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太残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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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一步一步地向上靠近着,直到抚摸着她大腿外侧,凤傲天接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抬手,将他的双手抵在头顶,轻咬着他的耳垂,“越来越放肆了。”
“爷……”夜魅晞面带幽怨,摇摆着身子,水波盈盈地注视着她俊秀的容颜。
慕寒遥沐浴之后,在了出来,便看到床榻上的风情,他猛然转身,便要夺门而出,看到如此的画面,他突然觉得甚是刺眼。
凤傲天自夜魅晞身上起来,看着慕寒遥的背影,“去哪?”
“臣去璟书那处歇息。”慕寒遥说罢,一脚已经踏出房门。
“过来。”凤傲天语气变得阴沉。
夜魅晞撇着嘴,不满地注视着凤傲天滑落在外的香肩,透着迷人的光泽,他微微起身,轻吻着那丝滑的肌肤,双手依旧被她禁锢,可是,双脚已然不安分地磨蹭着她的双腿。
慕寒遥转身,冷眸中隐藏着一抹不悦,一脸冷漠的走进床榻,接着侧身躺下,闭眼装睡。
凤傲天侧眸,冷视了一眼夜魅晞,“再乱动,爷便将你丢出去。”
“爷……”夜魅晞哀怨地低吟道。
慕寒遥听着这酥媚的声音,狠狠地闭了一下双眼,顿时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凤傲天冷眸又是对夜魅晞警告道,他便安分了下来,接着扭头,不再看她。
凤傲天松开他的双手,他连忙扯起锦被盖在身上,背对着她。
“跟爷置气?”凤傲天沉声道,想着他今儿个的小性子耍的越来越大。
“魅晞不敢。”夜魅晞冷哼一声,接着闭眼,不再说话。
凤傲天也不与他置气,接着转身,伸手,自后背换上慕寒遥的腰际,抱着他,宽阔的后背,总是能给人安全感,一如一个铜墙铁壁一样,能让她有着短暂的停歇。
慕寒遥身体一紧,感觉到背后的柔软,低头,看着那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银色的月光下,透着醉人的光泽。
他深邃的眸光闪过一抹冷寒,他本就不擅长表达情感,更不擅长处理如此的情况,只能沉默不语,置之不理,任由着她如此。
凤傲天也不在意,不过是在她疲乏的时候,能够有这样一个后背靠着便好。
夜魅晞侧眸,便看到凤傲天与慕寒遥拥抱的画面,他眸光中闪过一抹忧伤,难道是自个逼得太紧了?还是她终究对自己有着隔阂?
凤傲天的面颊轻轻地在慕寒遥的后背上蹭着,接着沉沉睡去。
这一夜,除了她,夜魅晞与慕寒遥一夜未眠,一个是因着太过忧伤,一个则是太过于神经紧绷。
邢无云自行辕回来,便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面仰天嘶吼,一面抓腮挠头,直到折腾了三个时辰,着实想不通,故而,抱着两坛酒,一直到天明。
翌日醒来已是晌午,他微微睁开双眸,一道强烈的阳光刺目,他连忙闭上双眸,复又睁开,便看到一抹妖娆红色立在他的面前,他猛然抬脚,踢向那抹红色,不过,却被轻松地躲开,他不服气,复又踢去,还是未踢中,接着拿起身旁的酒坛,丢了过去,紧接着又拿起一个,狠狠地丢过去。
“去将酒窖封了,传令下去,但凡邢无云所到之处,都不许给他酒喝。”一道不算张扬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优越,飘荡在空中。
邢无云顿时泄了气,复又躺在地上,“长相妖孽的都是黑心的家伙,包括那个人面兽心的摄政王。”
“活该。”依旧是那悦耳的声音。
“喂,卫梓陌,你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还是欠他的,怎得这辈子想过些安生日子,就不成呢?”邢无云连忙坐起,抬眼,望着眼前的妖艳红色,脑海中猛然浮现昨夜凤傲天的模样,顿时又是一阵怒吼,“大爷我要女人!”
“外面去找。”眼前的男子依旧蒙着面纱,额间的朱砂透着夺目的光芒,语气淡淡地回道。
“你这没有吗?”邢无云极其无赖地起身,接着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撑着头,“哦,我忘了,你不缺女人,也不缺男人,不缺地位,不缺金钱,金钱权势地位,你应有尽有,那你缺什么?”
“缺心。”卫梓陌抬眸,看着眼前耀眼的阳光,他生下来便无心,不喜不悲,没有疼痛,没有快乐。
“正好,大爷我少肺,缺心少肺,我们两正好凑一对。”邢无云上前,伸手便要搭在卫梓陌的肩上。
“伺候他好好洗洗,将这处院子,包括他耍酒疯的地方,都清洗十遍,不得有半丝的气味。”卫梓陌淡淡地说完,漠然转身,离开。
邢无云顺势复又倒在地上,盯着那妖艳的红色离去,卫梓陌从来不会让人靠近他十步,除了他,能靠近他三步之遥,已经算是他容忍的极限。
他撇嘴,这个怪物,何时才能正常点?
