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蜀山-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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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沧州和哈延自是逊谢不已,哈延同大家说完话后回头看着三凤,那娇媚的容颜依旧让他痴迷,三凤见他看自己那样子就恶心,转过头不去看他,脑袋正好对着那圆门,忽然轻“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喜色,身体不禁挣扎了几下,一时间乳晃臀抖让下面偷看的人心里冒火。
楼沧州回头往圆门外一看,见适才出去的那个为首少年,正领了三个女子,恭恭敬敬,历阶而升,他一见便认出当中走的正是在紫云宫看见的那个美丽女子,似乎是姓秦的,其余二女,一个是紫云宫原宫主初凤,而另一个中年美妇却不认识。
两间石室因为有个敞开的大圆门所以基本是相通的,初凤一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妹妹被绑吊在里屋之内,心中虽然有气,可并未形于词色,仍如未见一般,从从容容,随了引导的童子,行近上人的宝座前立定,和秦紫铃躬身施了一个礼。
那个中年美妇却没行礼,就那么站着,初凤开口说道:“晚辈紫云宫初凤,因岛主的两个弟子去我紫云宫替我姐妹庆生,不想中途出了些变故,不知道舍妹同令徒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舍妹留下符讯就追来这里,我等姐妹不知原由也追了来。
现在既然岛主已经擒拿住舍妹,无论什么事情就此揭过如何?我特来此拜山请罪,能否就让我便带了无知舍妹回去,一定重加责罚,以后严加管教,看在大家都是南海邻居的份上,如今又是杀劫中何必多结因果?大家就此罢手如何?不知上人可能鉴此微诚否?”
天痴上人自从三人进屋就看那中年美妇眼神多,闻听初凤言后,捻须微笑道:“我当宫主不知南海还有我这人呢!既承宫主远道惠临,万事总好商量,我也不愿意沾染因果,既然宫主求了,就且随我去里面,再一述这次令妹在此岛的行为如何?”
说罢,不俟初凤还言,将手一扬,那宝座便掉转方向,仍由诸童扶持,往圆门中行进,初凤看了眼秦紫铃,又同那中年美妇对看了眼,得她眼神许可后才抬步跟随童子向里面行来,几百年的姐妹骨肉,看见三凤被吊在空中,初凤不禁牙关紧咬,手在袖中紧紧攥了起来。
第二十八卷 天痴上人 第二百七十八章 因果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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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座刚回原位,天痴上人便吩咐看座,那为首的中年人将手掐了法诀朝着地下一指,平滑的玉石地面上便冒起三个锦墩,一字排开在宝座前侧面,大家都是修炼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个法术,其实说出来很简单,就是将地面和锦墩都简单地炼在一起成为一个法宝类的存在而已。
这种法术是各个洞府的基本法术之一,如果象凡人一样来了客人现搬椅子太丢修炼者的脸了,天痴上人请三女落座之后,才微笑的指着楼沧州和哈延对初凤道:“这便是我那孽徒哈延与楼沧州,因受朋友邀请往紫云宫赴宴,不想一个犯了情劫做了糊涂事。
另一个不该为情谊帮忙反失去宝物,两人坏了我门中规矩,咎有应得,原与令妹无关,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弟未奉师命,违弃职守,犯的乃是本门戒条,可是在外却无大的过恶,只因为哈延犯了情劫喜欢上令妹,可是却不为令妹所爱,犯了糊涂想掠来后强行成亲。
无奈令妹防备紧严没得手,两徒就要逃走,不想竟然惹脑了令妹,一味纠缠不休,小徒楼沧州解释也不行,令妹就是不肯网开一面,他心里不服,才用法宝伤人,原想借此逃走,谁知令妹不容,不但破了他的法宝,还要执意斩尽杀绝,仗着本领苦追不舍,非置诸死地不可。
这也是他两人孽由自作,且不去管他,后来追到我铜椰岛,我门下均守我规矩,并未敢速然动手,只由海岸上几个值日的门人骑鲸上前,讯问来历和姓名,此时令妹如照实说出,以礼来见,不特不致被老夫擒住,还须重责哈延两人以谢,岂不是好?
