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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御龙神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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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钧见此,知是执拗不过,便也应允了,,并依其本技,赐二人名为水老,土老,三人皆大欢喜。

正当三人兴致高昂之时,一阵青烟自地下幽幽涌出,一位遍身血红短衣的虬须少年拔地而起,身形如电,幽灵般地欺近三人。

阿钧立时警觉,双手一举,托起二老,急展“飞纵术”,跳至一旁。

随后,他回首一望,却是大吃一惊,原来那袭击之人竟是自己的义兄东正教的角木轩钟云。

只见钟云双目血红,面部时有青气溢出,他牙关紧咬,狠狠盯着阿钧,似欲杀之而后快,看那神情,实是已然成魔。

“钟云大哥,切勿动手,我是小弟欧阳楚钧啊!”阿钧喊道。

钟云却毫不理会,连下杀手,以血灵之刺攻向阿钧。

阿钧见状,立运“幽冥之术”,已知钟云元神早为邪物所浸,中毒颇深,正自成为血魔。

阿钧长叹一声,却不还手,任凭钟云攻击,只以“龙游身法”四处躲避。钟云依然身形不停,掌影交错,步步迫近。

正当兄弟二人争斗不下时,场外忽然出现大批黑衣箭手,张弓搭箭,将四人围在当中。其动作整齐划一,显是久经战阵,丝毫不乱。

为首之人,阴冷目光连连闪动,断然大喝一声令下:“放破魂箭!”话音刚落,众黑衣箭手箭势如雨,扑天盖地般向场中四人罩来。

阿钧眼见那箭头微兰,知已被施上玄家破魂灵咒。此破魂咒专破武人灵力及罡气,其势甚为凶险。

他心中一动,急急拉住水土二老,以“玄武心经”中的“土遁术”迅速没入地面,在地下三尺之处定住身形,但听得头上三人方才立身之处,铮铮连响,箭响如弦,绵延不绝。

水土二老小声言道:“好险!差点着了小贼诡计!”

突然,一股阴风又是急袭而来,阿钧定睛一看,居然又是钟云,原来他由绝世神姥日夜以心血与魔婴相浸,功力已得神姥之大半,自是身手不弱。

他此时已然魔性大发,根本不识阿钧,一心只想取其性命,完成神姥所交任务。如今,他由神姥心血相控,虽是隔着茫茫大海,神姥灵力大减,但终究是不可小觑。

阿钧知道此时多说无益,急使“土凝之术”,身前泥土立即团团涌动,马上聚成坚硬无比的岩石,暴风骤雨般地攻向钟云。

钟云毫不畏惧,运起护身罡气,那些石块便已近身不得,他反自呜呜怪叫,双手急舞,但见无数小蛇自他身周游走闪现,红舌急吐,向阿钧三人嘶嘶袭来。

土水二老笑道:“少主,这点小玩意,老朽便代劳了!”

二老迎身上前,联手施起冰煞,那些土蛇立时便被冻僵,动弹不得。土老迅即一翻掌,一股潜力急送过去,那些冰蛇纷纷碎裂。

阿钧不欲与钟云强战,盖因久战之下,势必会伤及义兄元神。

他拉着二老,移形换位,距原地五六米处破土而出。只见那些黑衣箭手张弓搭箭,依然坚守在上方,默默静候。

阿钧正待有所动作,突见箭阵大乱,惨叫声迭起,众黑衣箭手纷纷扔掉弓箭,倒地殁命。

他凝定心神,细细看来,原来内中竟是有一道黄光在箭手中电般窜动,但见黄光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阿钧打开天眼一看,那黄光竟是一只七彩锦毛鼠,正自巨口大张,狂撕乱咬。巨口到处,登时便血雨淋洒,肢体碎裂,方才还是人满乱怀的子母河畔刹时竟成一片屠戮场。

只见那鼠又旋即扑向为首的蒙面人首领。这首领自是功力不弱,怒哼一声,双手交错击出,掌力如潮涌出,那锦毛鼠自他身侧灵巧一翻,电闪而过。

二者身影交错的霎间,恍惚中从为首的蒙面人身上掉落一件物事,正正落于阿钧破土之处。

阿钧一扬掌,功力倒转,将那物事吸至手中,来不及多看,便纳入怀里。

孰料在此当口,那灵鼠又是一转身,便向阿钧冲来。阿钧飞身倒退,而灵鼠也自双睛圆睁,紧追不舍。阿钧不欲与之过于纠缠,即时拽起水土二老,向海边急驰而去。

三人来至起初阿钧登岛之处,向崖下纵身一跃,那老龟正依然趴伏在海面之上。

阿钧一拍龟首,老龟便巨尾一扫,推动波浪,转身驮着三人,迅速驶离岸边。

三人回首再望,只见那灵鼠正围着崖边急走,却又不谙水性。

土水二老人老心不老,各自双手掬起一泓清水,运起心法,海水霎时化成冰团,二人将冰团掷向那只灵鼠,冰团尚未飞至那灵鼠身前,便已然势尽,纷纷落下。

那七彩灵鼠眼见受二老此般戏弄,更加怒不可遏,兀自乱蹦乱跳。众人见它如此模样,一扫适才紧张之气,心情亦渐然开朗起来。主仆三人围席而坐。

土老不知从何处搞来塞外老酒,三人谈笑风生,在碧波中随着这老龟起起伏伏,载歌高笑。空中不时传来海鸟惊诧的鸣叫,此情此景,真真乃是江湖侠意宽无边,自有海天来相随,三人端得是悠哉快哉。

