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金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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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有的,但为了你不需要有。”风桃花斩钉截铁地道.见机不可失,小手从他的胸膛游走至他的胯下,张狂立即甩开、。
“哎呀!”风桃花跌在卧榻上,痛喊一声。
只差一步就能走出房间的张狂,无法就这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地离开,他刚才的力道,任何娇软的女子都会受不住,于是他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走过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哪里痛?”张狂闷着声问。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看着自己的鞋子?”她就这么不讨他欢心?以前是,现在也是。
张狂抬衬,对上她眸心一抹愁绪,但风桃花很快就装出笑脸,“这里痛,这里也痛。”她抓着他的手摸着她的胸乳,又探向她两腿间的幽密。
怕自己又会伤了她,张狂怎么也甩不掉她的手。
风桃花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要脸,但她能怎么办?
他久久才回来一次,对她又那么冷漠,有一回,她偷看了怡红院姑娘是如何“接客”的,从此之后,每天夜里从姊妹们房里传出来的呻吟,总会激起她的情欲,令她幻想着趴在床上的女人是自己,而在女人两腿间穿捣的男人,则是张狂……
“嗯嗯……”风桃花发丝凌乱,红唇微启。
张狂的手指虽然已没人湿淋淋的花唇,却是那么地僵硬,所以她只能靠自己轻摆娇臀,扬着螓首呻吟,想像着抵住自己欲望中心的就是他强而有力的热杵。
张狂被她销魂至极的娇啼扯紧着心跳,是,她是他厌恶的女子,但她是这般的美丽!风桃芸的美尚能令他自制,但风桃花的美,却会引起男人占有的欲望。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张狂紧绷着声音说着,眸底闪烁着火花,手指轻轻掐住那颗湿肿的艳珠,开始来回捻弄着。
“嗯……”风桃花身体敏感地一颤。
看着她星眸半闭,看着她双乳随着喘息上下波动,看着她标致的五官更显娇媚,他比往常更有旺盛的情欲。
“对!是我自己送上门,求求你要我……”风桃花搂着张狂的颈项,厌觉到他手指的律动,体内快感缓缓滋生。
他知道如何取悦女人,俊首突然低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粉樱。
风桃花甜腻地嘤咛着,直觉自己快乐死了!
她的身子如柳絮般顺势倒下,而张狂也骁勇骠悍地顺势拥着她。
他的舌尖在她的雪乳上游走着,厚指也深深埋进她沾着花蜜的淫苞,听到她的喘息越来越滞重,娇啼越来越荡媚……
“啊啊……”体内的火烧得风桃花不断地扭动着身子。
“你真骚!”张狂玩过女人,但那些女人发起骚来,没有一个比得上风桃花这般浑然天成,令人血脉债张,她的身子就像是天生要让男人玩弄的完美玉器。
张狂想起这或许是因为她在妓院生长的关系,倏地沉下脸。
“你已经是妓女了吗?”那语气的酸味连他自己也大感讶异。
“桃花是狂哥哥一个人的妓女!”在风桃花心底,那些躲在被子里的夜里,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呻吟,早就让她与妓女无异。但她就算是妓女,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说清楚!以前有没有男人这么碰过你?”一想到也有人这么摸过她,张狂简直想拿起剑杀了那个男人!他用力揉弄着左边的凝乳,直到雪乳已经通红了,仍不放过她。
一个男人对一个美丽的女人兴起强烈的占有欲望,张狂以为这是自然的事。
既然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的,他也不必对她怜惜,而且她淫浪的模样,像是没有男人不行。骚货!他在心底啐了句。可是,他爱看她骚的样子。
“没有。”风桃花睁着眸,含冤受届地凝视着张狂。
此时他看起来宛如天神,因练武而结实的体格重重地压着她,这没关系,因为她爱;至于英挺迷人的五官,则显得过于不近人情,令她自尊大损。
风桃花的心抽痛起来,痛得她有些无法呼吸。
原本还以为自己是无敌的厚脸皮,可以带着笑脸为爱勇敢往前,但她的心毕竟不是铜墙铁壁做成的!一句冷冷的话,一个淡漠的表情,仍有可能令她体无完肤。
这就是爱的代价——姊姊曾经这样对她说过。姊姊说这句话时,脑中浮现的人一定是洛阳王霍樊南。当时姊姊的表情是那样哀伤……
但张狂不是洛阳王,她能肯定他是一个值得女人去爱的男人。
她是不会放弃的,就算被烈火灼伤、被人从高高的地方给摔下去,她死也不会放弃他。
可是,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换得他一个笑脸?
