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霓-磨人丫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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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抬头望了眼他那刚硬冷冽却不失魅力的脸孔,她曲膝行礼后,退出了偏厅。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易涢握紧拳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何看见她的伤口流血,会这么担心?
偏偏见了她那张犯了错还故作天真的脸蛋,他就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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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徐扬儿回到房里不久,于嬷嬷也走了进来。
当她看见徐扬儿,立刻松了口气,“扬儿,你上哪儿去了?”
“我去干活了。”徐扬儿笑说,看见于嬷嬷,她就觉得好温暖,因为这座府邸里所有的下人,除了哈誉见到她会发自内心的微笑外,就属于嬷嬷对她最好。
“干活?太医说你的伤口半个月之内是不会好的,瞧……天呀,又流血了。”于嬷嬷紧张的将她拉到铜镜前,“我帮你换药。”
“不用了,于嬷嬷,你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照料我,反而让人说闲话,还是少来看我比较好。”徐扬儿露出微笑,“我自己会换药。”
“我才不在乎那些流言呢!是贝勒爷让我来照料你的,这就是我的工作。”
“可是这样会连累你。”
“我说了我不怕,再说,敢啰唆的人就只有桂嬷嬷,是不是她要你干活?”于嬷嬷问道。
“呃……别说了,反正我躺了这么久,也闲得慌。”她举起胳臂,“瞧,我这儿这么壮,以前可是天天上山砍柴、下溪挑水,不是优闲的大小姐命,所以你就先去忙,我自己会换药。”
“真的没问题?”于嬷嬷仍然一脸担心。
“嗯。”徐扬儿十分感激,“于嬷嬷,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别跟我说谢谢,是你可人乖巧,懂你的人都会喜欢你,那我就先去忙了。”于嬷嬷拍拍她的手,离开房间。
徐扬儿在铜镜前坐下,看着自己的颈部,慢慢的、细心的换药,然后重新包扎。
“要不要我帮忙?”
门口突然出现的声响吓住了徐扬儿,她迅速回头,瞧见是易涢时,连忙站起身,向他曲膝请安。
“贝勒爷吉祥。”
“起喀。”他走进房间,目光始终黏在她的小脸上,“你到底是怎么做的,竟然可以收买这么多人的心?”
“什么意思?”刚才被他的声音骇住,她的手一抖,包扎颈子的白布只沾黏住一角,其他部分还挂在她手上。
“别动。”他出其不意的靠近她,先搂住她的腰,然后拿起白布,为她重新包扎妥当。
“呃……谢谢贝勒爷。”她赶紧推开他,心慌意乱地转向另一边。
“你这是怕我还是讨厌我?”易涢双眸冷凛的逼视她。
“扬儿不讨厌贝勒爷。”她赶紧说道。
“这么说,是怕我啰?”易涢虽然排斥之前哈誉的说词,可是现在他不禁好好思考,她真是个容易见异思迁的女人吗?或是他当真中了海晋的计谋?
“有点怕。”她怕他对她光火的模样,怕他误会她的时候,怕他激狂时跟她亲热的刺激。
“你过来。”他居然在她的床上坐了下来。
“贝勒爷,不好。”她摇头。
“才说怕我,现在就拒绝我的命令?”易涢眯起眸,语气低沉地说。
“你贵为贝勒爷,是不是该去忙正事?我只是一名小丫鬟,你待在这儿会招惹闲话。”徐扬儿不懂,既然他爱的是姗姗姊,为何不去找她?跑来这里扰乱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也是他对她的惩罚之一?
“谁敢说我的闲话?!”他的表情一凛,将她抓进怀里,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啊!”她惊愕的张大眸。
“好一阵子没来看你,你该不会忘了在我床上的感觉?”易涢正在试炼她的心,何尝不也是在考验自己?
“那是错的,我们都忘了吧!”她拚命的挣扎。
“忘了?!偏偏你的身子这么柔滑动人,要我忘了,谈何容易?”说着,他的大手控制不住的扯开她的衣襟……
徐扬儿赶紧拉好衣裳,羞愧又怯柔地背对苦他,娇小的身子尚处于激情中,无助地颤抖着。
“如果你开口求我原谅,我就原谅你,让你像姗姗一样成为我府邸的客人。”易涢整理好衣衫,抚平皱痕,扬眉对她说道。
“原谅?!我为何要要求原谅?”徐扬儿转身看着他,自认没有做错什么,若真要说,那就是她不该再一次跟他发生这种事。
“你跟海晋……”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不如杀了我吧!”就算他不信她,也别将这件事一直搁在嘴上,别人误会她,她可以装作无所谓,偏偏他的误解会带给她内心无比的痛楚。
“什么意思?”
