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泪之双飞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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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鸣远羞恼地道:“我,我没有差事,我,我会去找,会去找的。”
“那你家中,有能出外赚钱的劳力么?”文瑶笑着问道。
“没有,犬子年幼,并无劳力。”萧鸣远涨红了脸,忍下‘屈辱’道。
“那句对不住了,萧先生,我们不能借贷给你!”云翔皱着眉道。
“不,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怎么能这样羞辱我,‘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是魔鬼,是魔鬼。”萧鸣远突然冲到文瑶面前,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你,是你不让他们借贷给我的!”
“找死!”云翔目眦尽裂,怒极,一脚将萧鸣远揣在地上。
“萧鸣远!”文瑶冷笑着看着地上的老男人,“你既然知道‘士可杀,不可辱’就不该来借贷,既然来了,就该放下你所谓的‘骨气’。你死乞白赖的要借钱,我们借,但是,你要找来县里的人和祠堂的人做见证。”
“好!”萧鸣远许久,咬着唇道。
“你还要叫上你的孩子,小的就算了,听说你有两个成年的女儿,在她们同意并陪同你一起的前提下,展家才能借贷给你。”
“不,不能这样!”萧鸣远瞪着文瑶道:“这不关她们的事,我自己借的钱,关孩子们什么事!一人做事一人当。”
“但是‘父债子偿’!你应该也听说过吧!”文瑶不屑的看了萧鸣远一眼,“你该不会打算自己死了,债就不用坏了吧!”
“没!”萧鸣远无力的道,“我答应。”
“好!纪管事,你要在借据上写明。一、萧鸣远以溪口的地契和‘寄傲山庄’的房契作为抵押,逾期不还,展家便有权收自己的东西。二、萧鸣远承诺,X年八月将本金和利息叫唤,如若逾期不还,债务将由其成年子女承担。三、萧鸣远若拒绝履行以上承诺,将由县府派专人为展家追债,后果自负。”天尧写完,将借据给云翔过目。
一天后,萧鸣远在女儿雨凤、雨娟的陪同下,在县府官员和族长的见证下,签下了这份借据,借据一式三分,县府一份备案,展家一份,萧鸣远一份。
至此,萧鸣远借贷的事,在桐城已经是‘家喻户晓’,只是在二十里之外的‘寄傲山庄’,主人们仍然不时弹唱着,远离尘嚣,过着‘幸福’的隐居生活。
谣言•;洞房
5 谣言?洞房
月底,云翔带着纪管家准备的丰厚的聘礼,上安庆‘娄府’提亲了。
桐城的大街小巷,却在传说着“展夜枭”强抢民女的传言,那个民女,正是娄府千金,娄文瑶。文瑶在收到芸芝书信时,气愤的绞了条手帕,为云翔伤心。
楼景戆皱着眉头让人去查流言的出处,回报说,是展家。
云翔低着头,但他微微震动的手臂,透露了他的情绪。文瑶走上前,将自己的手,塞进云翔渗血的手心,摇了摇头,柔柔的笑望着他。
“让你受委屈了,”云翔闭上眼,“我会和爹说,出来单过的。”
“不,不要紧的,”文瑶看了父亲一样,又转向云翔道:“谣言会不攻自破的,即使我们要单过,也不能我们提出来。”
云翔握紧了文瑶的手,又是愧疚,又是伤心,看到悠悠品着茶的景戆,愧疚道:“爸爸!”
景戆看了女婿一样,笑道:“没事,按文瑶说的办好了,我帮文瑶置办的嫁妆是给你的,可不是给展家的,你处理好就行!”
话说为什么桐城会有这样的谣言呢?这一切要从展家那位大夫人说起。
魏梦娴是展祖望的原配夫人,在下人中的口碑比之那位尖酸刻薄的姨太太可是好了去了,可是,那位大太太的贴身丫头,齐妈,却并不招人待见,因为她总是凭着大夫人心腹的身份,对着丫头仆人颐指气使的,俨然是府里半个主子。
“太太,不得了啦!”齐妈风风火火的冲进大房的院子,对着躺在塌上的梦娴叫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梦娴突然一改刚才慢悠悠的语气,急惊风的道:“是云飞吗,云飞出事了吗?”
“不是,夫人宽心,不是大少爷。”齐妈立马安慰道。
“那就好!”梦娴恢复了柔和的神情躺在塌上,缓缓道:“出什么事了?”
“老爷让二少爷去‘娄府’提亲了!”齐妈跺着脚,急急的道。
“是吗?哪个‘娄府’啊?”
“安庆大名鼎鼎的‘娄府’,是表小姐的亲事!”
“什么!”梦娴再次从塌上坐起来,“怎么会是她,云翔不是和天虹好上了么?”
“我这不是奇怪嘛,好好的,怎么扯上了‘娄府’了!”齐妈懊恼的道,“对了!”齐妈惊叫一声:“年初的时候,表小姐来过我们府里,说是要找老爷!”
“是吗!”梦娴露出一脸兴奋的笑,“她问了‘云飞’吗?我就说嘛,当时是映华在,她不好表现,现在映华不在了,云飞也没娶,两个人正好凑成一对!话说,‘娄家’可是又有身份,又有地位的!虽然是展家高攀了,但是,云飞那样的孩子,多少女人争着抢着要的,这也是她的福气!”
