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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天道竞雄-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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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周涵止也有了兴趣“此人应是那日帘后发号施令的居云轩主人,然不知孙先生何故又说他不是夏鸿渊?”

他心中想到,莫不是这夏鸿渊布置了几名替身,却见孙德宗缓缓开口,长出一口气道:“并非如此,此人却是那日帘后之人,雄踞宝座发号施令之时,也却是夏鸿渊无疑……。”

“此话怎讲?”七妙被他说的有些糊涂了,不由问道。

孙德宗苦笑一声,更是摇头,竟是仰首唱叹道:“夏鸿渊,夏鸿渊,机关算尽,落进聪明……。。。”

他凄笑数声,却不知何故,半响之后,方才止住笑声,对满面狐疑的二人说道:“孙某昔日与夏鸿渊有缘相识,曾各自引为知己,昔人故事,涉及此人不为人知一面,孙某自当为旧友遮掩,还请二位担待,我只能说,这夏鸿渊昔年引为一桩往事,走火入魔,不得已夺舍此躯,却因事起仓促,不及准备,这一二十年来元功受制与此躯,带来了颇多苦恼……。”

“原来如此……”七妙闻言,心中也叹,却又是询问道“那如今……。”

“如今概是解脱了吧,又或是移魂他处……。。”孙德宗苦笑道。

这时周涵止用黄庭真气探过此躯,不由皱眉道:“此人身上并无像令牌一样的东西,不知那三仙令却又藏在何处了?”

他既而打量那夏武明死状,见其身子瘫软一片,血肉成泥,那模糊不堪的面上现出一丝悔恨之色,其人骨骼寸寸断裂,惨不堪言,周涵止用黄庭真气探过,乃做出结论道:“这夏武明该是被人以一掌击在天灵盖上,被真气灌顶,没入其躯,乃至全身真元溃散而死……。”

他心中骇然,不由想到,不知是何人出手,这一掌之威,竟至如斯,这第一击也是最后的一击,夏武明还没有开始反击,生命便已经结束了,他不由自问,若是自己碰上敌人,又是否能幸免于难?这个答案,心中合该知晓,却不敢去想,去碰。

“没想到夏家命运是如此凄绝收场……。”孙德宗不由为故友之事神伤道“孙某当寻到夏家唯一剩下之人——夏芝江姑娘,好生照顾……。”

“这……。。”周涵止忽然踌躇道“前辈某要难过,但那芝江姑娘也已经被人害死了……。。”

第七十七章 多情误我亦误人(上)

通天石柱,拔地分海而出,屹立诺大天地之间,也不过独据此一处而已,七妙三人和其相比更是何其渺渺,不由生出这人生宇宙中,白云苍狗,不过也是蝼蚁一生,如是之想。

抬手苍穹之上,星垂宇宙,星光如银,照耀沧海,静谧深沉的海水如绸缎一般,又流淌着月光,星光,静静的,更添一份柔软。

周涵止不由疑问道:“难道此地便是唤作高崖垂瀑之处,高崖勉强可解作此神柱伫立,却不知哪里有流瀑所在?”

便在这时,天地之间更生异变,一股庞然巨力自海面四周传来,三人正觉空间一阵晃动,半空中的身形略有不稳,却听孙德宗大叫一声道:“快向神柱顶端飞去!”

他急唤一声快走,当先望神柱之顶飞过,七妙心中一惊,更催真力,也加快了身法迎着柱顶冲去,周涵止不知所以,但他心中也隐隐觉得不妙,当下先不多话,也只是加速冲去。

三人沿着神柱柱身,急急向上飞去,此时回头望过,却见身下原本沉静安睡的海面宛若唤了颜色,掀起滔天浪头,咆哮着阵阵,其中海浪奔腾盘旋,竟仿佛被什么怪力吸引一般,沿着神柱柱身漫天涌了上来。

周涵止心中猛然想到:“原来这垂崖流瀑,神柱之上并无流水,所谓乃是江海倒灌而来,仿佛吸入九天之上!”

这时几人身后江水汹涌咆哮而来,其中一股席卷天地之威,又宛若巨龙吞吐,放眼四周,方圆百丈处皆有江水激越而出苍茫海面,奔涌呼啸,竟紧随三人身后。

孙德宗催促道:“这海水中含有莫名吸力,众人再加速,莫要被海浪卷住,不然必死无疑!”

三人无法,只好各自行功,这一瞬间,月涌沧海,浪头疾奔,北海一片仿佛拔地而起,在那宇宙垂空,神柱擎天,一望无垠的天际之间,两白一青三个光点抢在奔涌的海水上面,正奋力向上飞起。

青山高耸,玉霄琼楼,神柱参天,接引北海,众人竞攀这耸入天际的北海神柱,抬首时,只觉天际茫茫一片不知尽头,回眸时,又觉身后江海沸然催人欲噬。

是生是死,结局,尽在这与时间赛跑的飞升之时。

如是,竟有半个时辰过去,七妙几人各自经过一场大战,法力早已告罄,此刻拼了命的飞冲天际,乃觉得真元渐渐枯竭,丹田内真气生发,入不敷出,原本一冲飞天的身势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那身下,急急涌上的海水仿佛已经挨过众人脚面,孙德宗心中焦急,急催体内真元,咬破喉咙,使出魔教秘法,咬破喉咙,以压榨体内生命力的方式萃取出一道真气精华,只见他挥手处,天地间乍现一片善良,一道音波向那狂涌的海水击去,伴着铮铮啸音之声。

