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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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对我说:“派你下凡,起战国之乱,以灭周。现在你已完成使命,我也应该把你带回天上。”
我想起上大师当年苦苦修炼,很想得道成仙,不知道他最后是否已经成功,就说:“我能做这些,是因为上大师教给我的一挥而就之武功。能否把他也封成神仙?”
女娲说:“其实你一挥而就之武功并非上大师所教。一挥而就之武,上大师自己都不会。”
我说:“那可奇怪了,我是怎么会一挥而就的?”
女娲说:“是我在你下凡之前赐传给你的。”
邱风对我说:“原来这就是天赋。怪不得你不学就会。”
我问女娲:“可我明明记得我在圣贤山看见上大师用一挥而就的武功把那面很宽大厚重的石壁轻轻一掠就震成烟灰了。”
女娲说:“他是太上老君,在你上圣贤山上之前就已经修炼成神仙,你见他那天,他施展的是神力,而非武功。'奇‘书‘网‘整。理提。供'你用的才是武功,而那正是我传授给你的一挥而就。”
我说:“既然我早都会,为什么还要安排我去圣贤山向上大师求教?”
女娲说:“那是你自找的,不是我叫你去的。”
我说:“可是我在上圣贤山之间,为什么就从来不会用一挥而就的武功?”
女娲说:“这也是我的一个疏忽。一挥而就的武功,内功极其精湛玄幻,招式却非常简单。所以我给你传授这武功的时候,只把内功传授给你,却忘了教你招式。”
我说:“那为什么后来我在圣贤山上就会了?”
女娲说:“这也是机缘巧合,也就是你自找的好处。你在圣贤山上,从上大师那一招里领悟到的。上大师手拂而过,轻松将那石壁震飞的一式,施展的是仙手浮尘。你看到后学着一用,却倒行施逆,正巧就是一挥而就的招式。”
程雨说:“看来这招式也算是韩爱自己领悟到的。”
女娲点头,然后看着我,说:“算你聪明。”
边笑边说,一转眼,我们已在天上。
程雨说:“真有些奇怪,楚国和韩国之间好像没有发生过大战。”
女娲说:“楚韩之争,本定于灭秦之后。因地差误传天令,地神用汉假冒了韩,篡改了天机。楚韩之争,遂成楚汉之争。”
我说:“以汉冒韩。没有人能改变?我不信。”
女娲说:“不信,亦是信。后世之中,楚汉之争,有个人就叫韩信。汉之江山,由韩信一手打成。”
我问:“韩信战得天下,却为何拱手让人?”
女娲说:“韩信马上得天下,却委身屈于刘邦胯下,归韩成汉。汉之天下,冒之于韩,取之于韩。都是误韩成汉的天机运转而成。”
我问:“怎么弄的?”
女娲说:“韩信是信神,一生最看重的,是一个信字。若听蒯通之言,韩之天下,汉不能冒矣。韩信只要换个姿势。他只要背身一转,汉即是韩。可他是韩信。守信之人,死于固执。韩信最后还是被汉以谋反罪处死。”
我说:“战天下者,韩。得天下者,汉。是汉窃去了韩的胜利果实。”
女娲说:“韩信少时受胯下之辱,那一刻,注定其命:位于万人之上,身在一人之下。”
我说:“韩信战得天下,却信而不反,错失天命,真是遗憾。”
邱风说:“韩信之错,是信汉,而不信韩。”
程雨说:“我知道,一定是韩信不识字,以为汉与韩同。”
褒姒说:“我的想法,和雨一样。”
我说:“爱者死于爱,信者死于信。”
女娲说:“于神而言,死即是生;于人而言,生即是死。”
我说:“秦灭,天下又乱,战国复出,我还想起兵征天下。”
81 我你
我哈哈大笑,说:“我做了神仙,以后衣食住行都不用愁。不吃饭,不睡觉,不穿衣服。”
程雨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一晕,竟然从云彩上掉了下来。正从天上往地上掉,可怎么也掉不下来,好一阵,惊得大汗淋漓。
邱风过来摸我的头,说:“你自言自语地在说什么,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褒姒过来,把一杯冷水浇在我脸上,我这才醒来。
我起身,她们上来围住我说:“你做了一夜又一天的梦,你看,太阳都下山了。”
我一看四周,是天山的森林。
我和女娲对坐一夜,却是一梦。
天山上的雪,真白。
我说:“要是墨子在这儿,一定会把它们变成黑色。”
邱风说:“黑色的雪,那是大气受了污染。”
我说:“黑比白,更真,更诚。”
程雨说:“你不喜欢白色?”
我说:“在白炽之变后,我不喜欢白这个字。我认为墨子的思想很对,白字之人,即是白痴。白即是白痴,白话,白丁。”
程雨说:“我喜欢白色,是因为它纯洁。”
我说:“我以前喜欢白色。但现在更喜欢黑,因为我觉得,白色纯洁而不纯真,易变。黑色更纯真,它深沉,它稳重,永恒,坚强,冷酷。”
程雨说:“那你现在不喜欢白色了?我以后不穿白色内衣了。”
我说:“你喜欢穿白色内衣,所以我还是喜欢白色。要不是为这,我也会和墨子一样,有那么一个单纯的理想,就是有朝一日,扫除天下之白。”
程雨说:“除色之外,其他带白的东西,你都不喜欢?”