“可是,太太,老爷叫二少爷去提亲了,这……”齐妈迟疑道。
“那有什么,自古就有的事,不是还有和公鸡拜堂的么,现在只是提亲而已!”梦娴不以为然的道。
不久,安庆传来消息,定了婚期在明年的正月。品惠高兴得张罗着布置云翔的院子,甜甜喜笑颜开的,连带着对着下人,都是和颜悦色的。
梦娴听了婚期,正奇怪为何这样的大事,祖望不告诉自己,是怕自己操劳了?还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这日,梦娴穿了朱红的正装,脸上微微施了脂粉,看着气色也好多了。她在齐妈的掺扶下,来到了久违的饭厅。
品惠正穿着一件桃红的衣衫,巧笑盈盈的坐在祖望身边,看到梦娴进来,微微皱了皱眉,也就站起来,等着梦娴入座后,才坐下。
“姐姐气色好多了呀!今天怎么出来用饭了?看来我们云翔的喜事大,连带着姐姐的病也有起色了么?”品惠争锋相对的挤兑着梦娴。
“哦?云翔也要办喜事了吗?真是双喜临门呢?就是不知,云翔定的是哪家的姑娘啊!”梦娴得意的问道。
品惠听着“双喜临门”,不觉皱了皱眉,喜笑颜开的道:“还不是‘娄府’?娄府的小姐真是有眼光,竟然看到我们云翔的好!真是个好姑娘,当年来府里的时候,就觉得是个好的!”
“什么!”梦娴一脸哀怨的望着祖望,“老爷,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纵然云飞出走,不得你心,可你怎么能让云翔抢了云飞的媳妇呢?”
“什么?姐姐,你是不是病糊涂了,什么叫云飞的媳妇,云飞的媳妇四年前就难产死了!”品惠怒瞪着梦娴,这女人就见不得自己好。
“品惠,你争什么我都让给你,我不和你争,云飞不和云翔争,可为什么你们就不放过我们母子呢!娄小姐是无辜的,是云翔强抢民女是不是,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抢了他的未来大嫂!”
“住口!”祖望喝住梦娴,“你怎么这么说话!”祖望急急的道:“人家娄小姐怎么就成了云飞的媳妇了?万不可毁人清誉,娄家,我们可得罪不起!而且,娄家认定的女婿,是云翔,不是云飞!”
就这样,桐城开始流传展家的八卦,并且,整齐划一的将矛头指向云翔。
过年的忙碌冲淡了桐城的谣言,文瑶同父母一起过了做姑娘的最后一个年,在正月里,她就要披红挂彩,成为展家妇了。
云翔和文瑶的婚事无比热闹,几乎所有的桐城人,都到了城南,就连一向与展家争锋相对的郑家,也出席了这场婚礼。
文瑶穿着上好云锦的嫁衣,在喜娘和咏雪的掺扶下步入洞房。
不久,云翔便步履蹒跚的走进洞房,他笑着从喜娘的托盘中拿起如意称,缓缓将文瑶的喜帕挑起。
云翔痴迷地望着娇羞的文瑶,神情恍惚,傻傻的笑着。
喜娘和咏雪捂着嘴偷笑,悄悄的出处去。
“云翔,怎么了?”文瑶笑着无奈道。
“醉了!”云翔笑看着娇妻,喃喃道。
“骗人!”文瑶娇嗔道,“以你的酒量,怎么会醉?”
“瑶瑶,”云翔牵过文瑶的手,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是只有酒能醉人的!”
文瑶被云翔的气息弄得满脸通红,咬了咬唇,小鹿乱撞般的心跳也稍微回复正常。
“……贫嘴,你——”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讲完,小嘴就被云翔封起来了。
被紧密抱在男人怀里的文瑶动弹不得,任由丈夫吸吮着她的樱桃小口。
云翔面对梨花带雨的美人儿,那白瓷般的肌肤,嫣红的唇瓣,小巧的鼻梁,如星光闪烁的美眸,加上他初试云雨,使他一发不可收拾。
好软!好香!好甜!
云翔用力的吸吻着嫣红的唇,随即将文瑶压倒在大床上,展开了进一步的侵夺。
今夜他要尽情掠夺,绝不手下留情!
“啊……痛!”文瑶的肩留下一排清楚的吻痕,雪白的肌肤立刻出现红色印记。
“啊……云翔……不……云……啊……”文瑶黄鹂般的叫声从绣枕间传出。
云翔轻柔的将文瑶的衣服脱掉,他看着她的脸一路直红到耳根处,粉颈以下虽被残留的衣物紧紧包裹住,但可以想象的是雪白无瑕的身躯,此刻一定也浮现如玫瑰般的色泽,白玉般的裸体……脑中的遐想让云翔的下腹起了一阵骚动。
云翔将两人的衣物扔到床边,便将文瑶翻过身,让一|丝|不|挂的她卧趴着,文瑶修长无瑕的玉腿被拉得大开,浑圆的双臀不安的扭着,小手紧抓住枕边的锦被。
云翔舔舐了文瑶雪白的背部,唇齿所到之处,红紫颜色相间,留下了爱的烈焰。
(河蟹~~~~~~~~~爬过了)
在如猛兽般的狂袭下,文瑶全身泛起玫瑰般的红色,在云翔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中,渐渐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