如此几日功夫,主仆三人就望到那闽州海港。

老龟平素游历各地,自是地理熟悉得很。它沉吼数声,宛若巨船长鸣,缓缓靠岸。老龟前几日蒙阿钧施展化骨术,已能口吐人言,闪避天劫,心内自是对阿钧既敬又佩。

三人辞别老龟,悄悄踏上大陆,内心却是万般感慨。

闽州还是一如既往地繁华热闹,只是时隔数日,已是佳人无踪,怡情不在。阿钧黯然无语,只是双眼望着那悠悠闽河水出神,心中更加思念阿紫妹妹和米琪儿姐姐。

三人又在早先那间客栈歇息下来。那店小二眼见阿钧回转,心中也是格外高兴,热情地跑上跑下,关照着一干众人。这连日来的颠簸劳累竟是连功力奇绝的阿钧也不例外,主仆倒头便呼呼大睡。

次日一早,三人方才依次醒来。

阿钧自怀中取出那件物事,这是那晚在子母河崖边激战,那箭手首领所失之信物。

他细细端详,那是一面纯金所铸造的令牌,上刻一只狰狞虎头。恍惚中,阿钧觉得特别熟悉。他想起那夜在长白山孜然居内,师傅燃灯道长无意中所掉落的虎头金牌,二者竟然极为相似,莫不成师傅与这群黑衣箭手有莫大干系?

他不敢多想,毕竟自己是师傅一手带大,燃灯道长在已之眼中,无比正气凛然,宅心存厚。

他立即打消了疑虑,专心行起功来。

主仆三人用过午饭,便急急来到海边码头。那码头上已是海船各异,千帆点点,不计其数。远远地一眼望去,犹若一条百千节长龙,曲曲折折,连贯不息。

阿钧火燎心切,但凡遇到出海归来之船,便径自登船而上,细细打听阿紫的下落。

那船上一众水年手,眼见这俊美少年如若疯癫般四处打听一位少女的下落,以为遇到失心之人,便早早躲开。即是有好心之人,也自摇摇头,摆手不知。

阿钧垂首,暗自心伤不已。那水土二老究是久经历练之人,自是知晓阿钧心思,眼见他心情如此糟糕,便不时开上几句玩笑,以使他能开怀一笑。

主仆三人各怀心情,漫无边际地一路前行,不觉间竟是来了闽河之畔。

但见河中正有诸多长若拱月,彩灯闪烁的游船,飘飘荡荡。珠帘半掩之间,不时传来“咿呀”曲声和酒客助兴之音。

三人随意走进一只普通客船内,安然坐下。

那船娘即时奉上几碟小菜,烫上一壶陈酿,招手之间,戏娘便款款行出,清清嗓门儿,歌声顿时婉转响起。抑扬顿挫之间,竟然煞是好听。

水土二老听得出神,不时鼓掌喝彩,惟独阿钧一脸茫然,只顾倚窗向外望去。

金乌渐渐西落,河面上一片紫红,譬若七色明珠,流光溢彩。水波漾澜中,已见炊烟渐起,正是归家团圆之刻。

正当此大好风景之时,河面上喝骂声突然响起,继而传来掌风破空之声,惨叫中,便见前面一船上那船娘、舵手,役夫纷纷飞至半空之中,轰然落入河内。

众游船驻足,循声望去。

但听得“砰”然一起大响,那游船竟自木屑激溅,四分五裂,渐渐没入水中。水花之中,便有二道人影恍若飞鸟,轻盈地踏波而行,宛若天仙一般,缓缓落于河畔之上。

此时,那落水之人在河中时沉时浮,大呼救命。

阿钧眼见情势危急,长身而起,霎时又电射而回,左手中便已提了那惊骇之极的船娘,右手环抱之中却有一名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婴。那女婴粉面红唇,竟是不知适才已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兀自天真地笑脸盈盈。

水土二老也应声跃入河水之中,但见二道白线即时冲至那落水众人身侧,身子腾转之间,竟是鱼儿般自如。

原来这劈山戏水却是二老平素最喜之事,自是不成何等难事。不一会儿功夫,那一干众人便被救上岸来,早已是个个腹部如鼓,吐水不止。

众人方自喘得一口气,便听得河畔之上一娇柔女声传来:“那船娘有何姿色,竟使你这呆人痴神如此?”

接着,一男声又自应道:“娘子,为夫其实也无它意,只是那戏娘唱得妙极,方才喝好,如此小事,又怎能惹娘子不喜欢?”

那娘子又自狠声说道:“有何好听之处,我却全然真真心烦至极。”

那夫君又道:“既然娘子不喜欢,为夫便自拆了这破船,不知娘子此刻可否高兴?”

这一男一女一言一语,谈话之间,竟是旁若无人,打情骂俏,仿佛别人生死,只是他二人取乐之事。

水老眼见这夫妇二人如此厚颜无情,大怒骂道:“无耻贱人,竟自枉顾人命,天必谴之。”

骂声隆隆,整个河上霎时一片无声,只有河水哗然作响。

正当众船屏气担心之时,那娘子回道:“夫君,你看这糟老儿长相难看,说话又难听,自然不是什么好物事。你说如何办方才为好?”

那夫君恭声应道:“既是如此,我等二人便杀光这河上之人,以解这污渍之气。”

话音未落,那河畔之处,便有一青一白两道身影犹若闪电般袭向土老。







正文 第九章 续梦魂归旧时处 达摩助修飞剑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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