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传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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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你去王老汉住在苗侗镇的儿子那里问问,他见多识广,或许可能知道。给,10个蓝月币,山外不像山里,到处都得花钱。林伢子,你太老实了,干爹最不放心,山外的人奸诈,你要多加小心啊。这样吧,干爹明天为你饯行,送你上路。”一向小器的王大棍子突然转了性子,变得大方起来,一把把10个蓝月币塞到林楠手里。
出发前的一个晚上,林楠来到巫师家门口,拜了一拜,说:“巫师公公,感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明天我就出山了,你保重。”
“孩子,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去吧,山外的世界更广阔,雄鹰就应该在天空中飞翔。”一声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第二天,树里的人都来送行,有狗蛋子,铁柱子等童年时的伴侣,也白发苍苍,七老八老的王大爷李大妈,还有扎着总角,蹦蹦跳跳的小孩。。。。。。在乡亲们的道别声中,林楠离开了这块养育他十六年的土地。一山一水,一草一木,记下了他童年的欢笑,少年的快乐,青年的烦恼。别了,碧柳庄,那柳树成荫,群鸟飞翔的地方;别了,大东山,那烟雾弥绕,风光无限的乐土;别了,铁马河,那波涛汹涌,孕育万物的河流;别了,乡亲们,那质朴善良,热情好客的树民。泪水流了出来,模糊了林楠的双眼,感情的洪流好似这奔流的江水,滚滚不绝。。。。。。。
进了苗侗镇,林楠直奔王老汉儿子——王大贵家。王大贵在苗侗镇开了个药材店,大东山别的没有,就树多兽多药材多,故王大贵的药材店生意红红火火,好不兴旺。由于是第一次去王大贵家,多少也得带点礼物,山里人没什么东西拿得出手,林楠送了一副照胆给王大贵。王大贵见了,双目一亮;好家伙,是照胆,当下倒茶递水,忙个不停。林楠说明来意,王大贵眉头一皱:“落霞山我倒听说过,在极东之地,离这里不下万里之遥。路途嘛,就不知道了。这样吧,我有一个亲戚在康记商行做事,正巧他们招收伙计,你就去那里,随他们去蓝月城,蓝月城是一个大城,到那里你再去问落霞山的路吧。”收了人家好处,总的得替人家办事,王大贵又忙子起来。
通过层层关系,林楠进了康记商行。康记商行的总管见林楠黑黝黝的,像一块木炭,身是碍眼,神色冷冷地说 又多了一个吃闲饭的。”林楠见此,忙递上一张花豹皮。总管收了花豹皮,很是欢喜,忙安排林楠和两个护卫住。
“马屁精,势利鬼。”一个伙计看不惯,嘀咕了一声就走了。
林楠走进总管安排的房间,推门一看,见屋里坐着两个人。
“呀,欢迎新来的。”一个身着清衫的人站了起来。只见此人手足修长,眼睛灵活,让人一见就知是一个机灵善变之辈。加上眉清目秀,人又长得风光霁月,实在是少女心中理想的失婿。
“欢迎,俺叫铁大牛。”另一个声音瓮声瓮气地响起。
“什么铁大牛,土得掉渣。”那青衣人不屑地说,接着把话题一转:“你好,我名琴诗书,请问尊姓大名。”说完那琴诗书优雅地行了一个礼。
“什么狗屁琴诗书,一派娘娘腔,让人简直受不了。”受到攻击的铁大牛忙反击。
林楠这才打量那个叫铁大牛的。但见他身材高大,全身肌肉鼓绷绷的,整个人似一座铁有。“好一个肌肉男。”林楠心中感慨道。
“大家好,我叫林楠。”
“请坐,请坐。”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可接下来的声音就不那么和谐了。
“快放手,这凳子是我先碰到的。”琴诗书抢先说。
“分明是我先碰到的。”铁大牛也不甘示弱,瓮声瓮气的声音震天直响。
为了让林楠坐一根凳子,两人差点打起来。可能是自己的胳膊扛不过铁大牛的拳头,琴诗书松了手。铁大牛得意洋洋地把凳子般到林楠面前,请他坐。
“力气大有什么了不起,整整一个大蛮牛。”琴诗书不满地说。
真是一对活宝,看来这一路上不会太寂寞了。
谈了一会儿,众人熟络起来。那个琴诗书的是天雷门弟子,而铁大牛则是紫金门弟子。
“你们是玄门子弟,怎么没有穿道袍呢?”林楠不解地问。
“我们有特殊使命,不能表露身份,我们信任你才告诉您,你可千万别告诉旁人。。。。。。”琴诗书神神秘秘地说。
“切!别听他瞎扯。俺们是外围弟子。”铁大牛毫不客气地打断琴诗书的话。
琴诗书的谎言当场被揭破,感觉很尴尬,当下狠狠瞪了铁大牛一眼。
接着他们向林楠这个菜鸟解释什么是外围弟子。在修真界,佛道两派广收门徒,三年为一期,对这些门徒进行考核。考核通过的,成为入室弟子,授予高深法诀,正式踏入修真界的门槛。不合格者,在道家,称为外围弟子;在佛门,则名为俗家子弟,流放外出赚香火钱。待赚足香火钱,师门给最后一次机会,若再不能通过,则编为外事人员,管理本门在各地的俗事。
