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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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底下暗暗踢一脚那边还低头猛吃的牛牛,注意形象啦,给人家留个好印象,这样才方便我们靠上去。还不晓得,她所有没形象的事,都被对面那个憋笑憋的满脸通红的范文程给看光光了。
“你……叫……我范先生……就可以了”残破零碎的声音是出于努力忍住笑声的缘故,这丫头真是太有趣了,好象有千个面具,万个脸孔一样,但是她这副样子配上一嘴的油,再加上唇边还有一根鱼刺,真的是好好笑哦。
“我准你叫我一声爷”他终于明白范先生为什么会被她把魂给勾走了,这丫头当真是有趣的紧,不过,如何变幻也变不出去本来的她,瞧,不过眨眼的工夫,那双筷子又开始风卷残云了。
“爷?赶问你老人家贵庚啊,姑奶奶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我爷爷,敢情是躲到这来啦”
啪的一声,筷子拍到桌子上,苗喵喵马上化身成女暴龙,呲牙咧嘴兼连蹦带跳,就差喷点黑烟来表示她现在很火,靠长的这么好看,居然这么喜欢占别人便宜,也不怕短命折了寿。
“喵姑娘”
“老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担忧,一个无奈,担忧的是范文程,虽说他这位好友很温和,那也是因为他不争权夺利,他是皇室,自然就有骨子里的贵傲之气,怎么会允许一个平民百姓在他面前嚣张,悄悄瞥了一眼好友,果然,唇边的浅笑虽然还在,却已经失了温度。
无奈的那个是牛牛,唉,平时都叫她多看些历史书了,就是不听,现在闹这么个笑话,还说想靠上人家呢,现在不被人家一脚踢到天边去,就该偷笑了。
“干吗,我有说错吗?”好象感受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寒意,是来自那双依旧笑意盈盈的眼睛,可是却能让你知道,那笑是飘着的,笑的后面是极北之寒,无情的彻底。苗喵喵语气不觉弱了很多。
“老大,爷,不过是个尊称,一般是自己的下属会这么称呼主子”真是的,人家给你机会靠过去,你自己偏要把门给堵上。
“……”是不是就象咱们叫老板是头一样……不是吧,怎么古代还有这样的习惯啊。缩着脖子,瞪着江牛牛,告诉姑奶奶,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重重的,点了点头,把自家老大最后一点气势给浇灭。
“那个……那个……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你们这有这么个习惯,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不需要秀出她的演技,她以最本真的自己诚心的跟多尔衮道歉。
怯怯的,小心奕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不是因为他眼里的寒意,是因为她必须,也一定要真诚的道歉,才有可能继续挖她的金山,否则,她带着牛牛,要怎么在古代生活?这个世界对她来讲,太陌生了。
低头看了看拉扯自己衣袖的手,由细微的颤抖中,他感觉到她的害怕,不由得眉心轻蹙,她不是害怕他的权势,因为她并不知道他是谁,那她在害怕什么?但是不管她害怕的是什么,他直觉的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她。
“算了,不知者不罪”抽回自己的衣袖,眼里重又升起温度,他本就不是什么注重礼节的人,何必为一句无心的胆大妄为,藐视皇室的话跟个丫头计较。
把那轻轻一拉,却拉到了他的恻隐之心,解释为,不跟她一般见识,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对一个丫头法外施恩。
“谢谢你,你人真好,既然你准我叫你爷,是不是代表我就是你的人啦”委屈胆怯的小媳妇,马上又再度变身成为拜金女郎。呵呵跟着这个大金龟,肯定能捞到不少好处……
“那我准你叫我爷,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人啊”范文程松了口气的同时,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趋于劣势了,他怎么不知道,爷这一声称呼还能这样解释的?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解释成这样。多尔衮脸上的笑有些讪讪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你抢人哦。
一般爷不过是汉人对满州人的称呼而已,因为看他们的言谈和举止,象是关内来的,所以认为他们是汉人,才会这样对她说的。
“一边去,哪有到处认爷的,认了一个主子,当然就只能听他一个的啦”不知道黑道的人都讲义气的嘛,认了老大,一辈子就这么一个老大,哪有换了一个又一个的,那还要不要在道上混啦。一脚把身后的范文程给踹飞,大眼睛死盯着多尔滚的马褂,更何况看样子,这只99。99%的纯金龟,比你那个18K金更值钱啦。
“既然你这么说,好啊,那从今儿个起,你就跟着爷吧”看着由门外拐回来的范文程,多尔衮的笑容那叫一个沉鱼落雁。
哈……范先生啊范先生,多少名门千金你不去恋,偏生就看上这么只小野猫,看在你我知交一场的份上,我就先帮你调教一下好了,管保还你个温柔可爱的佳人。
“……”你故意的,什么调教,分明就是让我成天自动到你府上给你请安是吧。
“……”是又如何,你可以选择不来嘛。
“那个,请问我可以得到多少卖身钱?”双眼锃亮,闪烁的都是符号,她苗喵喵就要赚到清朝的第一桶金啦,虽说是卖自己得到的,有的赚,总比没的赚好。
“……”怎么还要给钱的吗?她不是自愿为奴?
