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地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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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点点头,有些苦恼,“阿允,他的身份特殊,我们岂不是不能随便动他!”
陶允行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他这样急需用钱,说不定是想积攒自己的势力。”
说着,白宁又道:“可是他为何要这样掩饰自己的身份来元国做生意,这不是没事儿找罪受么!”
白宁掩嘴,“竟是这么个身份!”
陶允行皱着眉,“你我都没想到,司徒擎是南疆的皇子,而且是如今最受宠的一个,他的姐姐是皇宫里的静嫔,也就是轩辕墨的舅舅。”
白宁神色一喜,急忙走上前坐在榻上,“怎么样?”
回了自己的屋子,白宁先去沐浴,出来的时候陶允行已经坐在榻上对着油灯看书了,见了白宁来,陶允行道:“来,冷寒已经打听出消息来了。”
喝了小半碗,许氏是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白宁也不勉强她,拿着切好的参片给许氏嚼着吃了,又给她倒了水在手边,这才又轻声的走了出去。
许氏心里难受,却知道白宁说的话不假,只好点点头拿着勺子喝起了肉粥,白宁看着许氏憔悴的面容,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白宁小心的给她擦拭着眼睛周围的皮肤,将粥端在手里,“娘,你这样子怎么能行,若是牛哥醒来了您又倒下了,牛哥心里该内疚了。”
许氏摇头,眼泪簌簌的掉落,因为一直哭的缘故,眼睛都整个的肿了起来。
轻声走到床边,白宁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拿着帕子蘸了热水,给许氏擦眼泪,“娘,吃点东西吧,我来守着。”
许氏坐在床边握着牛大山的手,白宁一眼看见,心里疑惑却没做声,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追究这些细节的时候了。
许氏自从回来便一直守在牛大山的床前,一动也不动,白宁担心她这样会熬坏身子,便端了饭菜来想让她吃一点。
白家,白宁让厨房做了些开胃的小菜和肉粥,端着去了客房。
红杏笑着,“能为少爷分忧,是红杏的福分。”
司徒擎听着红杏的话,心里也渐渐地明朗起来。捏着红杏的下巴就吻了上去,“红杏,还是你有办法!”
红杏笑着道:“属下听说了,过几日西域与元国谈和,西域太子会来元国造访,元国皇上为表重视派了三皇子轩辕烈亲自来淞南镇接待西域太子,三皇子若是要在此驻扎,定是要住宿吃饭的,若是咱们能搭上三皇子,岂不是一桩美事?既能扩大名声也能招揽生意,一举两得!”
司徒擎来了精神,“哦?什么?”
司徒擎摇着头,红杏却道:“少爷,此计不成咱们可以再施一计。”
红杏流着泪,“是红杏没用!”
红杏委屈的站起身子,司徒擎看她一眼,见她眼圈泛红,又是心生不忍,红杏比他大三岁,从小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帮了她不少,司徒擎想到这,又是站起身子走过去抱住红杏的身子,“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思虑不周!”
司徒擎咬着牙,好半晌才恨恨道:“也不能怪你!起来吧。”
红杏咬着唇跪在地上,“属下失手,请少爷责罚。”
邀月楼内,司徒擎铁青着脸,“区区一个车队,竟然都会失手,红杏,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陶允行伸手拍着她的身子,将额头抵在她的头顶,“我已经让冷寒去查了,最快今天晚上,就会有消息了。”
白宁点着头,“阿允,我们必须先知道司徒擎的身份!”
这般阴狠的话自白宁嘴里说出来,有些让人害怕,可陶允行却并没有改色,只是点头应允,“好。”
白宁咬着牙,目光悠远起来,慢慢的在唇边凝固了一个嗜血般的笑容,“我要让司徒擎,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她刚刚哭过,大眼睛湿漉漉的泛着红,这般望向自己,陶允行感觉心里一阵疼惜,伸手握着她的手浅浅的吻着,“只要你说,我便答应。”
白宁一言不发,低着头看着身子底下铺着海棠花花纹的绒毯,半晌,才抬起头来看着陶允行,“阿允,帮我好么?”
白宁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紧紧的贴着陶允行的胸膛,这幅脆弱无助的样子落在陶允行的眼里,却是惹得他更加心疼,抱着她坐在榻上,又给她脱了鞋子,陶允行这才上前坐下,将她抱在怀里。
陶允行见了,心疼不已,放下笔走过来替她将茶杯放下,弯腰伸手抱起她的身子,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乖,会好的。”
苍月也走了出去,白宁叹口气,身子软在椅子上,哆嗦着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却一直打不开茶盖儿。
想到这,几个小厮急忙拿了抹布堵住信子的嘴,将他拖了出去。
几个小厮浑身一震,都是被白宁的话刺激到,是啊,若是自己是白宁,此刻定是恨不得将信子生吞活剥了才能解恨。
白宁微笑,“若是觉得我无情,那就换位思考一下,若今日你们是我,差一点死的是你们的亲娘,生死未卜的是一直支持你们的得力助手,你们会如何处置这等丧心病狂吃里扒外的畜生!”
