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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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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何不去求太?”

“太?呵——”目光略过虚张声势的走狗,傲视苍穹,“不就想找个人签字画押么?告诉拓跋晃,东西只要送到万岁手上,哀家认罪就是。不然,他去哪儿找这么便宜的替死鬼。”做一世皇后她还不知足吗?善栽赃者终被栽赃,惯杀人者人恒杀之,当受的业报,何须惊惧?

“刑苑是什么地方,皇后最清楚。”不送此物又能怎样?大刑之下还怕她不肯画押?

嗤笑,“对哀家动刑?上有国法,下有祖宗的规矩,哪个敢动皇后一根头发?太爷可以杀了哀家,却实难让哀家写下一个字。”

任平城沉思良久,终于接过皇后手里的黑匣摸了摸盖,“能问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不妨打开看看。”神态安然,貌似全不介意。

任平城拨开盒盖,被盒里的胡神像吓了一跳,“皇后这是何意?太若将此物送往鹿苑,难保万岁不会动怒。您是想激万岁动武?”

“佛像是哀家之物,万岁与太发得哪门火?送东西的人由太选,怎么说,你们自己斟酌。”如果猜得不错,对方一定会由这尊私藏的佛像,牵出宝塔寺,以及伽蓝寺那场腥风血雨。因为望儿,她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她愧对那孩,唯有一死才得心安。

拓跋焘连日来噩梦缠身,天放亮的时候方才进入梦乡。

萧竹小心翼翼地将贴在怀里的男人放倒在御枕上,双眼通红,不知是哭了,还是熬夜的原因。人还没下床,身后的大手已扯住被他压皱了的衣摆,“别留朕一个人。”

“我以为你睡了。”转身望向半睁的睡眼,无可奈何地坐回原处,“太阳出来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都不会再来了,乖乖的,安心睡一会儿。”

“陪朕。”抓住她的小手,固执地攥紧。

看着那幅可怜巴巴的表情忽然觉得哭笑不得,伏在耳边恳切地告假,“我很急,再不去嘘嘘会憋坏的。”

“一刻钟,马上回来。”听起来仿佛挺大度。

“放心,很快。”不过是搪塞之词。她想一个人静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家伙变得很陌生,就像刚刚认识一样。往日的骄横与跋扈仿佛在一夜之间都不见了,遗憾的是她并不喜欢。说不清少了点什么,琢磨了许久也想不出来。

然而这些对她都不重要,她只想知道太晃会怎样安排望儿的身后事。拓跋焘答应会替她请求太妥善安置。

“请求”——该死!对于一名无耻的凶手,居然用“请求”二字。

走出寝殿的一刹那,忽然想明白了。诧然回眸,看见自己身后长长的暗影:野心——他失去了争斗的野心。或者应该叫做雄心壮志,抛开褒贬的立场,那根本就是一回事。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39章 内情扑朔暗生隔阂

听了任平城的一番转述,太晃手捧黑匣里的佛像,气急败坏地大嚷,“可恶!皇后她这样做无非是想替自己辩解。意在告诉父皇,本宫用‘宝塔寺’一事要挟她,所以她才对孩动了手。”

“太所言极是,令奴才豁然开朗。”任平城蜷跪于对方脚下,极尽所能地拍着马屁。

“那孩虽出身低贱,却依旧是本宫的至亲手足。听皇后那些话,孩倒像是本宫杀的。”

“孩死于冷宫,这是不争的事实。而那高欢儿是因为皇后才变成现在这样。据贾周供认,万岁曾命他使人为高欢儿医治,谁料人却越治越疯。传言,是皇后暗授意太医所为。”为了“黄门给事郎”这顶笼帽,也得千方百计置贾周于死地。

“争执下去无益。小皇夭折,本宫无论如何都得给父皇一个交代。不,即使没有父皇,本宫也会这么做……”天回京后住进了鹿苑,这便是向天下表明不再过问朝的政事。也或许是不放心住在万寿宫,担心他会加以谋害。这也不怪对方,人之常情,那不妨碍父皇“让权”与他的诚心。

任平城仰视新主,小心询问道,“皇后肯认罪就好。问题是派什么人将这尊佛像送往鹿苑?”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拓跋晃深知父亲对于胡神胡教激烈的态度,送佛像去的勇士多半是一去不返。明知是送死,派什么人去才好?

任平城猜出了对方的心事,径自起身凑上前来,“此勇士,非一人莫属。”

“哦?”

