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蜀山-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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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一真人齐漱溟随率众门人望空遥拜,玄真子站在妙一真人地前侧面,也是随众拜倒,这时峨眉派众人均换了一身新法服,羽衣星冠,云裳霞裙,同开府时候穿的又不一样,加上这里的仙景奇丽,仙乐悠扬,宛如到了兜率仙宫,通明宝殿,众仙朝贺,同咏霓裳,端的盛极。
一会,拜罢礼成,妙一真人齐漱溟等始命奏乐迎宾,并且他亲自下阶来向众仙宾行礼,拜谢大家光临,并且迎接一些有头脸的入上面高台上就坐,先上去的是严媖姆师徒,接着换了童子模样的第二元神又赶来的极乐真人李静虚也被请了上去,一直在外面防御地谢山等。
有头脸的不少,幸好这里的平台够大,妙一真人齐漱溟如今面带微笑,举止有礼、一一和大家说两句,并且恭敬地将各路人马请上去,就连见到宋长庚也似乎忘记彼此的争斗,仿佛好朋友一样的寒暄后请他也上了台子,灵峤宫的几位也和大家一起上了去。
妙一真人在下面请人,玄真子等在上面行法部署和招待,等妙一真人齐漱溟请完了人,转回台上,见他上来,大家都纷纷起来向妙一真人致贺不迭,妙一真人请大家落座,峨眉派地诸位因为妙一真人齐漱溟是本派掌教,大家请妙一真人往台中居中的宝座就位。
妙一真人齐漱溟谦谢后落座,温和地笑道:“此府本来是众同门及弟子参拜学道之地,本非延客之所,只为仙宾众多,五府中只此府的厅堂最大,特请大家前来见面,今日又承诸位道友大显神通,添了不少异景,贫道代表峨眉派一门上下感谢诸位的慷慨。 ”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给大家行了一礼,然后坐下道:“如今我们的事情已经完成,可以开始宴请各位,本厅堂和外面石台都宽阔的很,而且外面的平台又面临下面的遍地仙葩,正好观赏,为此适和诸位前辈道友商议,将宴客之所,移来此地,不知道诸位以为如何?”
大家都说好,矮叟朱梅见这里人多自己插不上口很是不爽,趁他话一落就问妙一真人道:“齐道友,为何先不开府,直到缴还玉匣道经,拜章谢恩,才行开放?与我等早先商量的程序不符,莫非出了什么变故不成?还请见告!”
他话一出口大家都看向上,矮叟朱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想要借此吸引大家地注意,然后说件事情,可是妙一真人却没给他继续地机会,而是淡笑道:“家师留存的玉匣中恩谕如此,我等弟子不敢不遵师傅之命,所以同以前预测地有些出入。 ”
这时候穷神凌浑见宋长庚要开口说话,他心里有气就在旁边笑道:“齐道友,众弟子法宝已传授了么?怎如此快法?”
这么没营养的话大家都知道是废话,可是妙一真人又不好不回复,只好温和地笑道:“众弟子的法宝,俱多能用,只有几个弟子得有的几件尚不会用,家师所赐真经,传授之后,照此修炼,不久均能应用,一切多劳道友挂念了。 ”
说完似乎不想同大家多说,忽然起立,然后拱手对众人肃容道:“众弟子正式行礼,拜师传道,本拟宴客之后,在此殿内当众举行,只为日前在青井穴,闭关开读家师所留玉匣仙示,对传道一节,不许炫露,而‘九天元经’,本是天府秘笈,一开府便须拜章缴奉,飞送天上。
因此临时变计,改在大师兄监临之下,以及各位前辈道友相助,先将元经仙籍虔心参悟通晓,等将全境改建,开府时辰已经将至,只得遵奉师命,谬承道统,正了师位,事前因为时间匆忙,除本门弟子外,各方道友荐引门人甚多,彼时正值闭关之际,内外隔绝,来人师徒均未见面。
如今事后,补行入门之礼,又觉不甚慎重,幸而家师玉匣中留有新旧门弟子名册,应收录的俱写在内,除青城朱道友引进的纪登以下诸人,因家师仙示,青城一派在朱道友与姜道友主持之下,日后门户还要发扬光大,不应收录,未便传集,有负盛意。
其余者凡在名单中人,又经本人师长有意引进之士,全数命人召集到太元洞内,更换家师留赐的法衣,同集大殿,与旧同门同行大礼,传授初步道法,各赐法宝一二件,并将旧有法宝飞剑,各为指示用法,并且传授了些进阶法诀。
事后仍由大师兄监导,我率同长幼三辈门人,将修就的弟子名录绛牒附入玉匣之内,焚燎告天,拜表通诚,拜谢师恩,尚幸没误缴还仙籍的时刻,仰叨各位前辈、各位道友福庇,鼎力相助,于极危难中平安渡过,居然勉成基业。
又承诸位来宾嘉惠重礼之情,使本府无美不备,贫道等及门下诸弟子,永拜嘉惠,感谢何可言喻,此后惟有督率门人,勉力潜修,以符厚期,区区愚诚,敬乞垂鉴。 ”
第三十五卷 峨眉三战 第三十八卷 利益攸关 第三百七十八章 四九重劫
第三十八卷 利益攸关 第三百七十八章 四九重劫
他一派掌教做了这么低姿态,将事情的来由都说了,大家都赶紧站起来,纷纷说:“道友太谦,本来如此,何须客气!”