转瞬,他便被人自地上抬着离开,便有人拿着水桶,开始清洗他躺过的地方。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邢无云一身清爽地走了出来,看着端坐于纱帘之内的卫梓陌,“我要离开几日,你若有事便传消息给我。”
“去哪里?”卫梓陌轻抚着眼前的琴弦,低声问道。
“当然是找女人,还能去哪里。”邢无云想起竟然让他这位风流倜傥的佳公子,去勾引一个老女人,便觉得大材小用,不过,谁让他昨夜看了不该看的,果然是好奇害死人。
伸手,拿起桌前的梨,咬了一口,顺手抛了出去,“真酸。”
俊美的容颜溢满嫌弃,潇洒转身,漫步离开。
“主子,要不要跟着邢公子?”一道冷声询问道。
“不用。”卫梓陌抬眸,看了一眼邢无云离开的背影,美艳的双眸闪过一抹迷雾般的冷沉,低头,抚着琴弦。
两淮河道,乃是凤国最大的河运,连接着整个凤国的南北交通大动脉,更是经济命脉所在,凤傲天如今乘船,负手而立,观望着眼前的河流,凤国地属与整个大陆板块的南北方向,与栖国共用一条河流,两百年前,凤国与栖国乃是一个国家,名为凤栖国,当时,这片大陆发生过一次动乱,虽不至于影响三大强国的地位,却是影响了各小国,八个小国转眼变成了十二小国,而栖国便是自凤栖国中分裂而出的,自此凤栖国变为凤、栖两国,多年来边关战乱不断,两国更是势同水火。
夜魅晞上前,将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爷,当真风大。”
凤傲天转眸,看向夜魅晞,“听闻巫月国乃是十二小国内,风土人情最开放之地,那里民风豪放,能歌善舞,尤其出美人。”
夜魅晞立于凤傲天身侧,眺望着远方,似是在回想,“记不清了。”
凤傲天紧握着他的手,“那还记得什么?”
“如今,我只想记得爷。”夜魅晞转眸,浅笑吟吟。
“好,你只记得爷,不论遇到任何的险境,都要记得爷。”凤傲天伸手,抚摸着他的容颜,“你可记得你的身子可是属于爷的。”
“好。”夜魅晞点头,将她揽入怀中,越是如此,他便舍不得离开。
慕寒遥肃立与另一面的桥头,看着眼前宽阔的河域,寒冷的眸光闪过一抹感叹,这凤国的江山还能支撑多久?
转眸,看向那边桥头相依偎的二人,想起,她曾经牵着自己的手,二人漫步在草地中,她说过的话,终有一天,她会傲视这天下,那么,这一天还有多远?他又能坚持多久?
蓝璟书立在慕寒遥身侧,“国破山河在,可是,我却不知今夕是何夕。”
慕寒遥深深地叹了口气,“也许,终有一天,这国还在,家依旧。”
凤傲天转身,看着那二人苍凉的背影,眸光闪过一抹暗沉,这个江山,已经是满目苍夷,而她需要挽救的太多太多。
顺着河流,船缓缓移动,蓝璟书已经缓步行至她的身侧,“王爷,此处便是官盐抢劫之地。”
凤傲天注视着眼前的河流,看向蓝璟书,“你可知当日的风向?”
蓝璟书将怀中的书卷打开,查看着,接着回道,“行的是东南风。”
“东南风……”凤傲天站立,因着东南风的方向看去,“将这处的地形图拿来。”
“是。”蓝璟书应道,随即,便将地形图展开。
凤傲天看着地形图,“若是那日行东南风的话,船只最有利的隐藏点是何处?”
如此一说,夜魅晞与蓝璟书便齐齐看着,而慕寒遥看着周遭,接着指着眼前的方向,“应当是这处。”
凤傲天看向慕寒遥,微微点头,接着看向蓝璟书,“这处你可去查了?”
“查了,却无任何发现。”蓝璟书看向眼前的地点,接着说道。
“陪爷去看看。”凤傲天看向夜魅晞和慕寒遥,“你二人在这处等着。”
“爷,让魅晞陪您去吧。”夜魅晞看向凤傲天,说道。
“你二人看着如今的风向,每过一刻,便记下来。”凤傲天紧接着说道。
“是。”夜魅晞虽然不情愿,但也明白,故而应道。
“是。”慕寒遥随即应道。
凤傲天伸手,揽着蓝璟书,足尖轻点,飞向他们所推断的隐藏点,蓝璟书靠在凤傲天的怀中,有些拘谨,转瞬间,二人便落地,凤傲天松开他,接着缓缓上前,仔细地观察着。
因着此事发生之后,耽搁太久,如今若是留下痕迹,定然也发现不了,蓝璟书未查出,亦是理所应当之事。
蓝璟书站定,注视着凤傲天的身影,随即也开始重新寻找,凤傲天看着眼前的树木与地上的青草,捡起来观察了片刻,接着缓缓向前走去,沿着岸边,直到向上走了一丈远,她蹲下身子,便看到了绳子的痕迹,还有一些竹篾。
她捡起来,轻轻地嗅着,蓝璟书亦是跟上前来,看着地上的竹篾,接着捡起来,也闻了一下,“看样子,这些竹篾应当有两月之久。”
“你怎知?”凤傲天看向蓝璟书,眉眼间透着一抹喜悦。
“曾经,跟一位仵作师父学过。”蓝璟书看向凤傲天,恭敬地回道。
凤傲天伸手,牵着蓝璟书的手,将他拉入怀中,“瞧瞧,可还发现什么?”
“这处有绳子的痕迹,为了引人耳目,覆盖了新的草在上面。”蓝璟书接着说道。
“那之前你怎没发现?”凤傲天与蓝璟书靠的极近。
蓝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