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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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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发懵,身上一层一层的出汗,蹬开被子还是觉得热,像是心里边着了火。正难受着,忽然感到有凉风轻轻地扫到我身上。
  我微微笑起来,也没睁眼,懒洋洋地说:“竹儿,这风好,再扇大点。”
  听见低低的笑声,竟不是竹儿,我倏地翻身坐起,胤禛正拿着团扇坐在床边。我起得太猛,引得一阵阵眼晕,就要往床上倒,胤禛一把把我接住抱进怀里。我闭着眼睛,缓了好一阵子。
  胤禛拿着扇子飞快地扇着,嘴巴却在数落我,“谁叫你吃那么多荔枝!”
  我脑子清醒了一点,连忙从他怀里坐起来,紧张地问道:“竹儿呢?还有那个小太监呢?”
  胤禛不满地瞅着我,“朕巴巴地跑来给你打扇子,你怎么一张嘴先问起别人?”
  我瞥了他一眼,“有那么多人惦记皇上,哪还用得着我问。”
  胤禛用扇柄敲我的头,“你呀!”
  我知道不是拌嘴的时候,带了点恳求看着他,“那小太监究竟怎样了?摘荔枝是我的主意,荔枝也是我一个人吃的,你别迁怒别人。”
  胤禛苦笑着捏我的脸,“你呀,干坏事也想这么全乎!人都让你带来启祥宫了,朕还能把他怎么着?往后就放这当差吧。”
  说着,竹儿端了托盘进来,“万岁爷,水煮好了。”
  胤禛伸手把碗端过来,自己先尝了一小口,然后送到我嘴边。
  “什么东西啊?”我来回看着胤禛和竹儿。
  竹儿笑嘻嘻地说:“姑姑,这是荔枝壳煮的水,万岁爷特地叫煮的,还加了冰糖。”
  我从来没喝过这玩意儿,皱着眉看胤禛。
  胤禛拉下脸,教训道:“早跟你说过,你身子热,不能一下子吃那么多荔枝,你偏不听。”
  我眼睛狠狠剜过胤禛的脸,抢过碗咕咚咕咚地把水咽了。
  竹儿收了碗退下,胤禛用力捏着我的下巴,半笑半无奈地叹气,“筝儿,朕该拿你怎么办?”
  我别过头,不想看他,也不想说话。
  麝香的事,的确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就是年韵瑶主使的,在胤禛的角度看来,她甚至还受了牵连;这大半年来,因为年羹尧的事,胤禛一直冷落年韵瑶,他心里本来就有些愧疚;现在年韵瑶病了,他去看她,不是理所当然吗?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那是和他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妻子,怎么能说抛下就抛下呢?这一次,真的是我刻薄了。
  八月里,孝恭仁皇后服制期满,胤禛从诸王大臣所请住进了圆明园。
  当马车的帘子掀开时,我还只是看到巍峨的宫墙,心却不受控制突突突地直跳。我没有乘轿,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进去,仿佛只有我的脚切实踩到这片土地,才能感受圆明园这么真实的存在着。我从方壶胜境走到廓然大公,从牡丹台走到武陵春,从万方安和走到月地云居,一望无尽的山,连绵不绝的水,精巧的宫舍,珍奇的花木……在这里,所有溢美之辞都显得苍白,所有想说的话都变成一声声惊叹,眼前的景色是童话中的幻境,是闭着眼睛狂想也想象不出的场景,天堂也不及它的万分之一,圆明园的美,没人能够图说。
  我深深地震撼着,这种震撼叫人抑制不住眼泪流淌,我哑口无言,只能闭上眼睛用灵魂去感受,身在圆明园,哪怕是做一颗小石头,也都是心甘情愿的啊!
