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瞳--neleta-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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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拍拍冉洛仁,冉墨枫回头去看父王,发现父王脸色正常,总算放下了心。
“皇叔,你要早点带墨枫回京。”依依不舍地放开墨枫,冉洛仁上了马。
“知道了。”冉穆麟急忙挥手,“以後没事别总跑过来,你是太子,该准备登基了。”
“皇叔,墨枫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不能总霸著他。”对皇叔吐舌,冉洛仁坐在渊的腿上朝两人挥手道别,“墨枫,我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渊对两人微颔首,带著深意地看了冉穆麟一眼,调转马头。
“墨枫,要回来看我。”马儿跑远了,冉洛仁最後再叮嘱了一遍。
“我要带枫儿游玩去了,一年半载不会回来。”冉穆麟扯开嗓子,然後他远远地听到了某人的不满。
“呼,终於走了。”送走了最大的瘟神,冉穆麟心情愉悦。搂上儿子,他转身回他们的小竹楼。
“枫儿。”
“父王。”
“冉洛仁把你当爹,你把他当做什麽?”
“野花、石头、树枝……”
“啊,不错。”
想起那几只暂时寄养在小虎那撒欢的猫,冉墨枫决定过几日去看看他的“姑娘儿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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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没有惊讶?你们都想不到冉洛仁对冉墨枫的心思吧。
(0。88鲜币)索瞳:番外五 龙凤缠
他以为这世上除了唯一的胞弟,没有什麽会让他的情绪波动。皇宫是最肮脏之地,而他经历过的事却不是肮脏可以形容。无数个夜里,他在梦中惊醒,醒来就是止不住地呕吐,恨不能自我了断。为何还会留下这副肮脏的身子,他不愿穆麟伤心,更不愿死後再碰到那两个他最恨的人──他的父皇、他的皇兄。这两个被他和穆麟杀死的人,是他最大的梦魇。
他以为,他这一生最终会在梦魇中拖著早已残破不堪的身躯死去,死之前他会下旨,让穆麟一把火把他烧个干净,把他的骨灰洒到雪山上。这样,下辈子他才能干干净净地做人。而他也想好了,他要把北渊的江山在他这一代结束,洛城是太子,但他不会把皇位传给他,传给任何一个儿子。他会把皇位传给穆麟,穆麟懂他,一定会把皇位传给墨枫。从此後,北渊的君王与他的父皇再无任何关系,他要让那个男人死了也不得安生。
娶妃、立後、生子,这些可以让大臣们安心,他可以换来十几年的耳根清净,他相信穆麟登基後会有办法解决那些人。他不是不爱他的女人和孩子,他连自己都无法去爱,由如何会爱他人?活著的只是一副行尸走肉的躯壳,他的灵魂和躯壳内的肉身早已腐烂了,连他自己闻著都会吐,他又拿什麽去爱他们?他已经无暇去在乎他们可不可怜,谁让他们不幸地遇到了他?
………
“放开!唔!唔!”
手脚并用地踢打某人,冉穆麒咬住闯入嘴里的舌头,可对方根本不在乎,一手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吻了一会,这人见他还在挣扎,索性撕了他的绸衣,挤入他的双腿间,打算用强了。
“滚开!”
使力去推对方,奈何却是螳臂挡车,双手被对方单手制於头顶,胸口的敏感处被人咬上。忍著出口的呻吟,冉穆麒还在奋力挣扎,可渐渐的,他的身子软了下来,对方太清楚如何挑逗起他的热情。手被放开,冉穆麒用力推开对方。
“麒。”
“说清楚!”
奈何对方根本不理他的坚持,只是在他耳边威胁道:“你想再尝一次初夜的滋味?”
“昼!”
冉穆麒被激怒了。
“为何要生气?”对方气死人不偿命的冷然语调,“你在人间的阳寿已到,我带你到锺山不对吗?还是你打算转世投胎忘了我?”
冉穆麒的胸膛上下起伏,不甘道:“你,为何没有,提前告诉我?”昨天还在寝宫,睡了一觉起来竟然身处深山之中,床边是去年和儿子一道成仙飞天的胞弟冉穆麟,害他以为在做梦,险些闹了笑话。
昼啃咬他的脖子,哑声道:“做完了我再跟你解释,这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腿间的脆弱被握住,冉穆麒咬咬牙:“禽兽。”嘴被堵住,饿了多日的禽兽开始用餐。
从和昼相遇那天起,冉穆麒就一直处於弱势。打,他打不过;骂呢,他一个堂堂君王又哪里能骂出什麽粗鄙的话。而昼又是个软硬不吃,什麽都顺著自己心意来的人,冉穆麒常常自问:遇到他是幸还是不幸。
“唔!”这人何时能温柔点。大口地喘气,冉穆麒伸手抱住在对方,送上自己的吻,这人一点仙者的气量都没有,仙人,也不过如此。
终於折腾完了,冉穆麒躺在餍足的人怀里不想动。只知自己到了那个所谓的“锺山”,但“锺山”到底是个什麽地方,他是如何来的,他一无所知。还来不及问穆麟,这人就把穆麟和小枫赶了出去。以为这人会跟他解释,哪知这人竟是发情了。
“对你来说你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可我等了你三日,你才醒过来。”暂时吃饱的人解释了一下为何这人一醒来他就发情的原因。
冉穆麒不理他。
过了会,昼问:“麒,还记得你我是如何相识的?”
