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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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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

“崇孺,知我莫若你。”长叹一声,避重就轻地诉起了苦衷,“本王自认风流半世,却从没见过这般招人心疼的女。此次奉皇命寻觅此女将其押解回京,却不知这美人儿因何事而受牵连。但恐凶多吉少,不免揪心。”

崇孺猛一翻身,妖娆覆上主温热的胸口,“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难得王爷心生恻隐!军前女奴,命如草芥,何况又身处这边关戍镇?其实,王爷要救她一命也并非难事……”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33节 奴身殒命谎言欺君

一路颠簸摇晃,雁落羽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温哥华的那艘小艇上。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满是脂粉味的马车里。强撑着虚弱的身,将破旧的门帘撩开一条缝,对着前方猛挥鞭的车夫惶恐地询问道,“麻烦你停车,你要带我去哪里?”

“姑娘莫怕,山王今早当众处死一名伎女换下你一条性命。小的亦是奉王爷之命秘密将您送往王爷的封邑躲避风头。”一直处在昏迷的落羽并不知道,被当众处斩的伎女正是副戍伊洛瑰的那位相好,其他几名伎女也在归途被杀人灭口,而这次“偷桃换李”的秘密行动正好征用了这辆来自青楼的毡棚马车。

“那位山王为什么要救我?”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总之,姑娘得贵人相助,幸而逃过一劫。”

数日之后,京城万年南门大开,接受占据敦煌之地的凉武昭王孙李宝的朝贡。拓跋焘一身少有的郑重扮相,身着玄袍腰系红裳,头戴十二缕珠帘的冕冠,高居永安殿接受朝见。难得好心情,一回到寝宫便接到了拓跋辰的密报,满心期许地拆开信筒,暴戾的阴云霎时遮蔽了俊逸的面孔。

什么?拓跋辰回营之前,她就因杀死一名士卒而被副戍伊洛瑰当众斩首了?

该死!

长袖一挥,啪的一声将密信拍在漆木条案上,怒火直冲头顶,哗啦啦将案头的房四宝、卷牍奏章全数推落在地。沉默良久,愤愤地喘着粗气,猛然转身瞋目暴吼,“笔帖士,拟旨!不论什么名目——给朕找,给朕编!朕要砍了伊洛瑰的脑袋!”抓起案牍边的青釉菊瓶咔嚓一声摔得粉碎,“不!朕要他一家老小的脑袋,朕要夷他三族!”

安乐宫风雷骤起,大小宦官跪伏一地,为首的常侍将额头生生磕出了血,嘴里不停念叨着,“万岁息怒,万岁息怒,万岁保重龙体……”

宫门外忽然传来一缕从容而温和的嗓音,如和煦的春风轻扬起如雾的飞絮,“万岁息怒!凡事自有天数。”话音未落一名身着道袍,手握拂尘的黑胡老道飘然进了宫门,此人正是新天师道的创始人寇谦之。轻捻髭须,拂尘一摆,上前施礼,“贫道今晨卜了一卦,料定陛下今日必为伤心断肠之事所困,专程来此为陛下指点迷津。”

拓跋焘下颌轻扬,稍稍收敛情绪,摆手示意内侍看座,“天师神算,卦象上怎么说?朕愿闻一二。”

“令陛下牵心断肠之人尚在人世。此时——”一手捻须,一手掐指推算,“鸾和离散,和鸣东南。”传说鸾鸟和凤凰一样有雌雄之分,雄鸟曰鸾,雌鸟曰和。

“此话当真?”

“贫道绝无虚言。”说罢,然起身,“陛下日理万机,贫道已道破天机,不便打扰,就此告辞。”躬身施礼,退了几步,袍带当风阔步出了宫门。

帝神色阴郁,由几个宦官服侍着换上便服,心暗暗嘲讽:道法神通?呵,耳目众多罢了。那手握重兵的拓跋辰早就成了某些人的“眼钉、肉刺”。唉,他们是想着法地逼着他杀自己的手足兄弟……

可那混账的确该死!对方胆敢欺君罔上,背着他把人送去了山。和鸣东南——摆明是拓跋辰的封邑。也许,他该亲自去趟那里。

但愿那小没有把人弄进王府,但愿对方没想过要将此女占为己有。如果被他知道什么人碰了他的东西,即使是亲兄弟,他也绝不姑息!

经过了十几个昼夜的奔波,自阴山一路驰向山的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处幽静的庭院里。落羽掀起毡帘,怯怯地探出了头,怀疑自己已经到了山王府。头顶梳着双环髻的婢女迎上前来,询问起风尘扑扑的车把式:“车上乃何人?我该如何跟夫人回话?”

车把式从怀取出书信,交予婢女手,左顾右盼,神色诡异:“此乃王爷的亲笔书信,务必面呈夫人。夫人看后,嘱其即刻销毁。”

“那车上的人是?”婢女接过信,继续追问。

“莫问!夫人看过信,自然就知晓了其的厉害。”

雁落羽颤颤巍巍地下了车,大病一场,本就娇弱的身越发窈窕。惨白的小脸上全无血色,神情凄婉,不由让人平添几分怜爱。

夫人沮渠氏于房惴惴不安地看过信,遂将焦灼的目光投向窗外。隐隐有些预感,这女将会给整个山王府带来灾难。他拓跋辰吃了雄心豹胆,窝藏钦犯可是满门抄斩的重罪!他是色迷心窍,还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