叵耐令妹一味逞强,见了我的门人,不分青红皂白,才一照面,便即倚强行凶,他们未奉我命,仍是不敢交手,连忙回岛禀告时,令妹已经追到岛上,仗着本领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将我岛上数千年的铜椰仙木撞折了七十四根。”
说到这里天痴上人的脸色变的很难看,那愤怒是个人就能看出来,秦紫铃三人已经听明白了,感情在他眼里那些铜椰仙木才是最珍贵的,其他的都是借口而已,三人对看了一眼,那中年美妇淡笑着听天痴上人在那里讲述,仿佛不在意一样。
秦紫铃因为本来就不喜欢三凤所以想的是怎么将这事情圆过去,她不想刚接手紫云宫就丢面子,虽然丈夫的徒弟把一切事情都做了,可是这宫主的名字毕竟是自己。
只听天痴上人继续说道:“后来我门下弟子吴遇见来人闹得大不像话,正要用四恶神网伤她,我已闻声出来,看出是紫云宫的家数,看在大家都是南海的邻居不愿下此毒手,才命他收去宝网,而用太极元磁之气取了飞剑,将令妹用意绳擒住,悬吊此间。
我想此事衅自我门人所开,可是令妹无视我的颜面毁我宝物也是不对,专责令妹,未免说我不讲理,心有偏向,如果专责哈延二人,未免又使众门人不服,说我畏惧紫云宫,人家已打上门来,还一点不敢招惹,未免说不过去。
为此我先命哈延二人供出事情的情由,查明双方曲直,本拟用蛟鞭当着令妹打完了哈延二人,再同样代宫主责罚令妹,然后命人送她回去,请宫主来此将我那七十四株铜椰神木想法医治复原,这样我们也是两不相欠大家都不结因果。
我虽讲情面,处事极重公平,既然宫主得信亲自来此,代令妹求情请罪,我如不允,未免又是不通情理,不过他三人其罪惟均,要打要罚,须是一样才妥,可惜你三人来迟了一步,哈延和楼沧州已经挨了一百余下蛟鞭,令妹却是身上尘土未沾。
如果就这么放走,纵然宫主家法严峻,将她处死,我们也未看见,万一宫主护短溺爱,哈延二人也打得略有一点冤枉,我想还是省事一些,由我处治,哈延二人之责,尚未足数,也不必再补,令妹就照他二人受的数目领责,也决不使其多挨一下,如何?”
初凤见天痴上人说话略带挖苦,又因为同胞姐妹受罪早就生气,因守来时候商量好的,一面强忍忿怒,一面还想措词反驳,但是她知道现在紫云宫主人是身边的师母,而三人最大的依靠是旁边的中年美妇人,何况上人说的条理清晰她一时间竟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那三凤素来刁钻,见三女前来,虽然那中年美妇不认识,可是也胆气顿壮,开始还以上人可以放了自己不再加罪,不敢乱说话,静候他重释前嫌,一走了事,等以后有机会再来找场子,后来一听,不但没有允意,反连自己姐妹也骂其内。
她心想反正难免吃苦,于是把心一横颠倒黑白,破口大骂道:“不要脸的老鬼!用障眼法儿打门人,还好意思说嘴,你看你那两个孽徒身上有伤么?”
天痴上人原不护短,家法也严,只因来人将他心爱的仙木撞折,这才动了真怒,执意非打来人一顿消气不可,又因哈延二人虽然无知闯祸,平素却无过错,何况哈延还是犯了情劫,明知当时挨打,虽多受苦痛,打完之后,众门人必要徇情庇护,虽未授意医治二人的鞭伤,但也并未禁止。
偏巧打到半截,三女前来拜山,师徒俱未料到是为了此事而来,上人一出去见客,众门人见哈延两人被打得可怜,师父又没有禁令,忙不迭地给他二人医治,却不想授人以柄,上人进来时看见哈延两人身上伤痕平复,并未在意。
及至被三凤这么胡搅蛮缠一驳,匆促中,竟回不出甚么话来,眉头一皱觉得大丢面皮,不禁勃然大怒道:“小畜生,无端道我偏向,难道我还怕你紫云宫成心弄假不成?你无故犯我铜椰岛,决难宽容,我也照样用障眼法儿打你,打完也给你医便了。”
说罢,便命行刑,三女当中,初凤骨肉情深听见上人要打妹妹早就按捺不住,一见上人反脸,话又伤人,如何还能忍受,因知上人厉害,还不敢造次,只好焦急地望向那中年美妇,却听她给自己秘密传了几句话,立刻飞起往三凤那里飞去。
就在同时地下两个行刑童子,巴不得师父喊打,手中鞭便已扬起,猛见初凤扑了过去,上人脸上方有些惊讶旋即转为讥讽,刚要出手就感觉一股庞大的力量放出,让他感觉真元一窒,就见室中一道青光飞起盘旋,只听那中年美妇娇媚地笑道:
“天痴,虽然我们没见过面,可是却也听过对方的名字,你何必为小事情难为小辈呢?今日就卖我天狐宝相一个面子放过这个小丫头吧,如果你要是不服我们就约定个时候,大家都是度过劫的人,一起比试一番印证各自所学如何?”
“天狐宝相?竟然是你,你同紫云宫并无瓜葛为何要插手此事?”天痴上人自从宝相夫人来到就一直暗中观察,他早觉得对方不简单。
天狐宝相轻叹了一声,那模样让人不自觉的想保护她,不愿意为难她,伤她的心,只听她音带无奈地说道:“唉!我有什么办法呢?就这么两个女儿,都是身上掉的肉,自然一切都要为她们着想了,就是度过劫又如何?还不是放不下儿女亲情。
可是我两个女儿都嫁了一个人,偏偏那个男人又同我在东海一起度劫,就是不久前的事情,你应该能感觉到的,如今我这个女婿收了紫云宫的六人做弟子,你打了他弟子让他丢脸他怎么能放过你?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我那女婿度劫的威势你也感觉到了,如何?
此事算了吧!大不了让我女婿赔你件法宝就是,你不知道吗?他上个月找朋友捞起元江的广成子金船,法宝多的是,一定有你用的,今日就此结束,有事派人来紫云宫说,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