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太残暴-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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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自个的人对她藏着掖着,索性下了床榻,行至他的身旁,双手撑在他的身旁,低头看着他,“你有事瞒着爷?”
龙隐抬眸对上她的双眸,碧眼闪过一抹幽光,低声道,“没有。”
“嗯?”凤傲天压低声音,鄙视着他。
龙隐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注视着她,不发一言。
凤傲天突然侧着身子躺在了他的身旁,这家客栈的软榻本就很小,两个人躺在一处,更是很拥挤。
龙隐想要离开,可是却被凤傲天禁锢着,“以往,你可都是缠着爷的,不是口口声声说,爷不在身旁,便睡不着吗?”
龙隐低声道,“如今龙隐的身子已经恢复了。”
凤傲天冷哼一声,“那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爷?”
“如果王尊准许的话。”龙隐继续说道。
“你忘记自个的使命了?”凤傲天继续冷声道。
“没有。”龙隐沉声道,“只要王尊需要龙隐,龙隐便会即可出现。”
凤傲天抱紧他,“爷现在就需要。”
龙隐微微一顿,却被她紧紧地抱着,狭窄的软榻,她与他紧紧贴在一起,他能清晰地听到那熟悉的呼吸声,他不再说话,只是缓缓地合上了双眸。
凤傲天突然起身,抱着他缓缓地行至床榻,将他放在床榻上,自个便躺在了他的身侧,将锦被盖在身上,将他抱着,“给爷乖乖听话。”
龙隐的心在隐隐作痛,靠在她的怀里,没有了往日的那般甜蜜,有的都是凄冷,他觉得自个浑身就像是被千年寒冰冻结一般,冻得他已经麻木,可还是能感觉到自个的心在动,在跳,在为她而活,他突然觉得自个不应该幻化成人形,如果他还是小白蛇的话,会不会就不应该有这样的奢望,也便不会有如此的挣扎。
凤傲天猛地睁开双眸,看着他眼角滑过眼泪,浑身越发地冰冷,她将他抱得更紧,“若是你想将这处淹了,将爷给冻死,你便继续伤心难过。”
龙隐微微一顿,收起眼泪,闭着双眸,任由着她抱着,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凤傲天有些无奈,看着他如今的模样,心里却闪过了疼惜,这样的疼惜不似以往对于小白蛇那般的喜爱,而是另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垂眸看着他,“你隐瞒爷的到底是什么呢?”
“王尊可还记得凤凰泣血?”龙隐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询问道。
“嗯。”凤傲天点头道。
“王尊已经哭过一次,可还记得那锥心之痛?”龙隐轻声问道。
“记得。”凤傲天当然记得,那样离别的疼痛,就像她的心被狠狠地撕裂开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龙隐靠在凤傲天的怀中,“王尊可知,这锥心之痛,痛得何止是王尊一人。”
“你知晓这凤凰泣血的缘由?”凤傲天紧接着问道。
“嗯。”龙隐点头道,“可是龙隐不能说,若是说了,那便是要毁天灭地。”
凤傲天眸光一顿,不再继续问下去,她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歇着吧。”
“是。”龙隐点头,接着便合上了双眸。
龙隐的话始终扎在了凤傲天的心上,而且,就像是一颗种子,好奇便是养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可种子便会生根发芽,也许,到那个时候,她便会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翌日一早,凤傲天与龙隐早早起身,继续赶路。
夜魅晞待在芙蓉阁有些百无聊懒,索性去了酒楼对面,素日听闻,他与邢无云的关系极好,不过,他连着来了两日,他都未跟自个说过一句话。
他侧着身子躺在软榻上,捏起一粒葡萄,放入自个的口中,转眸,看着珠帘内的卫梓陌,他觉得自个这真是闲的没事,才会跑来受虐。
卫梓陌是个很爱记仇的人,越是在乎的人,他记仇得越厉害,越是不在乎的人,他会选择忽略。
而夜魅晞呢,不是他在乎的,却是他不喜欢的,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那日,竟敢明目张胆地与他挑衅,他自然不会给夜魅晞好脸色。
夜魅晞半坐起身,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捏着葡萄,盯着珠帘看了半晌,想着反正日后都是要好好相处的,故而他才会拉下脸来,与他联络联络感情,可是,明显,人家不买账。
邢无云如今已经走了八成的路程,他继续慢悠悠地走着,流星则是跟着他,看着沿途的风景,如今的乐启国正是南面,故而,这处虽然是冬季,却没有一丝的雪花,能看到还是绿树红花,不过,这风中却透着湿冷。
他们刚刚行至乐启国的边关,却并未入关,而是在边关外寻了个山洞住着。
流星看着眼前潮湿的山洞,冷风瑟瑟,虽然有火堆,却还是觉得冷,他抬眸看着邢无云,“为何不进去?”
“不急。”邢无云靠着特意抓来的野兔,再看向流星,“可是饿了?”
