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神复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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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江圣母压下心中悔恨,安慰众人道:“先前假龙王曾言,趁火打劫只为无形神剑,如果他真是来报信的,太阴圣女当无性命之忧。”
众人无奈,也只好如此自我安慰。川江圣母问起鳄靛神之事,陈抟老祖道:“鳄靛神果是去了罗睺宫,只是这一来,却又引出了另一桩惊天密事。”说着将罗睺宫一战的诸般结果道出。
鸟木田听得惊道:“照鳄靛神情状,当是中了鬼母天尊座下小鬼的血尸毒。只是鳄靛神法力高强,便是被那九个小鬼咬伤,也不至毒入经脉,怎会如此不堪,做了血尸?”
“问题便在这里。”陈抟老祖不无担忧道:“那九个小鬼的毒要想伤得了鳄靛神,除非有人事先已在鳄靛神体内下了血尸盅。”
川江圣母接过话题道:“便是说鬼母天尊早有反意,之所以仍屈尊在天庭,是因为她有一个更大的阴谋,要以九鬼扼制满天群神?”
“多半有此可能!”陈抟老祖接回话头道:“凭着鳄靛神的法力,要想有人强行下盅,必会惊动旁人。但若是群神中潜伏了歹人,借用亲近之机暗中下盅,却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平时万事皆无,一但被九鬼所伤,立时毒发,防不胜防。”
鸟木田骇然道:“如此说来,群神中尚不知有多少人中了盅而不自知。”
陈抟老祖默然点了点了点头。
川江圣母叹道:“若非这只莽鳄四处生事,只怕群神大祸临头之日方能醒悟。没想到九个小鬼竟成了群仙的克星!”
众人相对黯然,驾云一同返回了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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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雪随东海龙王出了川江,东海龙王忽回身笑道:“两日虽短,不意强盗集外的一介弱女竟成了颇具神通的女仙,造化弄人,要我费这许多手段。”
秋霜雪一听,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暗暗火起。
丢失元精一事,乃是秋霜雪的奇耻大辱,怎料到这龙王身为长辈,竟会语出轻薄,揭了自己伤疤!霜雪有心发作,但对方身份贵重,又是初识,因此下只好将屈辱憋了,把张小脸涨得通红,嫩得如刚扑了粉一般。
龙王看得心动,笑道:“那日匆忙间,竟未发现你如此漂亮…”
“够了!”秋霜雪忍无可忍,喝斥出声后又强自压制道:“请前辈自重。”
龙王哈哈笑道:“又臭又倔,怎及鲟雪温柔的百分之一。”
“前辈在说什么?”秋霜雪听得鲟雪之名,心中起疑,但一转念,鲟雪身为水族,龙王认得也极寻常,便道:“我是不及鳕雪媚态百出,只是菊艳荷清,却也不敢妄自菲薄,龙王见惯了嫔娥献宠,我秋霜雪却不屑做那摇尾之态。”
“你敢责我护短?”
见龙王瞪眼,秋霜雪不假辞色道:“龙王有心而为,自也知自己在做什么,霜雪不敢评判,只一心对付了金罗公子,自此与前辈两不相干,免得见了碍眼。”
龙王一听,寸步不让道:“你在说谁碍谁的眼?”
秋霜雪冷冷瞅了龙王一眼,不屑言语。
龙王恨道:“若非受你牵扯,便把你送到罗睺宫中,让你尝遍金罗公子的暴虐手段!”
秋霜雪嗤一声道:“亏得龙王说出这话,想是金罗公子让过龙王一手,龙王急赶着要前去巴结,既如此,霜雪这便返回,免得自讨没趣。”说话间,大小姐脾气一发,哪管他大局小局,除凶除怪,只小姐我不顺心,转身便走。
秋霜雪一气回身,听身后龙王说道:“他们来了!”霜雪一愣,忽觉一股气浪及体,登时动弹不得,被龙王拦腰抱住,化为清气,在江上轻拂。
眼见得又一个假龙王现身,秋霜雪想起“强盗集外”四字,猛醒得中了羊妖圈套,心中暗恨却是悔之晚矣。
上方陈抟老祖与真龙王驾云而下,在这两大高人面前,羊妖不敢卖弄,这才借水遁而去,秋霜雪见对方一路穿土遁地,却不知他要将自己带往何方?
秋霜雪一点也没猜错,这假龙王正是羊玄所化,他赶到川江,果如辄无隐所言,金罗公子正与东海龙王斗法。羊玄见秋霜雪不在,便静伏守候。
不一时,秋霜雪众人到来,只身旁多了陈抟老祖,羊玄自知不敌,不敢动手。眼见众人要返回浮影琉璃宫,羊玄一急之下,情急智生,化了金罗公子模样,一通乱杀,阴差阳错,激恼了鳄靛神,却把陈抟老祖、东海龙王这等厉害角色引出了川江。
羊玄心中大喜,不慌不忙,又变了龙王模样,顺顺利利,将秋霜雪擒在手中。
至此羊玄心中大定,想来想去,还是把这宝贝关在石室中稳妥,只不知凭自己现在的功力,能否起出上清老祖的金刚镯?若能将秋霜雪囚入金刚决内,从此与室中那只臭蝙蝠作伴,千年万年不得而出,却不可了去一桩心病?
羊玄在这里想得正美,突然眼前霞光一现,这羊妖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肋下一痛,已然被一柄神剑伤了左腰。
羊玄大叫一声,心中巨骇,自己所学乃是真正的五行之术,什么人竟能在土中伤自己于无形?
