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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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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何时起,富贵带给他关于宝儿的消息,一律都是“她很好”。
  她还是知道了吧?他不想让她知道,所以她就装作不知道;为了不让他担心,所以一律都是“我很好”?
  他对她的心,她知道;她对他的心,他也知道。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宝儿得宠,他心忧;宝儿失宠,他心疼。天下间还有何人,能让他堂堂怡亲王患得患失?
  他知道四哥将宝儿看得有多重,也知道四哥爱宝儿有多深。可是四哥不知道宝儿要的,就连他自己,当初也是因为不懂宝儿而一次次错失了宝儿。他想劝四哥,可是他不能,这一劝,便要将宝儿置于不利境地。
  宝儿复宠,无可厚非,可是他没想到,宝儿利用的,正是他与她的情。原来宝儿真的看开了,他该高兴的,可他的心却颤颤地疼。
  宝儿走了,被他们逼走了。老十四、老八、四哥、他,每个人的情意都是宝儿身上的枷锁,宝儿想要去还,却哪个也还不清。
  我命由我不由人。宝儿,这是我欠你的,所以,我不得不放你走。
  “四哥,你放了她吧,她不属于这宫廷,也不属于任何人,她属于她自己。”
  宝儿,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你在宫外,千万千万要好好的。
  竹儿将宝儿最珍视的东西交给允祥。卷轴、望远镜、鼻烟壶、虎牙坠子……允祥将这些东西一一看去过,惊讶的无话可说。
  能求一个两心相许,便是幸福。这就是宝儿的坚持。
  当允祥看到那一面银质手镜时,再忍不住,失声痛哭。
  “宝儿……”
  丘比特射对了箭,奈何月老牵错了线。
  宝儿,你曾问我,愿不愿舍下皇子的身份,去过另外一番生活,当时只道是你的戏言,却不想原来你一早便已看透,最是无情帝王家。爱新觉罗的姓氏,是我这一世逃不开的桎梏,愿来生可以做个平常人。只是,若有下一世,我还能否再遇到你,宝儿。
  

                  '弘昌'
作者有话要说:应亲们的要求奉上13的孩子的番外,这里选则弘昌,不知亲们能否接受。
吼吼,有部分剧透哦~~~~不过亲们不要胡思乱想啊,真的会是好结局的!!!
我今天要回学校了,刚开学会比较忙,我会尽力更新的,大家不要太着急啊~~~~  雍正八年五月初四日,怡亲王允祥逝世,我随即被从自己的院子里放了出来。阿玛说,他在一天,便会关我一天,他当真是说到做到了。
  我去见了阿玛最后一面,他躺在床上,面容安详,我看见他嘴边还挂着笑,不是平日里那淡淡的一抹,而是由衷的、幸福的笑。
  额娘殉葬的消息随之传来,我惊骇不已,匆匆赶去她的房间。一个女人坐在额娘床边,她的侧影熟悉又陌生。额娘向那个女人忏悔自己的过错,求那个女人原谅她。
  一瞬间,往事涌上心头,我知道我明白了什么。
  