流星看着那靠着的野兔,散发出来的香气,吞了一下口水,将要脱口而出的埋怨之言咽了下去,忙不迭地点着头。
邢无云死了一只腿递给他,“吃吧。”
“嘿嘿。”流星连忙顺手接过,还不忘分给神犬一些。
邢无云神态惬意地撕下一条腿,甚是豪爽地吃着,打开随身携带的酒囊,灌了一口酒。
不到一会,两人一犬,便将一只野兔分食干净,流星捂着自个圆鼓鼓的肚子,打着饱嗝,躺在草堆上,动弹不得。
神犬也是靠在一旁,接着转身,便看到邢无云正悠哉地翘着二郎腿。
只是,过了一会,流星便觉得有些头晕,接着会晕晕欲睡。
而神犬也趴在一旁,沉睡过去。
邢无云听着一旁传来的呼吸声,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随即起身,便将火堆烧旺了些,接着便踏出了山洞,独自一个人前往乐启国。
流星见邢无云离开,才从草堆上坐了起来,拍着自个的小手,“哼,敢给他下药,也不看他是谁,能被这种药给迷倒?”
神犬缓缓地睁开眼,“他也不傻,定然知道对你不起作用。”
“那他如此做是为了什么?”流星有些不解。
“为的就是独自离开,知道你耍小聪明,自然会将计就计,你瞧瞧,如今他不是自个离开了?”神犬慢悠悠地起身,便向外走去。
流星连忙起身,跟着神犬,“他自个前去,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可以暗中帮助他。”
“嗯。”神犬应道,接着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流星嘟着嘴角,“闪得还真快。”
他嘟囔地说罢,也飞身离开。
彩国,顾叶峰满心欢喜地期盼着凤傲天前来,当得知轩辕彧之事之后,他便知晓凤傲天怕是去了玄墨国。
“大人,千凝公主的人马后日便到彩国的边关。”馨儿在一旁看着顾叶峰的脸色不对,小心地说道。
“嗯。”顾叶峰微微点头,“这两日,他们已经有些沉不住气。”
“昨儿个婉贵妃的生辰,请来了许多的官宦小姐,奴婢也在一旁吹了一些冷风,说是您这几日晚上睡不安稳,龙体欠安。”
“婉贵妃自然会去寻右相,我若是称病不去理会朝政,那便由得他们两个老狐狸斗得你死我活。”顾叶峰冷声道,“待会我便下圣旨,将昨儿个前来的右相的门生提拔上来。”
“如此一来,右相便有了实权,而皇上不上早朝,这批红一事还是由左右丞相相互制约的,长此以往的,二人的矛盾必定越来越大。”馨儿在一旁分析道。
“嗯。”顾叶峰点头道,“我便坐收渔翁之利。”
“那千凝公主那处?”馨儿不禁问道。
“任由着千凝公主。”顾叶峰淡淡道,“想着,皇上自然有了法子。”
“奴婢明白。”馨儿垂首道。
顾叶峰缓缓地起身,在大殿内缓步走着。
冷千叶这处已经连着几日被攻城,不过,却是无功而返,只因,他始终未琢磨不透这黑豹的意图。
慕寒遥与阿九这处亦是无任何的动静,这两军的人马似是约定好的,只是安营扎寨,并无任何的异动。
凤傲天与龙隐在十日后,终于赶到了玄墨国京城,她熟悉地入了皇宫,径自进了轩辕彧的寝宫。
如今夜深人静,寝宫外皆是御林军,寝宫内更是有人守着,不过,当看到来人是凤傲天时,他们都纷纷地退了下去。
龙隐站在凤傲天的身侧,看着眼前的轩辕彧,他缓缓地坐在一旁,“王尊,他有如此一劫,乃是天意。”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从何说起?”
“他自幼便带着煞气,不过,后来因着自身的内力将这股子煞气压了下去,只可惜,他动了情。”龙隐看着轩辕彧,低声说道。
凤傲天看着龙隐,自然知晓他说得是事实,她微微一顿,接着问道,“那这一劫该如何解?”
“心头血。”龙隐低声道,“心爱之人的心头血。”
凤傲天看着轩辕彧,“他如今可能醒?”
“若是见到他心爱的人,自然会醒。”龙隐缓缓地起身,“王尊,这心头血可是要损伤气血的,若是您如今动用了心头血,那么慕寒瑾那处的九死可是要耽搁了。”
“他第八死也要等到下月,如今还有一月修养的时间。”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可是,如今若不救他,他该如何?”
“永远沉睡不醒。”龙隐直截了当地说道。
凤傲天冷笑一声,“爷答应过于他有一次真正的对决,又怎能看着他就这样败了。”
“这一月,您都不能动用内力。”龙隐看着她,心中闪过心疼。
“爷这处不是还有你,你会带爷回去。”凤傲天抬眸看着他说道。
“不能随意走动,故而,王尊要待在玄墨国一月。”龙隐看着凤傲天,那一双勾人的碧眼闪过淡淡的幽光。
凤傲天浅笑道,“无妨,只要他能醒来。”
“那事不宜迟,一个时辰之后,乃是月圆之夜,乃是取心头血最好的时机。”龙隐看着外面的天色,低声道。
“嗯。”凤傲天点头,接着便缓缓地解开自个的衣衫,她抬眸看着龙隐,“你给爷取。”
龙隐接过她手中的匕首,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的龙隐,已经卸下了早先幻化成人形那般的柔弱,而是变成了一个能让她依靠之人。
他转身看着轩辕彧,“王尊可以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