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 - 少爷别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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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露瞪着他,脸颊浮起红云,“你偷看?”
白安麒得意的想大笑。
废话,不说她这几天都逃不出他的魔掌,她的小裤裤跟内在美,是他每天不可少的乐趣之一啊!
“嘿嘿嘿……愿赌服输。这些洋葱你自己吃,我以后也不想在我屋子里看到任何洋葱!”他要把洋葱赶出地球!
刚刚忘了连苦瓜一起赌,不过荷露做的山苦瓜炒咸蛋很好吃,凤梨苦瓜排骨汤也还不错喝,他勉强接受!
不料,原本一脸挫败的范荷露,却一转眼又笑得妩媚极了,“不对噢,你猜错了。”
哪有可能?别想唬烂他!“别耍赖啊!我有没有猜错,直接把你裙子掀起来就知道了!”他很乐意亲手执行这个动作,而且非常期待!这个赌注的菁华与精髓都在步骤里了,光想像那个画面,他觉得他两腿间小弟弟充血的速度都让他疼痛了。
“我才没有耍赖。”荷露笑咪咪地,双颊桃花色不减,倾身向前,在他耳畔说了几个字。
白大少爷整个人愣住,得意的神情完全不复见,白皙俊脸慢慢地转红,而且比荷露还红,连耳朵也红成一片。
“你……你你没骗我?”他连讲话都结巴了,抚着胸口,兴奋到不行。
“真的。”荷露想到自己不只收复了河山,还保障未来一辈子这挑食鬼都不会再挑食,笑眯了眼,颊上的绯红更添无数妖娆风情,看得白安麒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两腿间的平原隆起高山。
“我不信。”
荷露抓住他一双手,引导着探向她裙底。
一触碰到白嫩的大腿内侧、柔软的细毛与柔嫩的共瓣,白安麒简直舍不得收手,在她两腿间来回揉捻,直到她瞪着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缩手,脸却更红了,“我要看!”
荷露默默地将一大口洋葱炒蛋夹到调羹上,喂到他嘴边。
“愿赌服输哦。”
洋葱炒蛋算啥?洋葱大餐他都照吃不误!
白安麒立刻张口吃了,一边吃一边把椅子跟整个人朝荷露挪近,双眼像大狗狗盯狗骨头般盯紧荷露,直到他俩手臂贴着手臂,膝盖贴着膝盖,这中间他的玉山壮大成喜玛拉雅山。
“我等一下可不可以……”这样又那样?
“吃完,要干什么都可以。”她笑着替他捻去唇边的饭粒,“你没忘记你答应了什么吧?”
“当然,没问题!”他以横扫千军的气势搜刮那盘洋葱炒蛋。
“吃慢一点。”荷露忍住笑。
第八章
如果少爷完美无缺,那她就正好相反。
荷露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外大型的穿衣镜前,敞开的浴室门仍不停冒出氤氲的水蒸气,晶亮无瑕的镜面像披上一层白纱般朦胧。
如果雾气散去,镜子里就会反射出她满身疤痕与刺青的丑陋模样吧?她的肋骨曾经裂开过,当时母亲只是让她在家躺着休息,不停吃消炎药,没有送命真是奇迹。所以身体好了一点以后,她就在那个部位刺了朵盛开在荆棘上的玫瑰;她的手老是因为父亲动粗而脱臼,所以左手臂手肘附近缠绕了两条交叉的百步蛇;她的锁骨上有一组条码刺青,当时很流行,那是她差点被老爸掐死后去刺的,没刺在脖子上是因为她当时喉咙还很痛。
右大腿有一条火龙,父亲常威胁要打断她的腿,有一次她在父亲酒醉时绊倒他,他撞上桌角,还跌断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不能再动手打她们了,她得意洋洋地为自己留下勋章,常帮她刺青的是她的好友小兰,她说这龙是她新设计出来的图样,免费帮她加冕。
“龙好,够威风。”而且她觉得很爽,要是以后三不五时让那死酒鬼摔一下,她们就有太平日子勃。
小兰没有画得太夸张,她觉得荷露始终是女孩子,所以那条龙只占了她右大腿的外侧。
她左手中指上也有个小小的刺青,哥德体英文字母——FUCK——那也是她的第一个刺青,对这世界的无声抗议。当年把白安麒摔在地上时,她就朝他比这根中指,大少爷躺在地上神情有些痴呆地看着她,久久回不了神。
身上最后一个刺青是莲花。为她姐姐刺的,在右肩上,那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哭着让小兰帮她刺青,因为她发现自己对姐姐的困境竟然无能为力。
每一年刺青都是一个提醒,她流着污秽下流的血液,她听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时只想冷笑,因此更丘吉尔和更和形式去污染它们……
她站在镜子前发呆,眼神冷冽,镜子里的影像渐渐清晰时,她才发现她很久没仔细看着自己了。
她身上的刺青依然没变,但她变得丰腴了,这些年来身上不再有任何伤痕,她过得衣食无缺而且心灵充实。镜子里只有一个……仿佛沉浸在幸福与爱恋中的女人。
她可以这样吗?在姐姐因为过去的阴影拒绝了心爱男人求婚后的现在?
