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嫁(上)(典心)-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错。」
「那道糟切鸭肝,蒸的火候可是恰到好处?」
「不错。」
「那道红椒蹄花,是否炖得软糯入味?」
「不错。」
从头到尾,公孙明德始终轻描淡写,答案次次不变,彷佛她细心筹备的一桌好菜,跟最普通的清粥小菜相差无几!
龙无双玻鹧鄱布烦隼吹男θ荩沼谠僖参植蛔×恕K慌淖雷樱弊俺隼吹暮闷⑵莸囊簧傻骄畔鲈仆馊チ恕
「什么『不错』?!你是没生舌头吗?还是尝不出好滋味?一桌难能可贵的好菜,被你连声『不错不错』就打发了!」她又气又怒,恨自己没吃着,却让这个不知美味为何的男人尝去了。「你要知道,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桌饕餮宴,就像是,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龙无双啊!」
他停下解衣带的动作,终于抬头看向她,用最冷静的声音,认真的回答。
「这是国家之幸。」要是多几个龙无双,天下非要大乱不可!
公孙明德心里清楚,这桌饕餮宴,对她而言有多重要,更晓得她愿意用金山银山去交换,只求能换得机会,逐一品尝那桌得来不易的好菜。他偏偏不让她称心如意,刻意没让人把她那一份送进新房里来。
几年来数桩抢案,就算有证据,也全被刻意销毁,甚至连人证都被收买了。
对,他是没办法关她、没办法治她的罪。但是,吃不着饕餮宴,就已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你--」她气得头昏眼花,交握在身前的小手,因熊熊的怒火,不断的颤抖着。「你知不知道,为了今天,我费了多少心力,花了多少时间?」
他一声不吭,径自褪去外衣。
「你晓不晓得,我为了这回宴席,走过多少穷乡僻壤,爬过多少山,涉过多少水?」
他仍旧不言不语,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
「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一餐有多么--」
话说到一半,龙无双陡然闭了嘴,一双眼儿瞪得圆圆的。
咦,这个男人是在什么时候,脱到只剩身上那件单衣的?!
她回过神来,也忘了要兴师问罪,脑子里立刻改了主意。不行不行,方才公孙明德回来得太快,她才刚拿到迷药,还没机会下药呢--
眼看有重大危机,需要即刻处理,她立刻住了口,反倒趁着他回身挂衣裳时,动作迅速的打开药包,把药粉撤进酒菜里。
药粉极细,撒入饭菜中,随即化为无形,就连嗅觉灵敏的她,也闻不出任何差异。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却赫然发现,酒里的药粉溶解得较慢,连忙伸出食指,在那杯掺了药粉的酒里,用力而迅速的搅拌。
虽然说,她遵照圣旨,乖乖成了相爷夫人。但是,谁也没规定,她非要跟公孙明德同床共枕吧!
她虽然行径大胆,但是多年来,始终洁身自爱,对男女之事,虽然略知一二,却是十足十的嫩瓜儿,连红润的唇,都不曾有男人一亲芳泽。
她作梦都不曾想象过,会跟哪个男人翻云覆雨、交颈而眠,尤其是跟公孙明德他--他--
珍贵而少见的羞涩,霎时间浮上心头,龙无双粉嫩的脸儿,竟莫名的嫣红起来。
蓦地,身后传来动静,她用最快的速度,抽回食指,再用微微颤抖的小手,端起桌上的交杯酒。
不知怎么的,她的从容与大胆,竟消失了大半。突然之间,她急切的想逃出去,逃离公孙明德,逃离这个--这个--这个男人--
该死,在这紧要关头,她必须镇定下来。
龙无双咬了咬下唇,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把交杯酒递到公孙明德面前,口气刻意放软。
「算了,我也有错,不该把饕餮宴订在今日。既然,你我已奉旨成婚,这杯交杯酒就不能不喝,免得师娘知道后,又要对我啰唆。」她直视着他的眼,表面上看来平静,其实心跳老早乱了谱,怦怦怦怦乱跳个不停。
深不见底的黑瞳,先是望着她的脸,接着缓缓下挪,游走到她手中的酒。
公孙明德只是看着,却不伸手去接。
她抬起头来,一脸无辜,乌黑大眼中水波盈盈,如此娇艳的美色,远比手里那杯酒更醉人。「相爷,您该不会是反悔了吧?」她问。
公孙明德玻鹧郏挚戳怂换岫派斐鍪掷矗庸堇吹木疲醋潘崛跷薰堑氖郑槐埔灰
直到亲眼看见,他喝下那杯被她下了药的酒。压在心头的大石头,这才终于落了地,她收回手,弯着红唇,浅浅一笑,故意说道。
「将来,还请相爷多加包涵无双了。」
他没有回话,只是放下酒杯,微玻У暮陧铮孤┬┬砘骋桑坪醮铀蛔涞奶戎校闯鍪裁炊四呃础
龙无双心虚,就怕被他看出有啥不对劲,连忙坐到桌边,把新婚娇妻的戏演足了,殷勤的亲手为他布菜。
「相爷,这桌好菜,该是夏姨的心意,要是搁凉了,岂不可惜?」为了取信于他,她也挟了几口菜,搁进自己的碗里。
