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心媚肺-明月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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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极的神女的表演的。
只是区区的身影,轻轻的走过,便能蛊惑人心,这才是千年妖精和普通人道行的差距。
没有华丽的高空飞落,没有绚丽的舞台升降,映泉首先出场。
所有的竞拍者都坐在了大厅,跃跃欲试。
全场唯一的灯光印在映泉随着幕布升起而显出的身影上。
腰肢柔媚,似风前垂柳纤纤;体态风流,如春后梨云冉冉。一双眼,秋水底横;两道眉,春山长画。白雪凝肤,而鲜妍有韵;乌云绾髻,而滑腻生香。有诗为赞:锦心慧才逾苏小,花颜月貌羞王嫱。品拟飞仙韵生韵,春笼两颊端又端。
这样的女子,即使没有带上天真藏魅惑的风韵,也是众人追逐的窈窕佳人,更何况她虽玉洁冰清,优雅行礼后,转身留下的妩媚背影,贴身设计的长裙勾勒出诱人的臀线,让众人为之屏住呼吸。
她一步一步行来时,仿佛踏步云间,将整个穿月楼都仙化了,仿佛成了瑶池琼台。
人走后,留下满室余香,正是她天生独特的体香,似花非花,似果非果,有花的媚,果的甜,香而不艳,清而远之,勾着人的魂随着香荡然远去。
香蕴琼台,很久以后都是江湖好色儿郎所向往的。
接下来就是压轴的不挽,她也不知道希大怎么把这么重要显赫的位置给了她而不是映泉,映泉不才是她最得意的门生么?
绿水漾漾的从幕后荡出,泛起白色的水花,只是看不真切灯光下女子的容颜,阴影遮住了她的脸颊。
直到她走上前方,从暗影中露出容颜来,众人才被那如春花照水的眸子点亮。她的五官可能略逊映泉半分,但是美人到这个地步,比的就是气势而不是容颜了。
她有一双魔魅蕴染的眼睛,嘴角带着魔魅的若隐若现的笑容,露出的如栀子花开的米齿,却硬是衬出了一丝娇憨。
优雅的屈膝,转身,一样的动作,多了些跳脱和淘气,本来魅惑无双,仿佛妖孽的气质,被娇气憨态所柔和。
最为惊奇的是,她离开后台上留下的那朵银莲。
在这里不挽再一次用了歪脑筋,她的鞋子是特制的,事先就装好了银粉,随着她的步履,银粉泄出,黑夜的灯花下,挽成一朵盛开的莲花。
真真是应了古人所谓的“步步生莲”。
银莲在暗夜下熠熠发光,让台下众人久久不能回神。
这样的美人,放在天下也是万里都挑不出一个的,如今一夜只见出现了两位,如何不叫台下众人目眩神迷,利妈妈笑得春光灿烂。
今日的入场费已经万分可观,更何况还有风滴露那匹黑马的收入。
不挽见到最后站在台上利妈妈,觉得她就差学颁奖典礼般,谢谢圣域城城主,谢谢骁族族长,谢谢穿月楼,谢谢~~
炒作,果然才是硬道理。
利妈妈清了清嗓子,“我们首先拍卖的是不挽姑娘的初夜权。”
根据穿月楼的规矩,神女级别的姑娘都是没有低价的,象征着无价之宝的意思。
这厢,不挽隐在窗户里只念叨“天灵灵,地灵灵”,千万要被严厉严大族长拍下,从此展开一场轰轰烈烈,柔情蜜意的“漂亮女人”之歌,她修习的媚术才派得上用场。
不挽默默的念着,“大哥,我今后一定一不偷二不抢,守身如玉,你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后院起火。”
一用‘倾心’,金风玉露
反观场中,鸦雀无声,没人举牌,都等着在座的最大的两个老板发表,大家仿佛一致默认他二人才是最后抱得美人归的幸运儿。
最后只见,陆品对着严厉笑了笑,吊儿郎当的举了举牌子,“一万两黄金。”
众人哗然,这一万两黄金,买下整个穿月楼都够了,陆大少不愧是败家的极品,为一个女人一掷万金,武林快报又有头条新闻了。
严厉没有丝毫表示,亏利妈妈还拖慢了声音重复了三次,最后陆品以没有竞争对手的绝对优势获得了不挽的初夜权。
不挽失望透顶的跌坐在椅上,从看到严厉的第一眼起,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如今算是来个急刹车,险些一口气接不上来。
身为女性,总还是希望自己的初次是和一个自己心慕的人在一起。
看着陆品,不挽唯一思考的是,不知繁华里有没有AIDS这种病。
轮到映泉的时候,陆大少再没有举过牌,底下也居然有好色不怕死的人开始举牌,主要是严厉这个大主角毫无动静,而陆大少先前的举措,明显是退出了竞拍映泉的游戏。
在利妈妈的一张厉嘴的宣传下,映泉身上天下无双的“玉女香”吸引了无数好色鬼。她独特的“玉女香”是男人天生的壮阳药物,而她更是人人向而求之的极品。
一直到最后,严厉都没有表态,最后由雪域城第一大帮的云尚门门主以5000两黄金的价格,竞得美人归。
事前,不挽对自己能够赢得这场斗魁丝毫没有把握。
而且就算赢,也没想过是这么大比分的赢,以10000对5000。