荷露神色一整。没关系,她在心里道。她早就对未来计划好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嫁人,如果少爷需要她,她就留在他身边,若否,她也会为白家尽忠到老死,而姐姐就算不嫁人,她也会养她一辈子,她们姐妹可以相依为命,不一定需要男人。
她的沉思在白安麒从浴室走出来时被打断。
和她不同,少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完美的。荷露多少带着一点认命与自卑来看待她与白安麒的这段关系,也许在精神上也有一点S与M的倾向吧。
白安麒带着欣赏的眼神与她一同站在镜子前,那种感觉其实有点好笑,虽然她没忽略少爷两腿间的勃起,但此刻少爷的眼神是单纯且充满玩心的。荷露有时会感叹,惹她是男的,就能像大力一样,一辈子当少爷的哥儿们,也就没有所谓的毁灭地雷区了吧?
荷露看着镜子,而白安麒看着她,眼里和嘴角的笑意有着灼人的热度,顺势牵起她的手。一个男人站在一个女人身边,微笑地看着她,牵着她的手,然后……勃起,这画面不知何故让她脖子以上瞬间热气蒸腾,她在少爷凑上来要吻她时退开了,转身去拿干净的浴巾想帮他把身体擦干。
白安麒瞪着被甩开的手,内心充满了受伤和……不爽!在荷露拿来浴巾替他擦拭身体时,他抓住她的手,浴巾掉在地上,接着他压着她趴在镜子上,从后面让早已亢奋的分身挺进她柔软的小穴。
“啊……”他的动作太突然,荷露忍不住轻呼,白安麒发泄似地一阵抽插挺进后,没有退开,反而抱住她,并且抬起她一腿,镜子里于是清楚地映照出他进入她体内的模样。
“你就一定要逼我只能X你,不能只是牵牵手,亲亲嘴就对了?”她让他生气的是,她只有做爱时不会闪躲,十年来,他只有在做爱时能亲到她的嘴!“那就如你所愿,从后面来就好……”
荷露拧紧眉,很勉强地让自己配合少爷的身高,“我没有……”
“最好你是没有,老子就跟你姓!”
“范安麒没有白安麒好听。”
“——”死女人。他认真时她跟他打马虎眼,他开玩笑她倒跟他认真起来了,“没关系,老子就一辈子把你绑在我床上让我上到死!”
“少爷千万别把话说死,到时我胸部下垂,肉也老了,牙齿掉光光,那里也松垮垮的,恐怕少爷没兴趣。”
啊——他好想掐死她!“你再耍嘴皮子啊,我就偏要你替我暖床到老,你最好现在开始练习怎么替我服务时假牙不会卡住……”
荷露爆笑出声,淡淡的火药味突然烟消云散。
“你还笑?”他气也消了,说起来全怪她也不对,谁教他跟她在一起时几乎都是升旗状态?而且总是满脑子色情废料。
荷露憋着笑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恶劣地加重挺进力道,甚至故意让她脚尖点不着地板。
“唔……”荷露终于敛去笑意,情欲的嫣红浮上她的肌肤,被迫以高难度的姿势承欢让她眉头紧拧,镜子太光滑,着力点有限,最后她只能让额头也抵着镜面,呼出来的热气在镜子上形成烟雾,乳尖贴上冰凉的镜面。
他仍是吻了她,在高潮来临之际,捉住她的下巴,不容她反方地,锁住她的吃香喝辣与呻吟。
激情释放过后,白安麒还是生着闷气,臭着脸让荷露替他穿衣——只要他想耍无赖就会要荷露替他穿衣服。该上床休息的时间,他大爷就赖在沙发上,崩着脸,无聊地转着电视频道。
其实发泄过后也就算了,只是白安麒也怕荷露今晚不肯陪他睡。
而他知道他发脾气时,她会让着他。
想想真是好悲哀,他从来没有哄过荷露,都是荷露哄他,有时为了紧紧抓住荷露,他只有一再故技重施。他也想哄哄自己的女人啊……
只是,客观来说,除了主仆之分,荷露的EQ是他的好机倍高,恐怕他这个愿望这辈子还真是难以达成了。
“少爷。”果然,荷露主动示好了,“回房间了吧?”
他眼皮都快合上了,就是使性子不肯回房。
白安麒闷闷地转身不看她,背影固执又哀伤,看得荷露好笑又心疼。
好啦,像这个时候,少爷的死穴,就不用犹豫地戳下去呗!荷露坐到白安麒身边,他没有闪开。
他当然不会闪开,不然沙发只坐一半,旁边留个位置是留假的吗?
荷露伸出手,在白安麒颈背摸了两下,他仍是没闪躲,荷露笔着继续在他背后和颈子上又摸又揉地,接着立刻感觉到手心底下的肌肉由紧崩渐渐放松。
就说他很爱她的摸摸抱抱嘛!简直像小宠物一样。
没一会儿,据说生闷气的大少爷就滚到她大腿上把美人的大腿当枕头了。
“少爷回房睡了,嗯?”她的柔荑持续地在他耳朵和颈子上搓揉。
“床好大。”
“大才好睡。”
“夜好黑。”
“睡着就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