琴诗书与铁大牛正是被流放赚香火钱的。故当林楠提起这件事,两人都有点不自然。毕竟,揭自己的伤疤可是一件痛苦的事。林楠赶紧道歉,二人连说:“不要紧,不知者不罪。”琴诗书与铁大牛,身无他技,流放后,打起天雷门与紫金门的招牌,干起了护卫的行当。当时天下太平,盗匪极少,当护卫确实是一门轻松活,稳赚不赔,二人何乐而不为。
三人越谈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加上琴诗书今天赌博赢了几个钱(当然是作弊),愿意做东,去客香搂大吃一顿。铁大牛轰然叫好。“谁叫你去了?是我们两个,除非你以后听我的,否则门都没有。”琴诗书显然还记得刚才那一凳之恨,于是打了铁大牛一记闷棍子。
铁大牛有点迟疑不决。
“客香搂的菊黄酿名扬天下,喝上一口,哇,真香。”琴诗书用语言挑逗铁大牛。
“好,俺大牛认了。”终究熬不过酒香的有惑,铁大牛当场表了态。
“嘿,跟我斗,门都没有。”琴诗书消消自喜,心情大好,于是三人朝客香搂走去。
客香搂居于苗侗镇正中间,以“宾朋高坐,香满肆搂”而享誉整个南荒。客香搂有三绝。一是酒绝,客香搂的菊黄酿名满天下,由雪离果加冰晶莲,采流冰潭之水精制而成;二是菜绝,客香搂的招牌就是靠这两道菜打出来的,这两道菜分别是以“铁马八鱼”中蓝尾鲈鲟为主料的千叶鲟鲈汤和以八鱼中乌金鳝做材料的什锦烩金鳝;三是舞绝,客香搂的舞女,身形柔婉,姿态娇娜,舞姿轻盈飘逸,令人叹为观止。
再说三人进了客香搂,挑了个雅座。几杯酒一下脑,琴诗书与铁大牛早已不知东南西北了,讲起话来也毫无顾忌。“观棋不语真君子,把酒多言是小人”,从一件小事可看出一个人的品行,由此可知,两人的品行并不怎样。这两人互相吹捧,那股肉麻劲,让人听到简直受不了。讲着,讲着,两人就讲到道巫之争上来了。
“什么狗屁巫门,一百多人竟然敌不过一个伏霞真人,亏他们还有脸称自己为修真界之人,不如找根绳子上吊算了。”琴诗书的话格外尖刻,让人听了极不舒服。他这张嘴一下子把所有巫门中都得罪了,若酒搂中有巫门中人,只怕三人必有一场恶战。
“说得好,说得好。”铁大牛瓮声瓮气的,讲起话来好象在打雷。
“小子,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坐在他们旁边的一位银发老人不满了。
“糟老头,有种和我们打上一架,否则闭上你的臭嘴。”见有人打扰他的雅兴,铁大牛牛眼一翻。
“哈——”老人怒极而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就坐在这儿,只要你们能从我桌子上拿走任何一件东西,就算你们有本事,否则,滚你的蛋。”
泥人也有三份泥性,何况三人喝了酒,火气上涌。“碰——”,铁大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老人家,看你这风烛残年的样子,还是回家抱孙子吧。”琴诗书奚落道。
“腾腾腾”铁大牛赶了过来,“老家伙,注意了,俺就来推你。”然后升出海碗的拳头缓缓推了过去。
老人看都不看一眼,慢慢伸出一支筷子。“有,凭一支筷子也想拦住俺,太小看俺大牛了,待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铁大牛火大了,更是运足了力气,顾大的拳头上竟蒙上一层紫光。“紫金金身”,铁大牛练的正是紫金金身这一纵横修真界的横练功失。
“哧——”,筷子和拳头碰在一起,令人惊讶的是筷子完好无恙,反而是铁大牛怪叫一声,忙不迭缩回拳头。刀砍也不会见一个白印的拳头居然肿了一大块,铁大牛再愚笨,也知道遇上了难缠的人物。
琴诗书大惊失色,他可是最清楚铁大牛的底细了。“看来是遇上了巫门的高手,恩,只好散伙走人了。”琴诗书心中嘀咕。
铁大牛当众出丑,岂不是扫了三人的脸皮么?林楠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我也来试一试。”
铁大牛忙凑到林楠耳边,小声地说:“点子扎手,没把握就别出丑了。”虽说是小声说话,可铁大牛声音太大,整个客香搂的人都听见了,当下轰堂大笑。铁大牛一张牛脸,涨得通红。
“有,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老人重重有了声。
“老人家,注意了,我拿你桌上的茶壶。”林楠是一个实心眼,不想消老人便宜,故意提醒他。
他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老人火大了。“真狂傲,待会给你吃点苦头。”老人谁备惩戒一下林楠。
搂里的众人,包话铁大牛和林楠都觉得林楠太狂了。“林楠呀林楠,你这不是害惨我们了。若你再出丑,我们怎么下台啊?”琴诗书心中打起了小鼓。
林楠缓缓地伸出了右手,老人仍然伸出那根筷子。在众人的紧张期待中,手和筷子相撞了。
“啪”一声,筷子当场折为 两截。老人老脸一红,发出了一声“咦”,一道清蒙蒙的罩子突然出现在桌面上。
“青灵罩,是巫门的青灵罩啊。”一些有见识