“……”哈哈……活该,叫你没安好心眼儿。
“……”那你还是自己带回家去吧。府里的奴才够多的了,不需要破费。
“……”你自己答应人家了,怎好反悔!
初到贵宝地
农历年,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不光是为了迎接新的一年,也是为来年讨个好彩头。所以,就算是大年初十,年已经过去一半,各家的红灯笼还是在门前占据着绝对醒目的位置。
东北的冬天特别的冷,鹅毛般的雪花飘飘洒洒的把城里城外盖了个严实,尽管如此,街上还是热闹的不得了。虽然没到十五,还不是看花灯的时候,但是各种民间表演,和各色小吃依然把人们从温暖的被窝中吸引出来。
呼呼的北风,和洒落的雪花,阻挡不了人们走上街头凑热闹的脚步,老百姓都在享受一年当中难得的天下太平,不用打仗,不用流血,不用天天站在家门口,盼望远征的亲人早日还乡,不用担心是否会接到亲人阵亡的消息。只有过年,人们才能心无所挂的尽情欢乐。
街尾一家小小的饭庄里,在最靠近门口的位置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身穿月牙白色长袍,外罩水蓝马褂,马褂的领口和前襟,底摆处用白色的银狐毛滚边,看起来雅致,又华贵。
“范先生?……范先生?……”他声音轻柔的唤着对面那个视线定在某一点上,就再没收回来的友人。
半晌也不见对方应声,不由的轻轻摇了摇头。算了,随他吧,就让他看个够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的事,不然自己说的话,他也会再次的有听没有进,当作耳边风的。不再说话,白皙修长的手,自顾自的端起酒杯,自斟自饮,等待失魂的人自动回魂。
“大……大……大姐……头,我好……好……好冷哦”同小小的饭庄斜对着的一条小巷的转角处,有两个抱在一起抖的象筛糠一样的人。
“别抱的那么紧啦”个子稍高一点的人,一脚踹开拼命往她怀里钻的人。
“大……大……大姐头……我们不会是死了,下地狱了吧”被踹的人一秒钟不到又粘回来。飕飕的冷风实在不是他这个弱小的身子骨能抵挡的。
“管他呢,先弄件衣服来,你走开啦,这样我怎么去拿衣服”又是一脚,恨不得把人给踹到天边去。
见狗皮膏药不在粘回来,才抱着双肩,一边在原地蹦来蹦去,一边开始用大眼睛四下搜索,嘿嘿……有目标了。闪身蹦进巷子里。
“大姐,你看我这么可怜,能不能把你身上的貂皮大衣借我穿两天啊”柔弱到不能再柔弱的声音,凄惨的仿佛只要不把这件皮裘给她,就绝对是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无情无义,无血无泪的禽兽,不配做人,不配生在这世上,不配站在她面前一样。
“小贼,抢东西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是谁,姑奶奶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飞天遁地,霹雳无敌,貌美如花,沉鱼落雁……”显然,她遇到禽兽了,鹦鹉一只,不只不给她皮裘,还拉拉杂杂,成堆成堆的废话。
砰,一棍子,世界安静了,跟你好好说嘛,你当我是病猫,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这下舒坦啦吧。上前扯过对方的皮裘,本来想说借下貂皮大衣就好了,既然你这么愿意配合,那就连这身衣服也借穿一下啦。
先把皮裘披到身上,呼,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人雪中送大衣,感谢上帝,这边感恩完毕,马上毫不迟疑的伸出手开始动作迅速的把这位姑奶奶的衣服从上到下给扒个利索,抱着战利品又蹦出巷子,也不管那位姑奶奶是不是会被冻死,反正自己是不会冻死了,至于别人,不再她关心的范围内。
“呐,快点穿上啦”把衣服扔到在那边已经处于“渐冻人”状态的人身上,大眼睛又开始四下搜寻,唔,头顶冷飕飕的,弄顶帽子来吧。
“这……是……女……女孩子……的……衣服服服……”就算快要冻的失去知觉,某人还是不肯把救命的棉衣穿到身上,死命的要去拽她身上的皮裘。
“你真麻烦”把皮裘扯下来扔给他,自己快速的把那些战利品穿到身上后,目视前方,露出了一个巫婆式微笑。
一个胖胖的小男孩,怀里抱着几个热包子,朝这边走过来,她就好象盘丝洞里的蜘蛛精一样,开始结网吐丝,准备把猎物拿下,带着能甜死人的笑容,向小男孩靠近。
“哎呦……”一声嗲到骨子里的娇呼声,伴随着两个撞到一起的人飘出来,还好身边没有男人经过,否则肯定会躺倒一大片。不过她身后那位某男不只没倒,还差点吐出来,不是吧,他家老大,连个小男孩也不放过?
“姐姐,对不起”小男孩,没有去拣掉了一地的包子,跑过去扶起另一个跌倒的人,这个姐姐的眼睛可真漂亮呢。
死小孩,这么早熟,牙都还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