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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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上的华灯照亮了单薄的身影。也不知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身后背着超大号的旅行包,怀里抱着不足周岁的幼一个箭步冲上了等在酒店门口的出租车,终于靠在包包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车平稳地开上了翻修不久的魏都大道,司机并没有问她打算去什么地方。满心诧异时,副驾驶的位置忽然探出一颗阴魂不散的脑袋,得意地鬼叫道,“唉,终于把些烦人的尾巴甩了!”
怎么——”惊恐的目光在那张追命的脸上定格,突然愤愤地咒骂,“苍天哪,你别跟着我行不行啊!”弹又不长眼睛,跟他在一起望儿可能会送命。
“我不过是想留你们母吃个饭,没别的意思。我好歹也是孩他爹,你只当给我个一家团聚的机会。”
“拜托,我不是那个护士!天哪,你怎么又短路了?”捶胸顿足,若没有望儿她多半已经跳车逃亡了。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装修易改本性难移
面对一桌她喜欢的菜品毫无胃口,拿起筷在盘里心不在焉地画着圈。思来想去,终于决定坦白,“元沣,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因为我打给David的那个电话,对方找了一些人来对付你。”
“黑帮片啊?真的假的?”不屑地嗤之以鼻,“大陆好像没有他们发展的土壤。”
“搞定你貌似用不着黑帮片里那么隆重的场面,一两个亡命徒足矣。”
“你好像在渺视我的能力?”她眼明明写着两个字——废物。
“话我已经说完了,信不信在你自己。”抽出湿纸巾,替望儿擦了擦满手的意大利肉酱,还有满是沙司的小花脸,起身告辞,“定了后天飞温哥华的机票,我得尽快赶去首都机场。感谢你的盛情邀请,你慢慢吃,我跟望儿先走一步。”
大手重重一拍她的肩膀,将她按回了座位上,“我一想起那些黑帮片的场景就害怕,所以只好委屈你和小宝贝留下了。我到真想看看那个David是一副什么鸟样。为了本人的安全着想,只好先委屈你当个人质了。”怀疑她那通鬼话是怎么编出来的?真把他当成脑残了!
“走开啦!”大声抗议转身坐在她身旁的男人。
“切!”懒得理她,抱起孩直奔自助餐厅的大门。忍不住奸笑:有种别跟来!平生泡妞无数,还搞不定这碟小菜?
萧竹一路沉默不语,紧咬着牙根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心里愤愤咒骂:继续造业吧!你就继续造业吧!大不了一起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TAXI缓缓停在了一所小区门口,这次的目的地显然不是之前的“古董铺”。跟着绑架她儿的混蛋上了电梯,很快进了一所位于顶层的公寓。
“你在外面究竟养了多少女人?”客厅的装修与摆设一看就出自某位颇具才情的女性之手。
“据说这所房曾住着个花艺师,后来天知道为什么分了手。”她问的不是废话吗?他脑袋撞电线杆了!放下怀里的孩,抓起茶几上的苹果塞进了小手,“乖,自个儿玩儿吧。”摸了摸小毛头。起身接着说道,“相比之下,我还蛮喜欢这房。比你住的那间不知道强多少倍。”
“说了,我不是那个护士!”严重崩溃,忍不住大叫起来。
“还是那么爱发脾气,我怎么受得了你?”印象里有个女人总是在发脾气,而他又总是异乎寻常的犯贱。她可能不是那个护士,但戏弄她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萧竹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脑残折磨得精疲力尽了,喘着粗气问道,“我睡哪间?”
“那得问你打算自己睡,还是——”
“当然是自己!”
“不要你儿?”像个白痴似地眨了眨佯装无辜的修长眸。
“你——”说服自己克制,哀叹道,“业障……我上辈大概坑了你一座金矿。”
“不用怀疑,我上辈说不定是因为你才去阎王殿报道的,这辈恨不得一口咬死你。”邪气十足地挤了挤眼睛,“先把我的房间让给你吧。担心你睡别的女人的卧房会胡思乱想。”
反射性攻击,“睡你的房间更会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薄唇凑近她的鼻尖,坏坏地挑起眉峰。
被小人阴了,可怜巴巴地凑近他耳边,趁其不备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叫嚣道,“想一刀宰了你!”
“哎呀——聋了,聋了!”扬手捂着耳朵,没趣地嚷嚷道,“你可真没意思,明知道跟你开玩笑,你就不能配合配合?”
“配合?凭你?呵。”拢了拢散落在耳边的碎发,轻蔑地从他眼前飘过。
“左边那间。”把一身落寞丢在柔软的沙发上。他有个富可敌国的老,几乎是D城女人的。可这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根本看不起他。难免有些郁闷,扯开嗓门试探道,“哎,那护士,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萧竹。或者叫我M。”急不可耐地推开房门,希望能尽快摆脱絮絮叨叨的话唠。
小猪?果然是知女莫若父!莫名有些自卑感,怯怯地追问道,“那你前夫呢,干什么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半晌没有答话。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萧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怀疑自己又在做梦。
这是他的房间?不会这么另类吧?试图说服自己,她得了妄想症,眼前的一切可能只是幻觉:漆木柜上的菊花与刀,屋顶垂下的蚕丝隔段,榻榻米上的草编坐垫,窗上如烟的篾帘,还有高悬床头的弓箭……老天,她快要窒息!
