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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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草地上的“猎物”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撑着地面,沿着布满荆棘的湖岸艰难后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望着步步逼近的“狼群”惶恐大叫,声音随着瑟缩的身体微微颤抖。
拓跋翰早已垂涎三尺,率先一步冲上前来。谁料草莽嗖的一声飞来一支冷箭,不偏不倚地射穿了伸向女人胸口的“狼爪”。
“啊!”一声野兽般的惨叫,男人痛苦地捧起鲜血淋漓的手掌,射穿掌心的白羽金箭让色胆包天的男人们诧然一阵胆寒。
寂静的苍穹下震荡着轻缓的马蹄声,围在女人身边的“狼群”自觉地退避两旁。高大的汗血马缓缓步出没过马背的荒草,目空一切的冷峻男傲慢地跨在健硕的马背上。
几名男迅速收敛了狼性,胡袍一抖,正要叩拜,马背上的“神明”赫然沉下面孔,低声呵斥,“退下!”
“诺。”众人拱手施礼,欠身而退,战战兢兢地走向各自的战马。
风儿溜过湖沿,纷乱的马蹄声渐行渐远,“神明”肩头赤红的大氅哗啦一声飘落在小女人未着寸缕的身体上。萧竹依旧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眼前这个仿佛是古代将军的男人救了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视线最多攀上男人突兀喉结下的衣领。
她面前真的站着个古人吗?这里当真是古时候的国?
男人砰的一声翻身下马,玉珩摇曳,环佩作响,玉片清脆碰撞就像那场白日梦里听到的一样。素黑的锦袍随着稳健的步伐轻柔起伏,不由怀念起屏风背后的席乔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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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史本纪*
真君四年十月己卯,封皇伏羅為晉王,翰為秦王,譚為燕王,建為楚王,余為吴王 。
真君五年十一月,高涼王那振旅還京師。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24节 亢龙骄横即兴宣淫
玄袍临风,褶袴起浪,至尊贵气,步步生威。
错愕之间,跋扈的马鞭已用力挑起她低垂的下巴,萧竹瞬间垂下眼帘,不敢面对那双骄阳一般炫目的凌厉眼眸。清楚地感觉到一股骄横而深沉的威压,或许,这就是传说的王者之风吧。
男人刚毅的下巴央有一道深刻的印痕,让她联想到俊美的太阳神“阿波罗”。而宽肩撑起的那袭黑袍又是那么的国,衣领和袖口边缘绣着金黄的菊花。
“落羽。”男人轻启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像是在跟她说话。
萧竹怯怯地扫过那双眼,摇了摇头,不知对方在说什么。
粗糙的皮鞭顺着纤秀的下巴滑向略显苍白的脸颊,男人轮廓分明的薄唇暧昧地凑近她耳边,“一片从天而降的雁羽把你带进——我的视线。不论你从前姓甚名谁,从今往后就叫落羽——雁落羽!”望着女人细腻而精致的面孔,语速慢而坚定,有意回避惯用的那个“朕”字,唯恐一场美丽得不太真实的邂逅会因为他五之尊的身份而变得索然无味。
见鬼!眼前究竟是什么人?一面之缘,轻易就把她的名字改了?甚至都没问问她愿不愿意!裹紧身上的大氅,鼓起勇气拒绝道,“我……不想改名字。谢谢你救了我,我叫萧竹。”
不悦!霎时眯起双眼,愤愤打量着女人毫无心机的大眼睛。沉默良久,忽然发出一声讥诮的轻笑,骤然沉下面孔,“要么改,要么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有什么权利要求我?就因为你救了我?”满心不爽地抱怨,倔强地簇紧蛾眉。即使真的回到了古代,没有人权也该有王法。她要是执意不改,他还真能杀了她?
“莫问原由!”满心厌倦,扬手就是一马鞭,殷红飞溅……
萧竹顿感颈侧一阵灼烧,指尖抚过痛处触到一片湿粘。初时的好感顷刻间荡然无存,固执地将脸别向一边,刻意回避那张阴郁而残暴的脸。
“烈马注定要挨鞭!”专横,全无一丝悔意,“告诉我你的名字?”侧目睨着一脸不逊的女,语调邪佞,近乎威逼。
女人镇定地闭起双眼,淡淡开口,“我情愿挨更多的鞭。”鞭笞之痛,铭心刻骨,脑海里回放着当日的惨痛,浓重的血腥不知何时变成了记忆嫣红的荼蘼花……
对方缓缓躬下身,指尖轻轻抚过玉颈间突兀的血痕。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的颤抖,不是恐惧,是熟悉。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力道,不愿张开眼睛,生怕那抹阔别已久的温存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手指。
潮红的双颊,急促的喘息瞬间撩拨起他异乎寻常的情慾。后宫美人无数,他却少有迫切而热烈的欲望。他对皇图霸业、征战杀伐的兴趣远远大于女人,迎娶的妃嫔几乎都是巩固帝业的政治联姻。一片雁羽把这女带到他身边,他在她眼里不是帝王,只是个寻常的男人。
伴随着强烈的心跳,任凭欲望的指引,在伤口上摩挲的指尖猛然滑向女人的后脑,炽热的大掌将她僸锢在最舒适的位置,揉着湿漉漉的长发,迫切地俘获了柔软的唇……
萧竹霎时从缠绵的记忆惊醒,大睁着双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陌生面孔。死命的推拒,却无力摆脱霸道而贪婪的唇舌。男人勾卷舌翼圈住她小巧的舌尖恣意吮裹,独特的技巧让她再次想起了共枕三年的“恶魔”。
怎么会这么像,难道只是巧合?
