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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桃金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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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嬷嬷进来,半热半冷地道:“真是笑话,我怡红院的姑娘居然爱上明月楼的小子!你想学嫦娥奔月,不如把心神放在研发《月舞》,让举世的人都知道张狂舍了你这块宝,是个天下第一号笨蛋?”

  见风桃花完全不理会她,又无趣地走了。

  风桃花也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把面具摘下,只是想让月光照照她长年见不得光的脸。

  她闭上眼,沉浸着,想像自己的心中有一片月光海,那样宁静。

  她忆起了——这是长大以后她第一次忆起——大漠的月亮,总是又大又圆,像极一个超大的银盘子。十三岁以前的她,在那里受尽各种生存的磨难,但她心中并不以为苦;如今吃好穿好住好,她却觉得心苦了。

  旭日东升,她的发随着一丝轻微的风飞扬,她依然合目,恍惚地沉浸昨事,直到怡红院外头有人大喊:“好漂亮的姑娘!”

  她不知那人口里的姑娘指的是她,但从此“风桃花不是丑八怪,而比风桃芸更美”的传闻不脰而走。

  从此,她取代风桃芸成为怡红院的花魁,艳冠京城群芳。

  ※※※※※※※※※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

  自从风桃芸入洛阳王府正式为妾之后,风桃花成为怡红院花魁已三个月余。每晚都有高官达人捧着万银要成为风桃花的入幕之宾,若要再欣赏她的月舞,则要再追加一倍的价钱。

  秦老鸨数银数到手抽筋之际,光是怡红院的门槛就换过三遍。

  就怪那些色胆心急的火山孝子每每来总是眼巴巴地望着楼上,忘记得先把脚一跨才能进得门来,害得她得一改再改,以免过高的门槛老是让他们跌个狗吃屎。

  “王公子,桃花说今天不接客,你还是请回吧!”

  “秦嬷嬷,你就替我求求她。”王霸人如其名,是京城里有名的恶霸,但这会儿不但没有半点嚣张之气,反而低三下四地哀求秦老鸨。

  他见眼下多人,凑近秦老鸨耳旁道:“上回我被她伺候得销魂,,我回去每晚作梦都梦见与她翻云覆雨。”

  “要死了!你跟我说这个干嘛?”秦老鸨轻捶了一下王霸,捂嘴轻笑。

  “你不让人买下她,她又名气大、客人多,这回总该轮到我。”

  “王公子,依我看桃花恃宠而骄,你就别要她了,改换个姑娘。”秦老鸨故意吊人胃口。

  果然,王霸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秦嬷嬷,你这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吗?我只要她!求求你、求求你……”堂堂一个地方上的恶霸,这会儿落得哈腰鞠躬的地步。

  “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去试试看。唉!可是最近像你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我来来回回走得脚都痛了,请大夫看了好几回呢!”秦老鸨明里哀痛喊苦,暗里则是要对方多打赏银子。

  “我知道嬷嬷的意思。来人,把金子交到秦嬷嬷手上。”王霸经常流连花馆,当然明了秦嬷嬷会狮子大开口。

  “王公子真是太会做人了!”秦老鸨双目瞠大地接过沉甸甸的金条,笑得好几条皱纹都黏在一块。“我这就去替王公子说服桃花,你等等,我很快回来。”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尤其是秦嬷嬷这样的钱鬼。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脚步细碎,两个花娘从内厅里出来,领着王霸进沁香阁。

  “我的心肝宝贝儿,我来看你了。”王霸一见到桌边的风桃花启齿微笑,秋波流转,妩媚不胜,便想到上回销魂蚀骨的欢爱,立即往她扑去。

  风桃花轻轻一闪,躲过王霸,用眼角示意王霸将烛火吹熄。

  王霸心急得立刻照办,在黑暗中搂着风桃花上床……

  但床上那个风桃花不是真正的风桃花,而是怡红院另一名花娘青衣:青衣容貌不差,身形也和风桃花相似,这是秦老鸨想出来的法子,既然现成的摇钱树不肯真正卖身,便鱼目混珠一番。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香气,那是远从西域而来的催情香精,只要点上一些些,便会催发体内的情欲,外传她“技艺高超”,多少也和这个有关。

  卸下帐幕的床上传来高亢的吟哦声,风桃花坐在桌边等待。

  她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藉由被戳破的窗纸孔眼,双目熠熠地由外往内窥探。没多久,沁香阁房门倏地被一股劲风震开,却又无声无息。

  冷月斜照,淡淡的月光照着房外站立的张狂。

  他脸上虽有恼恨憔悴之色,却也掩不住一股英华飞逸之气,尤其一双眸子精光灿然,似体内有着极深的内力一般。

  自从风桃花成为花魁首次接客的那天起,他们便玩着这样的游戏——

  每夜他都持剑而来,挟风雷之势——

  劫走她!