扬手烧毁了书信,望着窜动的火苗,暗暗在心盘算:不行!这女绝对不能住在王府里。万一什么人走漏了风声,她得赔上一家老小的性命。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劝说拓跋辰尽快入京请罪,恳求天从轻发落,那些权倾朝野的士族汉臣正愁抓不住他的小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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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

《淮南·卷四地形训》注:“羽嘉生飞龙,飞龙生凤凰,凤凰生鸾鸟,鸾鸟生庶鸟,凡羽者生于庶鸟。”《异苑》载,羁宾王养一鸾,三年不鸣。后悬镜照之。鸾睹影悲鸣,一奋而绝。后人在诗多以鸾镜表示临镜而生悲。

*山*

今河北定州。《通典·州郡·博陵郡》说:“定州,帝尧始封唐国之地。战国初为山国,后为魏所并,后又属赵。秦为上谷、钜鹿二郡之地。汉高帝置山郡,景帝改为山国。后汉因之,晋亦不改。后燕慕容垂移都于此。后魏为山郡,兼置安州,道武帝改为定州。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34节 谎称闭关夜奔中山

爆竹声此起彼伏,宫城之内张灯结彩,转眼之间就到了腊月。

东宫内香烟缭绕,魏太拓跋晃上罢香,手握念珠伏跪在高大的玉雕佛像前虔诚参拜,嘴里念诵着经,心默默祈祷。

“阿弥陀佛!”一胖大僧人款款步入佛堂,余音绕梁,仿如洪钟闷响。

太欣然起身合十拜谒,“玄高大师,弟已恭候您多时了。请!”皇储少年俊美,身型伟岸,容貌酷似当朝天,对着左右内侍摆了摆手,“赐坐,看茶!”

“太请。愚僧听说太有心事?”玄高开诚布公。从容一笑,合十谢座。

“这眼看到了年根儿,父皇居然跟着那寇老道上了恒山闭关清修。琐碎政务全权交给了崔老头。这下,那些汉臣们又要扬眉吐气了!”

老和尚爽朗一笑,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呵呵,愚僧听说,崔司徒侍候太祖道武皇帝时,老人家还经常赏赐他御粥喝呢!”

拓跋晃捻动念珠的指尖忽然停了下来,“待我掌权得势之日,我让他喝尿!”狠狠从牙缝里崩出几个字,忽然满面春风的大笑起来。

“愚僧又听说,崔司徒的嘴很厉害,只凭两片嘴皮就能杀人哪!”

“唉,这话到不虚。”不免有些低落,目光霎时暗淡下来,“崔浩这老竖深谙借刀杀人之道!大师真乃高人,奇人,神人也,怎会连这些细枝末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非也非也,殿下过奖了。只是愚僧的信徒极多,宫里宫外都有,只要有意留心,还怕打听不到?”

“大师既然什么都知道,那就辅弼本太成就一番大业吧?”

“他人假传万卷书,愚僧就真传太殿下一句话吧: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一脸高深莫测,忽而压低声音,“山王军榻上的娈童崇孺本是愚僧的俗家弟,此郎貌美如花,趁辰王爷色迷心窍之时,唆使其换下了圣上指名要的那名奴婢。如今,这平日里与我等不挨毛的拓跋辰,终于跟我们绑在了一条绳儿上……”

御驾南幸恒宗,七色牙旗翩然飞舞,仪仗华美绵延数里。

帝身着一袭锦缎红袍,外罩绣着菊花的玄黑狩衣,脑后的发辫盘至头顶。行至山门,敕令随行仪仗驻扎恒山脚下,只带着几名贴身侍从跟在寇天师身后上了修建在山巅的“静轮天宫”。当初为了修建这座道观,太晃和崔司徒险些对战朝堂,他最终决心动工并非偏袒崔寇之辈,而是另作它计。

于前殿一一参拜了阴阳太官,正府真君,正房真君,宿宫散官,并进录主。跟在寇老道身后沿着石崖上的栈道盘旋而上,踏着陡峭的云梯步入北岳至高的殿舍。遂命伴驾侍卫守在门外,严旨寇谦之将舍门上锁,七七四十日之内任何人开启此门杀无赦!

房门外的脚步声渐渐退去,二十步见方的狭小殿舍内清冷而幽静。供奉着“太平真君”的神坛上堆满了面桃、斋果。墙角摆放着一方桌,一长榻,一方绣着八卦阴阳鱼的软垫搁置于龛下。

在龛前闭目打坐,直到透过门缝的光线从残阳变成了月色。塞北隆冬寒冷,连山间的鸟兽都没有一丝动静。月上天,帝起身跳上神坛,用力推动“天平真君”的圣像,方砖间的空隙不断扩大,一遇到空气,贯通山体开凿的密道内砰然亮起了火光。然提起嘴角,踏着幽深的阶梯从容步入密道……

腊月已至,镇守阴山镇之一的山王归心似箭,老早就以回封邑探家为由告了假。思念家的妻儿老小,更惦记着那个被他偷桃换李的天香国色。

谁料一进家门就迎上了夫人冷冰冰的脸色,说那女已被她送去了城的尼姑庵出了家。拓跋辰憋了一肚火,次日一大早就横冲直撞地出了家门,带着两名贴身随从跨马驰向城内仅存的一座庙宇。

因当朝天在太延四年颁布了一道“勒令五十岁以下沙门还俗”的旨意,养和尚的寺庙大多都已废弃,唯独这尼姑庵的香火侥幸留存了下来。

即使如此,庵里也没有几个尼姑。见过住持师太,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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