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三卷-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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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他的脸突然变的苍白,“可,可以让他娶我,只要成亲,就,就行了。”
“少爷喜欢夜?”我掌心一收,“宁愿嫁他?”
“嫁,我嫁。”他有些急切。
我微微的摇头,“不,卓少爷,我绝不能让你承受这样的委屈,若是少爷担心失贞,上官楚烨愿意向盟主求亲。”
“我不要!”他一声叫,双手忽然抱住夜,“我,我要嫁她。”
我轻声一笑,看看卓白衣又看看卓羡,“看来卓少爷是喜欢夜的咯?”
卓羡脸色一红,“是,我是喜欢他。”
卓白衣长吐了一口气,“日侠,既然如此,我想昨夜也许夜侠只是情不自禁,不如就……”
我笑颜如花,慢慢的,点头,再点头,一直点头……
“那选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卓白衣刚刚开口,她的话就被我一声冷笑打断。
我慢慢的走到卓羡面前,“少爷,既然你这么喜欢夜,那么只要夜两句甜言蜜语你就自动滚上他的床了,何必对你下药这么麻烦?更何况……”
我猛的一抓他的手,重重的贴上夜的胸口,“夜不会娶你,更不可能会奸污你,理由么,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卓少爷你还要玩吗?”
他的面上喜悦才刚刚浮现,突然就僵硬了,然后慢慢的褪去。
他脚步不稳,慢慢的,一步一步后退,身形一晃摔倒在地,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我不信,我不信,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卓羡的脸色会变的这么难看,卓白衣心疼的扶上卓羡的手臂,“羡儿,到底怎么了。”
“不可能!”卓羡猛的挣开卓白衣的手,朝着夜扑了过去,“我不相信,不相信!”
我手一伸,扣上他的手腕,暗中用劲,卓羡疯狂的身子慢慢的委顿,我看着他,心头说不出是同情还是可怜,“卓少主,楚烨从来就不是断袖或者分桃之癖的人,擂台上我向夜求亲,说过娶他过门,是你一直不愿意相信夜是男儿身,我阻拦过你多次你依旧执迷不悟,居然还玩出夜占你清白之身的计谋想逼夜娶你为夫,少爷,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
哗……
众人惊愕,卓白衣也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看看我又看看夜,终于一声叹息。
夜慵懒的靠着门柱,半仰着头,慵懒的伸手打了个呵欠,清朗的男子之声出口,“日,我饿了,陪我喝粥去。”
卓羡彻底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卓少主,承认了吧,和盟主道个歉,一切就此了结。”我叹了口气,摇摇头。
“不是我,我没有故意玩把戏,就是有人强污了我的身子……”卓羡疯狂的叫着,狠狠的打开我的手。
我有些不明白,少年一片痴心为何会用这么蠢笨的方法?
失身于他人,再硬栽给夜,这太疯狂了。
谁知道所爱非人,对方竟是男儿身。
说来说去,夜也是有责任的。
被他推开,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默默的转身。
卓家的家事,不该我这外人多言。
闹剧收场,我也该干嘛干嘛去。
“等等!”卓白衣忽然身体一动,拦在我的面前,目光直直的盯着我被卓羡推开时扬起的衣袖,“此事不是夜侠,却不代表不是其他人,卓某能不能问一声,昨夜日侠在谁房中?”
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自己手臂上也有着或青或紫暧昧痕迹,颜色新鲜,一看就是昨天刚弄的。
卓白衣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杀机。
我无所谓的抖抖袖子,“怎么,卓盟主怀疑我?”
“不敢,卓某只是想问问,为了清白我想日侠一定不介意说说吧。”话语客气,声音威严,摆明是在逼问我的去处。
说我和幽飏在一起又如何?
她只要说都是我的人自然向着我,我说了也白说。
心头一动,我恍然大悟。
她不是不知道卓羡撒谎,而是她丢不起这个人,她必须圆下这个谎,她要我娶卓羡!
“昨夜,日侠在我房中。”
冰泉幽咽,霜冷月华,雪山迸出龟裂的缝隙,缓缓流淌千年的清凉。
在那酷寒中,有一丝温柔,犹如冬日的太阳,暖上心头。
这声音……
我赫然回首,呆立!
到底谁在说谎
一袭霜白轻衫,仿佛不胜这山中的清晨薄烟寒雾。
袅袅娜娜,远离着尘世硝烟。
他的身上,仿佛拢着一层看不清楚的氤氲,月晕盈天,朦胧着。
人群不由自主的分开,让出宽宽的道路,不敢靠近他的雍容。
尊贵。
让人不敢抬头看,心甘情愿臣服的尊贵。
明明他在浅笑,却无人敢对视。
我感觉到,心猛然被捏紧,紧到没有一丝缝隙,快要被捏爆了,呼吸也被这无形的感觉捏住,停滞了。
捏住我的,正是眼前那高贵的容颜,那轻摇缓步而来的身姿。
如玉如冰,薄而凉的容颜。
似真似幻,深而幽的双瞳。
苍白清凉,梨花嫩蕊的双唇。
我,忘却了身外事,听不到所有叫嚣着的声音,我的双眼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人,这缓步而来的霜白轻衫。
沄逸……
我的沄逸吗?