“我已经说过我没有,那天在山上采蜜果时,我差点摔落万丈深渊,是海晋贝子救了我,然后他顺手替我摘果子。事后我并没告诉他你们在哪儿,也非常小心提防着才回到石洞,哪知道……”她无力地说,忍不住一叹,“信不信由你,我的解释就只有这些,而事实也只是这些。”
易涢眯起眸,瞅着她微噘红唇的俏模样,“你就不肯开口撒娇两句,让我更疼你?”
“贝勒爷,你该疼的不是我。”她明白自己最终只是他泄欲的对象,再这么下去,她肯定会变成影响姗姗姊幸福的大罪人。
或许等爹的身子骨更好一些,她就该带着爹回包子店,重新出发,回归原来的生活。
“哦?也是,我该疼的是姗姗才对。”他撇嘴一笑,胸臆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
这丫头的嘴巴就非得这么硬吗?就不会学其他女人,嘴巴甜一点?
“所以以后别再过来了,姗姗姊会不高兴的。”她转身,抚苦心口,痛苦难当地说。
如今她除了心痛,呼吸也好困难,全身力气更像是被抽干了,难过到连喘息的气力都没了。
“也是,我怎么可以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丫鬟身上?!”
易涢愤懑的瞪她一眼后,甩袖离开。当他走到门口时,倚着门框回头对她撇嘴。
“不过你可别忘了,这座府邸是我的,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去找谁就去找谁。”
徐扬儿愣住,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无踪,才无力的倚在床头落泪叹气。
“天,我该怎么办才好?”她吸吸鼻子,顿时觉得好无助。
突然,她想起了爹,再看看时辰。
“天色已经暗了?爹该不会又睡下了?我该去看看他老人家才行。”
徐扬儿赶紧下床,来到水盆边洗脸,洗净那不该有的泪痕,然后整了整衣装,迅速走出房间。
当她来到徐义所在的小屋,外头的小厮看见她便开口。
“徐老爹正念着你呢!”
“真的吗?那我进去了。”
徐扬儿迅速步进屋里,看见爹正坐在床上发呆,立刻奔了过去,在床畔坐下。
“爹……好几天没见着你,你好像恢复不少。”
“扬儿,你来了!爹已经恢复八成了,只是不知能干啥,只好成天躺着,那你呢?”徐义摸摸她的脸,“听说你受伤了?”
“我也没事了,爹,你不用为我担心。”她指着颈子,“就是这儿受了点伤。”
“看样子伤得不轻,是真的好了吗?还有,小脸也消瘦不少。”
“爹,我真的没事。”她握住徐义的手,踌躇了好一会儿,“爹……等过些时候我们就离开吧!”
“我看我们马上走好了。”徐义已看出她神情不佳,“扬儿,在十东岭发生的事,爹多少也耳闻了,但是我相信你,相信我的女儿,如果你在这儿待不住,咱们就回家。”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包子店还没重整呢!我看我抽空回去,请邻居大叔们帮帮忙,能修的先修,只要能住人就行。”
“这样也好,是该重整一下,都怪爹伤得这么重,要不然可以为你分忧。”徐义真舍不得让徐扬儿受委屈。
“爹,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幸好姗姗姊已获救,咱们也了无遗憾。以后我一定会勤念书、勤写字,现在我知道知识的重要了。”她笑说。
如今她明白书念得少,就什么都比不上人家,更甭说会让人家喜欢了。
“好,姗姗一定会好好教你。”徐义安慰的笑了。
“爹……珊珊姊不会跟我们走了。”徐扬儿难过的说。
“为什么?”
“嗯,贝勒爷看上她,会让她留下来吧!咱们父女俩回去就好。”她甜甜的笑着,“我们应该为姗姗姊找到幸福而开心。”
“哦!”徐义微蹙眉头,望着徐扬儿,“那你呢?”
“我?!”徐扬儿一愣。难道爹知道什么了。
“你是爹养大的,我一看就知道你的笑容有多牵强,唉,算了,玉石与稻草,怎堪比拟呀!咱们还是安分点。扬儿,心要安分哪。”姜果然是老的辣,徐义几句话就说中了徐扬儿的心思。
“我懂的。爹,你饿了吧?我去端晚膳来跟你一块用。”徐扬儿站起身,帮徐义盖好被子后,这才离开,前往厨房。
徐义不禁轻叹口气,再看看这座华丽的府邸,心想还是早点离开这儿,才能过真正属于他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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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易涢就听见从姗姗房里传来悠扬的琵琶旋律。
时缓时快,时高时低,转音间恍似滑石穿肠,完美无瑕。
他眯起眸,举步往前走去,笑着推开门,看见姗姗正抱着琵琶拨弦舞音,而徐扬儿则在旁边着迷地聆听。
一见是他,姗姗立即止住动作,站了起来,“贝勒爷。”
徐扬儿闻声也跟着站起身,“贝勒爷吉祥。”
“你们两个在干嘛?坐下。姗姗,再来一曲。”见她们都在,易涢的兴致正高昂,声音也就柔和许多。
“是。”只要是易涢要求弹奏琵琶,姗姗就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