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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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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头痛欲裂的当口,一个人影推门而入。我看不清来人,本能地缩到床角。虽然抓着棉被,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哆嗦。
  “格格,您醒了!太好了!您终于醒了!”一个圆圆脸的小女孩,估计十七、八岁,说着上前欲拉开棉被。
  “你是谁?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打开她的手,对着她大喊。我仍在万分惊恐之中,只知道死死地抓着棉被。
  “格格……”她嚅嚅地叫我,同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有惊吓,有不解,还有担心,接着噔噔噔跑了出去。
  格格?她叫我“格格”!那女孩梳着乌油油的大辫子,鬓边戴一朵红色绒花,穿着绛紫色宽大旗袍;再看这房子:绷着白绢的木格子窗,镂花雕云的紫檀木柜子,还有这张挂着描红绣金帐幔的木床……难道?难道我真的穿越了?老天爷,我要是知道祈祷这么灵,就应该每天祈祷找个好工作、嫁个好男人、身家上千万、每天做米虫!
  我闭上眼,跪在床尚,诚心诚意地祈求老天修正它的失误,把我再送回去。可当我睁开眼,木床依然是木床,木门依然是木门……
  我要疯了!我踉跄着下床,奔出房间,白茫茫的院子里,一口水井格外醒目,很好,是不是我跳下去淹死自己,就可以回去了?我冲向那口井,可刚跑出四、五步,就被人从后面架住,“大格格!大格格!”
  我死命挣扎,双脚已经腾空,仍然四处乱踢,歇斯底里地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最后,我还是被送回了房间。我坐在床尚,屋里站了许多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们以为我疯了。是的,我真希望自己疯了!不疯,我怎么会祈祷穿越!不疯,我将怎么面对如今的场面!
  我趴在床尚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叫,想要用尽所有的力气。
  不知哭了多久,我哭不动了,坐起来,屋里的人都不见了,只有那个女孩站在床边,也是满脸泪水。
  “格格……”,她拿出手帕替我擦眼泪,擦完又替自己擦,“格格,您这是怎么了,才刚醒就急着出去?奴婢知道您心里委屈,可您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外边天寒地冻的,您连鞋也不穿,衣服也不加一件,呜呜……”
  我脑子里千头万绪,听不明白她说什么。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我想她应该能够提供些信息,或许能帮助我回去。
  我放松身体,挪到床边,尽量微笑,“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
  她慌忙摆手,“不不,格格别这么说。格格这会子好些了么?才奴婢已着人回禀老爷说格格醒了。大夫刚才就来了,在外边候着呢,奴婢这就去请,再给格格端些吃的来。”
  “哎 ̄ ̄”想要多问些事情,一把没拽住,她跑的倒快!算了,折腾了半天我还真饿了。
  大夫来了,给我号了脉,又按着我的头东看西看了一通,“格格的病已无大碍,照方子再吃上三天即可。三天后,老夫再来复诊。”
  送走大夫,女孩把我扶到圆桌前坐下,“格格,大夫吩咐了,格格刚醒,要进些清淡滋补的,奴婢熬了燕窝粥,还有格格爱吃的梅花糕。”说着,就端起碗准备喂我。
  天!我可不要别人喂饭!“我自己来就好,你也坐。”
  以为她会说什么“奴婢不敢”之类的,没想到她挺爽快地坐下了,看来“我们”的关系应该不错。
  这燕窝粥真是好东西,我那辈子可没吃过这高档玩意儿,只是现在我没有心情品尝,胡乱填饱了肚子。
  “看格格肯吃东西,奴婢就放心了!格格,您以后可别再吓奴婢了。”
  小丫头满脸尽是担忧之色,美目之中噙着晶莹泪珠。我看着她,心头一暖,不尽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才发觉自己真是太过冲动,连为什么会穿越、是灵魂穿越还是连身体一同穿越都没弄清楚,就要去死……我对她笑笑,好多话在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完饭,女孩去熬药。我仔细审视屋里的环境:一道木刻翠竹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一边是卧室,一边是书房;清一色的紫檀木家具,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之后的书架上放满了书籍。整个房间极尽清雅,微微透出一丝孤寂,不知它的主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走到梳妆台前照镜子,古代的黄铜镜子让人觉得自己患了近视却又没戴眼镜。镜子里的一张脸,乍看之下,五官还是我的五官;细细端详,却是处处都更加精雕细琢;柳叶眉,弯如远山秀;杏核儿眼,大而动人;一双眸子,盛着秋水、映着繁星;鼻子娇俏挺拔,透着些许调皮;嘴巴小而宝满又轻轻嘟起,嘴角微微上翘,竟于可爱之中藏着几许妩媚。仅是惊鸿一瞥,已惊艳非常。
  而我只是对着镜子冷笑,美貌如斯又于我何干?镜子里的人,像我,却不是我!