我曾经丢了的沄逸,他活生生的出现了!
那眉眼,那笑容,那幽幽的牡丹香气,伴随着踏风而来的人影,波波的传入我的鼻间。
他越走越近,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斜斜拉伸着黑色的影子,投射在我的脚下。
有影子,他不是鬼,也不是我的幻觉。
可是,他真的是沄逸吗?
记忆中的沄逸,冰白的唇寻找不到一丝血色,可是他的唇,虽然白却透着浅粉。
记忆中的沄逸,脸色也是清清寒寒,可是他的脸,有丝丝红润的健康。
记忆中的沄逸,极少笑,每每一次嫣然,我都离魂半天。
若说不是,世界上还会有如此近似的人吗?
就连浅漾微笑的角度,都是一模一样,那高贵典雅的气势,若非曾为穆家长子,‘云梦’凤后的他,谁还能有?
若非是他,又有谁配得上那满院白牡丹的花中之冠?
我张了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从院外到院内,不过短短十数步,却仿佛是千年万年的悠长,他一步步的靠近,我贪婪的看着他的脸,他的每一寸。
站定在我五步之远的地方,他平静的看着我,轻轻瞬了下睫毛,长长的睫毛细微的抖动都被我牢牢的收入眼内。
声音清幽,却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聆听,或者说,从他出现的那刻起,院内早已无声。
“我听闻日夜双侠琴棋书画诗酒茶无一不精,昨夜特宴请二位在房中做客,下棋论道,不觉已过三更,不知我的话能否为日夜双侠作证?”他浅笑有力,话语轻柔,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信,在他的言语间,卓白衣怅然无声。
我痴痴的看着他,早管不了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想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耳边,是夜传音过来的一个低哼,醍醐灌顶,兜头把我叫醒。
卓白衣一声轻咳,脸色全是尴尬,“少白,你怎么出来了。”
“众人面前还是叫我何公子吧。”男子丝毫不因为对面的人是武林盟主而给面子,温柔的一刀撇清自己和卓白衣的关系,“我只是被清早的吵闹惊醒了,出门看看,竟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日夜双侠是盟主的客人,盟主可千万要给人家一个公道,不然岂不是说武林盟主执法不严了?”
轻轻的声音似乎还有些中气不足体质虚薄,却无碍我们将每一个字收入耳内。
不似沄逸少言寡语,更没有沄逸言辞间的冰冷,他只是了了温柔几声,却拥有令人信服的气度。
卓白衣不尴不尬的站在那,儿子在地上痴痴呆呆,她的脸上不断的变换着神色,有些惨兮兮的。
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烟青色的影子飘落,宛然佳人,悠然而立。
幽飏,他怎么也来了?
他左手拎着一个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精神萎顿的女子,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贺时雨。
“盟主,既然少主说是被人下了□,幽飏恰巧勉强能从空气中察觉一丝□的残留痕迹,居然顺着味在后山找到了此人,我想盟主不妨再问问。”
他手指一松,贺时雨软绵绵的落在地上,全身的穴道似乎被点了,竟然没有一丝反抗和挣扎。
我倒忘记了,论媚术,天下谁能出媚门其右,幽飏身为媚门门主,□,媚药的了解定然远胜他人。
如此快捷的速度,应该是早就听到了什么吧,想也是,我起身这么大的动静,身为练武人的他怎么会没有感觉?
他半侧着身子,目光投射在远远的群山间,事不关己般,盘扣将他的颈项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也遮掩了青衫下最暧昧的痕迹。
卓白衣茫然的看着幽飏丢下来的贺时雨,后者精神萎靡,身子轻微的哆嗦着,衣衫上沾染了清晨的薄雾,湿湿的贴在身上,也不知道在后山待了多久。
难道是她污辱了卓羡?
回想起前尘种种,似乎有这个可能,可是既然是她,为什么不跑下山而是躲在后山?还衣衫不整如此狼狈?
“她的穴不是我点的,我只是将人直接带来了而已,是何门手法,还是盟主自己看看吧。”媚眼微挑,唇角略勾。
一直被点着?
难怪老哆嗦,后山的清寒,被制住了武功的人就等于是个普通人,能不冷成这样吗?
那又是谁点了她丢在后山的?
卓白衣的手伸在空中,有些微的轻颤,若不是如此近的距离,只怕我也发现不了。
“□啊?”人群里一个几乎是带着极度敬业的声音蹒跚着冲了过来,一只脚上穿着布鞋,另外一只脚被棉布裹着塞不进鞋里,汲着鞋踢踢踏踏一路拖了过来。
我走前几步,扶着蹦蹦跳跳的他,低声轻喝,“你来干什么?”
他脖子一扬,直愣愣的甩出一句话,“我来看病啊,如果卓少爷确实是被□所害,那么身体里就应该还残留着□的药性,只要我看看,就知道是什么药了嘛,而下药人身上多多少少也会沾染些许粉末,很好找的。你要相信我的医术,牵扯到和药有关的事,你不找我就是瞧不起我身为医者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