没错,当然是巧合!那个“恶魔”再也不会回来了……
“见鬼!放下我!你想干什么?混蛋……”疑惑之时身已被男人急不可耐地扛在肩头,咒骂无效,死命踢打,终究被对方掠进了没过马背的荒草。
草深林密,“恶狼”凶相毕露,用力将她丢在草丛,径自忙着宽衣解带。
翻身想逃,却被褪去胡袍敞胸露怀的家伙一个饿虎扑羊压倒在草地上,两副身紧贴在一起,纠缠翻滚,压倒了大片野草……
“不要……不要……”她渐渐感到疲惫,终于被他舒展地扼制在身下,下腹抵着男人昂扬的情慾,下意识地将腰身向后缩。
“处?”一直专注于追捕游戏的男人,忽然抬起情慾弥漫的眸。深邃,锐利,仿佛轻易就能洞穿他人的灵魂。
萧竹窘迫地咬着下唇,怯生生地摇了摇头。
男人骤然沉下脸色,片刻,勃然大怒,挥手就是一耳光,“贱人!”以残破之身侍主罪同欺君!单依这一条他就可以夷其族!更可恶的是,他明知此女实非处,却不顾惜帝王的尊严,依旧想邀她共赴云雨。
捂着灼热的脸颊,怀疑那上面印着紫红的掌印。暗自吞咽着口的血腥,稍稍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既然对方很介意这个,大概不会再为难她了。再一抬眼,正对上男人眼的两道寒光,除却情慾仿佛还有杀欲,不禁想起拖拽着将死猎物的野狼,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野狼”的咽喉里发出一声低闷而森冷的干笑:他决定要她。他不想委屈自己狂燃的欲望。而她将受到应有的惩罚——宣泄之后,他会亲手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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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袴*
晋朝崔豹《古今注》云:“袴,盖古之裳也。周武王以布为之,名曰褶。敬王以缯为之,名曰袴。”
袴,下衣,自晋朝起就是朝服和官服的重要组成部分。北魏更盛,朝服都穿袴褶,被讥讽为“帽上着笼冠,袴上着朱衣,不知是今是,不知非昔非”。 到了唐朝,袴成为正式的朝服。
*亢龙*
出自《周易·乾》:“上,亢龙有悔。”亢,至高的;悔,灾祸。意为居高位的人要戒骄,否则会失败而后悔。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25节 渐鸿于陆唇齿相伤
邪神暴躁地撑开死命夹紧的纤长美腿,振奋的情慾遭遇到艰难的阻力。腰身固执地向前一挺,女人随即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喑……
处?
稍稍撑起健硕的身体,微眯着邪佞的龙睛,目光扫过滴落在嫩绿草上的殷红血迹——
欺君!
她以为不是处他就会放过她?这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在欺骗他!父不父,不,君不君,臣不臣,甚至——一个屈居身下的小女人!身赫然前倾,如崩塌的巨石般压向罪该万死的女儿身,暗藏一丝侥幸,在那副专属于他的领地上恣意放縦……
“落羽,睁开眼睛!”激荡,抬起女人痛苦地面孔邪魅沉吟。
George……
睁开眼睛——这专横的命令已然成了她三年来午夜里的惊梦。深深挽起眉心,心暗暗嘲讽着身下灼人的疼痛。这副身不是她的,她的生命早已被故去的“恶魔”冠上了不为人知的印记,她滴血的灵魂早已随着逝去爱情飘然散去……
或许,萧竹已经死了——
在这个遥远而陌生的世界里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雁落羽,一个施暴者强迫她认可的名字!
混乱的意志被亵渎她的指掌撕裂为两半:半个灵魂固执地抗拒着骄纵的狂徒,另外半个灵魂却在享受着永远逝去的那份熟悉;半个灵魂飞升天际,半个灵魂坠入地狱!
怯怯地将淌着泪水的双眼张开一条窄窄的缝,视线模糊,看不清眼前的面孔。一样的骄傲,一样的霸道……幻想着泪光背后是离人的倦容。
男人壮美的身体骤然绷紧,随即被如在云端的松弛代替。伏在女人娇弱的身上醉了片刻,喘着粗气张开野性的双眸,“落羽,不够,今夜与我回营。”
陌生的嗓音打破了所以的幻想,两行热泪顺着眼角骤然落向两鬓:不是席乔政,是放肆凌辱她的暴徒!愤恨地将脸别向一边,拒绝面对那张盛气凌人的面孔。
“不许转头!看着我!”固执地扳回扭向一侧的小脸。
“我怕做噩梦。”下颌微痛,轻蔑地垂下眼帘,唇边挑起浅浅的讥诮。
男人的笑声阴郁而张狂,“不幸,我注定是你一生的噩梦,生生世世的噩梦!贱奴,鞭会教会你服从!”
她缓缓抬起眼帘,直视对方鄙视蝼蚁似的目光,“鞭?即使是屠刀也吓不住我!雁落羽只是个没有灵魂的妖孽,无论你怎样鞣躏这副躯壳都伤不到我。”她的心死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