  其实我早该想到是灵魂穿了来,不然,那女孩也不会认得我;而且这身体也比我的要小。不知杀死这身体,我的灵魂会不会被释放?一个念头窜入脑海,随即又被我打消了。是的,我不敢了,人冷静下来再想去自杀,就没有勇气了,而且这里有太多变数,不像赌博--非输即赢,杀了这身体,我的灵魂也许会回去,也许飘去更古老的年代,也可能就这么白白死了……
  对了!镜子!
  我记得昨天晚上停电,我一个人在家,连灯也懒得开,后来有人敲门,我还抱怨爸妈怎么出门不带钥匙,起身摸黑去开门,谁知脚底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到,头重重磕在桌腿上,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夹杂着破碎的声音……后来我就开始做梦,又好像不是梦;好像在黑暗里走了很久很久,又仿佛没有移动过……当我的意识完全清醒时,已经人是物非了。
  是的!一定是的!那摔碎了的东西,一定是那面镜子!不是说是雍正年间的嘛,带我来这的,一定就是那面镜子!我要找到它,我要回去! 
  这时,女孩推门进来,“格格,喝药了。”
  我冲到她跟前,激动地抓着她的手臂,“镜子,有没有镜子?”
  我的力气太大,晃着她的胳膊连带药碗也抖翻了。
  女孩指指梳妆台,满脸疑窦,“格格,那不是镜子吗?”
  “不是那个,另一个,另一个!”我有些语无伦次,边比划边对她说:“银的,这么大,拿在手里的,有个把,啊,对了,玻璃的,玻璃的,背面有宝石,还有天使!”
  我越说,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格格说什么?玻璃?玻璃是什么?那个什么天使,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玻璃,怎么会!
  心中一惊,我抓着她的胳膊,颤声问:“现在什么年份?”
  “现在是康熙三十八年啊,格格您怎么了?”
  “什么!”我忽觉眼前一片昏暗,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康熙三十八年,康熙三十八年……”
  我反复念着这个年份,康熙三十八年,离雍正继位还有二十三年!我要在这里等二十三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回床尚的,女孩不住地叫我、推我,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就这么坐着;后来有个男人进来,他们说了什么,男人又对我说了什么,我也不关心;再后来,大夫来了,我还是坐着不动;最后,他们都走了,屋里只剩我一个人。
  我起身推开窗户,希望寒冷的空气能够刺激我的大脑,使它思考:
  我的灵魂进驻这个身体,那么原本那个灵魂呢?躲在这个身体的深处?交换到了我的那副身体里?还是,已经消散了?
  我的身体呢?有另一个灵魂替我活着?还是,昨晚我已经死了?
  不尽想起姜昆在《虎口托险》里的一句台词“上报纸顶多两句话:一青工游园不慎落入虎口丧生,有关部门提请游人注意安全”,不知明天的报纸头条会不会是“一女子昨夜家中离奇死亡,有关部门提请市民停电后注意安全”?想笑,却是眼泪流了出来。
  爸、妈,你们现在怎么样了?我死了,你们该怎么办?此时,我多希望有另一个灵魂在我的身体里,替我活着,活在我爸爸妈妈的身边……将心比心,我竟想开了,如果注定不能立刻回去,那我,就替这个人好好活它二十三年,只求,那个时空里也有人替我活着。
  天很黑很黑,衬得星星颗颗明亮,闪着钻石的光;月亮,快要圆了,泛着孤清的白光,像是谁随手贴在天幕上的一盏灯。二十一世纪的夜晚,不会美得如此深邃。
  根据光速,我看到的星空是百年前的;爸、妈,你们看到的星空,该是我这个时代的吧。原来,我并不孤单,我们,还可以通过星星对话。爸、妈,你们也正在仰望这片星空吧……
  
 
                  第三章 今生
  一夜无眠。天刚亮,门外传来女孩的声音,“格格醒了么?奴婢服侍您起身。”
  “进来吧。”我已经决定好好活着,就要学会这里的生活方式。
  她替我换上嫣色银纹绣白玉兰的肚兜,白色的中衣、衬裤,外边套藕荷色缎面紫绡绣花袄,下配同款同色散花棉裙,还有脚下白绫子袜子,满帮绣如意云纹的小棉鞋,一层层穿好,我仔细记下了先后顺序;接着她又替我梳头,“髻盘云成两道齐;叉子平分燕尾低”,本以为清朝女人都是两把头,原来未嫁的女孩是梳辫子,绾了一个祥云髻,下面的头发编成两股辫子垂在胸前,她替我别上粉白相间的绢质梅花,我想起了杨二车娜姆,随手换了支素雅的银质花簪;之后她用湿布蘸了青盐递给我,我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古人刷牙的方式。这些我都用心记下,决定以后不再压迫她。
  用完早餐,我拉她在桌前坐下,柔声道:“昨日辛苦你了。”
  “格格说哪里话,格格没事,奴婢就放心了。”
  “嗯,今儿个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格格要说什么?”
  “嗯……”我考虑着要怎么开口。都说装失忆是穿越必用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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