冉穆麒懒懒道:“我在沐浴,你闯了进来。还把羌咏打伤了,蛮横无理至极。半点没有仙者该有的风范。”这件事他永远不会忘记。
昼任由他奚落,淡淡地说:“我看到了你背上的凤凰。”
冉穆麒身子震了下,他抬起头:“那你为何从未跟我说过?我以为你没有看到。”他也从未问过这人是否看到过他背上的凤凰,和这人在一起後,他以为那只凤凰不在了。
昼翻身,看著他:“将军转世之後,我每晚都会梦到凤凰,火红的凤凰,和你背上的一模一样。”
冉穆麒愣了。
“你可有在梦中见到过什麽奇异的景象?”
冉穆麒呐呐道:“我的背上,一开始并没有凤凰……在我十五岁那年,有一回我染了风寒,烧了三天三夜热才褪了。好了之後,背上总是热热的,我才发现背上多了一只凤凰。那时候……”想到了过去,冉穆麒皱起了眉,“我害怕他们发现,好在过了几日凤凰就没了。可从那之後,每次沐浴时它就会出现。那时候我身不由己,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穆麟,也不再让人服侍我沐浴。穆麟把枫儿带回来後,我就开始总梦到一条龙,银色的,看不清脸的龙。”
“凤凰和龙,你就没有把他们想到一块?”
冉穆麒瞪了对方一眼:“我当老天是想告诉我,我乃真命天子。”每晚做恶梦,他哪里会去在意一条龙。
昼狠狠地吻了冉穆麒一通,贴著他的唇说:“你梦到的龙,是我;我梦到的凤凰,是你。麒,我应该早些下山。”这是他最後悔的事。
冉穆麒看了他半晌,缩到他怀里久久不语。昼揽紧他:“那时候,我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会梦到凤凰。我留在人世是为了等待将军转世,直到我看到你背上的凤凰,我才明白那个梦意味著什麽。”
冉穆麒的身子紧绷。那时候的他只想怎样活下去,坐上帝位後,又总是被噩梦惊醒,凤凰、龙,他没有心力去在意。
“麒,在你我成亲後,我再也没有梦到过凤凰。”昼说的“成亲”是那晚他在山洞强要了冉穆麒之後。冉穆麒埋在他的肩窝,右手紧紧握著他的肩膀,心绪波动。
“麒,你该也没有再梦到过银龙吧。”
回答昼的是冉穆麒轻微的点头。昼抚摸他光滑的後背,吻上他的肩膀:“麒,你可知你的背上有何变化?”
冉穆麒抬头,双眼微红。
昼吻上冉穆麒,双手在他的身上点火,当冉穆麒发出嘤咛後,他掀开被子,让冉穆麒赤裸地伏在自己的身上。单手挥出,四周的景致变了,两人亲热的身影四处可见。趁著之前的湿润,昼挺进冉穆麒的体内,当冉穆麒因战栗而睁开双眼时,他惊呆了。淫靡的欢爱场面映照在四周,他刚想出声大骂昼,却被看到的一幕给吓住了。
他看到了他的後背,背上,一条银龙缠在凤凰的身上,龙尾卷著凤凰的两脚,凤凰的嘴叼著银龙的喉部,银龙的爪穿过凤凰的翅膀。这是,怎麽回事?他明明记得他的背上是一只将要飞起的凤凰!
“麒,你是凤凰,我是龙。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与我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分开。否则凤凰的翅膀会被龙折下,而龙的咽喉会被凤凰咬断。”
冉穆麒的眼中水光渐起,他环住昼的脖子,佯怒:“把这些撤了!又,不是在欢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用力向上一顶,冉穆麒叫出声。周围的镜幕消失了,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麒,有我在,你何须去管身在何处?皇宫也好,锺山也罢,只不过是换了个住处。”不给冉穆麒发怒的机会,昼吻上他,大力抽动起来,没有说出他心底的後悔。若他把那个梦当作是某种预示而探寻的话,这人不会被人那样欺辱。
………
瞪著面前冲他傻笑的人,冉穆麒一脸怒容,对对方手上表示歉意的那杯茶视而不见。见他不接,这人放下杯子,凑到他跟前,讨饶:“皇兄,都这麽多天了,您的气还没消啊。其实您不该气我,您该气昼,是他没跟您说明白。”
“他的帐我自会讨他要。你别想蒙混过去。”冉穆麒冷冷道,“你一句交代的话都没有,就那样突然被烧死了,你可有想过我的心情?我是真以为你和枫儿之事天地难容,老天爷一把火把你们两个给收了。”
冉穆麟讨好地笑道:“皇兄,您也不能怪我和枫儿。本来那晚我打算跟枫儿洞房花烛的,哪想到狰突然出现,说枫儿该回锺山了。那把火不是我和枫儿放的,是狰放的。所以我没来得及跟你说,不过昼应该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