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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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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为重,本王以为应早做准备……”

“准备?”目光空洞,眼前一片迷茫。

“对,至少要控制住内宫的局面,等待父皇归来。”

“呵,就凭你我?”蔑然自嘲。

“常侍别忘了,父皇不是留给您一块凤佩吗?眼下正是用它来救命的时刻!”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凤佩为祸储位之争

为了腹的胎儿,萧竹终于拿出了凤佩。拓跋余喜出望外,凭借这枚印信假托帝王之意,调集禁军将万寿宫严严实实地控制在手里。左昭仪的寝宫被重重包围了起来,又说没有南安王(吴王改封)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出。

萧竹被安安稳稳地迎回了安乐殿,按照原定计划等候着帝王归来。谁料到,拓跋余权欲熏心,私下里使出阴招,下令兵困高阳王府逼迫皇孙拓跋濬自尽……

午夜的阴山格外寂静,厚厚的云层压迫着空荡荡的广德宫。一匹战马呼啸着闯入大开的宫门,在刻着莲花的神道上留下一路淋漓的血迹……

“报——高阳王已到广德宫,此时在宫门外跪求觐见!据奏,南安王(吴王改封)围困高阳王府,皇孙冒死逃离京城!”

“什么?”拓跋焘大惊失色,阔步冲出殿外,“人在何处?速带朕去见!”濬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黎民百姓。拓跋余必是妄想着登基即位,才会做出这样混账透顶的事情。

暗自思量,单凭拓跋余一人之力实难调动宫的禁军。只有一种可能——

凤佩……

是她要杀皇孙吗?

混账!

侥幸逃脱的拓跋濬当然不会把“砒霜的故事”讲给他的祖父,愤怒的矛头直指萧竹。此时把南安王当做敌人并非明智之举,皇祖父近日正在为那女人腹的“骨肉之情”苦苦挣扎,他若把拓跋余当做敌人,只能更刺激他老人家。

“是她命南安王派兵去了你府上?”拓跋焘脸色阴沉,始终将信将疑。

“正是!对方承诺,只要孙儿一死,她就肆机说服父皇立南安王为储。左昭仪被困寝宫,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至今生死未卜……”

传令官的通报声赫然打断了祖孙俩的谈话,“京百里加急——朝叛党具已肃清,叛臣拓跋濬畏罪潜逃,南安王恭请圣驾即日还京!”

“皇祖父!”拓跋濬坚毅的眉宇间透出几分担忧,“摸清南安王的心思之前,不可轻易回京啊!”

“你怕他会弑君篡逆?”拓跋焘双手扶起皇孙,不屑地嗤之以鼻,“余儿纵使有这个心,恐怕也没这个血性!”

“南安王可能没有,不代表那个女人没有。恳请皇祖父三思而后行。”

帝摆了摆手,并不认同对方的看法,“好了好了,孙儿只管放心,朕心里自有分寸。”吩咐内侍预备茶饭,接着问道,“何人护卫你来此?”这孩和已故的景穆太一样不善骑射,靠他自己,恐怕没这个能力。

“祖父常嘱咐孙儿,万一遇到危险就求助于源将军。”

“破羌现在何处?”

“受了重伤,随驾的太医正在为其医治。”不由想起故去的老太医,心里升起几分愧疚。胡太医为人慈善忠直,如果不是他对方也不会死。

“朕去看看。”拓跋焘拍了拍皇孙的肩膀,阔步出了房门。

源破羌身数箭,好在都不是要命的部位。一见万岁爷亲自驾临,顾不得淌血的伤口,赶忙起身参拜,“臣源破羌叩见吾皇万岁!”

“起来起来!”躬身搀扶,“好在安然无恙,你可吓死朕了。”

“护卫皇孙是臣的职责,自当肝脑涂地!”

拓跋焘会心一笑,无限感激,扬声赞赏道:“人要立名,必须名副其实。源破羌接旨:擢升平西将军源破羌为殿尚书,赐名源贺。”

破羌感激涕零,慌忙跪地接旨,“承蒙万岁厚爱,贺虽死不能报答万一。”

帝王上前一步,别有深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朕不要你死,朕要你替朕看着皇孙。朕不日便要还京,你与皇孙留守广德宫,统辖阴山镇。”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如今,京局势不明,以防叛逆矫诏,以朕的龙佩为信符。不见此物,拒不接旨。”

“臣遵旨。”惴惴不安地仰望着至尊,“万岁孤身入京,如探虎穴,此行务必处处小心啊!”

“呵,水深水浅总要试一试。爱卿不必过分担忧,朕得上天护佑,一辈纵横沙场终能安然无恙。万年的局势,朕只是作最坏估计,也许回去了才发现只是一场虚惊。”

然而真的能像说说这样轻松吗?

皇孙不知去向,多少人会逼着他要个说法。

左昭仪被囚,能这样不了了之吗?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菩提有情舍身大勇

旷野漫漫,拓跋焘一路窝在皇舆里擦拭着铁匠铺里捡来的那把太刃。不知道为什么,命人打造了一把新的,他还是习惯把旧的带在身边。

近十载的分分合合在脑海里匆匆掠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痴恋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庄严时,无心意,并非说起来那么容易。明知道抓不住泡影,还是不愿它幻灭散去。短短个字,真能做到就成了佛。而他拓跋焘终究只是一介凡夫。

好一个“有花无果,生生相错”——唉,为什么要下这么恶毒诅咒呢?杀了多少人,造过多少业连他自己都算不清了,要怎么还才能还得清呢?