自己虽然巧妙利用了步步生莲,但是这种身外之物,经过训练的女人都能够达成,可是映泉天生的“玉女香”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严厉居然没有动心。
不挽在心底为他暗自加分,不为绝色所动,果然是好样的。他这样的男人,就该是那种感觉不对时,任你千娇百媚也不动心,感觉来时,即使你丑赛无盐,也是眼里只有你一人。他绝对是作者笔下不可多求的男主人选。
想到这里,不挽又不得不鄙视一下陆品的来者不拒。
穿月楼的臭规矩多得要命,拍卖以后不算结,还非要冒充新娘新郎,不挽需要斋戒三日,才能和陆品在穿月楼特设的“金风玉露阁”合欢。
美名其曰对神女的尊重。
陆品则被如天神般供在穿月楼里,而不挽心仪的严厉则启程回了他的圣域城骁族总部。
样貌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出手阔绰大方,陆大少爷俨然风靡了整个穿月楼,老少通吃,利妈妈见到他,也颤抖起多年不曾抖动的肥腰,连希望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不挽捧着茶具,摇曳的走到陆品所在的停溪阁。
清澈见底的小溪从阁边蜿蜒而过,激水潺潺。绿柳轻抚水面,点点阳光透过树荫洒在水面,四处静谧无声。
陆品斜靠在躺椅上,风滴露娇羞的偎在他怀里,能够将无欲无求,只以琵琶为伴的风滴露逗成这样,果然有些妖孽的道行。
陆品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分花扶柳而来的粉裙佳人,不挽心底暗自忐忑。
他永远都是一副痞子相,反而猜不到他的心思,这真是暗门媚术的大忌,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利妈妈非要让不挽来联络感情,不停的强调圣域城对穿月楼的重要性。
“今日风和日丽,对清风流泉,不挽可否请公子饮一杯香茶?”
陆品没有什么表示,倒是一旁的风滴露流露出一丝吃惊的表情。
陆品随意的摆摆手,示意不挽坐下,不经意得仿佛对待小狗一般。
不挽将茶炉茶具设于案上,正欲取水,却被陆品制止。“既然不挽小姐由此雅兴,正巧在下为朋友带了一瓮水,还请小姐品评。”
这一次真可谓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挽平日学业就丢三忘四,如今真正的考验到了,不由有些胆怯。深恨没什么事,古人饮茶搞那么多规矩作甚么,光是煮茶的工序,昨夜就让不挽费了精神才重新拾起昔日所学。
陆品从侍从手里接过水瓮,为不挽和风滴露各自倒了一杯。
只见风滴露略品了一口,眉头舒展,看来是尝出了水味,而这一切在不挽的嘴里都只能用白水统而概之。
“不挽小姐觉得这水如何?”不挽发誓,她真的看到了陆品笑容里的戏谑。
心底暗自着急,只好瞅着风滴露,好歹同为暗门门人,你也得帮帮姊妹不是?
“滴露以为如何?”不挽将问题塞给她。
“此水乃是扬子江心水,水居江心,日照平和,阴阳相交,属性相易,不缓不速,不猛不列,不软不硬,不寒不酷,不刚不柔,不滞不涩,不沉不浮,不重不轻,故水置碗中,于心处转,且茶叶冲开,色气四散,香味四溢,茶未致唇,香即沁肺。”
“果然精彩,滴露真是个妙人儿。”陆品再次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对着风滴露。
留不挽一人在旁仿佛闲人一般,而不是那位二日后即将与陆品得做一夜夫妻之人。
不挽的脸不争气的绯红,却也不觉的不懂品水有何羞耻,只怪自己选了个不拿手的项目。低头煮茶点茶。以一匕投茶于盏内,先注汤少许调匀,旋添入,环回击拂。
“仿佛有花香,不挽小姐用的是什么茶?”风滴露一句话算是为不挽解了尴尬。
“滴露果然是个妙人,这是用去冬腊梅熏的茶。”
“怎么熏的?”对于生活的细节,喜爱琵琶的风滴露也是非常的讲究,看她对茶水的研究就知道。
“以纸糊竹笼两隔,上层置茶,下层置花,密封,经宿开换旧花。如此数日,这茶自有香气可爱。不用花,用龙脑熏也可。”
二人谈话间,茶也煮好了,不挽正准备为陆品添茶,却被风滴露出声阻止,“不挽小姐,公子只饮白水的。”
这时不挽才幡然醒悟,怪不得风滴露看到自己邀请陆品品茶时那么惊讶,都怪自己忘记了背诵陆品的资料,一心的扑在了严厉的喜好上,严厉最是喜欢梅花的香气,也最是喜欢饮茶。
仿佛中是看到过资料上写了陆品只饮白水的习惯。
不挽立时有些手足无措。
“无妨,滴露,不如为我们弹一曲以助雅兴吧?”
风滴露应身去取琵琶,留下不挽和陆品二人独处。
此时,却见陆品起身欺近,呼出的热气抚在不挽的耳根,让人不自主的耳根发热。
不挽第一个注意的居然是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丝毫的味道。
没有清爽的沐浴的味道,没有衣服熏香的气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