  “你有什么怨气二十年前就该出在我头上!你现在把我儿子关起来算是个什么意思!”
  阿玛下令将我圈禁的那一天,额娘同阿玛狠狠吵了一架。
  相对于额娘的吼叫,阿玛很平静,“弘昌是你儿子,难道就不是我儿子?”阿玛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他从小就自视过高,办事鲁莽冲动,这一次闯下这祸事,我不圈他,难道还叫整个王府给他陪葬不成?”
  “自视过高、鲁莽冲动?”额娘嘲讽地笑了起来,“呵!你以为他这是像谁?”
  阿玛不再看额娘,转身出门时说:“只要我在一天,便会关他一天。”
  阿玛不喜欢额娘,我自小便知道,其实,这府里的女人们,除了大福晋,阿玛哪一个也不喜欢,只是,阿玛对额娘似乎比不喜欢还多了些别的,额娘说,那是恨。
  额娘爱阿玛,可是她也同样恨阿玛。她同阿玛吵那一架,是为我不甘,更是发泄她对阿玛的怨气。她怨恨阿玛只宠爱大福晋一人,可是额娘却说,阿玛根本不爱大福晋。
  在我们这些兄弟姐妹眼中,阿玛一直是个严厉的父亲。我第一天进书房读书时,阿玛就告诉我,“弘昌啊,你要记住,这世上有很多事,面上看来是一个样子,实际上又是另一个样子,所以凡事不可冲动,要三思而行,不然就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我不明白阿玛的意思,回去问额娘,额娘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是阿玛的长子,但是却不是嫡子,所以我要比别的兄弟们更用功地读书,更用心地办差,我要让阿玛知道我弘昌不会给他丢脸。可是阿玛却对我的努力视而不见,自视过高、鲁莽冲动,这是阿玛对我唯一的评价。
  额娘常常哭着跟我说,阿玛不喜欢我,都是因为阿玛恨她,以至牵累了我。可是,若真是这样,阿玛为什么还那么喜欢大姐?她和我一样都是额娘生的,可阿玛疼她,甚至超过了疼二妹和四妹。
  兄弟之中,阿玛最喜爱弘暾。他打小身子就不结实,整天又是慢慢吞吞的样子,干什么事都要前思后想老半天,活活能把人急死。我真不知道他有哪点好,不就是因为他长得最像大福晋吗?可是额娘说,弘暾其实长的不像大福晋,而是像另外一个人。
  阿玛不爱笑,我的记忆里,阿玛好像从没对我笑过,就算是对着大姐、弘暾、甚至是大福晋,阿玛的笑容也都是淡淡的,我总觉得阿玛对他们笑的时候,眼睛好像在看另外的地方。
  阿玛对人对事也是冷漠的,在他封怡亲王之前的那些年里,阿玛几乎不出门,整日窝在府里,对人对事都很消沉。说实话,那一段日子,我总觉得阿玛很窝囊,别的叔叔伯伯整日里在朝堂上大展拳脚,尤其是十四叔,差事办了一件又一件,功劳立下了一桩又一桩,可阿玛却甘心在家里做个闲散宗室。
  后院的角楼是府里的禁地,除了总管张瑞每日亲自上去打扫,阿玛不许任何人到角楼上去,就连靠近都不行。没人知道角楼里有什么,阿玛在那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是好几天。
  十岁那年,三岁的弘晈缠着我,让我带他到角楼上去看看。起初,我有些不敢,可被他一闹,也就动了心,带着他偷偷上去了,因为我也很想知道角楼里究竟有什么。额娘说过,阿玛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窝囊的,他有宏图大志,只是别人看不出罢了。她说只有在那角楼里,阿玛才是真正的阿玛。
  我猜想,角楼里一定堆满了《左转》、《国策》这样的书,肯定还有阿玛写的治国经略,墙上应该是挂着弯弓、长剑,说不定桌上还摆着酒……可是,当我和弘晈上去以后,我很失望。
  只是一间普通的书房,书架子上不过是唐宋诗词那些风雅集;多宝阁上也没摆什么稀世珍宝,反倒是些稀奇古怪的西洋玩意儿;书桌上翻开放着本《诗经》,呵,没想到阿玛竟然躲到到这里来读《诗经》;旁边宣纸上是阿玛写的字,气韵不凡、力透纸背,却不是我以为的治国经略,只是一个“寳”字而已;笔架上挂着六支紫竹管的毛笔;连砚台也是兔形的;书桌的抽屉里有两条帕子,光秃秃的什么绣纹也没有,可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用的。
  “咦?大哥,阿玛会吹箫吗?”
  弘晈手里拿着一支白玉箫伸到我眼前,箫管上有浅浅的纹路,箫尾缀了一枚荷包。弘晈拆开荷包,我看到里面乌黑一团,好像是头发。
  我也很奇怪,我从来都没听说过阿玛还会吹箫的,于是问他:“你从哪找着的?”
  弘晈回身一指,“喏,就在枕头旁边放着。”
  还未等我俩走回床边,楼梯上传来咚咚的声响。是阿玛!
  我忙把白玉箫塞回枕头下边,又将弘晈藏在床底下,自己正准备再找地方躲,却听见阿玛的脚步已经到了门外。我一咬牙,从窗户翻出去,顺着外边的柱子一点一点溜了下去。
  我当时怕极了,也顾不得弘晈,径直跑回了自己的房里。
  弘晈最终还是被阿玛发现了,他没有出卖我,因为阿玛训斥了他,却并没有找我问过话。可我还是很害怕,于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额娘。额娘什么也没说,只是问我角楼里的布局是什么样子的,我将我看到的一一说了,额娘很淡很淡地笑,轻轻吐出三个字,我记得是--咸福宫。
  弘晈被训斥,听说大福晋为此还跟阿玛闹了一回,后来不知是谁先低的头,总之阿玛仍是对大福晋敬重爱戴。
  “别看她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生,若不是因为觉着负了她,你以为你阿玛为何那样待她?你阿玛没心!你阿玛根本就没心!”
  额娘常常这样对我说,每次都是一样悲怨的表情,每次都是一样激动的声音。
  “额娘,阿玛会吹箫吗?”
  我同额娘说我见到的那支箫,额娘突然大声笑了起来,我看到额娘的眼睛在流泪,可是她仍然笑着,“哈哈哈哈……我终究比你幸运!我终究比你幸运!我听过他吹箫,可你没听过,你没听过!”
  
  床边那个女人,因为额娘的挑拨,阿玛误会了她,辜负了她。额娘说阿玛恨她,其实她错了,阿玛不是恨她,阿玛是恨自己,当他看着额娘的时候,便会想起自己曾辜负了一个女子,所以阿玛才不愿见到额娘。
  额娘爱了阿玛一辈子,也恨了阿玛一辈子。她恨阿玛心里只有那个女子,更恨阿玛专宠同那女子长相相似的大福晋。她总说阿玛没有心,总说阿玛不爱大福晋,其实她错了,阿玛有心,心里有那个女子,更有整个王府。那个女子,阿玛将她藏在心里,藏在那座角楼里;而大福晋,阿玛也爱她,却不是男女之爱,而是因为责任,因为敬重。阿玛意志消沉的那些年,是大福晋无怨无悔地支持阿玛;阿玛风光的这几年,也是大福晋不辞辛劳的帮阿玛持家。相濡以沫,若是没有被圈禁这些年,我想我不会懂得这个词的意义。
  自视甚高、鲁莽冲动,原来阿玛是用自己悔恨一生的教训在敲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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