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钱小修女(寄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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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斐斯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认识他。」
「真的?」她立即松开艾德的衣服跳到他跟前。
「真的。」
「好,你是一家之主,你命令他不得再出现,否则我去庙里拿符、拿香灰,顺便借把桃木剑刺死他。」反正就是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咦?鬼死後还留什麽,要怎麽葬?她犯迷糊了。
「你是修女。」他现在真是哭笑不得。
因为她想消灭的人是他。
无话可说了,有人单纯得分不出吻和鬼压床的差别,嚷著要将香灰和桃木剑齐请出笼,听说中国还有一种专门抓鬼的天师,她不会顺道请来吧?
每天两次的问候吻被她当成鬼压床,是该怪她没经验或是自己技巧太差,居然引不起她的共鸣还换来一句「恶心的东西」。
她欠缺教育。
「噢!对喔。」她是修女。「没关系,我还有上帝,待会我们去找木头削尖来刺穿他胸膛。」看他还敢不敢作怪。
「你说的方法是杀吸血鬼。」换他叫唤一声,我的上帝,他快心脏无力了。
再不阻止她,他可能真会死在她手中。
刺木穿胸,不用说是吸血鬼,人也会死。
她横瞪他一眼,干麽老是吐她槽。「洒圣水总成了吧?我不相信你家的鬼这麽厉害部杀不死。」
「相信我,如果是洒圣水绝对杀不死他。」该说她天真还是鬼灵精怪,脑子一转,古今中外的灭鬼大法全用上,他不得不佩服她。
「十字架呢?别告诉我,你家的鬼法力无边。」朱黛妮的眼中已经冒出个「恨」字了。
哪有杀不死的鬼,她偏不信邪。
「咳!其实……呃,那个鬼不是鬼……」笑意混在声音里,莫斐斯含糊的说。
「不是鬼?」她狐疑的问。
「嗯。」他快笑出声了。
「那是什麽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恶精灵?
「他不是东西,那是个人。」他不自觉的骂到自己。
她一脸狠戾地道:「那个不是东西的人更可恶,你借我一把猎枪。」
「不行。」他不难猜出她想干麽。
「为什麽?我要杀了那个贱东西。」等她猎到个精灵还能卖来赚钱。
一旁笑到胃抽筋的艾德蹲了下去,假意要捡拾他的掸子,顺便清清地上的灰尘,这位不像修女的修女带给他们很多乐趣。
他想,很难不喜欢她。
「因为……」莫斐斯无奈的看著她,「那是我。」
「你?!」她惊讶地阖不拢嘴。
那她想了一大堆灭鬼的法子全派不上用场了嘛!他怎麽可以戏弄她,太可恶了!
「艾德,麻烦你出去一下。」
他数著地上的蚂蚁,「主人,我还没有清理好这块区域的脏东西。」他意有所指的调侃著。
「出去,顺便把茱雅带走。」这些下人越来越大胆了,看来得好好整顿一下。
「我的花瓶碎片……还没扫乾净……」片刻的中断是笑声,茱雅忍得很难受。
莫斐斯神情淡漠的道:「也许两位的薪水给得太高,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减薪。」
茱雅一听赶紧扫掉所有碎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书房,这份薪水可是她一家七口的主要经济来源,她不能拿来开玩笑。
而慢条斯理的艾德状似沉重地拿起挥子走向门边,一手握住门把投以他家主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主人,你打算教玛丽安修女什麽叫不能呼吸吗?」
门关上,也关住一句低咒声。
★★★
「老家伙的话是什麽意思?」诡异。
他们两个在打什麽暗号,不能呼吸还能教?要怎麽教?她有种垂死小白兔的感觉,静待流著白沫的饥饿灰狼撕裂她。
看他一脸平静地走向她,她却非常想逃,一步步的往後退,直到背贴上了墙。
退无可退。
心很慌,隐约地感觉到将发生一件扭转她一生的大事,可是她充满无助,无力阻止他渐渐扬起笑容的走近,一手平放在她耳後的墙壁上,一手撩弄著她的短发。
他绝对不怀好意,勾起的嘴角看起来有点邪气,他是令人畏惧的,而且她意会到一件事——
他是男人。
「千万别冲动,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好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
「有时候男人就是凭著一鼓作气才不致让自己後悔,这说法你赞不赞成?」他在调戏她,他认为这非常有趣。
以前老是一丝不苟的扮演中规中矩的模样,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样,除了偶尔的生理需求,他是不太需要女人的。
但是她不同。
他渴望亲近她,碰碰她、摸摸她嫩滑的粉颊,进而占据那抹小小的红艳,轻吻浅啄已不能满足他体内苏醒的强大欲望,他希望她能回应他。
在还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时,他尚能克制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别去贫求太多,总用「她还小」、「她是个修女」的藉口来约束自己。
可当心冲出层层迷雾後,豁然开朗的爱恋冲破封闭的结界,猛烈的力量让他失去平衡,执著地想去爱她。
迷人的小朱唇是如此诱人,成熟得像五月的野地红莓,鲜艳的颜色似乎向他招手,一声声地催促,快来吃我、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而他吃了。
「你……你怎麽可以……呃,碰我……」心跳得好快。
他轻笑的抚摸她的唇。「有没有不能呼吸的感觉?还觉得非常恶心?」
轰然一阵气血直冲颈子以上的部位,她整张脸热烘烘得像野人谷的地热,足以蒸熟生鸡蛋……咦!慢著,她在不好意思什麽?
