林密,道路难辨,但这山路原是走的熟的,便是闭着眼睛也绝不会走错。
他一边急奔,心中忐忑难安,想到闵贤强撑着病体以一敌二,也不知能否全身而退。此时山林间,隐约缭绕着先前那奇异箫声,声音远时,仿若天涯,声音近时,几乎咫尺,令闵望心中越发的烦躁难安。
好几次都几乎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早已看不见小屋的灯火,身后黑漆漆一片,仿佛把他最敬重亲近的那个人也吞噬了一般。
闵望不由的转身往回走了几步,复又停下脚步,他心中想到闵贤的叮嘱,自己回去也不过凭白的拖累闵贤,这时忍不住心中暗暗恼恨自己武艺不精,大敌当前时难以助力。
转念一想,却又想到:〃我爹爹乃是普渡众生闵贤,那两个什么九龙圣使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这样一想,忽然又心安了许多,咬咬牙,重新折回身子,往山下奔去。
这一路反复,待奔到山脚下时,天已蒙蒙的亮了,出了山林,沿着碎石土路再走上两个时辰,有一个镇子,便是他们约定之处。
走到镇上,日已高升,正是热闹的时候。闵望看见街边一个烧饼铺子,芝麻烧饼烘的正香,不由肚子咕噜噜一阵响,觉得有些饿。但他出来的仓促,只有随身带着的几个铜板,想到自己和爹爹也许将要离家远走,也不敢用钱,寻了个面善的老妇人,讨了几瓢水灌饱,便靠在路墙边,直往来的方向翘首张望。
这一等便是一日,眼看着日落西山,道上行人渐稀,闵望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日头一点点的往下沉,当真是说不出的焦躁不安。再一眨眼天便暗了,他立在镇口,使劲睁大了眼,却看不见半个人影。
他记起当时闵贤嘱咐,心想:〃难道他早就料到?〃
心中不由一痛,几乎忍不住大喊出声。
依着闵贤的嘱咐,他这时等不到人,便该动身去岐都找人。可是闵望心中踌躇,对自己说道:〃莫不是路上耽搁了,我再等一等罢。〃
于是索性走到镇外,寻了一棵大树,纵身跃上坐在粗枝上,心里想到:〃坐的高些,也好看的远些。〃
但这夜阴云密布,不见星光,饶是闵望修行多年武艺,目力所及,也不过数十丈罢了。
在枝上坐了一会,便觉得有些坐不住,又对自己说道:〃前面的树挡了视野,坐在这里莫错过了。〃
于是在树上立起身,往前一跃,落在另一棵大树之上。
如此一次又一次,仿佛也不过转瞬功夫,天竟又亮了。抬头看见青山近在眼前,原来他这一夜竟又回到了山脚下。
天色阴郁,云层厚重,似是随时会落下雪来。
闵望心中焦虑难安,满脑胡思乱想,一忽儿想:〃莫不是我夜里打了盹,错过了爹爹。〃一会儿又想:〃难道爹爹以为我已经走了,便另走别的道,已经先一步去了岐都?〃
他想来想去,心底里却总是隐隐的担惊害怕。他只怕闵贤不敌那两个九龙圣使,已遭了不测。可他却又不敢去想这可能,唯恐自己说出来,便一语成真。
犹豫再三,闵望终是忍耐不住,用力跺了跺脚,往山上奔去。
他心中牵挂闵贤安危,脚步比前夜下山更快了几分,到近午时,绕过山头,自家小屋已隐隐在望,这才缓了步伐。
他侧耳凝听,只听见山风呼啸,未闻人声。于是从腰间解了长鞭挽在手中,屏住呼吸,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小屋。
走到屋后,仍是未闻异响,隔着木栏,也看不见人影。闵望再绕到屋前,只看见屋门大开,门前地上溅了些暗色血迹,也不知是谁留下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痕迹。
他进屋一看,床上被褥微微凌乱,桌上摆着药酒,仍是那夜自己离去时的模样,丝毫未动。再找出床边的布袋,掏出里面些许银两,不由心下一沉。
他心念急转,想到:〃若爹爹打退那两人,总会收拾行囊拿了盘缠再走。〃
可又对自己说道:〃兴许爹爹急着与我会合,走的仓促,便忘记拿东西。〃
但这说辞终究太过勉强,连自己也不能相信。
他坐在床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想起那夜里闵贤躺在床上,肌肤如玉,脸色微红,如今却人迹渺渺,不由心下一阵茫然。这十年来,他与闵贤朝夕相处,从未分离,原以为大约这一辈子都这般平淡快活的生活在一起,何曾想到忽然有一日,竟会不知对方下落。
也不知闵贤究竟是生是死,自己又能不能再找到他。
想到这里,闵望悲从中来,他伸手摸了摸闵贤睡过的枕头,眼泪几乎也要忍不住落下来。