  ※※※※※※※※※

  张狂双足力蹬,冲天跃起已到了对面屋顶。被他夹带着的风桃花眨动着杏眸,在心底大呼过瘾地享受飞步行走的妙趣。

  明月楼的栀子花香溢幽清长廊,荷花池中鱼群相互追逐嬉戏,鹅卵石铺成的长长石道、柳园、八角亭子……风桃花闭上眼睛,都能——描绘。

  两人缓缓落下,张狂将风桃花带进他的房间,而非关明月赠给她的花阁。

  “这么每天劫走我,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不心动?”风桃花走近,由背后抱住张狂。

  张狂弹着古琴,一句也不说。每夜他都把床让给她睡,自己就在椅上打盹。

  有时她并不多话,和衣倒头便睡;有时她一夜无眠,睁着眼看他;有时就像今夜这般,自问自答许多话。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心底在想什么。我听青衣说了,那些男人在床上个个如狼似虎,常搞得她下不了床。”风桃花口无遮拦地道,眨动着淡密的睫毛,娇谑的神态,似笑非笑,琴声霍地戛止,张狂抬眸紧瞅着风桃花,这才藉着烛光见到她脸上、唇上烟脂擦得红扑扑的,明艳端丽,嫣然动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终于晓得什么叫人比花艳!她比前些日子又更是美上几分。

  “剑神果然信守承诺,把我保护得密不透风,别的男人休想碰我一根手指。只是剑神每回出现都是在夜里,我还以为我见不得光。”风桃花明褒暗损,瞧他的眼神又恼又恨,心中大大地不悦。她真不明白,难道他的笑脸只为姊姊舒展?

  “你不要再当花魁。”久久,他才叹口气。

  “嫁了人就不当。”她睇了他一眼,眼波一转,笑了。

  “你不是一个妓……”张狂忍住未说。

  他不语,风桃花却逼到他身前,清清亮亮的眼神逼得人不敢直视,而他也不遑多让,意味深长的目光,深不可测。

  “没啥不好说的。”风桃花轻吐兰语,情的、欲的、爱的、恋的,全在她接下来的话。“我是一个妓女!还只想当“那个人”的妓女,你晓得那个人是谁吗?他就是张……”

  倏地,张狂渴切地拥住她,将她的唇压向自己。

  情的、欲的、爱的、恋的,还有在这些以前的,他都想经由嘴唇把胸膛里的东西一古脑儿传给她。

  为什么令他动心的人是她?

  关明月早就断言她会成为他的儿媳妇!

  是的,关明月是他的爹爹,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恨关明月,恨一个不负责任的爹爹,若不是关明月风流成性,他母亲不会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殡,他更不会成为一个没有娘亲的孩子。

  这么多年来,他连句“关叔”也不愿叫,因为他认为关明月不够资格。

  风桃花是关明月钦点的人,从小到大,只要关明月喜欢哪个人,他就打定主意去讨厌那个人……

  但他现在不管这一切地将风桃花拉搂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如烈火炽焰,烧烙出密密麻麻的吻。

  他除去她头上的玉簪,让一头秀发柔媚地披散至腰,他的大掌揉着那对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的浑圆,耳边听着她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当那柔嫩乳尖被扯出外衣、含入他口中时,她娇喘一声。

  听着乳尖被吸吮得啧啧有声,风桃花有丝羞意,但她还来不及羞,张狂便将手伸向她身下,拨着她两腿之间不断抖颤的花瓣,然后任指尖在花缝处来回地悠游……

  风桃花全身酥软了下来,难耐地轻轻摆动细柳般的腰肢,乞求他的指再探得更深一些。

  随着张狂不断的逗弄,风桃花抓紧他肩膀的小手也越来越用力,呢喃声也越来越娇媚……

  绝美的双峰高高地挺立,顶端的乳尖紧绷成美丽的粉色,幽蜜的花口也流下丰沛的花汁。当他的坚挺刺入她湿润的花口时,她的红唇不住地嘤咛着。

  张狂用热仵顶着她,暗自发誓绝不让他以外的男人碰她!他想到王霸那双色迷迷的眼盯在她的身上,心中便老大不快。

  于是,他用牙咬住她紧绷又敏感的乳尖,另一手则大力地抚上另一边的浑圆,不断地掐揉。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准别的男人觊觎她!

  望着她染上欲彩的红艳双颊以及蒙胧的眼眸,在她体内的硬杵更硕大了……只要他往上一顶,她的双乳便惹人怜惜地波涛汹涌起来,她的身子也泛着一层妩媚的嫣色。

  他用力往上顶,让她失声娇啼。

  “嗯……这么快会跌下去……”风桃花双臂环住张狂的颈项。巨大的快感令她快要哭出来,吟喘未曾间断。

  “这么淫浪的叫声,你想喊给谁听?”他握揉着她挺翘雪白的娇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能深深地抵进花心,那诱人的嘤咛声弄得他的欲望更加灼热。

  “是狂哥哥弄得人家太舒服了……”风桃花只能不断娇呼。

  张狂起身,让她挂在他身上,两人躺到床上。

  黑色的发散在雪白的床上,眼前的佳人是那样诱人,张狂感到下腹的欲望更加火热……他要不够她!他压在她身上,将自己的硬挺整个抽出,再用力往里一送。

  果然,她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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