千佛石窟或许能有所弥补,可在没试过之前,谁也不能肯定那有没有用。悔过,最重要的是止息恶念,决不再犯。兵刃入鞘,轻声叹息:一切等空诸有情,为得安慰竟乐地,身口意之诸精勤,皆当不离菩提道……

珠帘内檀香缭绕,听闻圣驾不日即将还京,萧竹不吃不睡在安乐殿里苦等。不觉得饿,也不觉得困,只盼着他能早一天跨进那道大门。

幻想着他能将她抱在膝头诚恳地安慰几句,亦或拥着她的肩膀看看窗外的雪景。她不想再听朝廷的事情,更害怕搅进皇储之争;只想躲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寄望他无限的宽容抚慰她心里的委屈……

然而等来的却是一场遗憾,一脸淡漠无情。

“跪下!”

帝王一声大喝,惊得萧竹猛打了个哆嗦。惶恐地跪下身,委屈地轻问,“我哪里做错了,干嘛一进门就发这么大火?”

“朕说过,若有人对你不轨,你可凭借凤佩自保。可你用它干了什么?围困禁宫——”砰的一拍榻沿,轰然而起,“打算拥兵作乱吗?”

“皇孙要杀我,我就乖乖坐在天牢里等死吗?”急于解释,谁知越抹越黑。

“所以就勾结南安王意图谋朝篡位?”暴睁的双眼布满红红的血丝。

“我哪有?”愤然起身与他面面相对,“谋谁的朝,篡谁的位?有那个必要吗?我老早就说过,如果你不是大魏国的皇帝,大魏与我何干?只有你的那些儿孙才在乎皇位呢,这个破皇帝你就算让给我做,我都不稀罕!”

“朕准你起来了吗?谁给你的胆跟朕这样说话?”眼的寒光令人心惊胆寒。

“呵,来者不善。想杀我就下旨,用不着转弯抹角的。”挑眉斜睨着对方,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明白,在我和皇孙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近乎挑衅地逼近一步,“下决心了吗?你说句话,不劳别人动手,我现在就去死!”

“那就去死吧!”脱口而出,并非他的本意;也或许就是他的本意,只是迟迟下不了决心。

二话不说,直奔案头的刀架,嚓啦一声拔出细长的太刃反手架上脖——

咣当一声脆响,寒光凌厉的剑锋被帝王手未出鞘的兵刃弹开,剑鞘抵着剑刃铿锵划过,势如破竹,激起一抹耀眼的火花。“够了!”薄唇近在咫尺,几乎碰上她的鼻梁,“你死不足惜!朕姑息你腹的皇。”恶语伤人,肆意张扬着锋利的本性。

萧竹猛退了一大步,急促地喘着粗气,“你等不到这孩,是命!自作孽,终究是生生相错,有花无果……”固执地与之僵持。

“生生相错,有花无果……呵呵,你满意了?那只是朕的报应吗?”狼眼悄然涨满泪水,剑鞘笔直地指向她的脸,“雁落羽,你听着。罪业不是朕一个人造下的,业报当然也不只朕一个独受。永世不为夫妻吗?好,朕就成全你!恶业忏尽之前,你必会生生受此业报——朕就是你的业报!”哗得一声抽出利刃,对准女人的咽喉狠狠刺去——

本能的抵御,犹如每一次花剑训练一样敏捷地找到了对方暴露的软肋。铁匠铺的短刃在距离要害一厘米的地方改变了刚猛的轨迹,而她手的长刃却已无可挽回地刺入了爱人的小腹……

“落羽——”

帝王的大手紧紧擭着冰冷的剑锋,泪水模糊了动荡的视线,砰然丢下另一只手里的剑,轻轻按着胸口,“朕的贪婪还在……舍不得你……”

萧竹死死盯着陷入小腹的剑锋,全然忘记了呼吸。怔了许久,诧然一声大喊,“佛狸——”惊慌失措地松开剑柄,长剑却固执地戳在眼前,连滚带爬地冲上前去蜷缩在他膝下,克制着变调的抽噎,干哑地嘶喊,“太医,传太医……救命啊!”

沾满血迹的大掌轻轻拂过刚好覆着颈背儿的秀发,沉声苦笑道,“治得了病,治不了命……报应,也意味着解脱……受了报,就再不亏欠什么……奴儿,别难过……朕打一出生,就从没有这么轻松过……”

“为什么?为什么不恨我?”此时,她终于体验到了一个“凶手”的心境,杀掉自己深爱的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她宁可被杀的人是她自己,或是跟随死者而去,也不愿意带着一份浓浓的悔恨继续活下去。而眼前这个男人杀了太多自己心爱的人,死对他来说,的确是一种解脱。

拓跋焘噗的一声拔下腹的长刃,汩汩的鲜血霎时染红了袍襟,轰然跌坐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儿,抱着朕,朕有点冷……”像个受伤的孩蜷缩在母亲的怀抱里,“朕回宫之前,把遗诏留在了鹿苑……朕舍不得杀你,更舍不得濬儿……”

萧竹攥紧拳头狠狠捶打着僵直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哀嚎,“混蛋!你是故意的,是故意的……为什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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