几个小厮急忙摇头,“小的不敢!”
几个小厮点头,白宁又道:“可是觉得我无情了?”
白宁说完,无视信子的求饶,对身后的几个小厮道:“将他拖去乱葬岗活埋!”
少女容颜清丽,此刻却是少了些平日里的乖巧甜美,多了几分嗜血无情,众人大概都是想不到,白宁原来骨子里这般疯狂狠辣。
白宁收回身子,闲逸的倚在身后的椅子上,“我从来不管什么无罪不能牵连,在我看来,只有将你的家人全部陪葬,方能消我的心头之恨,信子,你死之后一定要好好期盼牛哥没事,若不然,我会让你们一家子很快在地底下团聚的。”
坐在榻上漠然抄写佛经的陶允行此刻却是挑了挑眉,勾唇微笑,他知道这个小女人骨子里是狠戾的,当断则断,有仇必报!
白宁平日里脾气极好,就算是有威严也不是那种狂暴残虐的,如今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在场的人都惊讶。
信子吓得不行,身子哆嗦着,身后的小厮都是害怕的看向白宁,连平常一脸淡然的苍月,也是有些惊讶。
白宁笑着,倾身上前眯着眼睛道:“我娘差一点就死了,现在牛哥生死未卜,你以为只你一条命就能偿还?若是明天牛哥活不了,你全家人都要跟着陪葬!”
信子急忙点头,“邀月楼派了一个女子来勾引小的……小的不敢违背他们的命令啊……求东家饶了小的,小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边说着边用力的磕头,白宁冷笑,“不得已的苦衷?”
信子本就是个没什么骨气的,如今尝到了白宁的手段,急忙磕头,“是邀月楼的人……小的是迫不得已啊东家……求求东家饶了小的吧……”
白宁放下茶杯,冷眼道:“是谁指使的你?”
苍月点头,上前给信子点了几个穴道,信子便感觉身体内那股奇怪的感觉已经没了,浑身瘫软在了地上。
白宁笑着喝着茶,一点都不怜悯,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开口道:“好了。”
小厮依言行事,给他松绑,信子难受的急忙伸手去挠,岂料刚刚还痒痒的地方只要一挠就撕心裂肺般的疼,偏偏不挠的话还痒得厉害,信子被这滋味儿折磨的难受的不行,滚在地上来回的转圈。
苍月点头,手指一扬就将一个白色的物体扔进了信子的鼻子里,信子一愣,急忙打了一喷嚏,紧接着浑身就奇痒难耐,白宁笑着,“给他把绳子解开!”
信子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吓得直摇头,白宁不理会,转身对身后的苍月道:“给他来点让人生不如死的药,别折腾死了就行。”
身后的小厮走下去,在马车里将捆绑严实的信子给推了上前,白宁冷笑,“我竟是不知道,原来这手下竟然出了奸细!”
白宁咬牙,“带上来!”
小厮点头,“小的已经找人将他绑了起来。”
前头的小厮站出来将事情说了,白宁皱着眉听着,道:“信子呢?”
白宁带着几人出了屋子,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白宁坐在上首,道:“你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氏一个劲的说着,热泪一滴滴的滴在牛大山的手背上。
牛大山仍旧昏迷着,许氏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终于低声道:“说句不要脸的话,其实自从上次牛兄弟帮我出头,我便一直对牛兄弟心存感激,我长这么大,没有几个人帮我出头,以前在家里爹只心疼哥哥们,娘说的不算,出嫁后丈夫愚孝,一直听爹娘的,我许素梅这辈子除了女儿帮我出头,剩下的就只有你了啊牛兄弟……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这辈子都会内疚痛苦……”
几个小厮点头,跟着白宁出去,姚广正和陶允行也离开了,许氏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握住牛大山的手,流着泪,“牛兄弟……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狠狠的抹了把眼泪,白宁站起身子,“你们几个跟我出来,将今日之事详细的说给我听!”
说着,猛地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这一个举动吓坏了屋子里的所有人,白宁却面不改色,“牛哥,今日你救下我娘,我白宁无以为报,若是你能醒来,我定好好报答您,若是醒不来,我白宁一定记着你的恩德,下辈子再报答您!”
白宁看着泣不成声的许氏,忽然上前一步,跪在了牛大山的床前。
几个跟随的小厮听了姚广正下的最后通牒,也是神色悲伤,一个个的都默默的流了泪。
白宁禁不住难受,眼圈红了红,滚落一行泪。
白宁知道姚广正这话是不敢说的太满,却也知道姚广正的医术高明,若是换成其他人,只怕也不会有希望。
姚广正看了看,摇头道:“伤的太深,已经损伤心脉,我只能用全力为他护住,可是能不能熬得过去,还得看他的造化。”
几个跟着回来的小厮也是低头,白宁看了看,道:“姚爷爷,您真的没办法补救了吗?”
许氏一个劲的流眼泪,喃喃道:“都怪我……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