吻代表不能呼吸,那麽她每晚的鬼压床不就是——
「你装神弄鬼吓我很好玩呀!你晓不晓得胆子小的人会被你吓死。」睡眠不足可是美容的一大杀手。
她肯定憔悴不少。
「我是情不自禁,你太甜美了。」他趁著她忙著生气的空档又弯腰一啄。
没办法,她太娇小了,要她踮脚不太可能,而且小小的脸孔正写著:逃。
她感觉自己脸又红了。「是谁说我还没长大,你……你有恋童癖呀!」
「二十一岁不小了,至於你十六岁的发育还不难接受,涩涩的果子别有一番滋味。」他伸手一覆。
「你批评我的身材?!」在台湾,她可是小波霸,谁敢说她没胸没臀。
一心消化他的评语,她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手在干麽,因为修女服不算太薄,一时没有胸部被偷袭的实质感。
颇有重量,圆润饱实。「我是在赞美你有不老的本钱,拥有孩童般令人爱不释手的肤触。」
「你管我,我的皮肤又不是你的皮肤,东方人的肤质一向比西方人细致。」怎麽身体也跟著热起来?
「有道理,西方女子的皮肤是粗糙了些……」莫斐斯的呼吸变得有点重,下腹微疼。
他知道自己想要她,但不是此时此刻,还不到时候。
英气的眉微蹙,「你有过几个女人?」
照理说不该在意,可是心口泛著酸,不问一问不舒服。
「不多。」他含蓄的回答。
「各人的标准不同,所谓的不多是多少?」她有打破砂锅间到底的特质。
「不超过五根手指头。」他含笑地望著她酸酸的表情,知道自已不会太辛苦。
对於女人,他真的没太大感觉,就只是女人而已。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大学里讲师的妻子,大他个十岁有吧!是她主动邀约他在宿舍发生性关系,持续两年她都是他的唯一性伴侣。
後来他与另一名女同学研究一门课时,她的刻意撩拨掀起小小火花,於是乎他有了生命中第二个女人,温度不低不高。
一度,她以找不到住宿地点为由搬去与他同居,可不到两年时间,又一副惋惜的口气说她要结婚,两人已有长达十年的不伦关系。
对於性,他没有很深的道德感,每次都是女人主动来找他,而他若有需求则会接受几次,大部份时间他会拒绝,他不是追求肉欲快感的人。
女人满意他床上的表现,却受不了他完事後的漠然,因此其间有一、两个女人和他过往从密,但是不久之後就分道扬镳。
能容忍他的无动於衷,和他一样淡薄感情的女人只有她一人,所以他们的关系建立在各取所需,互相以对方的身体当成是一种短暂慰藉,因此在她婚姻中,两人依然互有往来。
「你骗人吧!哪有可能不超过五人,现在台湾的性开放,随便在街头抓个小鬼来问都不只这个数。」她用怀疑的眼光一睨。
「我是个保守的男人。」瞧她的表情多不屑,好像他哪里有毛病。
「保守?!」她哈哈大笑两声。「你会不会是不行了欲振乏力。」
「好问题,也许我们该试试,实验真伪性。」他凑近的一吻她耳垂。
少了长发的阻碍,更方便他「犯罪」。
她的笑声变成欲拒还迎的嘤咛声。「不,我……你的手搁哪了?」
理智及时来说哈罗,她羞恼地拨开他覆胸的手由他腋下一钻,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离瞪著他。
不过,没什麽威胁性,慌乱不安的她拿不出以往的凶悍,瞪人的姿态像是娇嗔,力道不足,泛红的双颊十分可人。
「在我的地盘上你能往哪儿逃,乖乖就擒吧!」他装出淫邪的表情朝她张手。
「莫斐斯——」她本来很想生气,但是一看到他滑稽的动作就笑不可支。
刻板的人再怎麽装也仿不出恶夜狼魔的姿态,倒像是跌了一跤的小丑,不晓得自己为何会跌倒。
他忽然觉得她很美,似烈日下的温火。「我很喜欢你,玛丽安。」
「朱黛妮。」莫名其妙的,她道出自己的名字。
「嗯?」
「我的本名,未字加一撇的朱,代黑黛,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