“你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张狂不习惯她泫然欲泣的小媳妇模样,也不晓得该怎样应付,自以为粗声粗气便能将她眼眶的泪珠给逼退回去。
她没回答他,只管瞅着他看,他被她看得有些心烦意乱,却硬是不说话。
久久,风桃花决定要放弃这样的对峙与冷战。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才不浪费时间大眼瞪小眼呢!她将自己腿边的红纱撩高,又在他怀里背过身去,趴在床上,继而抬高自己的丰嫩雪臀,一点也不晓得这画面有多令人欲焰高涨。
她回首以控诉的眼神注视着他,“原本我打算让你你从正面要我。但现在我不想看见你的脸,所以你只能从后面来。”语毕,她赌气地回过头,再也不想开口说话。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大概是从她攀在怡红院的栏杆上,见底下的他背着小小的包袱,在明月楼前和关明月一行个辞别,在没有任何人陪伴之下说要去天山拜师求艺,务必在五年内成为剑神的那一刻起。
她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变成一小点黑影,被夕阳吞噬……
从那一天起,她就习惯攀附着栏杆,期待那抹身影能再从夕阳中走出来。后来她索性在那个位置安放卧榻,以便成就她望眼欲穿的千秋大业。
每天她都会变成泥娃娃,因为沙尘太多了,但她有毅力地一天天等下去,然后很没用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念地牵挂起他来。
一颗小小的芳心,开始埋藏着那么多的心事,说也说不完,讲也讲不出。
为了排遣百无聊赖的心绪,也为了让等待的漫长日子好过一些,她学诗词歌赋舞艺,晓得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张狂倘若真能成为剑神,那么风桃花就不能再是原来的那个风桃花……
想想,她真是志气比天高,否则也舞不出那人人神迷的《绿腰》。
如今他认为她和那些青楼女子无异,她虽伤心,却又抵不住想要他的强烈念头。
她等了五年,那些姊妹们哪一个不是十三、四岁就开了苞?再等下去,她都要变成一个老女人了……
张狂闻言,简直快气炸了!她还说她没有过男人,没有男人,哪会晓得这些?
他理智溃堤地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如果她都可以这么不知羞耻了,他又何必顾虑她的尊严?他要征服她,让她忘记别的男人,一扫他们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张狂握住风桃花的腰肢,下半身用力往前一挺,她立即闷哼了一声,觉得身子简直要裂开一般,痛得快哭出来了,却不想让张狂看见。
她想要他,所以这点痛不算什么,况且姊姊们都说第一次本来就会痛,过去了就会很舒服……
她想和张狂一起很舒服,她想让他令她发出那种羞死人的淫荡声。
“舒服吗?骚货!”天啊!她的花道怎么会那么紧窒?让他克制不住地一次次贯穿她甜美的翘臀。
“唔……”风桃花以贝齿咬着被子,忍着身下的痛楚!
前面和后面有差别吗?她都让张狂挺进那么多下了,为什么她还感受不到姊姊们口中飘飘欲仙的快感?
然而,肉体虽疼痛,她心底却泛起甜蜜。她终于成为张狂的女人了……
她要表现得很好!她要他永远记得她!姊姊们曾数过她如何成为一个极品的女人……
张狂将大掌探到风桃花身前,用力掐着那对雪白的乳房,旋捏着顶端的粉樱,将它们拉得高高的,惩罚着它们主人的淫荡,但她发出的竟是令人销魂的娇呼与呢喃。
“啊……”一定要呻吟!姊姊们说男人喜欢女人的呻吟,呻吟是绝佳的催情剂。
还有,男人喜欢女人成为他们眼中的猎物,这会满足他们当猎人的兴奋。一旦他们兴奋了,很多事都会水到渠成,不只床上,天地之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做那件事。
她也要张狂为她那样疯狂……风桃花摆动着娇臀,主动迎合着张狂的热杵,又将小嘴凑近她乳尖上的手指,用舌尖——来回地舔弄着。
张狂倾身,灼热的舌办滑过她的雪背。虽然她说不想看见他,但他仍然扳过她的脸,令她的唇和他的相濡以沫,身下九浅一深地攻击着她的小穴。
有一种渴求,强烈地凝聚在她的花道,她抱着他的健臂,不断地娇喃、轻喘,碎吟泄地,破身的痛苦慢慢消逝,取代而之的是一种被盈满的充实感,夹杂着无法言喻的欢愉。
她想像不出为什么姊姊们会认为必须教导她呻吟这种事,和心爱的人做着爱做的事,呻吟是比呼吸还自然的一件事。
当他的律动越来越快时,她的身子只能趴下去,任由他抓着她的臀办猛力地冲刺。为了承接那雷霆万钧的爆发力和莫大的快感,她的纤指把被子抓紧了又放,放了又抓紧。
“不行了……”风桃花不断喘息。她的身子为什么会那么热?感觉快上天了。“狂哥哥……不要那么快……”
连番九浅一深的挺入,让风桃花叫得嗓子快破掉,娇呼频频。
“我强不强?”张狂翻过风桃花的娇胴,从正面进入她。以往和女人欢爱时,他从不问这般幼稚的问题,但此刻他想知道风桃花心底真实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