羊玄惊惧下倏然向上,飞离地面,然而后方丈长一道霞芒如影随形,破土追来,双方一逃一追,瞬间飞上万里高空。
羊玄见摆不股追兵,急念法咒,背上神剑离鞘而出,回击霞光,轰然剧震中,伤口处鲜血如泉迸涌,这羊精再受不住,臂一松,夹着的秋霜雪立时坠落,而那道霞芒也随霜雪向下遁去。
羊玄这才认出,那道霞光乃是秋霜雪的无形神剑。
秋霜雪一时受制,自以为无力挣扎,时间一久,忽想起这无形神剑随元神而动,却不受外力所限,一试之下,立时杀了羊玄个措手不及,任羊玄已修成金刚不坏之身,却挡不住这等神兵,若非霜雪信心不足,那一剑当真可洞穿心脏,要了羊玄性命。
然而霜雪与羊玄本是连精双体,一损俱损,那一剑虽迫使羊玄松了臂膀,但霜雪同样腹下巨痛,再使不动神剑,一道霞芒自也随主人坠下地去。
羊玄勉力归剑入鞘,暗恨女人心狠,一股怨气撑着他向下疾追,誓要拿住霜雪,拼着自己受苦,也要让她尝尝酷刑的滋味。
秋霜雪身向下坠间已看到羊妖追近,她强提意念,招回神剑,要在危急时刻给敌至命一击,纵然同归于尽,也不愿再入魔掌。
羊玄眼见无形神剑飞入秋霜雪掌中,已然明白秋霜雪的心意,这妖也动了真怒,再次拔剑,加速追来。
双方距离渐行渐近,羊玄忽然发现下方群山环绕中是一座高峰,这峰上巨木参天,却是枯黄一片,然而就在这枯木之间,却隐有一股氤氲仙气,浑厚至极,盘而不散。
羊玄看得吃惊之间,一道金光从地面升起,迅若闪电,向二人处飞来。羊玄伤重之余,再不敢逞强,看看那光迅速,驾云必逃不脱,于是运用金行大法,身剑合一,一道流星,飞逃而去。
秋霜雪正不知羊妖因何离去,忽然眼前金芒大盛,如掉入金汤锅中。秋霜雪大吃一惊,举剑便刺,才刺出一半,便被金汤凝住,动弹不得。惊疑之间,身躯降落速度忽减,下一刻已稳稳落在地面,腹中虽仍巨痛,神智却很清醒。
金光敛去,一个道人现出身形,少年英发,相貌清奇,举止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
秋霜雪咋还不知是被人所救,正要道谢,那道人已先开口道:“师父何时又收了一个小师妹?若我没有看错,你使的明明便是玉清道法,缘何我竟不认识你?”
秋霜雪奇道:“我所学的确来自玉清道祖留下的天书,你又怎会知道?”
那道人笑着一掐指后冲秋霜雪眨眨眼道:“小师妹,我教你一个小法术,你只需心头默想一个人的容貌,神明内敛,聚于对方华庭,便可测探他的来历。”
秋霜雪听得有趣,一边笑道:“你既不认识我,缘何又叫我师妹?”一边却依对方所讲运行气路暗用玄功,一股仙气升上前庭,心中默想面前道人的容貌。
然而图像既成,秋霜雪未测对方,竟先感觉到自己的思想正如流水般从华庭溢出,大吃一惊下,忙气盖华庭,形成了一个严实的内罩。
道人不由得大笑赞道:“小师妹举一反三、却不用我多教,咱们老师门下一共四人,我是你的二师兄金光道人。”
秋霜雪并不曾听说过金光道人的名字,皱眉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金光道人脸现讶色,继而笑道:“那你可曾听过太清师叔门下:枯木道人的名头?”
秋霜雪怕对方笑自己无知,不服道:“知道!凡世间万物,一石一草,皆可成精,这里枯木成林,自然少不了枯木道人。”
金光道人哈哈笑道:“师妹这知道二字讲得也太勉强了。”
秋霜雪见这金光道人平易亲和,心生亲近之意,表面却故做不悦,皱鼻嗔道:“太不公平了,你可以测算我的来历,当然要比我知道得多了。”
“咦!”金光道人奇道:“我明明教过了你,又怎算不公平呢?”
秋霜雪撇嘴不理,心中却再次浮现金光道人的头像,将一点神明贯入图像神庭,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骗人!”秋霜雪恼道:“枉你自称二师兄,却原来是信口开河,戏弄于人。”
金光道人恍然道:“是师兄不对,你初习仙道,仙气尚不能贯通四野,你且放开神庭,师兄助你打通气海。”
“再不信你!”秋霜雪说罢,脸上莫名地发起烧来,自己与这金光道人本是初识,怎会不自禁向他大发娇嗔?偷眼再看看金光道人那潇洒的神态,一种想要亲近对方的欲望起自心头,幸好气盖神庭,不怕对方会看穿自己的心思,那开放华庭的提议,却是怎也不敢答应了!
金光道人却不知秋霜雪的想法,语气随和道:“师妹既不愿意,我便将功力贯入你体内,你靠自己的本领再试一次,不过要小心。”金光道人说罢,也不做势,一股柔柔的暖气已围上霜雪。秋霜雪只觉如沐春风,那风竟吹透了她的身体,将暖意直扬进她的心窝,顿时四肢百骸内产生了大江奔流般的感觉,略一提气,功力竟增加了数倍,心意毫不费力地直钻入对方华庭。然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