妙一真人答了谢,然后就请门人准备开席,在这个台上的都是一派之尊或者大有来头之人,论实力也都是元婴期的,而平台下面的大厅内都是台上各人的弟子门人,那些本领低微,因为各种原因来此观礼又没师长的人都被安排在外面的平台上。
一时间众弟子穿花一般,将案席桌椅摆好,各种佳肴佳酿陆续奉上,妙一真人等峨眉派高手开始依次劝酒,等妙一真人来到矮叟朱梅案前时,矮叟朱梅笑道:“齐道友,你这次大开法门,甚人都收,我荐的人却一个不留,分明是嫌他们不堪造就,却说些好听的话唬我。
你知道我和白矮子都喜清闲,不耐烦学凌花子好端端创什么门户,做什么教祖,如今你不收那些人,这不是逼我吗?”
妙一真人依旧温和地笑道:“道兄,话不是如此说法,青城、峨眉殊途同归,贵派自从昔年天都、明河两位长老为了一句戏言,互相推让,各自闭户清修,不再收徒以后,不久相继道成飞升,今只道兄和姜道友二位延续道统。
不客气说,道友如若独善其身,姜道友虽然有志光大,未免孤掌难鸣,家师遗示也言及此,你们二人占了气数本来当兴青城派,并且转劫之人不久便要出世。 贵派十九个高足,多半都要投在道友门下,如若你置身事外,非但那十九人多半无所依归。
而且一个不巧,被异派中人网罗了去,误人尚小,造孽事大。 我知道道友性情不喜教人,可是事情既然临到了你头上就要去做。 非是我不想收而难为道友,家师早有预知,虽然因为一些原因而出现了偏差,可是大体还是没改的,所以还望道友三思。 ”
这时候挨着矮叟朱梅坐地凌浑泯了口酒接口道:“齐道友,朱矮子是口是心非,你莫听他的乱言。 他的心事,我全知道,无非就是他和老姜知道,日后正教固是昌明,道高魔头也高,本是相对,妖邪也更猖撅,他把门徒全引到你门下。 分明是畏难……”
他话未说完,朱梅把小眼睛一翻,正要还口,追云叟白谷逸插口道:“你两人,大哥莫说二哥,两家差不多。 谁也不用激谁笑谁,你家这教祖也不怎好当,我矮子反正闲得没事,又不想修甚天仙,你们各当各的教祖,有人为难,都由我和齐道友等出头如何?今日大喜就不说这些了。 ”
他身边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和尚笑道:“你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来日大难,道家四九重劫还未应典。 倒惹下不少麻烦。 哪一样都够你办的,还要代人拍胸脯么?如果是我还差不多。 白矮子,做人要低调,太张扬有祸啊!”
追云叟白谷逸看了他一眼笑道:“朱由穆,我白矮子说话自然有谱,说你也未必信,到时自见分晓,看我挡得住不?”
宋长庚看了那小和尚一眼,心想这个人应该就是白眉大师地大徒弟‘采薇僧’朱由穆,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身着一身鹅黄僧衣,甚是整洁,相貌尤其温文儒雅,气度高华。
妙一真人知道这几位仙人交情甚深,又都滑稽成性,每喜互嘲谚笑。 但是‘采薇僧’朱由穆性情古怪,往往一句戏言,便要认真,恐又激出事来,忙道:“诸位道友,不必说了,未来之事,家师已早留示,道家四九重劫,我中土有资格临场的共十一人,只有一人应劫,恐难避免。
其他诸位道友,金身不坏,不必说了,青城派地发扬光大,并不须甚人助力,更是出人意表呢,其实四九天劫,到时应劫的那一位,道行法力,并不在诸位道友以下,只为纵容门徒,造孽太重,终于误在门人手上,实在是可怜可叹。
本来那抵御太阳真火之物,分邪正两派,别人都有准备,而他准备的东西因为仓促了些欠了火候,致使自己受了点伤,到了最后关头,终为魔袭,如非有人怜他修为不易,几乎转劫成凡人,再去苦修七世,重入玄门,均所不能,说来也甚可悲。
他所须之物,今日新收女弟子便有一人无心获得,他却不知,性又骄狂,我本谦词邀请,可是他却不肯俯就,小弟因事关定数,未便公然明告相赠,只能希望到时候能赶去,相机行事吧,我们大家都朋友,此点小事情何必挂怀,来我敬几位一杯。 ”
凌浑和朱梅等人,日常忧虑的便是这件事,这个道家大劫不特厉害,魔头神妙,尤其不可思议,一任他们运用玄功,虔心推算,仅算出应劫时日而止,未来成败休咎,全算不出,除了多备法宝,同时邀请有道力的至交好友相助,一半再凭自己根行功力硬碰外,别无良策。
如今一听妙一真人指名相告,预泄先机,知道自己可能是无害了,都是好生欣幸,大家本都朋友,就是以前有点过节现在这么多年也都开解了,心里一安,也就不再争嘲,和妙一真人相互推杯换盏,大声笑谈呼喊起来,重又开心痛饮。
甘碧梧拉着灵峤宫的几个人和宋长庚等人坐在一起,而秦家姐妹等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