然而这一击过后,此老眉头更是紧锁,原来那诺大北海承孙德宗如此一击,那劲风挟着音波真气深深没入海面,宛若泥牛入海,竟是了无声息,七妙见了,孙德宗此时气竭一瞬,再也支撑不下去,脚步虚浮间,竟有下坠之势。

七妙见了,急回身时,缠住此老胳膊,以一己之力,带上他一起向上飞去,周涵止心中焦急,不由传音道:“师妹,此刻自顾尚且不暇,赶快将孙德宗放下。”

他实在不解,这孙德宗与彼方非亲非故,亦属敌人,何以七妙对此人百般照顾,七妙这时抿嘴淡然一笑道:“师兄,眼下同处危难之局,合该共同进退,若你有余力的话,还请先走一步,查探天柱情况吧。”

她眼下之意,乃是不会抛弃孙德宗不管,内里却也希望周涵止先走,心中想到,此人对我实在有恩,我若与孙左使皆丧命此北海之中,那是为魔教尽了本分,他去不能如此不明不白就死在这里。

周涵止闻言一愣,略略皱眉后,却是长叹一声,只见他苦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却是忽的一下更振身势,外放真元流转下积聚不多的黄庭真气,更掀起一团白芒缭绕,他原本是冲在众人最前面的,此时迅捷回身,竟缠住了孙德宗另一边身子。

只见他一把托起老者,更发劲力,三人身形顿时趋快三分,又似一道劲光迸射,竟又远离这身后滔天漫涌的北海一些,七妙心中感动,欲开口时,周涵止却是摆摆手,一边发力,一边怔怔说道:“我不管这天有多高,我们还能再飞多久,只求生死之际,能与师妹你在一起,便无怨无悔了。”

七妙闻言一瞬,心中五味杂陈,竟有几分想向他说出真相之意,这时那孙德宗却猛地握紧了其手臂三分,眼神示意,乃是让他冷静。

孙德宗既知真相,如何不明此时七妙心中有愧,他也是不屑谋算人心,利用人性之辈,此刻困局之中,却是实属无奈,只好俺是七妙将伪装继续下去。

此老心中哀叹,念天下有情人,也许伤了痛了累了,却才能发现自己错了,又哀了怨了恨了,却不知只是自己痴了。

这一瞬间,三人皆默默不语,眼前只有苍穹之顶,越益靠近,越益明亮璀璨,那滂湃沸然的海水,竟混似寂然无声。

这时忽然一道光亮在头顶闪过,七妙抬眼望时,早见那神柱之顶就在不远,她三人相互对视一眼,更催真元,再加快身法,疾向神柱之顶冲去。

约莫不到半盏茶功夫,三人立上神柱之顶,只见此地方圆数百里,其中赫然一座石山凝立当中,又有一绝世洞府依山而建,混若天公斧凿,其旁仙花馥郁,烟云浩渺,正是气象万千。

三人甫一立在神柱顶端,只见身后那浩渺江水随之而来,竟又止住上涌之势,而是刚刚与柱顶齐平。

先前那张牙舞爪,宛若巨龙呼啸咆哮的滔天江水竟瞬间平静下来,宛若一江凝碧静谧,又似绸缎柔滑沉静。

这时北海水平如镜,环绕众人,倒映天际苍穹,漫天星如碎玉,于水天之中遥相呼应,七妙置身其间,一时只觉天地颠倒,不知身处之处,究竟是北海之中,亦或那神仙天上。

三人此时立足之处,不知飞过几许高,与天又还有几丈远,只觉四处江海茫茫,并无所依,身前仙府伫立,又是如此玄奇,这时突然一声长笑传来道:“垂崖流瀑,老友,你如今可知其妙?”

众人闻声一愣,原来其声正是当日夜宴上那帘后夏鸿渊所发,此际这笑声中乃是混着几分邢业的声音,令人心头奇怪莫名。

孙德宗略一思索,想到当日在勤政楼里只寻到先前夏鸿渊最早附身之人的尸体,那楼中虽有邢业气息,却生不见人,死无其尸,心中顿时了然,原来夏鸿渊又附在邢业身上了。

他凄然一笑,盘膝卧下,伸手取出损坏一弦的那瑶琴法宝,乃抚琴唱叹道:长空长叹,浑不似琴音寂寥,人生脉脉,又怎奈流水无情,魂兮孤兮,凄鸣不已。

看不透这渺渺云烟,寻不到那碧落黄泉,魂兮孤兮,无处可依。

可知梦里似家,家中似客,寄魂何处,心中怆恸,魂兮孤兮,何必何必……。

琴声凄凄怆怆,空灵中现着一丝哀婉,乃不知哀痛什么,也许再凭吊老友之命运,亦或人生无常。

何必何必……。声声敲击,孙德宗琴音诉诉,似在说着老友不为人知的隐秘心事,似在试图唤醒,劝慰,亦或与之同悲。

那日夜宴之中,夏鸿渊并无半分与旧友相认之意,孙德宗一直隐忍不发,或做狂态,今日气竭力衰之际,却是动了真情,只是那洞府深处忽然悠然一声长叹传来道:“孙德宗,事已至此,你还要劝我回头么?”

孙德宗不语,他心中只道,那洞中人早已有了答案,在此之后,那洞府深处竟是了无声息,又挨过半响,周涵止不耐道:“孙前辈,师妹,可否由我送一道黄庭真气过去一探究竟?”

他话音方落,洞中忽然有一个清亮女声传来:“大胆,谁敢在居云轩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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