我说:“白之色,是纯洁。白之人,是白痴。”
邱风说:“天山之雪,是不是天上的?”
我说:“天上之雪,不落凡尘。此非天上雪,实乃地上霜。”
邱风说:“天上雪,地上霜,还不是一样。”
我说:“形同而质异,气不同,质不同。”
邱风说:“哪又怎样?”
我说:“不同气,不同栖。所以雪在天,霜在地。”
天气很冷。
莫逆走近我身,说:“我很冷。”
我说:“那就点一堆火。”
我们就找来一堆草木,点着,燃起大火。周围空气顿时一片暖洋洋。
我说:“莫逆,现在暖和了吧?”
莫逆说:“我还是很冷。”
我说:“那怎么办?”
莫逆说:“你抱抱我。”
我说:“俗世之礼,男女授受不亲。”
莫逆说:“你我超世,不落凡尘。”她靠住我的肩,说:“我想到你的怀里来,那里才有我要的温暖。”
我就抱着她,看着燃烧的火。
程雨看见了,气呼呼地,说:“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抱别的女人?”
我说:“我和莫逆,是知心。我们是纯洁的感情。”
程雨说:“我宁愿你们两个当场做爱。我就是不能忍受你和别的女人有纯洁的感情。”
我说:“好,我们这就做爱。”
莫逆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你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
这时刮起大风,飞雪如飞镖,打得我睁不开眼。
我知道是邱风在施展她那狂风冲天爪。
我喊邱风,说:“风,你怎么了?”
邱风说:“我生气了,快哄我!”
我把邱风带到火堆旁,坐好。我说:“我这就哄干你。”
邱风说:“以后再说,我现在没那心情。”
我说:“怎么了?”
邱风说:“我忽然觉得,男人都很恶心。”
我说:“也包括我在内?”
邱风说:“不包括你。”
我说:“那你是在骂我不是男人?”
邱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说:“你说你觉得男人都很恶心。我是男人,所以你觉得我也很恶心。一定是你觉得我也很恶心,不想理我了,对吗?”
邱风说:“不和你说话了,我还有事。”
呼啸而过,风已走得很远。这一切,只是一转眼的时间。
我用千里传音发给她一句话:“分手快乐。”
再没听见风声。
我施展追风略影之功,在天山上跑。
程雨跟在后面朝我喊:“你只想着追风,不管我了?”
我刚想回答,就听见有人对程雨说:“雨,韩爱现在已经不是韩王了,他现在是个逃窜到山林的草寇。朝廷已经下旨,全国搜杀他。”
我仔细一看,见一个男的,穿一身红袍,脸上刻着一个血字。
程雨定下神来,对红衣人说:“是你?那个狂掉血的人。”
红衣人说:“雨,是我。”
程雨看着他的额头,说:“你脸上怎么刻了一个血字?”
红衣人说:“血是我的名字,几年前我为了出名,刻在脸上。”
程雨说:“原来你就是血,看来韩爱猜得没错。”
血说:“跟我走把,别跟着那个韩什么的了。我才是你的初恋。”
程雨说:“韩爱我,他能给我幸福。”
血说:“别傻了。秦王已经下令全国追杀他,天下武者之心,尽为朝廷官银收卖,朝廷已将全国杀手强盗都招安成官吏,享受国家官匪的待遇,分布到各地烧杀抢掠,只为追杀韩爱。他是国家战犯,朝廷一抓住就会砍头,到时候会连累到你。纵然韩有一万个心想爱你,也没命爱你了。他不能爱你,只能害你。”
程雨说:“我离不开他,韩爱是我的卫神,他能保护我。”
血说:“他现在什么也没有,将来连命都没有。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怎么能保护你?这种人,不会带给你幸福。”
程雨有些犹豫,转身看我。
我看见她的眼睛湿湿的,微微一红。我不说话。
程雨说:“韩爱,你爱我吗?”
我说:“血说的对。纵然韩有一万个心想爱你,也没命爱你了。我没时间爱你了,如果你不走,剩下的时间,我只能害你。”
程雨说:“我不管,我只是问,你爱我吗?如果你爱我,我什么都不怕。死又算得了什么?我宁愿和你一起死。”
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但一张口,却并无一字。
我不能说出什么,什么也不说。
血拉住雨的手:“若再迟疑,朝廷杀手也会追到这地方来的。到时候我们插翅也难飞。”
程雨挣脱他的手,对我说:“韩爱,我要跟你远走高飞,带我走吧,就算到天涯海角。我都跟随你。”
我说:“天下尽无知,遍地皆白痴。它们都在追杀我,我会死的。”
程雨说:“我们一起逃命。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