他两夜未睡,已是倦极,这时心中迷茫伤痛,靠在床边不知不觉便合了眼。待再睁眼时,天色已暗,北风自敞开的门中吹入,卷着几片雪花。闵望觉得身子一阵发冷,打了个哆嗦,站起身走到门口,这才发觉外面已经下起了雪。
山野之中,幽暗沉静,只见细雪自天空纷纷扬扬洒落,也不过些许功夫,目力所及之处均已蒙上一片薄薄的霜白,门前地上的血迹也被掩在了雪下,再也看不见痕迹。
闵望饿的厉害,草草的弄了些吃食,那日拿回来的腊肉还有几片,他一个人吃在嘴里,却觉得没滋没味,想到那夜和闵贤一同吃着腊肉,说说笑笑,如今却只得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不由又是一阵伤心难过。
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又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怔怔发愣。他虽然天资聪颖,可毕竟年轻,突遭变故,便有些不知所措。
想来想去,脑中一片混乱,最后想到:〃我还是该去岐都。〃
他心想,也许闵贤已经去了岐都,又想,便是在岐都遇不上闵贤,也可以找到那个叫杜震的人,也好多一个人想办法找到闵贤。
主意既定,便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匆匆拿了两件衣服,带上家中剩余的面饼腊肉,又将积蓄银两放入怀中。临出门时想了想,捡起炉中炭木在桌上写了〃我去岐都〃几个字。
他心想,若是万一闵贤折返回来,看见这几个字,也好去寻他。
闵望心中牵挂闵贤,便也不顾风雪,连夜离了家。
第二日到了邻镇,问清楚去岐都的道路,恰逢有两个生意人赶着要回乡过年,途径岐都,闵望便与他们结伴而行。
那两个生意人见闵望虽然衣着俭朴,但却是掩不住容姿俊秀,加之身手矫健,心里都觉得这少年应当不是寻常人,一路上便寻着话题与闵望搭话。闵望心情郁结,一个劲埋头赶路。他既然态度冷淡,那两个生意人便失了兴头,只是念在闵望会些武艺,多些安全,才不曾提出分道而行。
一路南下,连行了十多日,眼看着岐都匆匆在望,到了三岔路口前,便彼此施礼,分道扬镳。
闵望极目远望,看见道路尽头一座方正城池,知道那便是岐都了。深吸一口气,抬步往城门走去。
这岐都,乃是繁华之所,城墙以巨大的青石砌就,方竟九里,东西南北各开了三门。闵望从北中玄武门入,过城门时,抬头望了望黑洞洞的顶,心中也不由惊叹一声,他久居偏僻乡野,何曾见过这般高耸的城楼。
入了城,更是暗暗惊叹,只见可任数辆马车并行的宽敞的大道笔直向前延伸,极目远望,隐约可见通向城南朱雀门。
街上熙来攘往,热闹无比,闵望进了城,顿时便有些觉的失了方向,也不知该往哪里去寻人的好。
正自茫然间,被后面入城的人用力一推,闵望脚步一个踉跄,往旁边移了几步,差点一脚踩在城墙下一个歇脚的路人身上。
抬眼一看,不由惊讶,那人这时似乎也看到了闵望,往前走了两步,说道:〃这不是李家的小子么?〃
那人年约半百,头发已经花白,面色却是红润,脸上带着些行途的风尘之色,但精神熠熠,仿佛是惯于长途跋涉的。
原来竟是当日在风晴镇酒馆中的说书先生。
闵望在风晴镇时随闵贤化名姓李,因而这说书先生称他为〃李家的小子〃。
闵望一愣,正要开口,却又不知这说书先生姓名,不知该如何称呼,倒一时有些尴尬了。只得含糊道:〃老先生,怎么您也在这里?〃
说书先生神情却有些肃穆道:〃我本是四处游走之人,攒够了盘缠,自然便又上路。这不,走着走着就来了这岐都。倒是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你爹被人抓了走,你不快去救么?〃
闵望大吃一惊,急问道:〃老先生,您知道我爹爹下落?〃
说书先生看了眼四周,对闵望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闵望心中又惊又疑,跟着说书先生在城中七拐八绕,来到一个僻静之处,见四下无人,急切道:〃老先生,我爹爹究竟到哪里去了?〃
说书先生重重叹一口气,道:〃你爹爹被人抓去了九龙神教,怎么你竟不知道么?〃
闵望疑道:〃老先生,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说书先生道:〃十日前日我在路上,看见曾在酒馆里落脚的那两个灰衣汉子架着你爹爹。我本是不知道他们身份的,当时心中奇怪,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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