“昙曜和尚。此人受太庇护已久,且能施无畏。”

“这怎么使得?本宫怎能为了一己之需,连累昙曜师傅去送死呢?”隐约记起昙曜曾在武周川畔寻得书女的衣物,万岁对此人似乎并无反感。

“唯有太执掌天下,才能使国沙门免受荼毒。从这个意义上说,昙曜此去,已不是为了报太大恩,乃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济世度苦。”

暮春的鹿苑里写满了回忆,萧竹一大早告别了拓跋焘,独自在被遗忘的时光里穿行。

蒲公英驾着小伞随风飘荡,从不问自己将去向何方;野菊花绵延的枝蔓爬满了土岗,从不问自己在为谁开放。

而她的心从未如此清澈,总是被这样那样的心事牵绊着。佛说:动一念则缘起,于是,站在了轮回的起点……

“公公,公公,万岁叫您赶紧回去。”身后响起一名小宦官柔弱的声音,萧竹半天才想起对方是在叫她。她是个“公公”,差点忘了。

“万岁醒了吗?”背向对方,不原意对方正视她的脸。她不是宗爱,这对方知道,只是碍于皇帝的淫威而不愿拆穿。

“万岁他一直在等您回去,根本就没睡。”

凄然苦笑:丢弃了江山,她成了他唯一的游戏。她该高兴才是;无奈,厌倦。也许是因为望儿,也许过上一年半载就会好起来。可她多少有些怀疑。轻轻摆了摆手,“你先去吧,咱家稍候就来。”

拓跋焘披了件薄薄的袍站在殿外的环廊上,居高临下,远远眺望着宛如阉宠的女,嘴里不经意念起压在记忆碎屑下的字句,“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终于放下了一切,他以为能像期望的那样,看样,他又错了,不论他怎么努力,她都不会满足。就算他因她而杀了太,她还是会生出更多的愿望。

他对待太的态度和他的爱情原是无关的两件事,因为仇恨,她把两件事硬扯到一起。她要强迫他与她同一立场,这是要挟!如果他站错了立场,就意味着失去她了。活像个没有见识的农妇,婆媳间一有了矛盾就盘问丈夫的立场。对方的答案一旦不称心意,就立即收拾包袱回娘家。

这是爱情吗?他开始怀疑世界上真有爱情这东西,女人的爱情不过是永远都填不满的贪欲!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下来,是女人淡静得有些刻意的嗓音,“山顶上风大,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当心着凉。”

怨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不在,朕不想‘一个人’又能怎样?”

凑近他面前,淡淡一笑,“以前从没发现你这么黏人。”

“唯一,你要的。”口气并不温存,目光冷冷的。

萧竹感到几分压迫,生怕被对方看穿自己,故意换了一种婉转的说法,“男汉大丈夫总像个大孩似的。”很想问一句:拓跋焘,你的后半生真就打算这么荒废下去吗?

俨然听出了话里的埋怨,“其实,朕跟天下的贩夫走卒原本没什么差别,做皇帝就相当于朕的职业。从前,你总怪朕不懂享受;如今终于放下了担,开始埋怨朕游手好闲了?”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40章 昙曜献佛施与无畏

一连几天两人都别别扭扭地度过。萧竹总觉得拓跋焘很刻薄,不发火,可每句话里都像藏着刀。如果不是为了望儿,她会狠狠给他一个耳光,说她受够了。要杀要剐随便他,反正她求之不得。

午膳之过,拓跋焘终于以散心为借口,主动提出让对方出去走走。第一次觉得自己厌倦了,这个曾经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人如今仿佛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万岁,太派人来此求见,说是替皇后送来件东西。”

“把人带进来吧。”拓跋焘缓缓起身,很庆幸自己并没有被这个世界遗忘。很意外看到了这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可找遍了记忆的角落也想不出在哪儿见过,“你是?”

来者神态从容,放下手里的黑匣,摘下头顶的帽,露出一颗光溜溜的脑袋,“贫僧法名昙曜,不知万岁记得否?”

“武周川畔,是你发现了书女丢弃的衣物?”忽然觉得,身边这个女人不是那个曾经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了,曾经的她,已经死了。

合十稽首,“想不到万岁还记得这些琐事。”

拓跋焘上下打量着对方,忽然发出一声轻笑,“朕还是喜欢看你穿僧袍的样……怎么,还俗了?”不然就是得到了太的庇护,不然应该已经被坑杀了。

“托太的福。”出家人不打诳语,坦白了自己侥幸活下来的原因。

瞬间转移了话题,“盒里是什么东西?”

“一尊佛像,乃皇后之物。”

“好大的胆。”并没有意料的恼怒,讲话的口气轻描淡写,“竟然把这样的东西带来鹿苑,活腻了?”

“欲修菩萨行,先离畏怖之心。欲离怖畏者,修行施无畏法。”

帝挑眉轻问,“修行此法就可以不惧生死了?就可以无视律法,肆意妄为?”

“《大日经疏》曰:此法印能除一切众生种种怖畏,爱恚即时皆息,亦除彼未来种种大怖畏。”双手将黑匣举过头顶。

“若见厄难,恐怖危逼,随己堪任,施与无畏。随己堪任——也就是只看情势所需,不问立场。”

“出家人恪守道,何来立场?”昙曜气息平稳,淡定自若。

拓跋焘暗自疏了一口气,接过黑匣,托出里面的菩萨:皇后为什么要送一尊菩萨给他?抬眼看了看一脸谦恭的和尚,“皇后,她还好吧?”

“这个,贫僧不知。贫僧受太所托,并未见过皇后。”

“朕有《灭佛诏书》在先,若有人送一尊胡神给朕,不是疯了,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耐烦?

一道灵光在心炸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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