  九月初九,胤禛在福海中心的蓬岛瑶台摆家宴,说是家宴,受邀的不过是允祥、允禄和允礼三家。我厌烦应酬,更怕见到允祥,于是便想要装病不去。但是,佩蓉说的也没错,这是胤禛登基以来第一次办家宴,不去实在不合规矩;再加上已经有一个年韵瑶抱病不能出席,我要是再装病,也不像那么回事。就这么别扭着,等我到蓬岛瑶台的时候,允祥、允禄、允礼三家已经到了,嫔妃也都来的差不多了。
  才落座,婉乔就关切地问我,“姐姐身子好些了吗?方才一直不见姐姐来,还担心你是不是病又加重了。”
  她这么问,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小病而已,已经没事了。”
  婉乔放心地点头,我便没再多说。回头时,允祥正隔着桌子看我,我不知道刚才同婉乔的对话他是否听见,只是,他眼中担忧与心疼是那么明显,让我贪心地不愿转过视线。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太监亮而尖的通报之声像是利剑刺穿我的耳膜,提醒我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我是主、他是臣,我是他的嫂子、是皇帝的女人!人言可畏,我这样毫无顾忌地与他对视,落在有心人眼里便又是一桩罪过。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对他无情、无意、无心,保我的安稳,和他的无忧。我狠狠别过头去,心却痛的无以复加,只是想看他一眼,却都变成了奢求。
  宴席上,我不敢让自己分心,只能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却听见皇后温和地笑声,“怡亲王前日又喜得麟儿,本宫今日可要亲自向十三弟道贺。”
  一口绿豆糕就那么卡在嗓子里,咽不下也吐不出。还是竹儿眼尖,立刻递了茶水上来,我端起来就喝,却全数灌进了鼻子,呛的我猛咳起来,连眼泪也不停地流。
  “俪妃这是怎么了?”皇后问。
  我仍然在咳,失态到极点,根本没办法回答皇后。
  “她呀,打小就是个见了糕点不要命的。”胤禛虽然是玩笑着说,可是那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真心在笑。
  我不说话,只恨自己太不争气。
  散了宴席,不知是谁提议去西峰登高,皇后不胜酒力,跟胤禛告了假。我也想走,话还没说出口,胤禛已经过来执了我的手,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手紧紧攥着。
  乘船驶出福海,胤禛始终攥着我的手。他拉我在船头看风景,他很得意,不时和我讲着哪些地方是潜邸时就有的,哪些地方是新修的,哪些又是他亲自设计的……
  我并没有留神听他说话,也没有抬头去看沿岸的风景,只是望着眼前的一片汪洋,这福海像极了畅春园里那一片湖水。曾经也是这样一个时节,和那么一个人在湖上泛舟,那是怎样的心情?有巨大的期许,又多少带了些少女情怀的忐忑,笑得那么甜、那么真。
  此时此刻,我和我的丈夫携手游湖,为什么却貌合神离,为什么忍不住想要向后看?玉筝啊玉筝,你看看清楚,这里是圆明园啊!你听听清楚,牵着你的手的人,他叫你“筝儿”啊!
  到了西峰顶,胤禛才放开我,跟允祥、弘历几个坐在亭子里大谈佛学。女眷们都在亭子外边或坐或站的说小话,我正和婉乔、裕嫔聊着,突然听见齐妃对着几个小格格很遗憾地说:“你们不知道,你们俪妃娘娘最会唱歌了,可惜她这几日咳嗽着,你们没有耳福了。”
  她一说完,几个小格格一拥而上,全都围在我跟前儿撒娇,闹着让我唱歌给她们听。
  这个齐妃可真够没意思的了,这种事都能让她拿来做文章。若说还是宫女,主子让唱那便唱了;可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妃子大庭广众的唱歌,我只怕胤禛颜面扫地。
  我弯腰拢过几个小丫头,柔柔地笑起来,轻声说:“今个儿不唱歌,给你们变个戏法好不好?”
  竹儿拿来一根细绳和一把剪刀,我把绳子对折了攥在手里,又用剪刀把绳子从中间剪断,随手修剪了两下断开的地方,笑着问她们:“信不信只要我吹一口仙气,这绳子就变回刚才的样子?”
  我象征性地轻轻一吹,另一只手一拽,原本断开了的绳子便恢复成原状。小丫头们惊讶极了,全都拍手叫好,直嚷着让我再变一个。
  “好了,俪妃累了,你们不许再闹了。”
  胤禛的声音和蔼又温柔,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身后。他拉起我拿绳子的手,把细绳一圈一圈慢慢绕在我俩的手腕上,他专注地绕着,嘴角还噙着浓浓笑意,“这可是月老的红线,剪刀也剪不断。”
  我惊讶地低头去看,这时才发现那竟是一根红绳,将我俩的手捆扎在一起。可是,我从来都不信月老的,我信的是丘比特。
  胤禛望着西峰下面,朗声说道:“朕命人在这植上二十株玉兰,到明年春天,朕同你来赏花。”
  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允祥那边去看,他失神地平视前方不知名的地方,眼神迷离而空濛,端着茶盏的手微微地颤着,不知是否醉了。
   
 
                  第八十六章 韵遥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又晚了。:…(  九月二十八日,胤禛下令锁拿年羹尧。
  当天夜里,才要就寝,苏培盛就慌张来报,说是年贵妃的病又犯了。
  “她倒是会挑时候。”胤禛嘀咕了一句,拿布擦干了手,头也没回,背对着苏培盛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苏培盛见半天都没下文,跪在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这个苏培盛,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上前扯扯胤禛的袖子,小声劝道:“皇上还是去看看吧,许是真的严重了。”
  胤禛扭过来看我,有些无奈,“她这样的病,犯的不是一次两次了。”等他转过去对苏培盛下命令时,已经开始烦躁,“病了就去请太医,跑来这里做什么!你下去吧,朕要安置了,今儿个晚上再敢进来聒噪,你就收拾东西上景山锄草去吧。”
  说完,胤禛便拉着我进了内堂。他仰面躺着,我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只是侧着头看他平静的面容。他侧脸的弧度依旧冷峻,眉峰招展,鼻挺如峦。我微微抬头去看他的嘴,嘴唇薄削,唇缝呈“一”字形,没有任何弧度,据说有着这样唇形的男人都很薄情。
  十月初一,胤禛因为孟冬要躬谒太庙,回了皇宫;而十月初六,是礼部定下的补行册封礼的日子,所以一直到初十,所有人才又回到圆明园。年韵瑶并没有参加册封典礼,她一直都留在圆明园,不知是胤禛的意思,还是她自己的意思。
  在圆明园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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