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乌黑大眼里的眸光,她端起碗筷,低垂着头,假装正在进食,其实只是把菜肴拨到碗边,唇儿却紧闭着,连条缝儿都不敢张开,就怕吃进了刚被下药的菜。
同时间,她也悄悄的,不动声色的偷瞄公孙明德,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屏气凝神,看着他走到桌边、看着他坐下、看着他端起碗筷、看着他把她刚刚挟进他碗中的菜肴,逐一吃进嘴里--
然后,她看见他,陡然间变了脸色。
公孙明德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通红无比。她暗暗咋舌,猜测那药性肯定极强极快,加上混了酒,药力只怕又强了几倍,才会让内功深厚的他,转眼间神色大变。
眼看药效发作,龙无双这才松了一口气。等不及他因药性发作而倒下,她已经撩起裙子,三步并作两步,预备往门外冲。
只是,她的粉臀儿,才刚离开椅子,黑眸亮得惊人的公孙明德,却迅速伸手,一把抓住她,再反手一抓,将她转了个半圈,整个人拉入怀中。
火热的温度,转眼笼罩了她的周身。紊乱的鼻息,呼在她颈间,而他的双臂,更是牢牢的圈住她不放,彷佛要以他的胸膛,作为她的牢笼。
「妳下了药?」他质问着,黑眸灼热,跳燃着火焰,声音也异常的沙哑。
那些酒菜,他只吃了几口,就察觉状况有异。浑身的气血,莫名的如潮翻涌,他即刻运气试探,发现功力未消,但一股股难止的热潮,却随着他的运气,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那股热力,宛如烈火,在他的腰腹间聚集,转化成某种饥渴。
「是又如何?」龙无双一边嚷着,一边在他的怀里努力挣扎,心里还在疑惑,他怎么还没被迷昏,丝毫没有发现,这样的肌肤厮磨,无异是火上加油。
强健的双臂,环抱得极紧,像是想把她嵌入怀中。她双腿踢啊踢,不知大难即将临头,还在放话威胁。
「你就别硬撑了,要倒就快倒,我在酒菜里下的药,可是无色无味,最上等的迷--」
话还没说完,下一瞬间,火热的薄唇,已经封住她嚷个不停的小嘴。
她完全措手不及。
热烫的薄唇,辗压着她软嫩的唇瓣,罔顾她生涩的挣扎,他的舌灵活的喂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探索她口中的柔嫩。
一股酒味,伴随着他的唇舌袭来,她想推开他,却只觉得一阵慵懒的热意,如暖火滚过经脉,这才想到大事不妙。
糟了,他嘴里的酒,是下了药的!
她的功力,远不及公孙明德高强,虽然她所尝到的,只有他嘴里的那么一点儿,但是,几乎是转瞬之间,药力便发作起来了。
强烈的药力,让她气血上涌,整个人犹如掉进火堆里,热得直冒汗。
她吓得心神大乱,却还没忘记挣扎,急着要挣脱他的怀抱,小脑袋也努力闪躲,想避开他的吻。
他却不放过她。
宽厚的掌心,带有相同的热度,所经之处,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他大胆而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带,探入她的衣襟,而里头的白绸单衣,却护卫着她的颈项,阻碍了他的探索。
抵着她的薄唇,吐出一声低吼。
接着,嘶的一声,白绸单衣在他的手下,轻而易举就成了碎布。
她不敢相信,会从这个一板一眼的男人嘴里,听见那种类似兽般的低咆;更不敢相信,他会动手撕她的衣裳,还探手向上,掬握住她胸前的雪嫩。
她最不敢相信的,是她竟无法反抗!
热。
好热。
她热得双颊嫣红,在他的进袭下,无助的娇声低吟。
不对劲,她也尝了迷药,该是想睡才对。可她这会儿却没半点睡意,反倒周身火烫,娇躯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只觉得他大手抚过之处,稍微纡解了什么,却又彷佛更挑起了什么。
她申吟着,眼睫轻颤,甚至没有察觉,两人已经躺在新床上。
某种饥渴掌握了她,她拱起身子,贴近公孙明德的怀中,无助的厮磨着,任凭他吻得她双唇红润,再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一吻一啃,沿着曼妙的曲线,逐一拓展即将属于他的领土。
聪明的小脑袋,如今也不管用了。她攀着他宽阔的肩,急急娇喘着,残余的理智在呼喊着,该要推开他,但她的双手,却压根儿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莫非,是药出了问题?
疑问一闪而逝,当他的啃吻来到她的胸前,她低喊一声,双手将他的肩攀得更紧更牢。
可恶--药不对--一定是药出了问题--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双眼蒙眬,盈盈恍若带泪。陌生的快感,如闪电般流窜全身,她无助的娇吟着。
终于,公孙明德的克制力,也到达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