醇厚的嗓音再次回响在耳边,“怎么,不习惯?其实不只你,连我亲爹都被雷倒了。我也是不久之前才找工人重新装修了房,只剩客厅还没来得及收拾,反正我暂时也用不着客厅。出院以后除了对你还有点印象,我谁都不认识。”
“你是不是投胎走错了地方?”转头与他四目相望,媚眼如丝,几乎枕着他的肩膀。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之前有个女的也这么说。她说好像头一天认识我,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
“在床上说的?”酸,不知为什么忽然计较起这个。
尴尬地挠了挠头,算是默认了。
萧竹暗暗咬腮,心里极其不爽:生就的骨头,造就的肉,就算再投一百次胎也还是个花心大萝卜!转念一想,长长叹了口气: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是他。如果对着个圣人,她还敢认吗?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误入浴室鸳鸯戏水
整夜失眠,萧竹大睁着双眼望着身边熟睡的孩。早该料到躺在这样一间卧室里会睡不着觉,仿佛置身安乐殿,又仿佛回到了温哥华的大宅。
撑着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趁着望儿和那个“可疑邻居”还在梦里,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按死了门锁,合上浴帘,小心翼翼地跨进金龙吐水的按摩池。不得不佩服,有些人即便不是皇帝,一样很会享受。
相比之下,她好像活得太对不起这张人皮了,生在少有的大富之家,吃穿住用行却一向都很随意。有条件享受的时候不懂得仔细品味生活,万一哪天落魄了,多半又要后悔了。
门锁咔哒一声脆响,浴帘上映出深灰的鬼影。
元沣迷迷糊糊晃进了洗手间,半梦半醒,隐约听到浴帘背后水波微微荡动的声音。漫无目的地四下张望,衣架上竟然搭着一件女人的衣裳。心里一紧张,剩下的一半尿在了地上。
萧竹紧捂着嘴,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声音即便很小,还是激怒了躬身打扫战场的男人,“什么东西那么好笑?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自卑作祟,觉得对方在嘲笑他。他的……很差劲吗?不至于笑到岔气吧?
“呃……”该死,暴露了!对方可能早就注意到她了。随手扯过浴巾裹在身上,小声质问道,“你怎么进来了?”明明锁了门。
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锁扣坏了。”
“知道我在洗澡,还不赶紧出去?”抱怨。
哗啦一声拉开浴帘,坚决跟她对着干。浴池里的女人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元沣挑眉注视着嫣红的小脸,“孩都快下地跑了,至于吗?我好歹是个未婚的,你这便宜占大了。”
“什么便宜,谁稀罕占!”小声嘀咕,始终不敢抬眼。
身向前一探,扬手拨开贴在颊边的碎发,浓黑的双瞳愈发深邃。长指轻挑,缓缓抬起低垂的下颌。肆无忌惮——像极了父亲葬礼上无礼的男人,急忙别开脸回避那双似曾相识的眼。
男人的指尖固执地加大了力道。猛然凑近她的脸,近到几乎贴上她的鼻尖,目光痴迷,“我好像梦见过类似的场景,也或许是上辈的事情。”
“人怎么可能记得上辈的事情?”不是说每个灵魂投生前都要喝孟婆汤吗?莫非他是个例外?
“也可能是妄想症,我觉得和你在浴室里不止一次……”哗啦一声,大半身已没入了浴池,小心翼翼地凑近细腻的唇。欲望如撒欢的马儿一样在血脉奔驰,把持不住了,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惶恐地推拒,不愿把一段妄想作为放纵的理由。急于逃离那副让她充满幻想的怀抱。脸颊却被脑后的大手固执地压向肩头,“不,元沣……你别这样……”浑身发烫,清楚地感觉到覆上胸口的指掌。
长眼邪魅,固执地与她撕扯着自身体上散落开来的浴巾,说服自己按捺着猴急的性,“我……我没有恶意……喜欢你……想你跟我交往。”
这句,好像听什么人说过似的,仿佛是席乔政,又像是一千百年前的那个家伙、见鬼,她记不清,也没时间想了,再这么缠绵下去,一定会被这头饿狼吃了。
“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见鬼,分明已经动摇了。慌忙找到个借口,“刚刚认识……太快了……”
“想要你……行吗?”不容拒绝的口气。
鬼上身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像着了魔一样。无力调伏亟待释放的欲望,唯恐会被拒绝才摆出一副执意强迫她的架势。
或许她该委屈一下自己?
事实上也算不上委屈,身体仿佛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望着他炽热的眸急促地喘息……
门外忽然传来孩暴躁的大哭,大概是醒来时发现妈妈不在的缘故。萧竹尴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